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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安危,心中焦急,胸口不禁一痛。
唐古铃又取出一物,道:“这块牌子也是蒙面人落下的。”
关浩接过一看,发现是一块黑黝黝的木头牌子,上面刻有豹形的图案。他奇道:“这是何物?”
唐古铃道:“这便是摩天崖的令牌,刻有豹形图案的乃是护法的信物。只不知这蒙面人是哪位护法。”
关浩细细端详,道:“原来这便是摩天崖的令牌!久闻其名,今日方才得见。原来只是一块木牌。”
唐古铃道:“关大侠不可小看了这块令牌。此牌是千年樟目所制,坚逾金铁。摩天教教众数万,遍布天下,凭此令牌和教主亲赐的无字令牌即可通行天下,号令教众。”
黑白真相
“无字令牌?”关浩更加不解。
唐古铃细细为他解说:“摩天崖的令牌共有十三块,教主持龙令牌,凤令牌为护教圣女所有,上官荻苍娶了谢菲菲,恩宠非常,便将凤令牌给了她,两位长老的是虎令牌,八大护法各有一块豹令牌,还有无字令牌是奉命公干之人持有,见令牌如见教主,所有教众一体凛遵。当年公孙无邪离教下山时将自己的虎令牌交还教中。后来,上官荻苍因疼爱二女儿谢曼,便将虎令牌给了她,谢菲菲临死之时央求教主将自己的凤令牌赐给了大女儿谢宁。”
关浩听得明白,看了唐古铃一眼,道:“那日你们上摩天崖盗的——”
“不错,那日便是我和三妹上了摩天崖,盗了谢曼的虎令牌。咦?关大侠如何知晓咱们盗令牌之事?”唐古铃颇为奇怪,此事便是龙秋庵也未及告知,关浩又如何知晓?
“那日你们盗取令牌,我便在山上。上官荻苍亲自率众追捕你们。是谢曼告诉我她丢失了令牌,很是着恼。那时我可不知‘黑白双盗’便是你们姐妹。”说罢一叹。
唐古铃心下激动,哑声道:“早知关大侠与摩天崖上头面人物交好,咱们姐妹也不必不顾性命为你盗取令牌了!”
“为我盗取令牌?”关浩正寻思如何从唐古铃手中讨了令牌还与谢曼,听她这般说,不禁一愣。
“也罢,我今日便都告诉你吧。”唐古铃暗想,我今日如若再不说,关浩便永不知我二妹对他的情意。
唐古铃从关浩首次来天山说起,龙秋庵一知晓天山有一神秘教派,立即请唐古铃和查晓飞追上关浩,护卫他周全。可惜晚来一步,关浩已身受重伤,她们只得星夜兼程将关浩送往华山。龙秋庵知晓关浩受伤经过大是心痛,让她们姐妹重上天山采集毒样,四处采摘药草,潜心研制解药。
关浩倒是记得自己闲居轩辕谷养伤之时,唐古铃姐妹确是下山几次,本以为她们下山游玩,却原来是为了自己。不禁点了点头。
后来,龙秋庵查出公孙无邪和摩天崖的一段渊源,探知令牌的妙用,又让两姐妹上天山盗取令牌。摩天崖确实高手如云,那次盗牌,查晓飞遇险,幸得贵人相救才得保全性命。
唐古铃从囊中取出虎令牌,递与关浩,道:“后来诸多事端,这令牌也未及交与二妹。关大侠既用不着这令牌了,便请还与那位谢曼公主吧。至于那豹形图案的令牌是何人所有,关大侠到了摩天崖一问即知。”
关浩听得唐古铃讲清前因后果,心内感念三姝的恩义,又见唐古铃递过令牌,讷讷得不知如何开口。
唐古铃道:“关大侠,自你割袍断义离开白鹫山,二妹自责颇深,以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我今日前来,便是专为了结此事。‘黑白双盗’乃是我和三妹搞出的玩意,三妹年幼无知,罪行便由我唐古铃一力承担,更与二妹无涉。我到了华山,方得知关大侠来了天山,便随后赶来寻你。可巧还能助关大侠一臂之力。”她瞧着关浩迟疑的样子,又道:“关大侠,我二妹对你情深义重,希望你莫要辜负了她。”
关浩自觉为了所谓的江湖道义,不顾龙秋庵的一片痴情,不禁暗自惭愧,讷讷道:“我,我只当她是妹子。”
唐古铃冷笑道:“既是妹子,你这个做兄长的也可以经常到白鹫山去探望妹子吧!再说秋庵养育鸿秋十年,情同母子,也请关大侠能常令她们母子相聚,以解秋庵思念之苦。”
关浩一时无言。
唐古铃又道:“言已至此,关大侠可将我送至欧阳盟主处论罪了。”
关浩一愣,问道:“欧阳盟主处?”
