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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就是负责这次押送白米的人。事发之后,我就派人去查询他的下落,但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我本以为他死了,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时出现。看来,他是被人特意给藏起来了。”
“爷,想来那个背后的人一定不简单。他居然能隐忍到现在都不露出一点马脚,这定非常人所能做到。还有,他这招借刀杀人的计策真是不错,他自己不用出面,却有人替把所有的事情给处理好。并且,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一丝的罅隙也没有,真的很让人佩服。”
“我也是如此想,但事发之后我一直都没有找到那背后之人的线索。只是,我真的想不到会有什么人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来陷害我。”
“爷,你也无需太过忧心,那个人做出了这么多的事,迟早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的,这不过就是迟早的事罢了。”
“但愿如此了。”于子栖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那个人隐藏的如此之深,怎会轻易的露出马脚来呢。看来,就算这一次让他躲过去了,下一次还躲不躲得过去就很难说了。
那随侍引着那人到了大厅中央之后就回到了族长的身后。族长这才道:“智雄,下面站着的那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
“哦?让我仔细看看。”于老爷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跪在大厅中央的人。半响后才迟疑的道:“他是不是子栖所负责的那个铺子里的小五?”
族长点头称是,“智雄,看来你依然老当益壮。你没有看错,他就是小五。我也是最近两天才找到他的,智雄,想必你也知道这次押送白米是由小五负责的,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应该会比权叔更加清楚。如果说权叔一个人的话还不可尽信,那再加上小五,我看没有人会再说什么了吧?”
于老爷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回答族长的话,反而怒声问着跪在下面的小五,“混账东西,你给我想清楚了,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你自己清楚。还有,如果你敢无中生有。诬陷别人,我定然不会饶了你。”
“智雄!”族长重重的喊了一声,“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于家的当家人,你这么一说,他还敢说实话吗?好了,你现在不要开口,一切就都由我来问即可。”
“是的,三堂叔,我不再开口就是。”于老爷也是一时情急,他刚刚只是想警告小五不要乱说话,完全忘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招人话柄。
“恩,你知道就行了。”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她这才道:“小五,你现在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大家吧。不要有所隐瞒,也不要害怕,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我会替你做主的。”
小五冲着族长磕了一个头,“多谢族长,事情是这样的,小人素来就喜欢赌两把,本来,小赌怡情,这也没什么。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居然神使鬼差的一个劲的想回本。但我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把我整个家当都给输了进去。就在隔天晚上,三少爷找到了我,他说可以给我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哼!”于老爷轻哼一声,“小五。你这话说的漏洞百出。你不过是铺子里一名普通的长工,你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会让子栖找到你替他办事。就算这件事真的是子栖所为,他也应当找一个行事妥当的人,你觉得你是那样的人吗?”
“老爷,你说的是,奴才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引得三少爷看重呢。当时奴才也是这样想,所以就问了三少爷这个问题。三少爷说,他是故意找到我的。因为,铺子里的人大都太过老实,不适合做这件事。我想,也是这个理,所以就答应了。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来呢?”
“好了,小五,废话就不要说了。快说说那件事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吧。”
“是的,族长。是这样的,三少爷吩咐我私藏起买白米的钱。然后买了一船的草运回来。事成之后,他会给我两百两,还会帮我还清所有的欠债。当时我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想到可以一次还清所有的欠债,我就答应了三少爷的要求。三少爷当时还说,只要这次成功了。以后多的是赚钱的机会。”
于子栖冷笑两声道:“你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我主使,但这半天来都是你一人所说,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三少爷,您说的对。我想,你可能是忘记了。当时在你跟我谈这件事的时候我们可是定下了契约的。现在契约就在我的手上,这一点足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族长,这就是我所说的契约。”
族长随身小厮下去把纸拿了上去,先给族长过目之后才交到了于老爷手中。看过了契约,于老爷面上所呈现的就是一片灰白之色。“这。。。。。”
“智雄。你也看到了,现在可是又多了一份证据。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当着诸位家族的人偏袒子栖。我的为人你也很清楚,我一心为了家族,绝对不会让任何伤害到家族的事发生。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定论,子栖绝对不可以再留在于家了,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这绝对不是作为一个于家的子孙所该做的事。智雄,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秉公办理,逐出家门也是我跟诸位族中长辈商讨之后才定下来的。”
“不行!”于老爷猛的站了起来,“我绝对不同意这么做,族长,其实现在还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子栖所为。难道这些契约和信件就不能是伪造的了吗?你仅凭一个下人的话就下了定论,这怎么行?”
