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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可以说是干爹的恩人呢……”吴书来看了小李子一眼,心知道这小子又被人当枪使了,但他这次并不打算教育他。
浅浅抿一口茶,有些感慨起来,“要不是她,本总管估计早就成了白骨一具了,哪里能够有今日的风光和体面?”
小李子神情严肃起来,双手握拳,心道,“恩,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是干爹的恩人,那就是我小李子的恩人。”
他正等着听干爹讲那过去的故事,哪知干爹忽然呆住了,连手里起来准备要喝的茶水都忘记了往嘴里送。
“哎呀老天,皇上他……哎呀,这下完了!”
“哎,干爹,干爹,您去哪儿啊?”
小李子愣愣地看着吴书来一拍桌子,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他好久才反应过来,可是等他疾步往外头追去,却已经不知道干爹往哪里去了。
“这……这是撞鬼了吗?”
然而没等他在原地徘徊多久,他就知道干爹去哪里了。
不是他忽然和他的干爹有了心灵感应,而是他远远地听到了一声悲戚的哀嚎,正是源自于他的干爹吴书来。
“嬷嬷啊,嬷嬷,你别死啊,小吴子求您了……”
小李子赶到的时候,正见到吴书来抱着一个满脸鲜血,衣衫不整的老太太痛哭不止。而这里,正是皇上的寝房外间。
“干爹,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书来根本就没有听见小李子在说什么,他只是抱着那具满头银发的尸体呆呆地流泪。
“哎呀……哟哟……唉呀……”
这时候,小李子听到了内间传来低低的□之声,仿若是将醒未醒之时发出的呓语。
小李子觉得毛骨悚然,这里间是皇上吧?可是外间一具尸体,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来人啦……”
小李子本不是伺候乾隆的,但此时不知道为什么,伺候乾隆的太监们都不见踪影,他便只好硬着头皮,哈腰进了内间。
“奴才小李子,敢问皇上有何吩咐。”
“小李子?恩,你可知刚才侍寝的女人是何人?朕要将她封为答应。”
“侍寝……”
小李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这……这……原来是这样……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他也没有听出乾隆话语之间明显的不清楚刚才临幸的是何人之意,他只是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个念头:自己和干爹今日定要交待在这里了,谁会知道皇上口味竟然如此之重呢?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啊,还被自家爷俩给知道了……
“皇上啊,求您饶了干爹吧,他可是您的左膀右臂,贴身侍候了您几十年,您也用惯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要杀就杀奴才一个吧,求求您开恩啦!”
“等等,你这奴才是什么意思?”乾隆糊涂了,他仔细打量了小李子几眼,恍然道,“原来你是吴书来的干儿子呀,可是,朕何时说过要杀掉吴书来?”
你是没有说,可是你一会儿反应过来,知道我们知道了你拥有独特口味这个秘密,定会将我们爷儿俩杀得骨头渣都不剩一点的。
小李子心头在淌着鲜血海,默默磕头不止。
“皇上,您刚才临幸了乌苏嬷嬷啊!乌苏嬷嬷撞柱自尽了啊!”
吴书来不知道何时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冲进了内室,“扑通”一声跪倒在龙床之前,两眼含着热泪,悲痛而悔恨万分地对着乾隆喊了两声,终于忍不住悲伤,身子一歪,昏死了过去。
“干爹,干爹!”
乾隆已经呆掉了。
“乌苏嬷嬷……乌苏嬷嬷……朕临幸了乌苏嬷嬷……朕临幸了朕的奶娘……”
晴空忽然一声大雷,后宫之中,众人奔走相告,“下雨了,下雨了,收衣服啰!”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们我写着写着就这样了么?
