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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躯同样起伏动人,两人竟是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姿色竟然不下于同是双胞胎的尉迟宵雪姐妹。而且两人那张玉脸显露出来的成熟风情,使得那妩媚的气质也不亚于场中的吴梦杳。
“蓝衣师叔、黄衣师叔,两位安好!”白衣淫贼见之顿时目光大亮,面上拂过满脸的喜色,朝两位美人拜下道:“两位师叔竟然能在百忙中过来帮忙,家师也一定会感激两位师叔的高义!”
“师叔?”萧径亭闻言顿时细细朝两位美人玉脸望去,面上的肌肤欺霜赛雪,如同凝脂般滑腻娇嫩,两只眸子清澈动人,光看这张脸蛋和花信少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细看下发觉两人眉目间神情中的风韵,却不是年轻少女所有的。
“嗯!”那位黄衣美人美目轻轻瞟了一眼那白衣淫贼,见到他面上带着胡须,却是叫自己两人师叔,也觉得不伦不类,不由莞尔一笑,仿佛花朵绽开一般的动人。看得众人的目光都大亮起来,接着那黄衣美人玉脸一肃道:“不是我家小公主让我们来,我可不理会这些事情?”
“梦君奴的手下?!”萧径亭心中一动,顿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两位美人还算是梦君奴的师叔,那么武功之高,应该可以想象了。
萧径亭心中正微微有些走神,忽然手臂一疼,转过脸去却是丹儿小手在他臂上狠狠扭了一般,再顺着丹儿的目光望去,发现在提到梦君奴的时候,那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道璀璨动人的目光,整张面孔也清楚地闪过一丝迷惘。
“咦?!那个人是谁?知道小公主这个名头是梦君奴所有的人并不多啊!”萧径亭目光飞快从白衣淫贼脸上移开后,发现在敌人的人群中,在听到黄衣美人提到梦君奴后,其中的一道目光也变得尤其的明亮和火热。
“秀岐?!”萧径亭想起了刚才那人看莫莫时候的眼神,猛地推测出那人便是秀岐了,目光仿佛不经意间瞥过他的面孔,秀岐倒是打扮得严严实实,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易容术,但却是在下巴和嘴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胡虬,看来还真的没有什么破绽。
“也是,若是他露出原来的面目公然来上兵世家,那可是会给东瀛带来大祸的!”萧径亭嘴角正要微微扯开一丝苦笑,但是接着他连苦笑也笑不出了。因为在人群中他又看到了一个气宇轩昂的人物了,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他是谁,但是从他零零碎碎有被火烧过痕迹的头发中,再从熟悉的提拔身躯中,萧径亭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和自己有过一战之缘的关岐轩了。
“好吗?关岐轩、东瀛老头、德叔、白衣淫贼、秀岐,还有黄衣蓝衣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虽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是估计不会弱于她们迷死人的容貌吧?而且外面说不定还有一大票高手候着。”萧径亭暗暗估算双方的实力,自己这方加上丹儿满打满算也有八个高手,尚还有一拼之力。
“嘤!”就着萧径亭暗暗奇怪为何对方只是动口而不动手的时候,吴梦杳忽然柳眉一颦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美丽的脸蛋上浮上了一层痛苦的神情,随即一双小手顿时按住了小腹,小嘴微微一张,一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
“啊!”池观崖诸人见之,不由一阵惊呼,但是白衣淫贼却是没有趁这个极好的机会命令众人出手擒下池观崖,而只是面露疑色直直望向吴梦杳,显然也不知道这是这么一回事。
萧径亭此时再也顾不上吴梦杳是任夜晓的母亲之类,一把抓过吴梦杳如玉的小手,发现腕上的脉搏跳得飞快,筋脉里面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再一细探,心中不由一苦,梦君奴那美丽绝伦的小脸顿时浮现在脑中,原来吴梦杳身上是中毒了。而且那毒药正是萧径亭那日在任府中使在梦君奴身上,骗她说是致命之毒的那种。而这药萧径亭是再熟悉没有了,它虽然不能毒不死人,但是却能使人深受内伤之余浑身无力。上次萧径亭只是在与梦君奴相斗的时候,轻轻吹过一些粉末过去,便让梦君奴口吐鲜血,武功大打折扣。而吴梦杳此时体内的毒素是不知道是那时梦君奴所中的几倍。所以症状也显得尤其的厉害。