唐古铃冷笑道:“咱们姐妹如若不给关大侠一个交代,关大侠又如何面对天下武林正道?!”
关浩略一迟疑,咬牙道:“倘若我将你送至欧阳盟主处论罪,我又如何能面对白鹫山?!何况我那日说过,‘只要黑白双盗从此不再出现,江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唐古铃听了“哧”地一笑,道:“关大侠,小妹今日才敬你是个真正的英雄。过了今日,小妹可就不再听闻‘黑白双盗’的名儿了。关大侠可不要后悔啊。”
关浩面色一沉,道:“我关浩答应过的事,还没有食言的!”
“那关大侠可要带鸿秋上白鹫山啊。”
关浩点了点头,道:“待我此间事了,便带鸿秋前去拜望。”
土卡前,关浩求见陈雅凤,告知自己要见四护法。陈雅凤识得关浩,知晓此人很得二公主赏识,便着人持了通关路引,一路无阻,带着他通过各关卡,再次上了摩天崖。
剑魔流花闻报亲自相迎,一别经年,两人见面大为亲热。流花引他来到一座清净的院落,无花无草,只在院中散置着几处石桌椅。房中也仅有床和桌椅几件简单的物事。哪里比得上谢曼华丽的闺房,便是师父公孙无邪的院落也不如。堂堂摩天教护法的居处,竟是异常简朴。
“为兄的居处穷得紧,兄弟可不要见外。” 流花说着直摇头。
关浩笑道:“流花兄说哪里话来。江湖中人风餐露宿乃是常事,此处安静雅致,已是绝佳。流花兄莫要当小弟是富家公子了。”
流花击掌道:“安静雅致!好!为兄便知兄弟会喜欢。”说罢,命人立即置办酒菜,要与关浩痛饮一番。
两人举杯对饮,聊着别后情状、江湖逸事。
关浩正寻思着如何开口询问师父来摩天崖的情况,一人如鸟儿般飞了进来,娇呼道:“关大哥,果真是你!关大哥来到摩天崖,为何没先去瞧小妹?”来人正是谢曼。
关浩见了她也很高兴,道:“为兄与四护法叙叙旧,然后便要去探望妹子了。”
落花有意
谢曼这才瞧见流花,面上一红,道:“四护法,阿曼未请人通报便闯了进来,真是莽撞了。请四护法见谅。”
流花哈哈大笑,道:“公主与我关兄弟许久不见了,自是思念得紧。不打紧!不打紧!”
谢曼听了更是面若桃花,羞红了脸。原来谢曼的侍女听流花的侍卫说关浩来到摩天崖,便立即回去禀告公主。谢曼立时欢天喜地奔来看他,一时竟忘了此处是四护法的居处,颇为不安。
因为摩天崖上有条规矩,崖上各人的居处乃是禁地,凡是要入内,必得主人允可,否则主人有权先斩后奏,格杀勿论。只因到摩天崖来的人,都曾是江湖中独霸一方的风云人物,既然归隐此地,必有其极隐秘之处,故此为杜绝纷争,立此规矩。
谢曼瞧流花并无责怪之意,很是开心,也要与他二人一同饮酒。
流花见关浩无甚异议,欣然点头道:“我这寒舍能得二公主光降,真是蓬壁生辉啊!”
谢曼郝然道:“阿曼以前少向四护法请安,请四护法见谅。”
流花哈哈大笑,连称“不敢”。
关浩见谢曼羞红了脸,插言道:“阿曼,为兄离开摩天崖年余,你可一点没变。”
“谁说我没变!”谢曼急声辩道,“我长大了许多。”
关浩微微一笑,刚要说话,谢曼“哎呦”叫了一声。
关浩一愣,道:“如何?”
