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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卿赤旗莫气莫气!下官这厢给您赔罪了!”达青裕装模作样的抱拳行了一个怎么看都是一个玩笑的礼。
“滚!”卿元烈简洁的回复达青裕的“赔礼道歉”。
“让我滚,你想让谁来啊?安摇?啧啧啧,我说什么呢,你这是见色忘友,重色轻义啊!”达青裕一边说一边躲过卿元烈扫来的腿。
“你他母亲的!怎么就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呢?!我对你地那份感情真真是日月可鉴!”卿元烈说着,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凑近达青裕,挑眉:“怎么,你想抛弃我?”
达青裕笑着往后退:“哎呦喂!传说中的江湖至宝、美猴妖精、痴情短袖男,怎么会看上区区在下呢?”
卿元烈来回几次深呼吸,心中默念:淡定淡定,不能砍了他,他是达家少主,他是东成蓝旗,他是达家少主,他是东成蓝旗……
“话说,过几天你就该和安摇行礼了吧?”一旁的溢烷琨问道。
卿元烈抚额:“明玉,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的,怎么越大话越多?!”
溢烷琨听后果然闭嘴不语了。
沐易泉眯着眼笑:“哈哈,当年的卿少变成了卿大人,又从卿大人变成我弟妹,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你是想说一想到你成了我的长辈就觉得很有趣吧!卿元烈在心中想着。
卿元烈又怎会是吃亏的主?她立刻反唇相讥:“哈!听闻明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聪敏漂亮呢,太子爷啊,你艳福不浅,不浅!”
谁人不知那明安茉其实本来是九殿下沐易郢的妃子,沐易郢一党在争太子之位时惨败,差不多能死人的都死了,惟独这和沐易郢关系最近的明安茉活了下来。要问这是为什么呢?很简单,沐易泉当时不知道发什么癫,硬是把祖宗时的一条让人找都不一定能找出的律令找了出来——弟娶其嫂。
当时劝他的人那可是多啊,他的
34、重会故人 。。。
府邸那时候可真是天天爆满,劝说的人络绎不绝。奈何这小子是铁了心了,硬是力排众议的把明安茉娶了回来,保住了她的性命。
果然,卿元烈此话一出,沐易泉听话的闭嘴了。
卿元烈冷哼一声:“今天你们三个都说不出什么好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溢烷琨又开始学习唐僧精神,啰啰嗦嗦开始劝卿元烈:“子焰,做人处事说话要委婉一点,更何况你是女子,说话这么尖酸刻薄不好……”
“去死!我什么时候说我这人好了?在你眼中也就钱北姝那狗腿女好。也对!你说她说话可是够圆滑?我怎么能和她比呢?!谁不知道你早看上她了?!”卿元烈说完,很满意看的到溢烷琨从脸到脖子全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气愤。
达青裕在一旁笑道:“哈,那么你卿子焰就是一铁骨铮铮、不卑不亢的汉子!”
卿元烈忍无可忍对着达青裕就是一脚:“那是!你因为谁都和你一样见风使舵、胆小怕事?!不是我想贬损你!就你这小模样,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看达青裕那双迷倒万千妇女的眼睛被卿元烈生生给说成“贼眉鼠眼”,沐易泉终于看不下去了,道:“你心情不好我们都知道!你现在既是看谁都不顺眼,又何必请我们三个来吃饭,又冲我们撒气?”
卿元烈冷笑:“谁说我生气了?!就算我生气我怎么敢对太子爷你撒气?”
达青裕认真道:“可是你的脸上可不就写着‘不爽’两个字吗?”
“谁说我不爽?!本大人爽得很!”
“你有种倒是去冲易飖骂去啊!”沐易泉还嫌不够,势必要扳回一局。
“呸!”卿元烈蓦然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作大侠状:“老子爽得很!干吗去找他撒气?!有这么个美男以后供我鱼肉,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溢烷琨抚额叹息:“看看,看看,还是不爽吧……”
卿元烈狠狠地瞪了溢烷琨一眼:“好!本大人决定了!现在就去找飖儿去蹂躏他!你们三个瞧好吧!”
卿元烈赴死一般转头踹开房门,大义凛然地走了。
达青裕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才呐呐道:“她走了,饭钱谁付?”
沐易泉抓狂捶桌:“什么去找易飖!她根本就是为了逃债!”