风雨欲来皇城摧
“这件事;是因为乌苏嬷嬷倚老卖老;凭借伺候之功要挟皇上讨要好处;讨要不成羞恼自尽。”
太后转动着脖子,艰难地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便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经此一气,太后钮祜禄氏飞速地衰老了起来;以前看起来还算是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的一个贵妇,未几日便成了鸡皮白发的一个骷髅;宽大的太后朝服全部都穿不得了;只得重新制作。
为此;制衣局在接到为皇帝制作柔软亵裤的命令之后;再次接到了为太后制作小号服饰的命令。制衣局总管太监苦不堪言;这任务忽然之间加大了那么多,人手却不增加,这是要她们老命吗?
实在无法,制衣局总管便只得私下里托关系,从其他地方抽调人手来帮忙。而这关系一托,就托到了辛者库。
很少有人知道,辛者库之中其实藏龙卧虎,有很多人才。
这次的抽调人手事件,是如何为辛者库这些被埋没的珍珠们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此一飞冲天,此处暂且不谈,只说咱们皇后娘娘自从给宝贝儿子交了底,心情那是万分晴朗,各项法术修炼得像是前生学过似的,熟练度蹭蹭往上涨。
这日,那拉修炼完毕,坐于仙府之中,心神浸入洞天福地,想看看她的小十二在哪里,在干什么事情,哪知在找到小十二之前,却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在远远的灵田边,那拉发现了小魅那高大无比的身影。在他的身旁,还有一株比它稍小一丁点的巨树,两颗树时不时地扭一下,好似是在交谈。
那拉顿时兴起,便集中了一缕神念在这上头,那拉首先听到了一个有点生疏的声音。
“魅大人,你以后想化身成男还是化身成女啊?”
那拉把神念分了一半在这上头。
“本大人化身成男还是化身女,干你何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小魅拽拽地反问起来,很是高傲。
那拉有些不高兴,这小魅,真是一点也不会和下属交往啊,身为统领,这么可不行。
“啊……魅大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拉从这声“魅大人”里面听出了无限的委屈和哀怨来。
“团团只是想以后和魅大人能够结成仙侣,所以团团想,要是魅大人以后会化身为男的话,团团就化身为女好了……”
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好似害羞的小姑娘。
那拉“见”小魅僵硬了树身,平日里扭来扭去的树冠此时一动也不动,就连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从旁边刮过,那拉都没有见到它的枝条动上一动。
等了好一阵都没有听到小魅的回答声,那拉有些不耐,正想要抽离神念去找小十二,却“见”这小魅如同遇到疯子一般,一瞬间拔出所有树根,脚下一阵烟尘滚滚,飞速地逃离了灵田边。
“魅大人……魅大人啊……”
这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团团还在原地悲伤地呼唤着,那拉觉得要是自己是它的话,可真是没有脸面活在这洞天福地之中了。
“难道是春天快来了么?”那拉有些出神地想。
“主人,主人……”
那拉接到了白奎的每日一报。
“恩,说。”
“今日养心殿皇帝临幸了他的奶嬷嬷乌苏嬷嬷,乌苏嬷嬷撞柱而亡,大太监吴书来好似和这嬷嬷有旧,当场昏倒。皇帝……”
“哎,等等等等,皇上临幸了乌苏嬷嬷?”
那拉吃惊得眼珠子差点脱了眶。
皇上这也太没有节操了吧?怎么能够好色到老少不分了呢?更何况,乌苏嬷嬷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这样被折辱,自尽那是肯定的。
“最后事情怎么解决的?这件事传出去了吗?”
“没有,当时只有吴书来和他的干儿子小李子在,现在他们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傻呆呆的,暂时都被皇帝关押在一个小黑屋之中,太后再次被气昏了,醒来之后,让皇帝给乌苏嬷嬷栽赃一个携恩求报的罪名。”
那拉撇撇嘴,还真是他们的作风,就是可怜了乌苏嬷嬷。当年本宫被先皇后打压,被冤枉要关禁闭,要降身份的时候,还是乌苏嬷嬷仗义执言,说了几句公道话,否则,现在是否能够活到开启洞天福地还是两说呢。
“去找找,看有没有乌苏嬷嬷的魂魄在吧,她是个好人,不应该遭受这些的。”
那拉挥挥手,有些意兴阑珊。这皇帝娘儿俩,可真是欠教训!