“我中了‘胭脂红’了,这药虽然不难解,但是我中的分量太重,只怕要修养上半个来月不能动手了!”吴梦杳精通毒术,飞快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服下几颗药丸,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然的目光。
第4章 肉体武器
“这是不是梦君奴对我的以牙还牙呢?不然她为何去将吴梦杳扯了进来,又不让她动手帮忙呢?”萧径亭正摸不清梦君奴的意思,边上的又传来几声参哼,却是颜公度和葛三清几人纷纷口吐鲜血,情祝竟然比吴梦杳更要严重上许多,连面孔都变成了青黑色了,毒药的分量只要再重上那么一点点,几人便立刻没命了,而与他们一痛到来的连那尘面色自然,没有一丝中毒的症状,但是连易成还是紧紧守在了乃父身边,以防不测。
“璞!”颜公度几人面上一阵抽搐,接着猛地啧出一股暗红色的血箭。与此同时白衣淫贼眉头一竖立喝道:“上!”一抖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尚自一边下令道:“与任夫人同来的几位中毒的掌门,你们不可伤了他们?”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笑,还是将受伤的几人守在身后,接着见到做胡扎大汉打扮的秀岐呆然朝萧莫莫去了,一把从丹儿怀中扯回唐蕴儿,低声道:“你去帮忙莫姨!”
由于萧莫莫只是做了易容而己,丹儿虽然一下带受有认出来,但是对与对莫莫印象极为深刻的秀岐来说,莫莫的那张假面孔自然不能瞒过他。
见到丹儿虽然眉头一皱,但还是挺起长剑朝莫莫的方向跃去,萧径亭这才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淫贼,却是发现淫贼竟然在他面前的几尺处停了下来,见到萧径亭目光朝这边望来,微微一笑道:“兄台可真是风流人物啊。这点正好合了在下的胃口,所以刚才兄台分神地时候,在下便没有趁机动手!”接着目光朝连那尘望去,嘴角扯开一丝笑容,道:“连掌门竟然没事情,这是耐人寻味啊!”
萧径亭朝连那尘望去,见到他此时正护着连易成,与德叔、关岐轩战在一起。而关岐轩好像此时重伤未愈。而且旧被认出了身份,故然浑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五成,所蛇幻比时尽管和德叔联手,但还是仅仅和连那尘战成个平手。
“几人中偏偏连那尘没有中毒。是不是梦君奴故意借机离间连那尘和任断沧之间的关系呢?!”正当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边上一声娇呼顿时传进了他的耳朵。
“小心!”却是辛忆呼叫出声,萧径亭还来不及去看辛忆和谁交手,面前忽然一冷,接着一阵耀眼的剑光晃花了双眼,却是淫贼手中的利剑直直朝面门刺来。不由收下心神,抡起手中经过改装的宝刃,抖出一一朵剑花。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迎向那淫贼刺来地利剑,却正是萧径亭所学剑法绝学中“狂风倾城剑”。
见到萧径亭剑法如此精妙,白衣淫贼面上不但没有一丝畏惧,那深幽清冽地双目中反而闪过一丝璀璨的目光,将手中臀复的剑招化作一道长虹,没有一点花俏地刺向萧径亭手中仿佛狂风呼啸般的朵朵剑花。
“叮!”相逢处闪起一串耀眼地火花,两支宝剑猛地撞在了一起,想起地尖锐撞击声直让场上众人心头一跳,仿佛心脏也要随着跃出胸腔一般,两条提拔修长的身影也一触即分,一时间竟然也分不出谁的轻功更加高明一些。
“这厮武功竟然高强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比起梦君奴也不怎么逊色啊?!”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庞大而又飘逸的真气朝剑尖传来,沿着手臂飞快飞快涌上,连连冲破了萧径亭几道真气防御,直直冲向胸口要害,激荡起鼓鼓血气汹涌而起。
直过了片刻时间,萧径亭眼前才恢复了清晰的视野,胸口仿佛锤子捶过一般的剧痛。好在握剑的手臂虽然疼痛,但还有知觉。
再看眼前地那位白衣淫贼,情祝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还垂下了一丝血色,一张俊脸也白的如同纸一般。而他手中的长剑,此时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半,却是在刚才两支长剑相撞的时候,被萧径亭的宝剑削去了一段。
“你是萧径亭,你没有死?我说金陵还有谁有这么高明的身手。”白衣淫贼此时方才敛聚起散乱的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道:“我很早便说过你哪有那么容易死,萧兄啊,如呆你将怀中的美人放下,说不定尚能与我一战,不然,下一剑我可要付尽全力了啊!”
