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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声头向后一仰,双腿跪在床上,身子几乎向后贴在了床面上,眼前银光闪烁,那暗器好歹是飞了过去。这若是旁人,也绝对没有此等幸运。
凤非声感觉自己顷刻间已经从奈何桥上兜了一圈,桥上风光惊人心魄。
耳畔那人娇娇一声笑:“好好好,好孙子,这年还没到呢,就先跪上了。”
凤非声情知对方竟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况且她手上不知道更有什么狠辣地招数还没用出来,恐怕他这个向来顺风顺水的采花高手,今日遇到了劲敌,一个不小心,或者花没采到,先命丧黄泉。
他在凤城是有名的风流浪子,拜倒门前的名门闺秀不计其数,哪有一次是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更何况费尽了心思,居然连对方地芳泽都没有亲到,反而差些深受其害,顿时心头发怒。
一怒之下,怜香惜玉的心思退却。握着唐乐颜的手顿时加劲。
唐乐颜只觉得右手腕一阵剧痛,情知是凤非声动了真怒,她疼得钻心,却仍旧强笑着说:“怎么,小世子终于动了杀心了?”
凤非声功夫了得,当下从床上直起身子过来,望向唐乐颜,笑眯眯地说:“是啊,而且是先奸后杀那种。”
虽然仍旧是笑容,但是味道已经变了,就好像是十二月地阳光,温暖里带着肃杀冬寒,一点一点照过来,一点一点冷的沁人骨髓。
握着手腕的力道不停的加紧,唐乐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咬着牙并不求饶。
凤非声本来十分愤恨,决定不留情面,见她这幅模样,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竟是一软,手起,在她胸前点过。
唐乐颜一怔,旋即看着他,笑说:“我真是好奇楚歌行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急欲泄愤。”
凤非声手抚摸上她的脸颊:“你错了,如果说我的确是恼过那件事,现在,却不是为了泄愤,而是泄欲。”
“下流!”唐乐颜啐一口。
凤非声一笑,这才伸出手臂过去抱住她:“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会对一个人这个感兴趣。”
“我真是荣幸。”唐乐颜冷哼一声。
“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
“我从来没指望过。”
“那就好。”凤非声温声地说,“不用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地笑话。”
“嗯?”
“你试过一只狗在咬人之前对你说…………我会很温柔的,这种事么?”
她哈哈一笑。
凤非声身子一僵,旋即恨恨说:“你骂我是狗?”
“我没这么说,你自己承认的。”
“那好吧,就当我是狗,我今天也咬定你了。”他低低一笑,吻上她颈间。
唐乐颜双腿一挣。
凤非声反而抱紧了她。唐乐颜只觉得胸前憋闷,仿佛要窒息。
隐约间听得有个声音在外问道:“世子呢?”
有人唯唯诺诺,说不出话,似乎是凤非声先前叮嘱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她双眉一皱,感觉凤非声在自己颈间微微用力,有些刺痛。情急之下,拼尽全身力气,向着床头一踢。
只听得咔嚓一声,床柱应声而断。
外面那人仿佛听到声响,迟疑片刻,便向着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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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路江南 第一百六十四章 水中央
外面那人仿佛听到声响,迟疑片刻,脚步声便向着这边而来。
凤非声察觉那边异动,顿时抬起头来,怒视唐乐颜。
唐乐颜方才透过气来,对他一笑:“小世子,不好意思……打扰你的雅兴了。”
凤非声目光一转,望着她粉白颈间的一抹嫣红,刹那间有些精神恍惚,手起,不等她说完,便封了她的哑穴。
唐乐颜张口却无声,刹那后悔自己不应该对他道歉,直接大声叫救命就好。
虽然那样做很不雅观,但起码比较保险一些。
而现在只好望着他笑,一边暗自祈祷门外那人机灵些。
她明知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反而安逸下来,对着凤非声调皮一眨眼,不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到如同随时都能将他打压下来的自得。
凤非声看着她的表情,自恍惚之中清醒过来,想笑,却又停住,拿她没有办法,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侯,门外那人沉声说道:“世子在里面吗?”
凤非声心想,以来人的武功修为,恐怕早就听到房内的呼吸声了,掩饰只是无用,被点破之后才真正尴尬,于是一笑说道:“在在在,正忙着呢,不知道摄政王找上门来,是为了何事?”
门外那人停了停,重又波澜不惊地说:“本王有一些大婚上的事情,要同赐婚使商量,据说他现在正在世子府上做客,如果赐婚使也在房内,还请出门一见吧。”
是这样不由分说的语调,虽然不是赤裸裸在压人,却丝毫的不给人退步的余地。
凤非声听得出,唐乐颜也是。
凤非声心底暗暗叫苦。不由地伸手扶住额头。
眼睛望着身边人,只是不舍。
就好像饥肠辘辘之中,面对美味却不能再吃一口。
唐乐颜看他苦恼的表情,心知肚明,更加精神畅快,若非被他封了哑穴,几乎要笑出声音。
凤非声看她高兴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却是不能真的恼起来,一伸手将她抱起来,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你说,如果摄政王看到你跟我这么亲昵地模样。他会怎么想?”
