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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卿元烈却把它理解为是一种夸奖:“多谢多谢!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我这么一张脸一直都是这么光彩照人,不会和太子爷你一样容颜老去的……”
沐易泉在心中默念三声“忍住!”之后,满脸笑容的对卿元烈道:“请。”
“请请请!大家都请!”卿元烈说着“请”,却没有一点要“请”的意思,直接骑着马走在了当今太子爷的马前。沐易泉眯了眯双眼,但是却也不多说什么。
说起沐易泉是如何当上太子的,其实很简单。三大家族都站在了他这一边,加下他们下方的那一些小势力,他不想当太子都难!
其实……卿元烈微微眯了眼睛笑着,这里面的关系,可远不止这么简单……太子算什么?当上皇帝才是本事。那时候,才会是真正的血雨腥风……
走到太宁殿,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卿蓝旗觐见”,卿元烈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直到看到龙椅上的那个男人,遂撩摆下跪,口中高呼万岁。
“你就是卿金旗的爱子卿宣?”那个不怒自威的声音传入卿元烈的耳朵。
卿元烈当然不会妄想三年前的圆月节那一番说辞会给让个皇帝记很久,他不记得他这个小人物也很正常,然后便恭敬答道:“是,正是微臣。”
“明金旗临阵逃脱,念在他为国多年,朕便不再追究了。再者,据说此次能败北元赤鹰军,你功不可没。”说到这里,平英帝不再说话。
卿元
27、赤旗大人 。。。
烈在心中白了白眼,这是让她让功呢:“君上过奖了,主要是有君上坐镇我东成,才使得我军能大获全胜,微臣只是顺应了天意罢了!”
她这一番说辞正说到平英帝心里,平英帝点头道:“居功不自傲,更有将帅之才!好!好!好!”平英帝例行公务一般说了三个“好”字之后遂道:“卿宣听旨!今日朕将你升职为我大成司武处赤旗,愿你今后保家卫国,保我一方百姓平安!”
卿元烈回道:“臣谢主隆恩!定不辱我皇旨意!”
于是乎,卿蓝旗一跃成了卿赤旗。
*
连平斓看着下面跪着的瑟瑟发抖的药店老板,轻轻地笑了。
不笑还好,一笑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双指之间捏着一粒圆圆的珍珠,泛着柔和的光芒。随着他的渐渐施力,化作一堆白粉,静静地落在地上。
药铺老板看见自己眼前的白粉,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是你把药给她的?”连平斓问。
药店老板想回答不是,但是一看地上的那些白色粉末,终于还是低低得应道:“是……小的……小的知错了!小的要是知道她是王爷你这里的人,借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卖给她啊!”
连平斓静静开口:“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很讨厌别人叫我王爷的吗?”
“是……是是……公子……”药店老板听别人都这么叫,于是便也如此叫道。
“别这幅摸样叫我‘公子’!”这会让他想起某个贪生怕死的人。
“是……”
“你怎么会卖给她药?”
“小的不知道她是谁,小的只以为她是一个小姐身边的小丫鬟,她也是这么说的,我这才卖给她。”
药店老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碰见那位姑奶奶!碰见那位姑奶奶便罢了,还收了那一颗珠子!这不,一下子就被找到了……
“你不应该还活着,你帮她离开我,你就应该去死!”连平斓说完便将药店老板一剑穿心,死的那叫一个痛快……
栖宴吞了口唾沫,走了进来,禀报道:“景宣已经回到了东成上京,并且前两天刚被东成君上封为赤旗……”
不等栖宴说完,连平斓便抬起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看着他。栖宴立刻面色难看,遭了,他好像在暴怒……
“听说她随身携带的一块玉送给你了?”连平斓问。
栖宴自是知道他说的是那一块血玉,将他的反应前后一联想,心知糟了,他这一次死定了。
“是,是在我这里……”说罢,栖宴拿出血玉交给连平斓。
“有人说看见你们在一起很是亲密?”连平斓问。
“没有……我们……”栖宴没说完,就已经睁大眼睛打了下去,嘴角不停地流出鲜血。
“就算没有,就是她把贴身玉佩给你这件事情,你就不
27、赤旗大人 。。。
能活下去。”
连平斓一边说着,转头看向窗外,眸色渐浅,直至恢复了浅碧色,嘴中轻念:“你怎么可以走?你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来了恶搞的兴致,诸位可以无视之……
*
某城:“这个,小兰哈,我有些对不起你……”
连平斓:“嗯?有事?”
某城:“这个……就是你最近不要出来了,这一卷里,你有可能都露不了脸了。”
连平斓抓狂,按住某城的肩膀便是一顿狂摇(请参照琼瑶剧中等等等情节):“死孩子(尔康)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某城(尔康)口吐白沫,但还是很坚强的演戏:“小兰(紫薇)你听我解释!”
连平斓双手捂耳,哭喊道:“我不要听!不要听!”
某城:“不听你问个啥?”
……
28
28、钟灵毓秀 。。。
哈哈哈哈!“童鞋”们,知道这是哪里吗?哈!你肯定猜不到!……
这里是传说中山美、水美、人更美的西——鄄!
没错!你没有听错!这里不是东成,更不是北元,是西鄄!
那个,可以无视以上一段废话……下面转入正题。
西鄄大宁城的宫城之内,到处皆是一片安寂,毕竟,在这个时间点,人们差不多都已经入睡了。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特例不是?
