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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钟白眼“当然是军区司令啦。得了,信不信随你们。”说完,他拉着站在一旁的若溪往病房内追去。
“大叔。”来到穆蔺宸的病房外,若溪死活不肯进。她叫住了老钟“对不起,大叔。给您添麻烦了。但是刚才,你们家少爷已经开口让我走了……”若溪咬了咬嘴唇,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光裸的脚尖。
老钟为难的挠了挠头“这样啊,我们少爷平时不这样的,只是这次回来,他心情有些不好,或许他……”老钟试图想跟她解释劝她留下来。
“我知道,大叔,我不怪他。只是,我一个女孩子,没了双亲,现在又被他们陷害,我想,能不能求您先给我落脚的地方避避风头?”若溪诚恳的请求着。
穆蔺宸趟在特制病房的床垫上,浑身不自在。SHIT,这么简单的情报侦察任务竟然把自己搞受伤。他火大的捶了下床垫。“老钟。”
“这样啊,那你先在这儿等等。待会儿我把少爷安顿好就带你去见我家老婆子。”突然听到少爷在叫他“诶,马上来,少爷。”
老钟进去没多久便折了回来。如他之前所说,带她进了一栋外观看起来不算新颖的别墅。“这里是……?”若溪有些犹豫,踌躇着不敢向前迈步。
“哎,别怕,这里原先是汤恩伯的别墅。后来这里被司令员接手,政府为了表彰他的功劳,就将这栋别墅送给了他。平时,这里很少有人过来。就我跟老婆子两个人住在这里。”老钟熟门熟路的从进门的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式凉拖“这是我家老太婆的,你先穿着。”
说完便跑到里屋去找妻子去了。若溪走进大厅,参观着这栋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宅子。外观看起来并没多大特色。但里面的装潢却十分的考究。每一块红木雕刻的工艺都堪称精湛。
“可怜的孩子,快来给我瞧瞧。”钟婶听到丈夫的介绍后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若溪的狼狈摸样,顿时动了恻隐之心。“什么人这样歹心,把标致大姑娘送到精神病院,真够缺德……”钟婶骂骂咧咧的替若溪抱不平。令若何很是感动。
钟婶是个勤快人。不消一会儿功夫便将房间整理好,安顿好若溪,夫妻二人退了出来。
“阿钟,我们这么做少爷会不会有意见?”钟婶也不糊涂。既然少爷主动赶人家走,他们就不该擅作主张的将人留下来。
谁知老钟一脸镇定“没事的。少爷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最近心情不太好,不愿见到陌生人。”老钟乐观的安慰自家老婆。
也就这样,若溪安顿了下来。
原本两人不会有交集,直到一星期后,穆蔺宸凌晨从死党们的聚会中回来。在空军医院养伤的一星期闷死了。一走出医院便召集了一帮兄弟放松去。
酒过三巡,大多数酒都进了他肚子。裴斐见他光顾着喝闷酒,便跟大家使了道眼色。
原本大家聚会的目的就是来安慰他的,没想到平时一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穆大少竟栽在一女人手里。
敌人的间谍都安插到他的身边了,这程度不亚于每天睡在活火山上,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还好这次他命大,还能活着出来跟他们混。
醉就醉吧,醉了至少能暂时忘去这些烦恼。
裴斐知道,自从家人动用压力让他放弃了查殷长庚的那件案子后,穆蔺宸便没回过老宅。上车的时候,裴斐象征性的问了句“住哪?”反正他大少爷有的是地儿。真不行,就把他扛回家去。
谁知,他到边的清醒起来“去钟叔住的别墅吧。”说完,头一扬,又睡过去了。
裴斐受到指示后,便加足马力往别墅开去。
正巧,钟叔家的女儿放暑假,老钟夫妇带着她回了趟老家。别墅就让若溪照看着。若溪白天忙着出去找工作,晚上还要守在电脑前等着隋亮的消息。不知道隋亮被他的家人抓回去后怎么样了?想着想着,不小心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
由于这栋别墅平时只有二老住,并没有多少现代化的设施。而穆蔺宸一年到头也偶尔来这里,所以全别墅上下只有一台电脑,放在书房里。
裴斐将穆蔺宸送到别墅时,他的酒虽未醒,但至少有了知觉,能够自己扶着栏杆走。“行了,兄弟,快回去吧。”穆蔺宸靠着门框冲裴斐挥了挥手。
进了门后,穆蔺宸在一楼的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由于没拿替换衣物,便随便找了条浴巾裹了裹,上了二楼往书房走去。
楼梯尽头处,书房内有淡淡的灯光。穆蔺宸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么晚了,书房里怎会有人。不由的加快了脚下步伐。推开虚掩的门一瞧,一张熟悉的面孔唤醒他压抑许久的怒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一把抓起酣睡中的若溪,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唇用力的压了上去。他不顾一切的吻着她的唇,用尽所有力气压抑着杀了她的冲动。大手抓着她的领口处,往下一扯。
“嗄……”尖叫声划破夜的寂静……若溪被彻底的吓醒。她退无可退的如砧板上的鱼肉。
“求求你,放了我……”眼泪滑过脸庞,滴在他的手背上。
可惜,早已红了眼的穆蔺宸哪还顾得上这些。他撕掉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大手抓起她胸前挺拔的双峰,好不怜惜的揉搓着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他的嘴离开她的唇,嘴角边还残留着两人舌头厮磨后的痕迹。他张开嘴,含住她的娇小。
