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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坐在马车上,以手支着手肘,想了想,又说道:“对了,姐姐,你最近见过凝兰么?”
现在,段誉对薛凝兰的称呼,已经由原先的“凝兰姐姐”这种尊称,直接地变成“凝兰”的直称了。
段青茗曾经房间地指正过几句,段誉不肯听,她也只好作罢了。此时听到段誉问,段青茗说道:“没有啊,只是前几天凝兰来我这里小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似乎有什么急事的样子。”
段誉点点头,忽然问道:“对了,姐姐,那个聂采月,姐姐还有联系么?”
段青茗微微地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聂采月在段府里见过刘渊之后,听说回去又大病了一场,自此,便很少出门了。
段誉眸光微微地变了一下,忽然淡淡地说道:“姐姐,我听说最近聂采月和刘渊走得很近。”
段青茗微微惊奇道:“采月和刘渊……”
段誉点了点头,再想起从炎凌宇处听来的只言片语,说道:“是的,刘渊最近是不是也很忙啊……因为,他在忙着应付聂采月呢。”
段青茗忽然抿唇一笑,说道:“誉儿,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呢?”
段誉毫不客气地白了段青茗一眼,冷冷地说道:“我只是告诉姐姐,刘渊很适合你,千万不要让别人抢走了。”
听了段誉的话,段青茗忽然呆了一呆。
什么叫刘渊很适合自己?
这段誉究竟想做什么呢?
段誉似乎不想解释自己的话了,他倚着车门,忽然淡淡地说道:“唉……宁保举和宁仲举两个傻冒靠不住,刘渊桃花运不断。你说说,究竟哪个好呢?”
段誉挠了挠头,似乎在烦恼什么。
段青茗笑出声来:“誉儿,你在编排什么呢?”
段誉说道:“也没什么啊,我只是在帮你找个可靠一点的姐夫,不要让人家欺负你。”
段青茗一听,蓦地失笑起来。她说道:“怎么,这么快嫌我碍你的事了?想赶我出嫁了?”
段誉以一种无语的眼神望着段青茗,扁了扁嘴,说道:“难道姐姐没有听说过女大不中留的这句话么?”
今年段青茗刚刚过了十岁的生辰,虚岁十一岁,这无论怎么算,都和“大”字扯不上关系。可是,古时的女子一向结亲比较早,更何况段青茗的面前,还有个讨厌的白远皓挡着,这事儿,若不早些订下来的话,始终都是一件麻烦的事啊。
段青茗再一次呆住了。
“女大不中留”,这句话可是说她的么?
可是,她真的大了么?到了要出嫁的年纪么?
段誉不理段青茗,他转过眸子,又开始数手指头:“原本相貌身材,炎凌宇是最先说的,可现在呢,这最靠谱的,却变成不靠谱了……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嘛,这小子不但靠不住了,而且命不会长了……”
段青茗的眼神蓦地冷了一下,她冷冷地说道:“誉儿。”
段誉连忙住了口。
段青茗看着象是脾气很好的样子。可只有段誉知道,段青茗是个认死理的人。而炎凌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她的死角位置,但凡段誉提一次,段青茗就会翻一次脸,现在,段誉一下子没有记住,拿了炎凌宇出来说事,段青茗立刻就翻脸了。
段青茗似乎并不想和段誉追究什么。她淡淡地转过眼神,朝着车窗外望去。
恰逢马车正穿过闹市,正寿康路走去。再转过去一个弯,就是寿康路了。段青茗一个招皮间,就看到一面很特别的旗幡。
要知道,在这店铺林立的地方,大家都会挂上旗幡,以让自己的招牌更远就能看得到。
可现在,这种旗幡多了,飞扬飘舞之时,却变成了到处都是白芒芒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谁的或者谁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旗幡——不应该说是这些个旗幡。无论你从多少个旗幡之中,都可以一眼就看到他的存在。
因为,这个旗幡,既不是一副,也不是两副,而是整整的三排那么多,从高高的楼顶,一直插到了楼顶的中部,旗帜飘摇,字面闪烁。
平常的旗幡,全部都是印着店名,甚至是标志。可是,眼前的旗幡,却是什么都没有的——既没有店名,也没有标志——那是一面红底绣着黄花的旗帜,中间,有一颗大大的五角星,而五星的周围,则围着几颗细小的星星。此时,旗幡飞舞,星星闪烁,那样简单而且喜庆的色调,蓦地有一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旗幡之下,竖插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旗幡,每一面的旗幡之上,都绣着一个字,并不是平时的标语,什么“宾至如归”啊什么的,而是“天天特价,鲍参翅燕”几个大字。
旗幡的下面,就是这间酒楼的名字了。
这间酒楼的名字也非常的特别,并不是寻常的那些什么悦来啊,泰安啊,又或者是什么居啊的。他的名字,只有几个字,不但从来没有听过,也从来没有看过。
再下面的旗幡,则更加小了一些,也更密了一些,这些密密麻麻的旗幡之上,全部都印着一个笑脸,顺着和风四起,仿佛在和谁打着亲切的招呼。
招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字样,中国大酒楼。
流金流凸的字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光泽,倒映在林立的旗幡里,有一种令人跨越时空的恍然。
如此另类的设计,如此别出心裁的装潢,段青茗顿时被吸引住了。
段青茗一眼看到那个旗幡,顿时觉得新鲜,她连忙拍了一下身边的段誉,说道:“誉儿,你看看那面旗幡……怎么样,做得特别么?”
