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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宣传部又举行了舞会,苏眉有了更多的机会和洪部长交流。两人只跳了一曲,就悄然隐退,躲到一角,一直聊天。两人虽是各怀心思,应景而为,倒也情趣相投,谈古论今,天南海北的,聊得没完没了,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个中的彼此心照不宣,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任和平一曲一曲的邀请人跳舞,不时拿眼睛扫一眼坐着一直聊天洪部长和苏眉,善良的心里掠过一丝隐隐的担忧,心想,我是在成全好事呢还是在推人跳火坑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1)初恋的背叛
第七章(1)初恋的背叛
南江县城最美的季节在秋天。到了秋天,南江像是一幅灵动的油画,浓墨重泼、色彩斑斓,瑰丽得无以言说。离着县城不远,北面高峻起伏的山峦,以常绿灌木为底色,墨绿墨绿,林间星星点点的枫树、火棘,此时枫叶红透了、火棘也是满枝满桠的挂着累累的鲜红小果粒,远远望去,就象点燃的火把在舞动,猩红艳丽;南面是平缓的一个个独立小山堡,茶园层叠,象游龙舞动,油绿得生亮。东部和东北之间有两条清波细浪的河流在城东交汇,形成了南江河。碧水幽幽的南江河穿城而过,水波微微、浅吟低唱,象一条飘逸的彩带,舞向远方。县城由河两岸散开,北面顺河依山,建筑也是层层叠叠的,顺河排列、沿山递进;南面呢,顺河后退,街道在各个小山堡脚伸延,也有零星的建筑星星点点上了山。站在北城高处放眼,南江活脱脱就是一种山城景致。南江的街道两旁都是一排排桂花树,这时候已是开花季节,一树树碧绿的枝叶间白的花、黄的花,密密匝匝,白的白得象雪、黄的黄得象金,风送花香,县城的街巷一时间弥漫着浓郁醉人的花香。
苏眉租住的房屋在北城半山。晚饭后,夕阳余晖犹在,尤福走出屋子,去了屋顶,独自欣赏着这如画的美景。空气中的桂花香味在空气中流淌,把他的心都要熏香了。
尤福是来县里参加司法调解培训的,晚上就住在苏眉的出租屋里。那天苏眉采访去了,大晚上才回来,好象很累,也没和尤福多说话,洗洗就先睡下了。尤福回屋后,在香飘飘的空气中独自看一部很激情的电视剧,完了身体就有些冲动,洗刷上床之后呢,就轻轻的试着缠绵苏眉。苏眉睡得正香,身体温热热的,尤福轻轻的吻和柔柔抚摸都没什么反应,尤福慢慢把手游向苏眉最敏感的地方,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把苏眉给弄醒了。苏眉本来就困得要死,被他那么一弄,心里一股无名火窜起,睁开眼,生气地大吼一声,大晚上了,搞什么搞嘛,烦不烦!接着被子一扯,倒在一边,留给尤福一个生硬硬的背脊。尤福也想骂,却忍下了,侧倒在一边,心里憋屈着,闷闷的把牙齿咬得生痛。
自从苏眉借调到了县报社,两人之间的关系分明就有了一层生分。
一连三天,苏眉都早早出门,很晚才回来。回来之后,说是累得很,洗洗倒床就睡,对尤福不闻不问,更不让尤福上身。尤福明显的感觉不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一天早上,苏眉出门后,尤福悄悄跟着,见她并没有往报社去,而是在一幢居民楼前的摊点买了份早餐,环望了一下四周,急急的上楼去了。尤福很奇怪,也没听说过苏眉城里有亲威,怎么会去送早餐呢?心里有些不安了。尤福躲在一角落,点一支抽烟,等着苏眉下楼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苏眉下楼来,站在路边,掏出镜子和口红,悠悠的补妆。尤福有些奇怪,好想冲过去质问怎么回事,但一转念,还是忍住了。
一辆小车开到苏眉不远处停下,按了两声喇叭。
一个中年男子提了公文包从楼里出来,尤福一看,是宣传部长洪春来。洪春来快步走到车前,回头看一眼苏眉,苏眉赶紧跟过去,一同上车,一缕烟尘荡起,车子一溜烟消失了。
尤福将只抽一半的烟扔在地上,一只脚死命的踩着,表情异常难看,拳头也捏得格格声响。
