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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以前辈的容颜和曼妙身材,一定会引得万人空巷!到时前辈的朋友们也说不定会跑来看上一看哦!”
天罗女一时惊怒交加,她死倒是不怕,但这种侮辱人的手段,前所未闻,要真是变成了这样,只怕连自己的师门也从自别想在江湖上抬起头来。不由破口大骂:“妖女,你一定不会得到好死,死了也得在地狱中下油锅!”
宛儿冷笑道:“自从我踏入江湖,杀第一个人开始,就没有想过善终,反正到了地狱之中,还有杀人如麻的前辈你相陪,我也不嫌寂寞。哈哈哈,你以为完了么?没有,你知道吗?我们猛虎帮下可是有不少的行当的,等前辈裸奔之后,我再将前辈你送到最繁华的青楼里去,然后在江湖上广而告之,我想前辈在江湖上的仇家是不会介意专门来会会你的,说不定过得几年,昔日江湖上杀人如麻的天罗女就会变成名闻烟花巷的大红人呢?”说到后来,宛儿已是声色俱厉。
天罗女彻底被击垮了,双手捂住脸庞,泪水涔涔落下。
啪的一声,宛儿将纸笔猛地拍到桌上,“你不想我这样对你的话,就最好将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乖乖地写下来!”
一个时辰过后,宛儿微笑着拿着一张图纸满意地走出来,门外,莫问等人正一脸钦佩之色,但其中却又夹杂着恐惧等复杂情感不一而足。屋内,天罗女的哭泣声仍是清晰可闻。
夜,三更,没有月亮,狂风呼啸而至,正所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飞扬和林钰两人一袭黑衣,鬼魅般地出现在听涛居里那黑压压的松林里。一闪身,两人已是没入林中。穿过一大片松林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松树逐渐稀疏,但一棵棵却是大上了许多,就连最小的也有合抱粗细。
“进三退一,逢七转右!”飞扬轻轻地叮嘱林钰道,两人小心翼翼地踏进林中,进三步就退上一步,连走次株松树后立即转向右边,两人眼前一花,心中一惊,陡地发现自己已是不在松林中,而是处在一片巨大的假山石林当中。两人暗自点头,天罗女说得不错,这里要不是知道机关,不论怎样用尽心机,也是找不到的。
“左三右四,逢五直行!”
两人此时已是信心大增,左跨三步,右跨四步,抬眼看时,不由一楞,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座假山,假山的半边淹没在一座池溏当中,两人互看一眼,飞扬忽地踏前一步,直直地对着假山走了过去。不等林钰有什么反应,飞扬忽地就从她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大惊,几欲惊呼出声,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反应,一咬牙,也是直直地向前行去,一脚踏上前去,刚刚一接触到假山,假山忽地消失不见了,眼前一片白茫茫,向前猛冲得两步,眼前忽然开朗,一抬眼,不由又惊又喜,飞扬正站在身前两步之处,看着面前的一座精舍发呆。
眼前方园数百丈,密密麻麻地尽是桃树,眼下虽然是枯枝败叶,但可以想像当阳春三月之时,这里桃花盛开时那种壮丽的景象。三间小小地用木板搭建起来的精舍与听涛居中其它地方的建筑风格真是格格不入,外面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但这里却是洗尽铅华,仆素的让人吃惊。
摇摇头,飞扬道:“明月宫主当真是世上人杰,我们在听涛居中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对这里竟然是毫无所知,想必那时,明月宫主一定是肚子都会笑破,笑我们这群傻子真是笨得到了家了!”
林钰怜惜地看一眼飞扬,道:“飞扬,不是我们笨,是此人城府太深,谋化了数十年的计划,岂是我们几个月就能看透的,以有心算无心,当然是无往而不利,现在我们不是找到了她的老巢了吗?”
顿了一顿,又道:“飞扬,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呢?这里只有这三间小小的精舍,能有什么我们想要的东西呢?”
飞扬笑道:“往往不可能之处就是最可能的地方,也许这房中还另有洞天呢!”两人举步向精舍走去。
走进精舍,两人不由又是一楞,房中简朴到了极致,稍大一些的正中间的那间里面,除了一张书案,一张木床,几把椅子外仍是一无所有,书案之上倒是笔墨纸研齐备,可惜全都是空白。床上铺着的被褥居然全是麻布所制,墙壁之上,挂着一副字迹娟秀的字,却是一首词:含羞依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竹,偷传情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林钰笑道:“这倒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写的一首词呢,倒是想不到六王妃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却是不知她的情人是谁,肯定不是六王爷了!”
飞扬心中却是一沉,依稀记得师父临死之间,嘴里吟颂的不正是这首词吗,怎么同样的一副词在这里也挂着?不及细想,侧身向两边瞧去,却见两间小一些的精舍一个明显是厨房,另一间却是放着一些锄头之类的农具。两人在房中转得几转,仍是一无所获,林钰泄气地向床上一座,恨恨地道:“看来这里不过是莫逍遥怀旧的地方,又哪有什么值当的东西了,天罗女再耍我们,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飞扬摇摇头,道:“看我们来这里之前的那些神秘莫测的布置,天罗女没有说假话,可能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仍旧仔细地在房中寻找着。
林钰气哼哼地道:“那女魔头的话,你也这么相信?”仰身便向床上躺下去,堵气地道:“你慢慢地找吧,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不能有什么玄机么?”两臂伸展,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一直握在手中的夜雨随手往床角一放,斜着身,眯着眼,看着飞扬仔细地检查着屋中的每一件东西。
正想出言嘲笑几句,猛地觉得身子一震,躺着的床身竟慢慢地向上升了起来,林钰猛吃一惊,一掠而下,叫道:“飞扬,快来看!”其实不等他叫,飞扬已是掠到了跟前,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床越升越高,直到约莫有了一人多高,才停了下来,床下,一条清一色大条石制成的台阶一路向下,转了一个弯之后,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之中,两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片刻,忽地都是一声欢叫:“在这里了!”
