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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蝎扶额,这个大字不认几个的小屁孩,点菜倒是痛快,这本菜单,总共也就三页,好吗?
正好,吃货大人也很想每一样菜都好好尝尝呢,什么光盘行动,都先统统滚一边儿去吧。
东方天宇始终面带微笑,处变不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温和的瞧着眼前的母子,好像被斩的不是他一般。
店小二痛快的接过菜单,欢天喜地的去了后院。
钟小蝎回望东方天宇,眼底眼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人生,果然还是要跟土豪做朋友啊!
她在上一世,如此有钱,也不曾这么痛快的点过菜呀喂。
只是这男子,莫名其妙跟着自己进了迎春楼,又莫名其妙如此大方豪爽,究竟是何目的?
她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
“东方叔叔,你这么乱花钱,你娘知道吗?”爽快的点完菜的钟豆豆,短小的身子趴在桌子上,瞧着东方天宇那张白皙的俊脸,笑的十分欢腾。
“娘亲说,钱应该花在刀刃上。”东方天宇微笑,淡然作答。
钟小蝎刚巧喝了一口茶,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瞧他正儿八经,半丝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她好想问问,究竟神马是刀刃?
“那个家伙又来了,他好像已经来了好几年了吧!”不远处响起了窃窃私语。
“我都遇见他三回了,听说他好像身子不太好,修灵十分困难,一直想进帝国学院的修灵塔修灵呢!”
“一个病秧子,还想进内院,连外院的边儿都挨不上吧!”
“就是,每次都是败兴而归,他也不嫌丢人。”
“东方叔叔,他们在说你吗?”钟豆豆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衣着也算是光鲜亮丽的人,语气稚嫩, ;却极为响亮。
东方天宇淡淡点头,却丝毫不受影响。
钟小蝎瞧着他,几分讶异,看他肤色白皙,双唇殷红,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不过,帝国学院的招生考试,极为惨烈倒是真的,哪怕你身子健全又如何。有一阵,四大长老的威压,能躲过去的人,都是凤毛麟角。更何况随后的进天山狩猎的任务。
据说,好不容易扛过了第一关的精英,经常是进了天山,就再也没有出来。
天山极大,又是天寒地冻,山上的灵兽却比灵兽森林的更为凶猛与迥异,总之,任务凶险万分,能侥幸存活的人,极为少数。
可就算是如此,来帝国学院的人,依旧是有增无减。
万一胜出,无论是对自己的家族,还是本人,都是无尚的光荣。
哪怕九死一生,轩辕大陆的武者,也不肯放过这唯一的机会。
钟豆豆一骨碌爬下了椅子,小人儿一溜烟的冲到了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人跟前。
东方天宇眸色微变,欲起身阻止,钟小蝎却安然享受着被天山圣水浇灌过的茶叶冲泡的茶水,脸上毫无忧色。
他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却仍是满身戒备的盯着钟豆豆的方向。
“大叔你们自己都参加了那么多次招生考试,有什么资格取笑人家?”钟豆豆闪耀若星辰的眸子,瞧向那两个家伙,声音稚嫩可爱,倒是听不出什么讥讽。
“这不是那个玩雪娃娃的小孩吗?”一人故意装作不经意才发现,伸手就要去捏钟豆豆胖嘟嘟的小脸。
他完全是漫不经心,却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手分明已经靠近了这小屁孩,他没瞧见他挪动半分,可自己偏偏就捏不到那张小脸。
他不信邪,继续伸长了手欲捏,还是扑了个空。
“喂,你在做什么?”对面的人见他表情如此惊骇,有些纳闷的问道。
他却毫无反应,随即站起了身子,双手齐上,想要抓住钟豆豆的身子。
钟豆豆却好似一条滑溜的鱼儿,没人能瞧清他的脚步,可偏偏就差那么一点,那人根本碰不到他分毫。
东方天宇略为担心的眸子,瞬间清明。
这个看起来不过是五六岁的小孩,只怕灵力要胜过刚刚奚落他的成年人。
他果真没有走眼,这对母子,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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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鬼吼鬼叫的,我不是大夫吗?”见轩辕离晕厥,钟小蝎没好气的朝着十一吼了回去,遇事就知道咆哮帝俯身,脑袋放在肩膀上,当真是装饰用的吗?
“你懂什么,剑上的剧毒,根本就没有解药,你怎么救?”十一抬起泪流满面的俊脸,恨恨的瞧着钟小蝎,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四哥的毒,哪里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能救的?
“你快把四哥带进屋子,我去找无花!”十一一把扯过钟小蝎,将轩辕离塞进了她的怀里,人已疾驰而去。
钟小蝎微微一滞,却还是认命的抱起了轩辕离。
依旧昏迷不醒的身子,竟已开始微微僵硬,她眼底的焦急更甚!
究竟是何毒,竟如此霸道?