一个叫刘雨的培训班女同学路过,看见尤福,关切的问,你怎么在这儿啊?还不快走,要迟到了。
尤福一抬头,勉强笑了一下,我等个人,约好的,你先走吧。
刘雨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走了。
尤福长舒一口气,才转身慢慢的朝培训班走去。
上午的课尤福一句也没听进去,总是东想西想的,始终集中不起精神。下午,尤福请了假,去了趟县报社。
报社的办公室只有一间敞开着,就柳春梅在。她三十左右,白净瘦削的脸,凤眼薄唇,苗条身材。尤福进去的时候,她正翻着一本杂志。尤福不认识柳春梅,问,同志,请问苏眉在吗?柳春梅抬眼看着尤福,反问,你是她什么人?尤福说,同学呢,想找她。柳春梅说,和部长一起采访去了。尤福就要离开,柳春梅又问,你不会是她男朋友吧?尤福说,不是,怎么会呢?就一同学。柳春梅不屑地说,你那同学攀上高枝了,和部长寸步不离呢。尤福说,不会吧,她我还是了解的。柳春梅轻蔑道,这世道什么不会啊,没点那个,部长会出面调她?尤福心里一惊,嘴上却平静地说,只听说是借嘛。柳春梅说,借?调令都到手了,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尤福回到出租屋,越想越不是滋味。尤福想着早上看到的情况,回味着那柳春梅的话,心想,有道理啊,借用才多久啊,就改成调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啊。尤福倒在床上,双眼木木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想想,这都几年了啊,苏眉,我一味的顺着你,迁就你,疼你爱你,你真的就……要是那样,你也太薄情寡义,太无羞无耻了。
夜幕缓缓降临,还是不见苏眉回来。楼上楼下有炒菜的香味溢出,尤福感觉饿了,起身出门转到一家小炒店,炒了几个菜,又要了瓶酒,独自喝起来。
店里的客人先先后后走完了,老板见尤福心事重重的闷头在喝,就劝他早点回家,免得家人担心。
尤福起身结了帐,慢慢的走回出租屋。尤福正掏钥匙,门开了。苏眉闻到一股酒气,眉头一皱,问,怎么想起喝酒了?尤福一屁股坐在床上,说,烦,抽刀断水,借酒消愁。苏眉问,你愁什么愁嘛?尤福说,问你自己啊?
我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了?
我的调动办成了,还没来得及给你说。你不高兴了?
尤福冷笑道,高兴啊,天上掉馅饼了,谁不高兴谁是乌龟王八蛋。
苏眉生气道,你要干嘛,阴阳怪气的。
我做成乌龟王八蛋了,哈哈,我祖上积了八辈子大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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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初恋的背叛
第七章(2)初恋的背叛
那晚舞会后,她就想等一个结果,她太想离开茅山了。
报社有家招待所,任和平打了招呼的,让她住着,要她顺便将拟发《南江文艺》的一篇稿子再改改。任和平说那篇稿子骨架很好,文笔也优美,就是高度亮度还不够,要她再拨高拨高。苏眉就应承下来,隔了几天,改好稿子交给任和平,顺便就问了借用的事。任和平一脸愧疚地对她说,这次就算了吧小苏,以后再说,好吗?苏眉一脸茫然,问,办不了吗任老师?任和平叹口气,好事多磨啊。苏眉想再问,任和平显得有些为难,苏眉就闭了口,闷闷的出来。她打算去找找洪春来,可几次到了部长办公室门口,又觉得唐突,还是悄悄溜了。也许部长也是顺口一说,任老师都为难了,哪还有什么戏啊。
苏眉有些郁闷,就在街上闲逛。肩上有人拍了一下,侧身一看,是去年调出茅山小学的女老师李爽爽。李爽爽长得精致,工艺品一般。今天一见,感觉更加光鲜了。
李爽爽快嘴快舌,好久没见,才女你越发乖了哟。
苏眉淡笑,你才更水灵了哦,县城水土好,更养颜吧。
两人嘻嘻哈哈说了些话,李爽爽硬要请苏眉吃饭,说好久没见了,好好聊聊。苏眉本打算要回家的,推辞不过,就随了李爽爽,来到河边一家鱼馆。找一包房坐下,李爽爽分咐了菜,说,这家鱼馆全是野生鱼,味道好得很。
苏眉问,你经常在外面吃?
