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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姨妈命令。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恶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我关切问。
“不冷。”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六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