萧径亭知道白衣淫贼此时也伤得厉害,正借着说话的机会暗暗调息,这也正对了他的心思,也准备要和他说话拖延时间,不料边上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吟,正是从辛忆那丫头嘴上发出。
“这丫头怎么可以分神?”萧径亭转过眼去,见到辛忆的娇躯上下虽然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小嘴上却还有血丝的痕迹,与她对战的正是那个凶猛的东赢老头,而且从东赢老头急促的喘息,以及微微有些泻滞的招术中,可以看出他武功还是稍稍逊色于辛忆,但是辛忆刚才仿佛分了神,所以被东赢老头趁机伤到了。
“需要赶紧解决一两个了!”萧径亭目光随即望了一眼黄衣、蓝衣这对绝色美人,此时这双美人正俏立在战圈外,神情写意,仿佛一点动手的意思也没有。其中蓝衣美人的一双美目紧紧盯住了守着吴梦杳等中毒几人的池观崖,而黄衣美人此时虽然正紧紧对着楼临溪,但却是将目光不时地望向了萧径亭,那双美目中闪着明亮的异彩,好像还在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剑中不住回味。
“师妹,靠着我!”萧径亭一声断喝,接着便觉得一具柔软动人娇躯朝后背贴来,那粉嫩的美臀一贴来的感觉,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仿佛忘记了这是危险的战场。但是来不及他多多体会这动人的美妙感觉,眼前的白衣淫贼目光猛地朝辛忆望来,闪过一丝热烈地火热,接着手臂一扬。手中的那支长剑顿时变得那异起来,划着怦怦直跳的轨迹朝萧径亭面门罩来。剑刃袭来的气势竟然和梦君奴有些相似,但是可能是和他的心性有关,那剑招在那气中也带了丝飘逸。
萧径亭目光灼灼,直直射向白衣淫贼刺来的长剑的轨迹,腰背更加地紧贴着辛忆的动人腰臀。耳边顿时听到辛忆低低地一声娇吟,接着从那圆滚地屁股开始,整个动人的娇躯都变得火热起来。
“师妹。别分心!”萧径亭一声冷喝。由于萧径亭后背紧贴着辛忆,所以可以情晰地感觉到辛忆动手的痕迹,话音尚未落下,耳中兵刃的呼啸声也变得清晰凌厉起来。由于白衣淫贼手中地长剑此时只剩下了一截。所以那袭来地剑气反而变得更加的雄浑。直刮得萧径亭面上发麻,仿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咦!”见到萧径亭还是目光直直射向自己手中的断剑,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的。白衣淫贼目中不由闪过一丝疑色,但是紧接着目光变得更加的坚决,长袍猛地一鼓,却是将浑身的真气都运在剑上,势必一剑株杀萧径亭。
“哈哈!”萧径亭忽然一声大笑。接着猛地举起怀中的唐蕴儿,飞快地迎上了白衣淫贼攻来地长剑。
“嘶!”白衣淫贼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长剑瞬间便刺向唐蕴儿动人的娇躯,利刃立刻撕开了唐蕴儿身上薄薄的衣裳,接着那支断剑猛地向上扬起一道奇怪精妙的痕迹,便离开了唐蕴儿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