李爽爽说,是啊,老舒应酬多,我一个人做饭吃也没心思。
老舒叫舒福门,是建设局的一名副局长,三十五、六岁,模样还行。李爽爽算是第三者插足,让舒福门原老婆打过、骂过、恫吓过,始终坚持不懈,一路硬挺过来,然后转正,进而调进县城。李爽爽象她的名字一样,说话做事不遮不掩,她在茅山的口头禅就是:漂亮是财富,身体来进步;追求好生活,美女不错误。第一次听的时候,苏眉还真是有些鄙夷。后来和李爽爽接触多了,才发觉她并不是那样浅薄,还是很有思想的,真是个弄清楚女人资源优势的世俗智者。
苏眉问,你们还好吧?
李爽爽说,好啊,晚上基本睡在一起。
苏眉一笑,是吗?
李爽爽说,*却是几天一次。
苏眉大笑,真有你的,名符其实,一个爽字。
李爽爽笑过,你呢,大才女,就不动动心思出来?
做梦都想啊,可是……唉。
李爽爽问,怎么了?
苏眉就把洪春来答应借用的事和任和平说没办成的话一咕脑说了。
李爽爽分析道,洪春来是部长啊,办那事真的举手之劳。不过你要去找。
苏眉一脸狐疑,我去找?
李爽爽暧昧一笑,你还不明白啊,真是书读多了,读呆读傻了。
苏眉脸一下涨得通红,你是说……那样啊?
李爽爽轻声道,又不是贞洁淑女,什么大不了。好好想想啊。
苏眉和尤福的事,李爽爽也是知道的,说出那样的话,苏眉也不生气。
菜上来了,李爽爽又要了瓶红酒,两人慢慢的喝着聊,一直聊到街灯闪烁、夜色弥漫才分了手。
苏眉带点酒意回来,正要进招待所,在门口遇到洪春来。苏眉那天一头飘逸的秀发散在脑后,浅色T恤杉、牛仔短裤、白色旅游鞋,饱满的胸部高傲地挺着,牛仔裤紧裹浑园的双臀,秀腿象剥壳的嫩笋。由于喝了酒,脸色红润,眼神也多了一缕风情。洪春来看得又有些恍惚,打声招呼,就说请苏眉去喝茶。苏眉一愣,喝茶?去哪儿啊?洪春来说,你熟悉什么地方?苏眉摇头。洪春来说,那……干脆去我那儿,清静,可以好好聊聊。苏眉一时拿不定主意,犹豫着。洪春来哈哈一笑,怕我吃了你啊?什么年代了哦,还是舞文弄墨的。苏眉说,那……好吧。
第七章(3)引诱
第七章(3)引诱
外调进入南江的干部本来是专门有一幢周转房的。洪部长住了一月不到,说不利于接触市井百姓,对他的创作不利,就让单位在外面另租了一套房子。那幢房子是商品房,远离机关,住的都是些经商和打工挣钱的农民,没有机关干部。
苏眉跟着洪春来进了屋。这房子三室一厅,居家过日子的布置,样样俱全。洪部长泡好茶,坐在苏眉对面。苏眉找话说,洪部长打算把家般来吧?洪春来说,这房子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