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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试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
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
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
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践、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
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
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
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
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
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
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
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
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
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
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
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
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
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
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
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
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
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
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
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
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乳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
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
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
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
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乳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
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阴唇与肉棒根部的结合,看着肉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肉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