第20章 地宫激战
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慢慢向下,飞扬手执诛仙在前,林钰提着夜雨殿后,一步一步向下走去。转了一个弯,抬眼看去,两人不由暗暗咋舌,呈现在眼前的仍是一级一级,似乎无穷无尽的台阶,两边的夜明珠闪着青幽幽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映在一级级的台阶上,弯弯叠叠,显得诡异之极,地道中安静之极,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落能清楚地听见,两人武功本就极高,呼吸之声轻悠漫长,但在这个地方,却是显得分外刺耳。林钰忽然觉得身子一阵发麻,突地觉得害怕了起来,不由缩缩身子,紧走两步,与飞扬靠得更近了一些。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两人终于走完了阶梯,一条狭长的通道上,一扇扇小门密密麻麻地排列开去,每一个门上,画着一些莫名的符号,两人对望一眼,同时点点头,看来自己已确实如同天罗女描述的那般,到了明月宫的核心部分了,这里大概就是天罗女所说的明月宫通道了。如果真如天罗女所言,在这里,就应当有一场恶战了。
诛仙缓缓地扬起,剑身猛地一亮,一层淡红的光芒蒙蒙地向四周散发出来,与此同时,林钰的夜雨也是蓦地明亮起来,一层柔和的白色光芒与诛仙的红光互相辉映,墙壁之上的夜明珠也在这一时刻黯然失色。
两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寂静的通道之中似乎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咚咚咚,两人虽然是艺高人胆大,但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之中却仍是显得紧张,步步为营,慢慢地向前推进。
奇怪的是,两人一路通过了这所谓的铁卫通道,竟然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似乎这整个地宫中已没有了人烟,两人反而更加慎重起来,这样重要的场所,没有严密的守卫,显然是不正常的,对方是不是还有更厉害的诡计等着他们呢?
猛地,走在最前边的飞扬停了下来,左手伸向身后,轻轻地向下一压,林钰会意地停了下来,两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转角,有人来了。飞扬转过头来,向林钰比画了几个手势,林钰知道飞扬是想生擒来者,好探部清楚这地宫之中的详情。
脚步声清晰可辩,来人已是越走越近了,飞扬整个身子向前弓起,犹如开弓上弦的利箭,虽时准备发动。转角处人影一闪,一个中年人转了过来,一身铁灰色的衣服佩上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腰上挂着一柄造型怪异的弯刀,如同上弦月一般的刀身斜斜插在腰带上,竟然是没有带鞘的。
明月宫铁卫,飞扬眼睛一亮,这正是天罗女所说的铁卫的装束打扮。就在飞扬看见这名铁卫的同时,铁卫的眼睛中也清晰地映出了飞扬和林钰二人的身影,一瞬间,他本来毫无表情的脸立时变得精彩无比,一张嘴巴显然是因为极度地震惊而张成了O形,两眼在这一瞬间有些失神,下意识地伸手去拔腰中的弯刀,就在同时,飞扬整个人闪电般地向前掠出,诛仙发出嗡的一声清啸,径自斩向铁卫的脖颈。
这名铁卫的反应也是极快,一瞬间的震惊之后,已是马上反应过来,右手的弯刀划过一条奇怪的曲线,自头顶斜斜向上,同样斩向飞扬的脖颈,对于削向自己脑袋的诛仙竟是不闻不问,同时左手向后一甩,一枚小小的铁哨飞出,刚一离手,已是发出尖厉的啸声,一边的林钰身子腾空飞出,闪电般地追向铁哨,在它刚刚发出第一声的时候,夜雨已是将其拦住,剑锋一转,已是将其绞得粉碎。
飞扬暗吃一惊,这铁卫纯碎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而此人的武功竟然丝毫不在自己碰到的十二天魔之下,自己就算将他的脑袋一剑削向,也难保他的弯刀不伤着自己,诛仙微微一斜,叮的一声将弯刀挡开,两人身形一个交错,诛仙红光一转,在身形交错的一瞬间,已是切断了铁卫的左手,随着左手的跌落,又一枚小铁哨自那摊开的手掌中滚落了出来。
铁卫整个人似乎不由血肉这躯构成一般,虽然被飞扬斩断了一条右臂,但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一个转身,仅余的一右臂握着弯刀,喉咙中发出一声类似垂死的野兽一般的嗥叫,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向飞扬转来,飞扬叹了一口气,已是放弃了生擒此人的打算,这样的死士,就是抓着了也问不出什么的。
右手一振,空中猛地多出了七柄诛仙,交错而下,在半空中将铁卫截住,哧哧之声,空门大开的铁卫立时被从半空而来的几柄诛仙生生地钉在了地上,这名铁卫瞪着血红的眼睛,右手猛地将手中的弯刀向前掷出,旋转着击向飞扬,直到仍出了这柄弯刀,这才不甘心地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白眼一翻,死掉了。
看到对方如此强悍,飞扬也不由得动容,左手伸出,旋转而来的弯刀如同遇到了极心强的阻力一般,悬停在飞扬身前一尺左右,不住地打着转,终于力竭,当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一边的林钰脸色发白,看着飞扬,两人同时摇摇头。
“钰儿,再看到穿着这种服色的人,不要问话,不想生擒,立时下狠手毙了,这是一批死士,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会同你拼命的。”飞扬对林钰道。
林钰点点头:“莫逍遥好厉害,竟然可以训练出这样一批人,要知道,这些人随便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