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残花败柳?!”萧径亭手掌在女人玉乳上狠狠拍了一掌道:“你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挺!都是属于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哪里残了,哪里败了?而且你那里还紧得要命,后面花儿昨天刚刚被我开苞!”
“坏蛋,难道你就看中人家的奶子和大屁股吗?”俏螺儿闻之微微撅起小嘴,不依地扭了扭屁股,将萧径亭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一只乳上腻声道:“难道你就不看中姐姐对你的心吗?”
“心?!”萧径亭一嘴叼上美人的乳珠,舌头一阵研磨,接着手中在肥乳上狠狠一抓道:“你的奶子太大了,而且摇摇荡荡,听不见里面的心跳。不过心可以慢慢挖掘吗?我给美人赎身以后,我们有着一辈子的时间去知道你的心思,怎么,随着我走吧?”
“不,好弟弟!”俏螺儿香舌添过萧径亭的耳朵后,将舌尖伸进萧径亭的耳孔轻轻绞动一阵,接着腻声道:“姐姐不能随着你走,姐姐是个妓女配不上你不说。而且姐姐已经老了,再过几年后,说不定这个身子就不那么美丽了,那时候姐姐怎么受得了弟弟的不喜欢!”
“你是舍不得这迎来送往的淫荡生活吧!你是舍不得那些男人新鲜的身体吧!”萧径亭忽然将怀中的美人猛地推倒在地上,美人肥臀着地后,疼得一阵娇呼。接着听到萧径亭冷冷无情的呵斥后,不由小脸一黯,接着美目一凄,一股粉泪顿时涌了出来。
“你是这么看我的?”俏螺儿就坐在地上,也不起来,美目痴痴地望向萧径亭,见到萧径亭铁青的脸,忽然大呼出声道:“我就是人尽克夫的女人,我就是淫荡的女人,你还赎我做什么,你还碰我这种女人做什么。你以为我稀罕你这种小白脸吗?!”
“公子?!”巧巧见到情况突变,不由惊讶地朝这边望来,俏声呼道。
萧径亭仿佛气得浑身发抖,面上没有一丝笑容,目中也仿佛要射出火一般的光芒,目光直直射向俏螺儿,冷冷道:“好,你舍不得蓬莱的这些贵人,舍不得蓬莱这些英俊的公子哥儿,你就在这里接着在这里被那些男人上吧!巧巧,我们走!”说罢,萧径亭站起身来,朝床上的巧巧走去。
“不,弟弟!”俏螺儿见到萧径亭走去的背影,小脸一阵惨白,一声凄呼后,娇躯忽然猛地朝萧径亭爬来,两只玉臂紧紧抱住萧径亭的双腿,哭道:“弟弟,姐姐做梦都想着让弟弟抱在怀里疼爱,但是姐姐不敢啊,昨天姐姐和你好已经吓得姐姐晚上睡不着觉了!姐姐不能因为自己害了你啊!”
萧径亭转首将身下的俏螺儿拉进怀中,吻上泪花萋萋的玉脸,道:“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要将你赎出去,就算得罪什么人,我也不在乎!”
俏螺儿虽然将娇躯紧紧贴在萧径亭怀中,玉臂也紧紧抱着萧径亭,但是听到萧径亭话后,美丽的蛾首仍旧是不住摇晃,任凭萧径亭怎么哄劝,也不肯说出为什么来。
“弟弟,要努力也是姐姐来,姐姐一定自己努力,让自己回到你的身边,好不好?”
最后萧径亭带走的当然只有巧巧一人,一路上由于萧径亭板着脸儿,巧巧跟在身后,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巧巧和那个侍女小姑娘说了什么,那个小丫头再也不敢对萧径亭使脸色看,见到萧径亭一脸的不痛快,也不敢上来搭理。
“公子!”走出了玉儿坊后,巧巧小嘴微微张了张,仿佛有话要说,这样几次后,终于开口说了出来,道:“我知道俏螺儿姐姐为什么不敢跟着公子出来!”
“哦?”萧径亭转过脸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丝不快,朝巧巧笑道:“你知道?那你说说看!”
