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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咱这山沟沟里有几个有钱的?抓孙有才么?那家伙估计早跑了,山里找个洞一猫,没几天出来继续惹事。你咋就这么二了呢?那警察是你们学校报了案,不得不去,在咱这山沟沟里,走走过场,就那么回事吧!”
洪小牛顿时无语,难道真的就不管事么?
这件事在洪小牛的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穷乡僻壤的,难道真的是山高皇帝远么?
不过这件事也给洪小牛带来了好处,打那以后,洪小牛在班级里那是说一不二的大哥大,连孙小菲收他作业时也是以商量的口吻询问的,看到他实在拿写作业当受罪,最后索性拿出自己的作业本,叫洪小牛抄。
洪小牛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人家大班长都做到这份上了,抄就抄吧!
这作业,洪小牛打那以后倒是一天不拉的全部完成了,至于他到底学了多少东西,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PS:下一章,洪小牛新的故事再次拉开序幕。准备好了么?收藏,票票,鲜花,板砖那啥,来吧!
貌似更新有点慢?快过节了,这两天有点忙,合约一到,咱也爆发下,嗯嗯!
第十四章 抽烟袋的姑娘
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
东北有三怪,窗户纸糊在外,养个小孩吊起来,大姑娘叼个大烟袋。
东北的寒冬长达四五个月,窗户纸糊在屋子里容易被水蒸气弄湿,也容易被窗户缝的风吹坏,所以这窗户纸要糊在外边。
这小孩吊起来,指的就是娃娃的摇篮了,东北人给小孩做的摇篮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是用绳子把摇篮吊起来,一般都是吊在房梁上,这样呢,只要在做活的时候偶尔推一下,摇篮自己就可以晃悠好长时间。
女孩子吸烟被认为是不雅观,但是在东北,你经常会看到大姑娘叼烟袋。其实任何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当地的环境是分不开的,大姑娘叼烟袋也是如此。东北冬天天冷,当地的人们外出劳作,为了驱赶寒气,抽上一袋旱烟,这身上就会舒服许多。其实这根本就补关乎男女的问题,这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当然现在是好多了,人们对健康观念的提升导致和卷烟的泛滥很多东北姑娘不再叼烟袋。但是旱烟可以自己种,便宜又实惠,一些家庭不富裕的人家还是会有大姑娘叼烟袋一说。
住在九沟镇的西边就有这么一家人家。
这家人家姓陆,四口之家,两位老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位就是今天咱们要讲述的陈寡妇。
陈寡妇,本名陈翠兰,今年刚刚24岁。要说长相,那是年轻,漂亮,水灵的没话说。没结婚那会,在九沟镇也是有一号的漂亮大闺女,那说媒相亲的都踢破了门槛。
20岁那年,百般不愿的陈翠兰被他父母许配了陆家,开始了她颇为悲剧的生活。
22岁这年,天灾人祸,一场车祸导致她的丈夫离了世,留下了两位老人和只有一岁半的孩子。
无情的生活将这个年轻的女人推上了养活一家人家的主角地位。按理说一个大姑娘,刚刚20多岁,毕竟是年轻,长相又漂亮。再找个人家也依旧能过活。
但是颇为坚强的陈翠兰并没有抛下两位老人,竟然真的承担起了这家庭赋予的本不该属于她的责任。
孩子由老人看管,养猪,喂鸡,种地,这陈翠兰全部都一肩挑,风里来雨里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从前秀丽白皙的脸蛋已经变成了健康的麦麸色。但是这并没有掩盖她本是漂亮的样子,反而增添了一份历经沧桑的妩媚。
见人好抿着小嘴笑的陈翠兰,有着一副积极向上的好心肠和颇为乐观的生活精神。唯独在深夜里,或是在没人的时候,看着丈夫唯一留下的一只烟袋锅子,陈翠兰才会悄悄点上,抽上一口寂寞的思念,黯然落泪。
这一天,陈翠兰喂完了老母猪,琢磨着看这猪的样子,差不多可以卖掉了,又能换回一些钱,填补一些家用,擦拭着额角的汗水,干涩的笑容又浮现在了嘴角。
笑,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故事,一个经历,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开怀畅笑的感觉了。
默默的点起烟袋,刚抽了一口,烟袋强烈的气味呛得她‘咳咳’直咳嗽。
陆家老太太刚好端着大盆的碎酱块子从屋内走出,陈翠兰急忙放下烟袋,走上前去接过大盆:“妈,跟您说了,有什么事喊我就行,这么沉,您怎么搬得动,闪着腰,岔着气的,可就麻烦了。”
“我这不是能搬动嘛,总不能啥都叫你干,你这么干下去,早晚有一天要累倒,我看着你这么干呀,我心疼。”
陆家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泪眼模糊,看着一旁的大烟袋,越发的心疼自己的儿媳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叫她伤心欲绝,幸亏有了这个儿媳妇,这两年全靠这个儿媳妇才撑着这个家。
“妈,您又来了,快别哭了,您一哭,我也跟着难受。”
“唉,好,好,妈不哭。”
路老太太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帮着陈翠兰抬着大洗衣盆放到院子里的大缸处。
两人一边往缸里扔着掰碎的酱块子,一边说着话。
“翠兰啊!你看锁儿已经去了两年了,你再找个婆家好不好?”翠兰的丈夫叫陆锁。
陈翠兰摇头,默默不语,虽然当初她极不情愿这门婚事,但是嫁过来后出于对婚姻的忠贞和长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很爱她的丈夫。
“我们两个老不死老了,你还年轻,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呆在家里吧,这忙里忙外的,再过几年,你可就真不好找婆家啦!我跟你爸俩商量了,你的事,我们老两口一定双手支持,好歹他爸还有点退休金,这么多年,家里总是有点积蓄,你要是找婆家,都给你当嫁妆。”
陆家老太太认真的说道。
两年来,老两口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事,陈翠兰都是说再等等,或者直接不言不语。
“翠兰啊!你要是看上哪家大小伙子了,跟妈说,妈豁出这张老脸了,也去给你问,这可是咱家的大事,我看啊,那个经常来咱家串门子的杜德兴就不错,这小子勤快,尤其咱家这条件,他还能来帮忙,更难得啊!他家条件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就更难能可贵了,既要添补家用,还要顾着咱家,这心肠啊,也是热的。你可得仔细琢磨琢磨。”陆家老太太索性把底都抖搂了出来。
“哎呀妈,你快别说了。”陈翠兰脸色一寒,明显不高兴。
“好,我不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清楚,我们俩老了,没几年一撒手就完事,你可是年轻。”老太太嘟囔着,自己走进屋子里去。
刚一进屋,就见老头趴着门缝往外看着。
陆老太太骂道:“你个死老头子,不去看孩子,扒着瞅啥?”
