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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声道:“别戳了,我说就是了。”接着小声说道:“爷爷”,桥上那群少年嘻嘻的笑了起来,可那个装傻的少年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哪里是在叫我呢!我怎么听不到啊!”刘半仙一咬牙,大声道:“爷爷,发发慈悲,饶了老道吧!”众少年一起哄笑起来。那少年也笑道:“好吧!乖孙子,快上来吧!”
刘半仙握住怀中的短剑,心中暗自发狠,上去之后一定要要先收拾那个装傻的绸衫少年。这时,那个装傻的少年突然惊叫了一声,道:“哎呀,听说我这个乖孙子打架很厉害的,还有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这么让他上来,不会把咱们都给收拾了吧!”刘半仙连忙在下面叫道:“不会,不会,我的胆子是最小的了,连杀鸡都害怕,哪还敢和别人打架。”少年笑道:“可是你要是上来之后再反悔,我们又怎么制得住你!”刘半仙忙道:“我向三清祖师发誓,上去之后绝不敢报复你们。”那少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话虽如此说,可是我心里还是不放心,不如你先把你的宝剑抛上来,在我这里做个抵押,我就放心了。”
刘半仙道:“这可万万不行啊!这宝剑是我师门的象征,人在剑在,人亡剑亡,丢失了此剑,我连师门都回不去了。求公子开恩,换个别的抵押。”那少年不悦道:“你身上除了这把宝剑还有什么可抵押的,要么你把你身上穿的道袍和长裤脱下来,做抵押吧!”刘半仙心道:“泡在冰冷的河水之中,本来就冷的刺骨,再脱去棉袄和长裤,哪里还顶得住。再说,赤身**的,又怎么回城?”想到这里,刘半仙又小声道:“这棉袍是小道的遮寒之物,公子还是换个别的吧!”
那少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在耍我吗!干脆让这老道喂鱼算了。”旁边的几个少年也一起大声应和道:“喂鱼,喂鱼。”接着,从窟窿里,又伸下七八个竹竿来。刘半仙被吓得心胆俱裂,高叫道:“别戳了,我脱,我立刻就脱。”说完,除下道袍和长裤从窟窿里扔了上去。那少年笑道:“好了,你自己在下面数五十个数,再上来,我们走了。”刘半仙大声的数了几个数,听到上面没有一点动静,暗道:“我赶紧上去,说不定还追得上这几个小崽子。”想到这里,连忙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去。眼看就要爬到了窟窿之处。突然从窟窿之处探出一张笑脸来,正是那个装傻少年。刘半仙一惊,紧接着,头顶剧痛,被一根竹竿重重的戳了一下,“哎唷!”一声大叫,跌落到了水中。那少年笑道:“老道不老实,从新数吧!”
这回,刘半仙不敢再违背少年的话,老老实实的数完了五十个数,这才从窟窿里爬了出来。那群少年已经不见了,刘半仙穿着一条内裤站在桥面上,寒风一吹,更是冷的刺骨。向河水中望去,只见自己的衣裤被抛到水里,已经漂的远了。刘半仙在心里恶毒的咒骂了几句,一手握着短剑,一手握着银子,向城门方向,一路小跑回去。到了城门口,守门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刘半仙,刘半仙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家道爷练功吗!”
到了城内,时间已经接近了中午,大街上市集繁忙,人来人往。看到刘半仙怪模怪样的样子,街市上的人无不掩嘴而笑。刘半仙又羞又恼,一路向自己的住处跑去,到了人流最繁华的地方,忽然,前面红绸衣一闪,看着有些眼熟。刘半仙走近几步,仔细一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原来,那个装傻骗人的少年正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刘半仙快走几步,到了那个少年的身后,猛的扑了上去。将那个少年压倒在地,口中喝到:“好小子,今rì落到了道爷手中,看你家道爷如何收拾你。”那少年被刘半仙压在身下,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此刻,在闹市之中,闲人甚多,看到有人打架,立刻围了上来。众人看到,一个赤身**的道士骑在一个俊俏少年身上,无不义愤填膺,一起喝骂道:“这道士怎能如此无耻。”早有几个打抱不平的汉子,到了刘半仙的跟前,捉住他的胳膊,将他拎了起来。
刘道士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jiān猾小子,骗我,拿……拿瓦片砸我,用竹竿戳我,强迫我脱衣服,还……让我跳到河水之中。”众人看到刘道士身材高大,手中还提着一柄短剑。那少年却身材瘦小,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还是个孩童。于是脸上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刘半仙看众人不信,又道:“今天早上,这少年来到我家……”。刘半仙只说了半句,却被那少年打断,只听那少年一面哭,一面说道:“今天早上,我爹给我一锭银子,让我买酒。我到了街上,碰到了这个道士,他说他家里酿的好酒,我就跟他去了。可是到了他的家里,他就变了脸sè。夺去了我的银子,还不让我走,自己脱去了衣服,嘴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我趁机从他家里跑出来,可是,他还是不甘心,追到大街上,还想干那不轨之事,这道士简直是无耻透了。”这少年面带泪痕,表情天真,语音清脆,条理清晰,围观的众人听了,心中都道:“这少年说的定然是真话。”