巧巧见到萧径亭面上的神情舒展开了,便柔声道:“俏螺儿姐姐本来从不接客的,但是有一天渤海剑派一位姓楼的中年人来了以后,就看上了俏螺儿姐姐,非要她不可。螺儿姐姐不从,但是那个姓楼的武功很好,打昏了螺儿姐姐,强暴了她!最后几个晚上,就一直在螺儿姐姐房间里面,我们常常可以从里面听到螺儿姐姐的哭声和惨叫。从那以后,螺儿姐姐就一直将自己打扮得这般妖媚的模样,用脂粉挡住了自己的脸蛋,也不大和姐妹们说话,等到她稍稍好了后,那个人又来了,又在螺儿姐姐房间里面待了好几天不出来。这样好几次后,螺儿姐姐提到那个人就吓得浑身颤抖,姐妹们也不敢在坊里面提起姓楼的了!螺儿姐姐也故意变得这般妖媚的模样了。”
“竟然是这样?”萧径亭眉头一拧,目光忽然望向巧巧道:“那个姓楼的想必在渤海剑派中地位高得很咯?”
“听说他还是楼宗主的兄长,反正权势大得很,螺儿姐姐是不敢得罪他的!”
萧径亭目光微微一凝道:“原来是这样啊!”还没有等他将整个表情完全展现出来,眉头忽然一竖,目光望向边上高墙大院,冷喝道:“小心!”接着将巧巧和那个小姑娘拉在身后。
“是谁!”萧径亭一声断喝,猛地从腰间抡起长剑,接着眼前一冷,一道寒芒在夜空中竟然也闪着冷冽的寒芒。
“我才来的蓬莱,没有得罪什么人啊?莫非是任剑絮那个丫头怀恨在心,派人来刺杀我吗?”萧径亭目光一凝,对着刺来的那支长剑,手中利剑猛地甩出。
“抓走中间的那个女人!”就在萧径亭刚刚要格上那只利剑的时候,忽然从身后涌出几个握剑汉子,猛地扑向站在中间的巧巧。
“啊!”巧巧一声娇呼,引得萧径亭心中一紧,手中舞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刺向眼前那个,想尽快打到一名对手,然后飞快转身救回娇弱的巧巧。不料眼前又刷刷刺来几剑,冰冷的剑气将浑身罩得满满当当。
“要是现在将巧巧丢了,那真是没有脸面去见楼竹廷了!”萧径亭心中一怒,手中的利剑仿佛暴风骤雨一般朝前面的剑网洒出。
“叮!叮!叮!”随着一阵璀璨的剑花后,一阵阵剧痛钻进萧径亭的手臂,便仿佛连整只手臂都要废掉了一般。但是对手五六人一声惨呼后,空中爆出朵朵血花,手中的利剑也断成几截,纷纷飞上了天空。
萧径亭轻轻平下汹涌的血气,飞快转过身躯,挥剑朝抓向巧巧的众人刺去。
“呼!”就在萧径亭手中的利剑还没有刺出两尺的时候,忽然从背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力道,那劲道之刁钻和狠厉,都远远在于刚才那五六个黑衣剑客之上。
“是谁?渤海剑派这样的高手,想必数也数得过来吧!”萧径亭来不及转身,手臂转向背后,抡起一剑,对上对方刺来的那凌厉一剑。
“叮!”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后,萧径亭只觉得手臂的骨头往前一突,便仿佛要从血肉里面刺出来一般,握剑的右手更加没有一点力道,害怕敌手趁机再补上一剑,连忙飞快转过身来。
但是萧径亭也太高估对手了,他此时也目光惊讶地望着萧径亭,仿佛再惊讶萧径亭武功的高强,握剑的手臂也再不住颤抖,周围的五名剑客也紧紧围在他身边,好像也拍萧径亭趁机也补上一剑。
“看来这个人不认识我,不然他惊讶做什么?”萧径亭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修长挺拔的身躯,虽然面上猛地黑巾,但是露出的眉宇之间却显露出天生的自信和冷酷。虽然看不清楚面孔,但是从挺拔的身材,以及举手间的气势,萧径亭知道自己又遇上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贵家子弟了。
“不是昨天晚上跑了半夜,几天又大战几场,你怎么又是我的对手!”萧径亭心中暗道,提起丹田的一股真气,猛地提起长剑,足下一点朝对手汹涌而去。
“啊!公子!小姐被他们抓走了!”就在萧径亭长剑快要刺到对手的时候,后面传来那个小姑娘的一声惊呼,接着见到众人脚步飞快离开的声音。