“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故意要对付子栖吗。我跟子栖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对付他,你这话不是说的太奇怪了点吗。”
“三堂叔,可否借一步说话?”于老爷突然说出了让众人意料之外的话来。
族长狐疑的看着他,“智雄,你这是何意,我们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众人说的。你有话尽管直说就是,我这辈子从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
“三堂叔,我并非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三堂叔你单独说说。”
“好,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话想说。”两人一起步向了后堂,也没有过多久,只见到族长气哼哼的走了出来。到了大厅中央,他甩袖道:“走,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再继续谈。”而后就带着一干人走了出去。
于老爷这才从后堂慢慢吞吞的走出来,他冲着众人道:“今儿个就到此为止,你们都先回去吧。夫人,你跟我回房,我有事要跟你说。”
“是的。老爷。”老太太在皎然的搀扶下跟着于老爷步入了后堂。
宁茜和于子栖回到了院子,坐定之后,宁茜急道:“这事儿好奇怪,也不知道爹是跟族长说了些什么,怎么会惹得族长那么生气。这样一来,我看族长对这件事恐怕就会更加上心了。这对我们很不利。”
“如果我猜的没错,爹应该是提起了族长儿子的事。”
“哦,这么说来,当年的事爹也是知情人了。”
“应该是这样了,这可不是小事,以爹的能耐应该会听到风声。爹想要保住我,肯定是用这件事来威胁族长了,但,他没有证据,恐怕会适得其反了。”
卷一 090 狡诈的宁茜
090 狡诈的宁茜
两人刚刚才商量没有多会儿。明仔就又来了。行礼后,明仔站定后道:“三少爷,三太太,老爷让我请你们过去书音苑。”
于子栖挑了挑眉头,“书音苑,那里不是禁地吗,爹怎么会让我们到书音苑里去。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回三少爷的话,奴才不知道。不过,老爷吩咐过奴才,说是事情紧急,要三少爷你们快些过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跟夫人马上就过去。”
“是的,三少爷。”明仔匆匆忙忙的又跑了出去。
宁茜暗自嘀咕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次把她找了过去,这次却又要把他们夫妻二人都找过去,这于老爷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啊。“啊,对了,爷。上次我忘记告诉你了。就前两天爹曾经派明仔把我叫到了书音苑,他想给我三千两银子用来填补漏洞。不过,我没有要,我知道爷你已经筹集到了三千两。”
于子栖温和一笑,“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真正想要跟我说的话。”
宁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精明了,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爷,其实,我想说的是爹对你其实挺好的。就拿这件事来说,他一心一意的想要为你开脱,为了你,他几乎都与族长翻脸了。爷,你跟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他是真心疼你的。”
这是宁茜心中的一个疑团,以前于子栖告诉过她,说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得到过任何的父母关爱。虽然老太太那边是有些冷淡,但于老爷这边却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他。只是他做的很隐晦,旁人不一定能觉察的出来罢了。
“是吗,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是在替他自己着想吗。我是他的儿子,我出了事,他面上也无甚光芒。如果他不做点事,他就会更加难堪。”
“爷,你也不要这样说,事实或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难堪。你一味的把事情给想歪了只会让你自己难过,何苦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先去书音苑看看是什么事吧。”说着,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宁茜无奈的叹着气,这个男人有时候也太过坚持了,一个人无法敞开心怀,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真正得到心安了。
两人去到了书音苑,依然是那个红梅遍地的院子,只是这感觉却不一样了。上次来,宁茜是一个人,心中忐忑不安,对即将到来的事感到一丝恐惧。可是现在情势不同了,这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了,有人相陪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红梅的尽头有一石桌,于老爷正坐在石凳上自斟自饮呢。于子栖和宁茜走近前去,行礼后在一边坐了下去。
看到于老爷一个劲的饮酒,宁茜忙道:“爹,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无妨,酒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暖身又可以解愁。茜茜,你无须多心,我没事。对了。尽头叫你们过来是想跟你们说件事。”
“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就不用再费心了。”于子栖依然是那副淡淡的神情。
宁茜暗自摇头,这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分明是想劝于老爷不要费神,但是话一说出口就不是那么个味道了。
果然,于老爷一听这话就恼了起来,嘭的一声把酒杯搁在了桌子上。“混账东西,什么叫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会处理?如果你真的能够处理,事情还会弄出如今这副局面吗?”
“爹,你不要生气,爷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你操心,你身子才刚刚好,这样费神总是不太好。”
“行了,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什么脾气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哼,嘴巴是比什么都硬。”他气呼呼的从桌底拿出了一个木盒,把木盒推到了于子栖面前道:“这是给你们的。”
于子栖打开了盒子朝里面瞄了一眼就把盒子给推了回去,“爹,这个我不需要,你还是收回去吧。”
“混账,你是不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怎么会不需要,难道今天的情形你还没有看到吗?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不管我使用什么法子,这件事恐怕是铁板钉钉改不了了。以族长的说法,他是定要逐你出于家的大门。”
“爹,这点,我早已清楚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