谢曼紧盯着关浩的眉心,肃然道:“关大哥一路上可遇上什么使毒的仇家?”
“并无什么使毒的仇家。”关浩茫然。
谢曼道:“大哥眉心有一条淡淡的红线,是中毒之象。大哥可觉得四肢乏力?”
关浩道:“我只道昨日饮酒多了,感觉四肢无力。”
流花细细瞧了瞧,道:“关兄弟眉心似乎果真有一丝红线,不过我可看不清爽。”
谢曼忧道:“红线浅淡,显是这两日方中的毒,倘若变为深红,便不可救了。大哥再回想近两日可与人打斗?”
“蓝衫蒙面人!”关浩忽然记起今早上山时与蓝衫蒙面人过招的情景,那蓝衫人似乎招招狠辣,欲取自己的性命。关浩伸出手,掌心果真有一个浅浅的红点。
谢曼听了关浩的描述,看了他掌心的伤口,点头道:“是那时中的毒。此毒名唤‘血蛛’,见血即行,行遍人的奇经八脉即不治而亡,外表无甚异状。幸好此毒讲究发于无形,故毒发较缓,尚可从容救治。”
关浩见谢曼这般紧张,笑道:“既能救治,妹子莫要着急。”
“关大哥以为我是为这‘血蛛’之毒着急的么?” 谢曼撅着嘴,道,“这点毒可难不倒我。只是这使毒之人是个中高手,既对关大哥使这种毒,必是与你有深仇大恨。大哥以后遇上他却甚难防备。”
关浩笑道:“无妨!我以后不令他近身就是。”
谢曼一笑,道:“毒中高手,伤人性命又何用近身?”说罢,身子微微晃动,道:“大哥可觉得颈后有异?”
“颈后忽然奇痒,不知何故?”关浩说着伸手到颈后挠着。
谢曼轻抚衣袖,道:“此时不痒了吧。”
关浩奇道:“果真已经不痒了。敢是妹子使的法子。”
谢曼正色道:“关大哥,是我使了痒粉。倘或小妹方才在你颈后下的是致命的毒药,恐怕大哥如今已不能与小妹谈笑了。”
流花拊掌赞道:“好功夫!属下可是第一次看到二公主的本事,果然非凡,看来已得南宫长老的真传了。”
谢曼笑道:“四护法说笑了,我这只是唬人的玩意,如何能与我师父相比。我只是提醒关大哥,今后遇到此人,立即出手击杀,不能给他任何出手的机会。否则可就危险了。”说着,脸一红,低声道,“小妹又不能时时陪在大哥身边。”
关浩见谢曼说着话,忽然露出娇羞的女儿态,心下一动,暗道:阿曼这般在意自己的安危,莫不是对自己动了情?想到此,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年过而立,不自约束,如何去招惹这摩天崖上的小姑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谢曼的心意,流花哪里不知,他瞧着眼前的两人,一个沉稳温文,一个娇艳如花,越瞧越是欢喜,笑道:“关兄弟,公主是毒医的高徒,早已尽得真传,倘有公主时时在旁,你自是安枕无忧了。兄弟,你今后便在摩天崖安家如何?”
谢曼听了,眼睛一亮,忙抬头看着关浩。[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关浩面对谢曼期盼的眼神,略显尴尬,道:“多谢大哥美意,可小弟尚有要事,不能在此多做盘桓。”
谢曼听了很是失望,道:“待小妹先给大哥去了毒。”说罢,起身从袖中取出一盒银针,扎入关浩几处穴道,细细拈挑。想想又道:“此毒银针拔除不尽,大哥尚需连服七日解药,少用内力。”
流花瞧见谢曼满面失望,忙岔开话头,到:“关兄弟此次万里迢迢上摩天崖,总不是来瞧我这老家伙吧。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关浩站起身,冲流花深深一揖,到:“小弟确是有事相求。”
流花伸手相扶,道:“兄弟有事,尽管开口,何必客套!”
“大哥应当记得,小弟一年前首次上摩天崖,便是为寻恩师而来。大哥和阿曼都道恩师早已下山,可是一晃年余,师父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