陆老头连连摆手,悄声细语的问道:“孩子睡着了。怎么样,有戏没有?”
陆老太太小声说道:“还是那个样子,唉,苦了这孩子了,可也是,那杜德兴虽然家庭条件不好,可是好歹也是大小伙子,翠兰啊,磨不过这个弯来。”
……
陈翠兰自己站在院子里,想着陆老太太说的话,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狗叫声打断了陈翠兰的思绪,转头看去,三个年轻小伙子走进了院子。
“翠兰,翠兰,你看我给你带啥来了!嗬,好东西啊。这可是我从洪小牛家里要来的!”
顺着声音看去,正是杜德兴,他身后跟着的,自然就是孙天军和洪小牛。
第十五章 杜德兴的喜事?
孙天军其实并不赞成杜德兴总来陆家,镇子就这么大,就这么点事,农村人的闲言碎语能要了人半条命,传起来邪乎的很。照他看杜德兴怎么说也是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子,陈翠兰未必就配得上他,颇为老成的他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但是他是后来搬到九沟镇的,并不知道杜德兴和这陈翠兰的关系。
洪小牛对这件事可是明明白白的,虽然要比他们小上几岁,但是这陈翠兰和杜德兴可都是跟他一起从泥里爬出来的。从小玩过家家的时候,杜德兴跟陈翠兰就扮演爸爸妈妈的角色,洪小牛……就是扮演儿子的角色。
几个人之间的感情那就不言而喻了!
杜德兴个孙天军去洪小牛家混饭,恰巧看到锅里煳的满满一锅狍子肉。洪小牛腌的肉很香,太多的料不用放,只要放上盐一腌,拌上点洪承从县城里捎来的孜然,喜欢吃辣的话再来上一点辣椒,看着就流口水。杜德兴跟洪小牛自然是不客气,张口就说给我来两块,我带走。
洪小牛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个八九分,喊上孙天军,三个人一起去陆家,比杜德兴一个人去要好得多。
三个人一进院子,陈翠兰就有点不自在,两年了,杜德兴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几个人是发小,她实在拉不开面子叫杜德兴不要来,何况杜德兴总是面带笑容,任凭她说什么,不管是难听的,好听的。人家总是好好好,是是是,答应完不来,没几天准又跑。
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喝的,用的,还帮着家里做活,屋里屋外的忙活。
刚开始陆家还对杜德兴排斥,可是后来看出来人家是真心帮忙,渐渐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日子长了,陆家两位老人反倒看上了这杜德兴。
陆老爷子说的对,人家一大小伙子,又不是找不到媳妇,这么样的照顾自家,再给人脸色看,那咱自己都过意不去,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不能对不住良心,对不住这个年轻的儿媳妇。
抛下陈翠兰不自在不说,洪老太太从屋子走出来,招呼道:“德兴啊,来了啊,哟,小牛跟军子也来了,来,快,屋里坐。”
陈翠兰埋怨似的看了一眼陆老太太,也不好说什么:“来了?里面坐吧!”神情不情不愿,其实是不愿多表露自己的心情。
杜德兴也不以为意:“大妈,我不坐了,这就走,就是给您老和大爷送点狍子肉,这山货肉有营养,小牛做的,香着呢!”
“别呀,来,进屋坐,我有话跟你说。”陆老太太急忙拉着杜德兴的双手,生拉硬拽往屋子里拉。
杜德兴看着陈翠兰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难受,脸上却依旧洋溢着笑容,跟着陆老太太进了屋子。
洪小牛拉住了孙天军,两个人没有进屋,而是帮陈翠兰倒腾起了酱块子。
洪小牛鬼精鬼精的,手里捏着酱块子,眼睛不停的四处打量着:“兰姐,你家这猪可够肥的了,有三百斤了吧!”
“恩,等兰姐宰了后,请你吃猪肉。”大了洪小牛几岁的陈翠兰对这个外姓弟弟是极为疼爱。
“这么肥,是德兴那会帮着敲的那只么?”养肥猪,在猪两个月大的时候就要敲了,公猪就是膳掉,母猪就是把花肠子摘出来,这样猪才能长肥。不敲的猪是张不肥的,只能做种猪。
洪小牛话里有话,那话总往杜德兴身上扯。
“不是他,就他那两下,不叫猪敲了就是好事了!”说道这,三个人都哈哈大笑。
陈翠兰抿着小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过也算是他敲的吧,他找的大老李来敲的。”笑着笑着,这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转眼间又恢复了平静。
“小牛,你故意的吧?”
洪小牛装傻:“我故意的啥呀?”
“小样,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别忘了我可是当过你‘妈妈’的人!”陈翠兰假怒说道。
“嘿嘿,其实吧,德兴哥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