前面隐隐约约传来卿元烈的声音:“啊呀呀!太……十四你不要那么聪明嘛……”
*
回到卿府时已经很晚了,卿元烈打着呵欠回到自己屋内,鞋都不脱就往床上躺。今天出门没坐轿子没骑马,她可是从酒楼一路狂奔回来的,可真累死她了。
结果刚一躺到床上,就感觉不对劲了。卿元烈敏锐地感觉到身后躺着一个人。
那人离她很近
34、重会故人 。。。
,她的脖颈处甚至感觉到了温热的呼吸。
卿元烈当然还不会傻到这时候去大喊救命,她很“镇定”,非常“镇定”……
“啊!这位大侠!你饶了我吧!”卿元烈几乎是一瞬间喊出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上来改错字,各位可以无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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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夜半风波 。。。
卿元烈此刻背后已经伸出了冷汗,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她的大好青春啊!她还不想这么快就GAME OVER。
“景宣,胆子不小啊。”此言一出,卿元烈几乎要吓晕过去。
这,这,这!这是她卿元烈这辈子最怕的人啊!鬼都知道她最怕血仪公子连平斓。所以,此人是连平斓无疑。
神啊,发发慈悲,让她GAME OVER吧……
卿元烈吓得立刻手擦过枕头弹跳起身,颤抖着站在床前。谁知连平斓也跟着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本来,一看见你,我就想要杀了你的,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是刚才有没有去杀你……”说着,人已走至她面前,刚一抬起手……
“公子你想做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卿元烈狗腿喊道,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想要爱你。”连平斓音似碎玉,微垂眼帘,透着无尽的蛊惑。
*
就在刚才,卿元烈挑战了自己的心理承受极限。
她成功的把血仪公子给撂倒了。
要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咳咳……这事儿不能细说……好吧,我细说……
话说卿元烈一听那让她头晕眼花、惨不忍睹、鬼哭狼嚎的告白后,卿元烈差点就这么驾鹤西去了。自此,祖国又要少了一栋梁,民族就又要少一明天的太阳……
但是,她还是坚强地为了各位看官给挺住了!她要是不挺住,你说咱们得少多少乐趣啊……总而言之,她还是挺住了……无视这啰嗦的话吧……
她满眼含泪,看起来“楚楚欠扁”:“公子,其实,我还是很仰慕你的……”
连平斓看着她。
卿元烈丧气的垂下头:“好吧,我承认,我……”卿元烈顿住,她总可不能说当初是因为想要骗他才那么说的吧?如此,她的下场……想起那日桃林里的侍女,她缩了缩脖子。
“其实我……唉,说着真麻烦……”卿元烈摇头道。刚一说完,她就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你……”连平斓没说完就被卿元烈给……强!吻!了!
他堂堂血仪公子竟然被一区区死丫头给强!吻!了!并且被死丫头给推到在床!
“公子,我很,欢喜你……”卿元烈说着又吻上那有些冰凉的唇。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卿元烈的身体不由有些颤栗,但是她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趁连平斓不备,猛然起身,快速闪到一旁,起来前拉动了枕下的机关。瞬间,房梁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降下一个硕大的笼子,将连平斓罩在里面。
刚才卿元烈在得知他是连平斓时就曾经离开床铺,那并不是因为紧张害怕,那是因为当时就想要启动机关,但是在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却又犹豫了,因为那时候连平斓是全身警惕着的,这么贸然
35、夜半风波 。。。
使出机关不一定能制住他,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所以,她明智的决定等他放松警惕时再做行动。所以就有后来的一系列“强吻”……
连平斓眼睛冰冷地看着卿元烈。
卿元烈吞了一口唾沫:“我说什么来着……公子,做人嘛,就不能太自负……你看看,你就是个这么自负的人,都在我手里栽过一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更何况这还是我卿家,我怎么可能什么暗器都不装……”
连平斓听后却忽然笑了,虽然是笑着,但是卿元烈却觉得奇冷无比。
“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连平斓轻轻的说着,轻的让卿元烈心里觉得好像有一只猫在抓一样。
你说!你说!这么一美男,在你面前轻轻说一句话……先甭管是什么话……你觉得荡漾不?!荡漾不?!反正卿元烈的小心肝儿在那里荡漾啊,荡漾啊……
“不行!”卿元烈蓦然喊道。不行啊不行啊,她卿元烈可是一烈女,马上就要嫁人了,你说这是不是对不起夫君对不起祖宗?
“飖儿啊,原谅我一次!我保证!只此一次哈!”卿元烈说着,色迷迷的走近连平斓:“公子
~~”
连平斓冷笑一声,把卿元烈又给打回原形:“公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卿元烈就这么寻思着,咋整呢?咋整呢?!她总不能把连平斓这么锁一辈子啊!放出来,她肯定没好下场。不放,也不是个事儿。不如……杀了他?
“公子!小的很纠结啊!你说,我是杀还是不杀你呢?”卿元烈摇头:“啧啧啧,生的这样祸水,我可真是不忍心呢……”
就在卿元烈纠结的时候,卿府开始鸡飞狗跳起来了。
“十七殿下……十七殿下……少爷,呸,小姐,不是,大人,也不对……反正是您要找的人已经就寝了……”
卿元烈瞪大眼睛,转头看向门口。神啊,救救她吧……
回头看看那个硕大的笼子,再扭头听听那片声音……
卿元烈,明智的,聪明的,敏捷的,打开房门奔了出去,然后又狠狠的关上了门。
“卿赤旗为何如此慌张?”沐易飖那双漆黑温润的眼睛毫无波澜,淡淡地看着她慌乱的表情。
“那个……因为我正在换衣服,飖儿你就来了,所以我刚才很慌张,现在还没镇定下来……”卿元烈扯啊扯,扯到奈何桥,孟婆请她吃年糕……
“哦,我正好有话想和你说,咱们进去?”沐易飖声音清润地说着。
“哎!别别别!飖儿!你说咱俩虽然有婚约,但是这不还没行礼呢吗……你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理不合,于理不合……若有话说,咱们这就去大堂!”
“卿赤旗何时这般守礼了?”不等沐易飖说完,卿元烈就拉住他的胳膊:“你什
35、夜半风波 。。。
么意思?我看你今天晚上好像是故意来……找茬的……”卿元烈本来是想说来抓奸来着……
“你怎的如此紧张这屋子?”沐易飖说罢,便不顾卿元烈的阻拦要推开了房门,卿元烈慌忙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房门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停得很玄,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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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生死一瞬 。。。
在沐易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卿元烈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要是让沐易飖看到连平斓……要是让东成十七看到北元老六……要是让雪疏公子看到血仪公子……这后果……太可怕了!
一阵阴风吹过,卿元烈打了一个寒颤。
她的第一反应是看了一下沐易飖的脸……没表情?!
而后她又转过头赴死一般看了一眼屋里……没有人?!
这……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