湿热的气息喷在唐乐颜的耳朵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忍不住斜睨着他,凤非声手指慢慢地摸过她柔软的身体,唐乐颜忍不住轻轻颤抖,心底重又浮现一丝恼怒。心想这人当真无礼之极,明明摄政王就在门口,他却仍旧如此荒诞下流。。。
凤非声的手指在她腰间流连片刻。终究不能达到目标,长长叹了一声,手向前去,撩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捏:“小坏唐乐颜半张着口,喃喃无声,似在咒骂。
凤非声看着她的反应,双眸一眨不眨。人向前一靠。
唐乐颜瞪大双眼,如畏惧蛇蝎一样。
凤非声闭了闭眼,终究停住。
唐乐颜微微松了口气。
凤非声地手摸上她的胸前,却不再轻薄,轻轻一点。解开她的哑穴,又说:“不过你放心好了。本世子盯上的人,很少有跑掉的。来日方长,反正你一时半刻也走不了。”
唐乐颜吸一口气:“你也别想会有第二个机会。”
凤非声松开她:“那就试试看吧。”
唐乐颜翻身下床:“凤世子你尽管出招,已经两次下毒了,人道是最毒妇人心,我看这句话真是要好好地改一改。”回眸看他一眼,语气之中不无讥诮。
凤非声撩起床帘,半斜着身子靠在床边望着她:“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佳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我凤非声别地没有,耐心足够。”
唐乐颜看他一会,嘴角一笑:“水中央,水中央,凤世子小心别淹死水里,变成落汤的凤凰不如鸡。”
扇子刷地展开,转身向外走去。
门在那窈窕的红衣影中关上,凤非声静了片刻,这才回身靠在床上,仰起头看着床顶,低低笑着:“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水中央,水中央,求我所求,无怨无悔,哈哈哈,淹死又何妨……”
门外唐乐颜听到,跺了跺脚,嗤道:“真是疯子。”
一转头,却见到在不远处的一株苍翠树下,凛然站着一个浑身衣白的人影。
他背负双手,挺身站着,仰头望着满书墨绿树叶,似乎出神,约略有阳光从树丛中照落,印在他地身上,一张脸越发的轮廓鲜明,长眉如墨,鼻梁挺直,身形似剑。
唐乐颜望着此人,心想,昔日鲜衣怒马,人人称羡的少年剑客,谁想到居然会成为丹宁地高高在上第一摄政王,命运之诡谲莫测,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她脚步移动,向着凤剑生身旁走。
大约听到声响,凤剑生转过头来,望着唐乐颜。
阳光中的少年一身红衣,在烁烁发光,让他刹那之间想到曾第一次遇到那风华绝代的人,第一次见那个人的时候,年轻的他,就有种遇到敌手一般的感觉。
那种荒唐嬉笑的眉眼,那扑面而来的,仿佛深藏在花丛般中地剑似的杀气,虽然浑然不羁的笑着,却笑带怆然的绝色之人,直到他遇到了那惫懒家伙,那扑面的怆然才得以缓解,有一种自内心发出地笑出现,而自从那时候,他,仿佛就有一种预感……
任何自命不凡而又清高自傲的人都不愿意承认地预感,就是,输。
输的预感,不想承认,可是存在。
但是,从秋震南到现在的凤剑生,他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
从当初的毅然决然退出那场无望的争斗,他自来都佩服他的英明决断,跟那个人争是没希望的,更何况,他根本都不想要争!
欣然地想,是的,他根本就没想过争。
该放手的,要提早放手,纠缠其中,最重受伤的会是非主角的秋震南,而,幸亏是他全身而退,从而成就了现在的凤剑生。
一个新鲜的,比之以前,更加凌厉而且无坚不摧的,摄政王,凤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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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路江南 第一百六十五章 倚阑干
唐乐颜对上凤剑生双眼,心头略微一震:好凌厉的眼神。
手腕一摇,将扇子合上,走上前去,弯腰行了个礼:“见过摄政王爷。”
凤剑生点了点头:“不用多礼。”
唐乐颜直起身子:“有劳摄政王找到此地,辛苦了。”
“这是本王该做的。”他面无表情回答。
“王爷一定是有要事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唐乐颜温声说。
他立刻二话不说迈步向前:“本王正有此意。”
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摄政王跟唐乐颜谈的是有关吟月公主的大婚细节,日期早就定下,是个吉日。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可争执之处,唐乐颜听着身边男人滴水不漏的谈吐,心头暗暗觉得疑惑,这男人不像是因为这些鸡毛蒜皮小事而特意来寻到她商量的人,莫非是早有预谋,或者别有所图?这番曲折寻人,现在却似虎头蛇尾,倒如同是要试探什么。
她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暗自戒备,摄政王倒也没别的动作,两人谈完之后便分道扬镳,一个回王府,一个回驿馆。
唐乐颜打马回到驿馆,翻身下马向内。
正巧碰见有人忙忙地找出来,一见到她即刻笑逐颜开:“正使大人回来了,这就好了,公主派小的们四处找大人呢。”
吟月公主本来住在别处,是凤城皇室特意为她准备的地方,她稀罕了一天,便找了个借口搬回了驿馆,这也是唐乐颜为之头疼的,看吟月公主的样子。分明是对丹宁皇太子有几分的中意,但是却又没肯定的说出来,反而隔三岔五地派人来找她却,家长里短,扯东扯西,缠着不放。让她头疼,每每借故自己忙碌走开。却总会被她派各种人四处来找,不闹得人仰马翻不甘心。
相比较而言,唐乐颜十分的羡慕楚歌行,那家伙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吟月从来都不烦他。虽然说两个人在亲缘关系上仿佛更近……想了想这个说法好似想不通,唐乐颜只好苦笑。
当下说:“副使大人呢?”
那人回答:“副使大人在房中。”
“那公主没有找过他?”
“没有。”
“真是岂有此理,人和人真正不同。”唐乐颜很嫉妒地想。
不过想归想,还是不能得罪吟月那刁蛮公主,幸亏那凝香露跟香茶所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