刘半仙看到围观的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是不善。连忙大叫道:“他说谎,不是这样的,我是冤枉的。”那少年指着刘半仙说道:“我且问你,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到了你家中?”刘半仙道:“是,但是……”少年不等他说完,又道:“你的衣服是不是你自己脱下来的?”刘半仙道:“是,可是……”那少年又打断他说道:“你手中的银子是不是我给你的?”刘半仙看到周围人的脸sè都难看到了极点,暗道:“这银子,我要是再答应下来,就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强辩道:“这银子明明是我的,你怎么这样无赖!”那少年笑道:“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说完,向周围众人说道:“这道人手中的银子底下,有我们家的名字,请哪位先生给鉴别一下。”刘半仙慌忙翻过银子查看,却被一个壮汉给夹手夺过,递给了身旁一位先生模样的人。那先生看着银子底下,慢慢念道:“陈氏藏银。”人群中有几人点头道:“这孩子是陈家的孩子,这是千真万确的。”
只听那少年又哭道:“我本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却被这道士无端的侮辱,还请各位叔叔大爷为我做主啊!”刘半仙还想说什么,忽然眼前一黑,却是被一个汉子当面一拳,打倒在地,这汉子骂道:“可恶的道士,打死你算了。”接着,腰腿处又挨了几脚,周围的人一起喝道:“打,打,打死这恶道人。”只听那少年又叫道:“这道士是茅山的,请哪位叫来官差,请官府送回到师门发落。”
刘半仙一听这话,吓得魂飞天外,暗道:“如果自己因为此事被送回师门,师父定会认为自己败坏了茅山派的名声,非得把自己活活打死不可。”刘半仙爬的那少年身前小声说道:“绕了老道这一回吧!我什么都答应你”。那少年也小声道:“我要你的短剑。”
第四章 发现真相
刘道士明知自己失去了短剑,今后就再也无法回到师门,可是眼前形格势禁,只好递出了短剑。那少年接过短剑,口中大声说道:“啊!你用这把剑来向我赔罪认错吗!”又道:“你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了。”众人只道这道人是在向这少年赔罪求情,便不向前踢打他了。那少年站起身来,向众人说道:“这老道向我认错了,求我饶他这一回,我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已经答应他了。”众人看到这少年不再追究,自然也就算了。
那少年又道:“我虽然不追究他了,可是,也不能白白的放了他。”说完,又对刘半仙道:“你需得向我师父磕头赔罪,才可以走。”刘半仙一愣,自己虽然被这少年戏弄了三回,可是从来没听过这个少年还有师父。这少年分开众人,走到墙角处,做了一个揖,叫道:“师父,徒儿有礼了。”众人一见无不是哄堂大笑,原来,这少年拜的一个要饭的癞头和尚。这癞头和尚又痴又傻,头上长满了癞子,不知何年何月来到杭州城,坐在此地,每天只是笑嘻嘻的。有人可怜他,给他些面饼剩饭,他就会笑嘻嘻的说道:“好徒儿,乖徒儿。”于是,众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癞头师父。
那少年向那个癞头和尚行礼,果然,这个癞头和尚点头笑道:“好徒儿,乖徒儿。”众人自然知道那少年在嬉耍道士,一起把目光投在刘半仙的身上。刘半仙无奈,只好走到癞头和尚面前跪倒,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道士知错了,求师父原谅。”那癞头和尚点头笑道:“好徒儿,乖徒儿。”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女子,一把揪住了那少年的耳朵,笑道:“陈浩然,找了你一上午,可算是捉到你这个小子了。”那少年嘻嘻一笑道:“母亲大人好。”刘半仙回头一看这女子,顿时吓得心胆俱裂,手足酸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原来,这女子正是胡四娘。胡四娘看着刘半仙眼睛一瞪,说道:“我不是让你赶紧离开杭州城吗!还不快滚。”刘半仙怪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逃走了,此生再也不敢回到杭州城。
胡四娘揪着儿子的耳朵到无人处,脸一板,说道:“你爹让你在家练字,你却出来疯跑,等你回家,让你爹打你屁股。”陈浩然嘻嘻一笑说道:“母亲,我替你收拾这个妖道去了。”说完,举起手中的短剑,又道:“您瞧,我把他的师门短剑都弄来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回师门求救。”胡四娘看也不看那柄短剑,笑道:“你母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还怕一个臭道士。”陈浩然笑道:“母亲自然不怕,可是这恶道欺骗父亲,侮辱母亲的名誉,我心中真是气不过,那里还有心情在家写字。”
胡四娘笑道:“你少找借口,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掉了。”陈浩然笑道:“父亲恐怕没有时间呢!今天张公子,李公子约了父亲,到回chūn楼吃饭,杭州第一名jì芙蓉香也去了,芙蓉香以前是父亲的相好呢!张公子,李公子安排今晚和芙蓉香要荡舟西湖,可是父亲……”说到这里,陈浩然止住不说,看着母亲嘻嘻一笑,胡四娘脸上一红,笑道:“你这小滑头,今天的事,我不说就是。”陈浩然笑了一笑,接着道:“父亲自然是拒绝了邀请,还说,最近亏欠母亲太多,要回家赔罪呢!”胡四娘点点头,收起笑容说道:“最近我总是心中不安,所以今天才出来寻你,你玩够了,早些回家。”陈浩然点头笑道:“我不会让母亲担心的。”胡四娘转身离开了。
陈浩然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开,拿出刘半仙的短剑,剑鞘花纹古朴,一看就不是凡物。抽出剑刃,只觉得寒气逼人,果然是把好剑,剑刃上一面写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另一面刻着三个小字“刘富农”。原来,茅山派有这样一个规矩,每一个门下的弟子,都会由掌门人亲自炼一把宝剑。宝剑上刻着弟子的名字,而弟子无论走到那里都必须亲自携带此剑。这样就避免了同门弟子由于误会而相互争斗。而它rì回到山门,也必需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