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平斓看着卿元烈那一张血泪相混的脸,淡定地问:“说说,你哪点错了?”
“我不该成天想着如何逃出去,我不也应该背叛公子。最后,我也不该对公子说谎。”
连平斓冷笑着将卿元烈从狗洞中拉出来,眼
20、公子难侍 。。。
睛微眯:“所以呢?”
卿元烈刚一出来,便又跪在了地上:“景宣知错,请公子责罚!”说完后有磕了一个响头。
卿元烈此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并且头晕的厉害,跪都跪不稳。但这些此时她都无法顾及,还是保命要紧。刚才连平斓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和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那种一样的怒意。
“还跑不跑了?”连平斓微微眯起双眼。
“不跑了不跑了!打死也不跑了!”卿元烈泪流满面,心道,真真是他妈的流年不顺!头上流着血,疼得要死,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忠诚样,这怎的一个惨字了得啊!
连平斓道了声:“以后就跟着我在袭安居。”后便撤离了。
独留卿元烈在哪里晃晃悠悠的站着,嘴里还应景地凄凉地哼着:“瑟瑟西风卷黄沙,茫茫到天涯
,今日惜别故乡路,何时才能回我家……”丝毫不考虑她和歌中唱的昭君要有多么大的人品差距……
*
第二天,卿元烈扛着包袱,走在去袭安居的桃花林里,卿元烈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念东成帝都里的那些“志同道合”的“童鞋”们,一时间不由得无限感慨,于是乎,开始了她的诗朗诵:“啊!东成!我的家!家中的老父!你可好?”此时,远在千万里的东成上京里,卿函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当年风华绝代的菊微公子也会有如此没形象的时候,真是奇事。”溢嫣然在一边冷笑着,说出嘲讽的话语。
“我那阴狠、毒辣、没人性的后母,你,可好?”
“阿嚏!”溢嫣然也打了个喷嚏。卿函听了后也轻笑出声:“你说,我们俩何必一直相互嘲讽?”
“还有没人品的达青裕同学,没个性的沐易飖同学,没境界的沐易泉同学和那没前途的溢烷琨同学,你们,可好?”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四个“阿嚏”后,世界恢复了平静。
“你们一定在那充斥着脂粉和大粪味道的帝都里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小弟我……好吧,来一句总结,上京真美妙,公子很变……公子真是伟大!”卿元烈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人,点头哈腰:“公子早!”
连平斓一双碧眼半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桃花飘飘洒洒,落在他身上,看起来真真是养眼!
卿元烈却没这份欣赏美男的闲情逸致,把头埋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没有人告诉你,这个时候任何人是不能来打扰我的吗?”
卿元烈冷汗津津,轻声道:“没……”心中却早已把栖宴骂得狗血淋头!你咋就不把紧急说全呢?!
“坏了规矩后果如何,你知道吧?”
“我错了……”卿元烈战战兢兢,低声说道。而
20、公子难侍 。。。
后,有眼儿一闭,牙一咬,又跪了下去。照这样下跪的频率,她这双腿迟早得残了……
“让我不杀你的话,就说出理由让我听听。”
卿元烈瞬间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血仪公子从来杀人不给原因,更别提解释了,他如此说,就证明还没打算要她的命。
“我可以为公子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
连平斓听罢支起身子:“说来听听。”
卿元烈:“小的做的比说的好。”
连平斓轻声笑了:“果然聪明,知道如何说才能保命。”
而后遂闭了眼:“以后用膳呈食的事,就由你来伺候吧。”
卿元烈淡定的说了句:“是。那小的告退。”而后便起身淡定的离开——最少她表面上看起来是淡定的……
卿元烈到处找栖宴,知道看到了他后,便上前一把抓住栖宴:“快说!公子一般都吃什么菜?”
栖宴挑眉道:“难道今天去送死的轮到了你?”
卿元烈壮烈点头。
“公子,从来没有喜欢吃过那一道菜。吃不吃,看心情吧……”栖宴摇头叹气:“一路好走吧,看在你是我打晕带过来的份上,我会给你烧纸钱。”
卿元烈一听此话立刻便蔫儿了,在心中呐喊:神啊!救救我!
*
此刻,众人是大气儿都不敢出。卿元烈白着脸色,英勇就义一般走到榻前跪坐下来。
连平斓和上次一样斜倚在软榻上,轻轻点头,示意可以用膳了。
卿元烈眼泪汪汪怨恨地等着连平斓——当然,她不敢。
卿元烈忍无可忍,上去对着连平斓响亮的抽了这个变态男两耳光,嘴里骂道:“你这个疯子加变态!”——当然,她更不敢。
她敢做的的只是默默地扫过每一道菜,思考哪一个是地雷,哪一个是红旗,玩着那传说中的“扫雷”游戏现实版。
回头看看连平斓,只见他同她一般用眼睛将桌上的饭菜扫过一遍,复又闭了眼。
其实,和锦成相反,卿元烈是最喜欢赌的了。
“都撤了吧。”卿元烈道。
连平斓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睁开了双眼。
“你不怕死?”连平斓慢悠悠说道。
21
21、贴身侍候 。。。
“你不怕死?”连平斓慢悠悠说道。
“公子是清楚的,我比谁都怕死。”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要将菜都撤了呢?”连平斓懒懒的问着。
“回公子的话,是小的见公子并无用膳之意,所以才自作主张,若令公子不满意,还请公子责罚。”
连平斓笑道:“好吧,下去自领二十大板。”
“是。”卿元烈低头答道,但也却因此松了口气。
谁人不知这呈膳一职是一个必死的职业,以前呈膳从未有到最后活下来的,而今,连平斓没有动手杀了她,而是打她板子,算是这局赌对了。
但是,连平斓的下一句话又让她从天堂摔进了地狱:“这几日就算了,等过两天伤好了,还有你来呈膳。”
卿元烈听后连死的心都有了,难道她能天天撤膳,直至将连平斓饿死?