段誉淡淡地看了一眼,用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并不是那些旗幡做得不好,而是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手。所以,你说好或者是特别,他都统统的应下了。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 东家的朋友?
段青茗一眼看到那个旗幡,顿时觉得非常的新鲜,自然的对那几个大字的标语,更加的感觉到奇怪。
要知道,这年头,招睐商家的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也曾有人摆下流水宴,更有人设下各种折扣,为的就是招揽生意。可是,这拿鲍参翅燕做特价的店家,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段青茗都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不是没有人想,而是大家根本就不敢想。
段青茗往窗边靠了靠,将旗幡上面的几个字眼重新看了一次,肯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不由喃喃了一句:“鲍参翅燕天天大特价?想必这个‘特价’并不便宜吧?”
要知道,鲍参翅燕由均有险山深海而来,而且捕捉不易,泡制不易,常常要以性命来交换。所以,数量更是极少。
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些补中珍品,贵中之贵的东西,向来是上层祖传不惜高价求之的珍品。所以,能流于市面上的数量就更加少,价格更是昂贵,所以,用这些菜来做特价,来做噱头的话,连段青茗都觉得,这店主有些哗众取宠之嫌了。
段青茗重新打量了一家明显是新开张的酒楼,不由微微地蹙了蹙眉。
这一间酒楼非常的大,而且,招牌也做得非常的醒目。周围,已经围拢了不秒的食客,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源源不断而来。段青茗自己也是个生意人。深知道吸引顾客眼球的重要性。看对方单单一个招牌,就如此的耗费心力,真不知道,这一间如此别致的酒楼,还会有什么别出心裁的东西。
段青茗沉思着,看着这些飞舞的旗幡,回头问段誉道:“这些东西,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视线,做出这东西的人,当真了不起。”
想到这里,她连忙拍了一下身边的段誉,说道:“誉儿,你看看那面旗幡……怎么样,做得特别么?”
段誉淡淡地看了一眼,用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并不是那些旗幡做得不好,而是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手。所以,你说好或者是特别,他都统统的应下了。
想了想,段青茗又说道:“这旗幡不错,这招牌也不错。可惜的是,这个噱头有些过了。”
一直沉默着的段誉忽然闪了闪眸子,他侧过头来,问段青茗道:“姐姐觉得,这噱头怎么就过了呢?”
段青茗失笑道:“誉儿,你不会不知道,这鲍参翅燕有多么贵吧?即使是打起了特价的招牌,寻常百姓也是想都不敢想的。而那些平日里吃习惯了鲍参翅燕的人呢,则不会稀罕这些特价,更不会为了这个特价而来。所以,我觉得这个店家,一定是打错了噱头。”
想了想,段青茗又说道:“只不过,这个旗幡还真的不错,你看看,居然引来了这么多的人。”
段誉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难道姐姐觉得,这些个客人,是被这些旗幡引来的么?”
段青茗笑道:“誉儿,你不会告诉我,他们是被这“鲍参翅燕,天天特价”几个字给引来的吧?”
段青茗随口说说的话,却令段誉蓦地失笑起来,他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姐姐,须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而且,往往你认为不可能的事,说不定就真的会发生。而且,说不定,就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怎么,你不想去试试,这所谓的特价,是不是真的是鲍参翅燕么?而且,价格怎样?”
段青茗很奇怪段誉的反应,她再看一眼明明吸引了许多人眼球的旗幡,还有越来越多地围拢过来的食客人,她顿时有些诧异地说道:“咦……居然如此多的人来?”
且不管这噱头如何,段青茗发现,店门口处,犹如街市一般热闹。有奇怪妆扮的小二,正在门口发着各类传单。
那些传单,一进了那些个围观者之手,大家便争先恐后地朝店里涌去。
后面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来,前面却竖起了“满座”的牌子。有小二站在人前,弯腰鞠躬地向大家解释,那些围观者这才不满地逐渐散去了。
要知道,向来店家只往里迎客,可没有见过往外赶客的。可这一家店,不但做到了,而且,还让人如此恋恋不舍?
不得不说,这令段青茗心下更加奇怪起来。
看着段青茗跃跃欲试的眼神,段誉忽然笑道:“怎样,姐姐要不要去试一下呢?”
段青茗指了指门口,说道:“你没看到,已经满座了么?”
段誉笑笑,却还是不说话。
段青茗还待说什么,马车已经停下了——因为,前面的路很堵,车很多,车夫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过去了。
车夫拴子隔着车窗问道:“大小姐,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么?要再往前的话,我们就要绕路了。”
若再要向前,怕只能绕路了。所以,栓子得问清楚两位主子的意思,千万不要走错了路,若再想返回的话,可就难了。
段青茗看看段誉,那意思在说,你所谓的酒楼究竟在哪里呢?是绕路,还是继续走呢?
然而,段誉还是笑笑,他拉着段青茗的手,说道:“姐姐,我们到了,下车吧。”
到了么?
段青茗转眼朝窗外看了一圈。
马车靠近的地方,就是名满大夏的金满楼金饰店。再过去,就是宁家酒楼,这两个地方,都占地极广,可以说,除了这间名叫什么中国大酒楼的酒楼之外,其他几个最好的位置,全部都被他们给占光了。
再往前却,就比较偏了。段青茗伸长了脖子,也没有看到段誉所谓的酒楼究竟在哪里。
段誉却是吩咐马车停下,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段青茗就下了马车。
段誉一手推开人流,一手拉着段青茗,径直朝中国大酒楼走去。
段青茗想说什么,周围人声鼎沸,根本就听不到。于是,她只好一边跟着段誉,一路向前走去。然后,在遇到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