“不……不要,救命啊……”
第35章 【狂暴的夜(回忆之二)】
书房内紧亮的一盏壁灯;朦朦胧胧。若溪能感受他身上狂暴的气息。他的眼中散发着炙热的欲/火。
在他的挑逗下;身下的娇躯越来越敏感;她全身绯红,散发着玫瑰色光芒。
眸中盈满泪水“放开我……”她如困兽般垂死的挣扎着。全身的血液犹如万马奔腾;她不断地拍打他的胸膛;却无法让他放弃。后退无路;逃脱无门。被含住的乳、尖因她的反抗而被揪扯,阵阵酥麻、酸痛。
“放开我;混蛋!”她的声音因渴望而变得沙哑。
穆蔺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置身于她的腿间;除去唯一的障碍物,顿时;洁白无瑕的双腿,让他情不自禁地来回摩挲。
她羞愤难当,情急之下,用尽全力一掌挥了过去“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他左边的脸颊上。尖锐的指甲划破他眼角上的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打完后她更加害怕了。‘先奸后杀’四个字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我……求你,放过我……”他的力道太大,几乎要将她的手捏碎。
穆蔺宸眸光一冷,粗糙的手指穿过那片神秘地带,罩住她的花蕊,长指来回拨弄那殷红濡湿的花瓣。她的身体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有了反应。
“嗯……”她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宝贝,你的热情是伪装不了的。”他邪肆一笑,拉开皮带,甚至连外裤都没脱,牢牢的扣住她的双腿,迅速的闯入她的身体。
“好痛!”她疼得流下眼泪,身体不停的挣扎“你给我出去。”她用力的扭腰,却发现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正发生着变化。
“呜呜……”她的哭声唤回了穆蔺宸的意识。
他停止了侵犯,不可思议的感受着她的□“你是处/女?”怎么可能。他跟红玉认识那么多年,两人在一起早有多次亲密关系。
逐渐理清混沌的思绪。不由的放缓进犯,用了极大的耐心安抚她。
这一夜,书房内春色无边。
穆蔺宸一如往常在天刚亮时醒来。伸手勾向身旁,扑了空。他起身走往浴室,没人。洗漱完毕走下楼梯,老钟夫妇满脸堆笑的跟他打招呼“少爷,您醒来。快来吃新鲜的番薯。”老钟熟练的摆弄着碗筷。
深邃的眼眸扫遍整个大厅未发现要找的人儿,不免担忧“老钟,昨天那位小姐……?”忽然,他发现自己词穷了,不知该如何开口。
幸好老钟并没发现异样,他笑呵呵的答道“少爷是说若溪呀,她一到早就出去了。说是找到了工作,今天去面试。”
若溪?她叫若溪。这名字不多见,似曾相识。
“嗯。”他没再说话,独自坐下来吃早餐,吃得很快,几乎都没动过钟婶特意准备的小炒。吃完后,他抄起外套疾步往外走,老钟跟在后面追问“少爷,您去哪里,我开车送您吧。”
“不用了!”穆蔺宸走进车库,随便开了辆跑车便走了。路上的车并不多,他有意识的放慢车速,留意人行道上过往的行人,可惜并没有发现那抹单薄的身影。
“唉。”他甩了甩,嘲讽的笑。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用得着在意么?嘴上这么说,可内心仿佛被下了咒一般始终无法平静。“妈的。”他将车靠边停下,拨通了裴斐的电话“老裴,我们中间有谁的女朋友或者妹妹叫若溪的?”
“嗄?”一大清早就被电话吵醒,想不到一开口就被问了这样一个高难度的问题。“好像……没有。”裴斐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若溪’这两字。
“哦,没有就算了。”烦躁的挂了电话,方向一大,去了跟裴斐合办的法行事务所。负责清扫的阿姨大清早就见到帅哥非常高兴,跑过来关心的问道“小伙子啊,这么早,早饭吃过没?”
穆蔺宸看了她一眼,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轻轻答道“吃过了,阿姨。”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电梯,拐进自己的办公室。
这一天,他的工作效率为零。事务所里的其他律师见甚少出现的大老板居然这么早来公司,都不免猜测起公司的运营。好在,大家的业绩都是有目共睹,所以,这一怪事的出现,大家最终的结论是大老板临时起意,跑来视察工作。而事情的真正原因只有裴斐清楚。原因在于,这一天,从穆蔺宸口中出现了25年最多的叹气声。还有,他有意无意提起的那个名字‘若溪’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中午休息是,穆蔺宸往别墅打了通电话,有意无意的打听若溪的行踪,结果钟婶告诉他还没回来。一下午,他手里翻动着卷宗,想的却是她含泪哀求他的画面。
‘啪’无心工作的他所幸丢下一切回到别墅。依然不见若溪人影。他回到自己房间,开始用笔记本上网查询有关于她的信息。
结果得知她是A**律系的在校生。顿时,他心里有了主意。打了个电话给外公“外公,能否跟您打听个人?”
“谁?”周教授对这位名义上的外孙十分满意,对他提出的请求也几乎都答应。
“殷若溪。”念出她的全名时,心中不免起了小小涟漪。
“殷若溪?”拿电话的手一哆嗦,差点丢下手中的话筒,周教授再次确认。
“嗯,就是这个人。怎么,有问题?”穆蔺宸的心嗖得提到嗓子眼。
周教授不想隐瞒,点了根烟答道“她就是殷长庚的独生女。”殷长庚的案子是外孙27岁以来遭遇的最大挫折。
“我知道了,谢谢您,外公。”下面的话他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颓废的倒回床铺,用枕头蒙着自己的头。这世界真小。他刚从殷长庚的一案中缓过神却又意外的遇到了他的独生女,还蛮横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