必须想一个办法……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保住了性命之后才能想办法跑回去,回去之后还要想想如何打赢这一场仗,打赢之后呢?是了,还要再想怎么搞定明金旗,然后再怎么把军工揽到自己身上,之后……
还有,若想要跑出去,以她自己的力量恐怕是不够。锦成他们十有八九已经在找她了,只要她想办法弄出点风声出去便可以了。到时候,还怕不能离开这里?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前提都是她活着。如果她是直接在这里死了呢?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保命不是上上策,上上策是要找到这连平斓的弱点,之后,便好好加以利用!但是,他的弱点,好像,有些难找……好吧,她承认,是很难找……
也许是上苍有好生之德,很快,卿元烈会发现他的弱点的……
*
“叮叮当当”“当当叮叮”的声音吵的栖宴抓狂。
“景宣你给我安生点儿!一早到晚不是‘叮叮当当’就是‘乒乒乓乓’!你想折磨死我?!”
卿元烈头都不抬,继续着手下的活:“如果可以,我真想折磨死你。”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栖宴骂了一句后也就无奈的走了。
卿元烈这两天借口养伤,实际是在做一把摇椅。
卿元烈就琢磨着做一把摇椅贿赂连平斓,看他那种慵懒到死的人,肯定会喜欢的,到时候,就算念在这把椅子的份上,也许会考虑要不要让她死的痛快些。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这一把摇椅被卿元烈完成了!但是……
没有人会去想,如果穿越女要送一大件礼物给美男的话,需要如何带去,。人们只会想到美男看到礼物后的含情脉脉,和那穿越“女猪”的点点笑意。而此时……
卿元烈充分的发挥了大力水手波比的精神,再吃了几根菠菜充饥后,远远地,只看见她一把将摇椅扛在肩上!
此情此景,怎么看怎么凄凉
21、贴身侍候 。。。
……
卿元烈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力大无比的扛着一把椅子,疯疯癫癫的走着。许是注意到那些怪异的目光,于是她很装蛋的一甩头发,曰:“是不是觉得我好似那柔弱的林妹妹一般呢?昔有黛玉葬花,今有我元烈扛椅。当年那柔柔弱弱地林妹妹不就是和我此时一样,扛着一把扫帚吗?”
柔弱……真真是柔弱……
卿元烈怀着壮烈、悲烈、乃至惨烈的心情去赴死。她现在是在做什么?!去死?不不不!她这是为革命大义而献身!……她就如黄继光用胸膛堵住了敌人的机枪口,董存瑞舍身取义炸碉堡!
“啊!我真伟大!”卿元烈如此说……
*
连平斓正在煮酒,低着头,用银花长勺缓缓搅拌着已加入原料正沸腾的水。
两缕青丝垂下,看着宁静安详。
连平斓听到动静后,抬眼看来,一瞬间,祥和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血腥优雅。
卿元烈此时可没有赏美男的心情,别说她现在没赏的心情,以后也不会有。赏他?她嫌命长了吧。
“公子。”放下摇椅后,卿元烈垂眸唤道。
“恩。”连平斓低声答道,转而又看着那摇椅:“什么东西?”
卿元烈听后便走至摇椅后,轻轻摇晃椅子:“摇椅。”
连平斓挑眉。
“我自打第一次见到公子之后,便觉得公子真好似不是人间人,”是魔界人,“觉得这些硬邦邦的凳子不能衬托出公子的那份闲适感来,”你是闲适,我很紧张,“便突发奇想,为公子做了这把摇椅。”
连平斓只是看了一眼那把椅子后,便又垂眼煮酒:“所以,你想求我什么?”
“想请求公子别再让我伺候您用膳了。”卿元烈跪下说完话,便用紧握拳头,冷汗津津。
半晌,无人答话。
卿元烈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连平斓,便看到了吓人的一幕——连平斓眸色越来越重。
但不一会儿,那双眼睛的眼色却又变回了浅碧色。
“你起来吧。”
卿元烈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那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
连平斓起身将她扶起来,这一动作更是让卿元烈战战兢兢。
鼻尖窜入淡淡的薄荷清香,又让她慌乱之感奇异的安静下来。
在静默中,卿元烈蓦然说出了一句:“我是说,我不想只伺候公子用膳,我还想侍候公子。”
连平斓僵住,卿元烈在心中轻笑。
“你不是已经在侍候我了?”
“我说,我想近身伺候公子。”卿元烈眼中光芒闪烁,奈何连平斓没看见。
“我不需要你来近身伺候。”
“为什么不需要?侍候公子的人确实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一直陪着公子,来照顾公子。”
“景宣,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说话是要负
21、贴身侍候 。。。
责任的?你可知我若是应了你,到时候你又想反悔,下场是什么?”
“我自是知道,但是我不会后悔的,只是,公子可能信我?”
明显感到他有些颤抖,卿元烈又再次轻声道:“就让我来照顾公子好不好?”
22
22、很仰慕你 。。。
卿元烈轻声道:“就让我来照顾公子好不好?”
连平斓听后轻轻点头:“记住你说过的话。”
卿元烈在心中一个冷笑,但还是答道:“是。”
并非是卿元烈忽然发神经想去冒着生命危险来照顾这位血仪公子,也不是她忽然觉得血仪公子好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