她疾步将人抱进了小屋,梅园连半个人影都无,连一向贴身保护的轩辕凤,也不见了踪影。
自己的宝贝儿子,更是不知去了何处。
可她已没时间思考这些,扯开了轩辕离的衣衫,她刚刚已封住了轩辕离伤口周围的血液,阻止毒液的扩散。
昨夜昏迷被轩辕离带回,她身边没有任何药池,也无银针,根本是无计可施。
床上的轩辕离双目禁闭,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睁眼的他目光犀利深邃,稳重凌然。
双眸禁闭之时,仍能感觉到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强势感觉。
红唇妖娆,眉目如画。倨傲有力的下巴好似雕刻过的那般精美。
一袭白衣,早已染上了滚烫的鲜血。
脸颊,脖颈之上,也都是斑驳的血迹,妖邪而阴魅,透着浓浓的肃杀,与阴霾。
他,分明孱弱而苍白,可那强大霸气的气势,依旧不容人小墟。
那是天生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势,睥睨万物,傲视苍生。
与当年的钟小蝎,极为相似。
她冰冷的心,微微柔软,凉薄的手拂过他苍白的脸,抚平他微皱的眉。
无花苦等不来,轩辕离的身子却越发僵硬,好似下一刻就会羽化成仙,无力回天。
钟小蝎的眉,不自觉的禁皱,纤细的手指,落在他隐隐伸出的暗黑的血痕附近。
她第一次如此犹豫不决。
猜不透短剑之上的究竟是何毒,她身边又没有任何可以止血的药丸,若是短剑拔出,血止不住,只怕等不到无花的到来。
可若是不拔出,任由那短剑的毒,侵蚀着他的身子,他又能撑到何时?
钟小蝎心一狠,双手握住了短剑的剑柄。不管了,必须搏一搏,若是他死在自己的身边,只怕自己是百口莫辩,在轩辕大陆,从此上天入地,都会被轩辕王追杀到底。
她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担忧,不想承认自己瞧见他苍白脸色,僵硬身子时的微微心疼。
她闭上了双眸,握住剑柄的手轻颤,是死是活,不过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若是不拔,他必死无疑。
她虽瞧不出轩辕离短剑上喂的是何毒,可轩辕离如今的状态,她却是了如指掌的。
狠一狠心,电光火石间,短剑抽离了轩辕离的身子,暗黑的血溅出,白色衣衫上更是狼藉一片。
钟小蝎飞快的点了他周身几个要血,封住了伤口周围所有的血脉流通。
毒性早已蔓延,此刻要将毒逼出,绝非易事,只能等无花的到来。
她随意扯开了裙摆上的衬布,先堵住了轩辕离汩汩流血的伤口。
轩辕离是个洁癖男,每一间屋子里,必然备着水,和锦帕。钟小蝎怕细菌滋生,会感染了伤口,便先用干净的锦帕替他擦拭身子。
她拿了帕子回到床前,瞧见一向矜贵冷傲的轩辕离,看起来却深陷痛苦深渊,狼狈不已。
见他痛苦,她本应该是痛快的。这痛苦本就是自己赐予的。
可心却莫名泛疼,眼角眉梢,皆是怜惜。
钟小蝎啊钟小蝎,你的冷心冷肺,你的铁石心肠,遇见了这不要命的疯子,也开始动摇了吗?
她唇角微勾,泛起一抹自嘲的笑。
冰凉如玉的纤细手指,却是温柔的挑开了他额前的发丝,柔软的锦帕一寸寸细细擦拭他被污血掩盖的肌肤,那洁白如玉的光彩,随着她的擦拭,一寸寸重现闪耀光华。
只是,他依旧昏迷不醒,全身如坠冰窖,浑身僵硬如铁,瑟瑟发抖,冷的似乎生命随时都会流逝。
她的心一紧,伸手扶起了他冰冷的身子,右掌贴上他的胸膛,欲将自己的灵力输入。
却发现轩辕离那骨感润泽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她。
伤口虽被堵住,却依旧有暗黑的血渗出,早已浸透了那一团绸布。
他捏着钟小蝎的手极紧,禁闭的眸子微微睁开,如墨的黑眸,已是暗淡无光。
“不要。”他轻声开口,声音淡的几乎听不到。
他不是早已昏迷不醒,为何却仍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会死的。”钟小蝎语气几分焦急,她体内的灵气充盈,就算输一些给他,又如何?
“不要。”他只是喃喃重复,双眸又微微闭上,只是两个字,都让他累的止不住喘气。
紧握着她的手忽然一紧,骨节用力掐下去,用力的简直能掐断她的手腕。
钟小蝎咬紧了下唇,生疼的滋味让她觉得自己的血管随时都可能被他捏爆。
低头,她看见手腕处的血色迅速褪去,肌肤泛白。
她讶异的抬头去看轩辕离,暗淡无光的眸子早已禁闭,眉头皱成了川字,脸上冷汗直流,白色的衣衫几乎已被冷水湿透。
他定是被那剧烈的疼痛给痛醒的,连他这样的高手都忍不住的疼痛,必然比自己这手腕被捏住的痛,要痛上一千倍,一万倍不止。
她不再作声,默默的承受轩辕离的钳制。洁白的皓腕被捏的几乎要骨头碎裂,她也是疼的浑身哆嗦,却不发一言,只是另一只手瞧瞧抚上了他已被暗黑的血染湿的胸口。
不能医治,也要减轻他的痛苦。
反正遇见了他,所有的原则都已消失不见。
什么睚眦必报,什么锱铢必较,都统统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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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娘亲漂亮呗。”钟小蝎说的理所当然,半点不知道含羞两个字是神马意思。
母子俩肆无忌惮的对着那默默跟随的男子,嬉笑吵闹,半点没把人家放在眼里。
那一直跟随的男人,也是长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一双墨黑的眸子,更是透亮清澈,美男子一枚。
面对母子的调笑,他半丝不生气,只是高贵优雅的倾身前往,又落落大方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