钟毓秀跪在清隆宫外,低眉顺眼,这幅没样让人一看便会生出轻视之心。
殿内,西鄄君上严辞政躺在龙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心里想着,便可以勾画出那个低眉顺眼的女子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垂眼请罪的样子。
现在天气虽然还有些闷热,但毕竟是晚上,人在外面跪着还是会很冷的……如此想着,严辞政就更睡不着觉了。
不知从哪里来的怒气,这怒意使他二话不说,穿上鞋子便奔出了大殿,走到了那个看似低眉顺眼的女子身旁。
钟毓秀一看见严辞政飞奔了出来,眼底光芒一闪而过,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下一刻,便又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了。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
钟毓秀被那重重的巴掌打得不由测过了脸,月光照射在她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脸庞上,使那五个指印越发的清晰。
严辞政愣住了,愣愣地看着钟毓秀脸上的指印,再转头看看自己的手掌,然后,沉默了。
半晌,严辞政冷笑:“你好大的胆子!以为在这里跪着就没事儿了?!你就这么不乐意去当庶民?”
钟毓秀这才抬眼看他,神色卑微:“求求你,不要将我贬为庶民。”
严辞政嗤笑道:“就算我不将你贬为庶民,你也不能享受公主的待遇,与其在这里做苦力,还不如去做一个平民。”
钟毓秀拖动因为一直跪着而变得僵硬麻木的腿,一直到能用手触到严辞政衣角的位置才停下。拉住他的裤脚,跪着磕头:“算我求你了,别赶我走。”
严辞政一脚将钟毓秀踢开:“低贱的女人!以前当公主那一会儿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吗?!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就最讨厌你那副表情!我看着恶心!……还是现在这样子不错,看着真是让人舒心呢……”
钟毓秀被踹开之后静静地复又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不想滚也罢,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的好表妹!不过,你现在就给我滚!别这么一直跪在我门前,烦的我想杀了你!”
钟毓秀听罢,起身缓缓走至严辞政面前,跪下,垂首卑微地亲吻他的脚背,“谢主隆恩。”
严辞政面色复杂的看着地上的钟毓秀,而后便又冷哼一声回了大殿。
回到清隆宫,拿起玉案上那一封信笺
28、钟灵毓秀 。。。
,叹息道:“画容,你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吗?”
画容是谁?估计有不少人都会知道。那便是现在的东成金旗溢嫣然。
溢嫣然,字画容。
没有人会想到其实西鄄君上和东成金旗会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吧?
而与此同时,殿外的钟毓秀站起了身子,冷眼看着大门紧闭的清隆宫,嘴角一点一点地勾起,最终形成一个冷笑的弧度。
眼睛中再没有刚才的卑微低贱,取而代之的是盛气凌人的光芒。
严辞政,我现在是跪着的,所以我现在只能践踏自己的尊严,直到我能站起来的那一天。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赤旗卿宣即日起便启程赴千悬关,平西北之乱,钦——此。”
卿元烈跪下接旨,口中喊道:“臣领旨。”
那位公公走到卿元烈面前将圣旨交给卿元烈,本来还想说几句已经成为“例行公务”的话,要两个赏钱,谁知道卿元烈刚一接过圣旨便转身离去,连什么“劳烦公公”“公公辛苦了”的客套话都不说一句。
忍下心头的怒火,那位肥公公男不男女不女的“哼”了一句后便走了。
卿元烈丝毫不理会那“哼”,眯眼沉思。
平西北之乱?开玩笑,西北之乱指的是什么都没说清楚,让她怎么平?除非把西鄄给灭了,否则西北还有什么特大“乱党”?
说是平西北之乱,其实就是让她常驻边疆罢了。
也难怪,现在卿家势力过大。有卿函、溢嫣然两位金旗外加家主还不够,再加上下面的那些个大人,如今又多她一赤旗,这样的势力,皇帝不提防着些才怪。据说卿裳在宫中的地位远不如之前了呢。
不过,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她才一十七岁不到的祖国花朵,怎么就被无情的封建帝制给摧残了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
话说,也只能苦了她了。
你说人家卿函、溢嫣然,是金旗也就罢了,还是俩大家族的家主,皇帝他没胆量欺负啊!再往下,势力大的他动不了,势力小的他懒得欺负,所以就剩个卿元烈这么一个势力说大不大,对卿家还挺重要的人在这里杵着,你说皇帝不整她整谁?
卿元烈“内牛满面”,无语问苍天。
这!这就是软柿子好捏吗?!
卿函在知道这道圣旨后,先后三次上书,请君上令选贤才奔赴边关,君上均不与理会。
卿元烈可怜兮兮的看着溢嫣然:“画容,你帮帮我?”神啊,她说了什么?她求了溢嫣然!
溢嫣然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看了卿元烈一眼,而后便转身离去,连一个“滚”字都不留给她。
但是一天后,卿元烈却收到了消息,溢嫣然也对君上呈了奏章,列举了一系列能臣名单,希望君上可以换人去西北。但是君上还
28、钟灵毓秀 。。。
是不予理会。
两大家主的奏章都不予理会,看来君上这一次是铁了心了,并且冒着得罪两大家主的风险,要把卿元烈给踹走。
“好吧,”卿元烈说,“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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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诱骗灭杀 。。。
卿元烈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看得玖耀栩那小心肝颤颤抖抖颤颤抖抖。
卿元烈骑着马昏昏欲睡,神啊,这啥时候才能到那传说中的嘉平城啊!
神说(小声):“神不在家。”
卿元烈却在此时眼睛一亮:“啊!鬼!我到了!”
*
最近,嘉平城都在传着一段话,内容如下:
卿宣嘻嘻哈哈,长旋拖拖拉拉,功煜咔咔嚓嚓,士兵哼哼哈哈。
啊!多么精准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