“还有,把‘荼蘼计划’加快进度,本宫要快点看到成效。”
“是,主人。”
白奎领命摩拳擦掌而去,她心中也憋了一团火,这皇帝娘儿俩,真该被狠狠虐虐才对。
四九城中茶馆:
“哎呀客官,最近咋没怎么见你呐?”
一个茶博士殷勤地招呼着一个进门的茶客,随手扯下肩上的抹布,将掉漆掉得坑坑洼洼的桌子抹了又抹。
“唉,一言难尽啊!”
这客官愁苦地摇摇脑袋,“自从我家那口子用了那什么百灵膏,那就跟倒着长似的,越发的水灵了起来。”
“这不是好事吗?你还愁苦什么?”
茶博士不解,将抹布扔到一边,索性拉过一张条凳坐了下来。
“唉,谁知道我家那口子用完了一瓶,还硬逼着老子给她买第二瓶,这贵死人的东西,真是愁死我了。”
“海,你可真衰,这婆娘不听话,很该揍一顿才是,哪能事事都依着妇道人家呢?”
隔壁桌的汉子听了个白捡的龙门阵,很是鄙夷这茶客,便嘲讽起来。
“唉,你倒是说得轻松,”这茶客也不生气,只是一副倒苦水的样子,继续说道,“她现在跟个天仙似的,老子哪里能动得了手?”
“是呀是呀!”
几个汉子纷纷表示赞同,他们自发地端起自己的茶杯,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
“俺家那口子从侄媳妇那里得了半瓶子,还没有用完呢,俺就觉得她现在长得比街东头卖豆腐那女人还标致了呢,这真是神药啊……”
“就是的,据说是一个小老头去观音庙里头求来的配方呢,就为了给自家丑得要人命的女儿用了好嫁人……”
“不是的,不是的,听说是一个仙女送下凡间来的,想让凡间的女子都青春不老……”
“明明就是一个猥琐的小贩卖出来的嘛?哪里来的仙女?”有稍稍知情的人企图拨乱反正,却被淹没在嘈杂声之中。
……
“说这么多有何用?现在买都买不到啰!”
有人指出现状,很是不满。
“买不到,回家肯定得那婆娘踢出被窝了,唉——”
角落里,一个青衫客端起面前的白瓷碗,碗中清水倒映出一个不甚清晰的人影,赫然正是那青衫道人。
道人眉头微皱,忽然淡淡地将瓷碗往桌上一放。
微波还在晃动,桌子边上,却已经没有了道人的身影。
慈宁宫之中,乌嬷嬷打开手里的小瓶,轻轻用手指沾出少许,对着铜镜往眼角的皱纹上抹去。
“嫂子说得对,即便是在慈宁宫,也需要注重以下自己的外表,否则对不起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的信任。”作者有话要说:好伤心,这该死的老板,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有木有,连续上了一个月不说,没有加班费,还扣工资……扣你大爷的……
围观有风险
能够颇受大众推崇的百灵膏;效果的的确确应该是惊人的。
然而;乌嬷嬷用了之后;脸上却并没有发生沧海瞬间变桑田那般的巨变,反而是像小河流水一点一点冲掉河边堆积流沙那样的不着痕迹。
这和四九城众人所知道的,也差距太远了吧。
其实,关键在于,咱们的乌嬷嬷她用得少啊。
乌嬷嬷始终记得;这小小的一瓶膏药就要一两银子。
当年她无奈进宫当差的时候,家里穷得那是连一片瓦都没有。虽然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娶回来的嫂子也一直说家里过得颇为殷实;侄儿侄女们都挺争气;在朴实的乌嬷嬷心里;她的家;始终是那个破落无比的小茅屋,墙角蹲了几个小黑泥娃,捂着饿的成纸片的肚子眼泪汪汪的样子。
乌嬷嬷舍不得用这个药啊。
“乌青,乌青,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