“你们缠住他!”萧径亭忽然长臂一挥,朝身边的五名剑客吩咐道。望着众人长剑蜂拥朝萧径亭刺来,轻轻一阵冷笑后,长剑一挥便朝萧径亭攻来。
但是他马上发现,萧径亭手中的利剑此时竟然变得可怕起来,几声诡异的剑啸声后,己方的两人便横尸在地。接着那诡异的剑刃忽然间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心中一凛,足下飞快后退,抡起手中的利剑,将自己的身子护得滴水不漏。
“剥光那两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小的随便你们怎么办?”那名修长剑客面上一阵狞笑,笑着喝道,趁着萧径亭愤怒的一瞬间,抖起手中的长剑,躲在众人的背后,朝萧径亭胸前狠厉刺去。
“嘶!”“啊!不要!”随着一阵绸布撕裂的声音,一声娇嫩恐惧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萧径亭心中一怒,目中光芒一爆顿时朝那个狡猾的对手射去,长剑猛地一绞带着浑身的气劲朝眼前的敌人刺去。虽然重剑一下,顿时溅起一团血肉,但是几人仍是将萧径亭围得严严密密。
“大胆,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蓬莱城里面这般放肆!全部杀了他们!”就在后面那个小姑娘的娇声越来于变得凄厉的时候,空中忽然飘来一道迷人的幽香,那个香味正是萧径亭极其熟悉的,接着一道雪白的俏丽身影飘进了众人的视野中。
尽管在萧径亭印象中,秀情是十分多疑狠毒的女人,但是此时那张冷眼绝伦的脸蛋上,美得让他感到一阵震撼,也许是她出现得太及时了吧。
“快走!”萧径亭那名修长挺拔的阴险对手见到秀情后,目光猛地一亮,接着足下一蹬,猛地收回了手中的利剑,朝手下众人一声大喝后,自己连忙飞快退走。但是临走背后硬是被萧径亭生生划过一剑,但是脚下的速度却是没有变慢一点。
萧径亭连忙转过身去,见到巧巧和那个小丫头虽然衣不蔽体,但是尚能挡住娇躯上的要紧部位,不过那个小姑娘可能皮肤太娇嫩了,所以露出来的手臂上如雪肌肤被那些人抓得青紫纵横,看在眼中尤其的可怜兮兮。
看过巧巧几人后,萧径亭走到秀情面前,望向那张冷眼绝伦的俏脸,笑道:“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见到小姐了,萧某在这里多多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了!”
此时的秀情,不但显得冷艳,还带着继续尊贵高雅的气息,便和她的身份一般,是渤海剑派宗主的现任夫人,后面除了在金陵带的几下手下外,尚有一对带剑的武士,想必是渤海剑派的弟子了。
“没有想到公子还早来一步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回蓬莱呢?”可能是由于边上有人吧,所以秀情说话声中带着一层客套,也带着一层冷淡。倒是她后面的小姑娘映荷美目狐疑地朝巧巧多看了几眼,而下身重伤被萧径亭治好的那个红衣冶艳女子,此时一扫平时的媚态,冷着俏脸,目不斜视。
“夫人,这人是我们剑”秀情带来的几个武士掀开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的面罩,忍不住心中的惊骇,连忙朝秀情说到,但是却是被秀情冷冷的眼神止住了。
萧径亭便当作没有听到一边,朝秀情行礼告辞后,带着巧巧和小姑娘离开了这里,因为他相信,秀情这群人今天晚上肯定会在“蓬莱阁”下榻的。
“公子,这里是哪里啊!”巧巧和丫鬟都穿上了秀情送给的衣服,免了赤裸肌肤的尴尬。看到萧径亭将她们往城外带的时候,那个小姑娘面上顿时变得有些不信任了,面上微微有些害怕朝萧径亭问道。
萧径亭也不由皱起眉头笑道:“那问问你的情郎吧,他为什么在这么个破地方安家?”
“你别胡说!”那个小姑娘顿时不干了,红着脸蛋朝萧径亭道:“他是我小姐的情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