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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本想偷袭你一下,不想被你发现了。”卿元烈屁颠屁颠的笑着,看得沐易泉不由眼中浮出鄙视之色:“就你穿的这么‘明艳照人’,我想不发现都难,怎么,不上课就又改穿红衣了?”
卿元烈嘿嘿一笑,好像没听出沐易泉话中的讽刺:“可不是吗,夫子成天甩我一身墨水,我敢穿红衣服吗?!还不是你害的?!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用看见他,我当然要穿的俊一些了!你看着吧,一会在场的所有官家小姐都将因我的美色而倾倒,被我那无穷无尽的魅力魅惑得而不可自制的爱上我!被我那……”
“去死吧!”沐易泉忍无可忍,一觉把卿元烈踹进了大门。
于是乎,别人都是走进鼎宴宫的,惟独卿元烈是飞入了鼎宴宫大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飞进来的卿元烈,卿元烈一看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立刻摆出一副自认为很帅的姿势,深沉地说道:“本少最近在练轻功,诸位看看我练得怎么样?”
众人都愣住了,只见卿函疾步走到卿元烈身旁将她拉起,脸色黑的吓人,冷冷看向门口走进来的沐易泉。
卿元烈知道卿函是动了怒,赶忙将他拉到他的那张宴桌上,轻轻拍拍卿函的背,低声道:“并无大碍的。来来来,喝点酒息息怒。”说完也不忘狠狠地剜了沐易泉一眼,什么时候扮我掉地不好,偏偏是在我卿函在的时候,咱们俩的梁子可是又结得更大了。
而这时沐易飖的出现更是让在座的众人都觉得卿元烈这厮的人生失败。
卿元烈遥遥便见沐易飖从门外走进来,穿了一身白衣,玉冠束发,腰缠藏青色腰带,在空中飘飞,腰间的羊脂白玉悠悠摇晃,乍一看上去,好似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卿元烈瞥到在那层层珠帘后,女
10、大宴前夕 。。。
眷们都发出了低低的赞叹声,甚至听到了个别花痴的惊叫声。卿元烈鄙视地看了帘后一眼,自己很差吗?她卿元烈的出场应该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怎么她进来的时候就没有人欢呼喝彩,有这么大的动静?而后更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沐易飖,撇撇嘴,呸,穿什么白衣裳,发丧呢?!别在这儿给姐装清高!姐最讨厌的就是白色!
卿元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朱红锦衣,头上用暗红发带束发,并且缠了一条大红色的腰带,连腰间的玉佩都是一块红色的血玉,全身上下,除了鞋子是黑的外,全都是红色的。卿元烈在总结了自己的装扮后,满意的点点头,嗯,够妖媚!肯定能把那小子给比下去!……
学才院的人同各自的长辈见过面后就全部被安排到一张大桌上。
卿元烈看着这么多人,再看看就这么一桌菜,然后再对鼎宴宫上位的几个位子看看,很悲痛的发现了这就是惨烈的等级差异,这就是现实的身份歧视。
在鼎宴宫第一大阶上,皇帝和四五位金旗官员坐在那里。皇帝坐北朝南一个人站一张桌子,他的左右手方向分别坐着几位大人,其中就有卿函同学。那都是一人一张桌子啊!每个桌子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卿元烈甚至怀疑他们说话对方听得见吗?
而第二大阶上,坐着墨旗、赤旗级别的官员,卿元烈悲痛的发现,还是一人占一张桌子!不过是桌子桌子之间隔的没那么远罢了。
而后,便是这不堪的第三大阶,就几张特大号桌子,桌子岁虽大,但是人更多!你挨我我挨你的坐着,悲痛啊,这就是差距!
而第三大阶又分两部分,一部分的人为材学院的“童鞋们”,另一部分就是一些官宦小姐了,她们都躲在重重珠帘后,看着这边的“青年才俊”们,红着脸讨论着自己心仪的对象。
早在卿元烈第一次参加这个宴会后,就已明白,这其实还是一个变相的相亲大会。
而每年,沐易飖同学总是最受那些小姐们热捧的公子,其次便是达青裕同学,在后就是沐易泉那厮,再不济就是溢烷琨!
卿元烈那个悲愤啊!自己长得很挫吗?!还是真是那句“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亘古不变的定律?不对啊,她们又怎么会知道她是女的?
“看看看!雪疏公子!”
“呸!什么雪疏公子?!我看我家魅息公子才是最好的!”
“什么时候成你家魅息公子了?你想嫁得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呢!”
“哼!你个小贱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清飒公子的那点小心思!”
卿元烈听着挑挑眉头,对着帘后使劲的抛媚眼,谁知帘后传来的对话却令她吐血。
10、大宴前夕 。。。
“你看看,那个纨绔子弟又在看我们了!”
“就是!每年他都这样,有意思吗?!”
……
四大公子,即雪疏公子、魅息公子、血仪公子和清飒公子。和这些称号相对应的分别为沐易飖、达青裕、连平斓和沐易泉。传闻四人惊才绝艳,丰神俊朗。并且是广大中老年妇女们的梦中情人。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卿元烈加上去的。
卿元烈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一个聋子,耳力不要这么好。
哼!四公子!呸!不就是天下之人瞎了眼了吗?!
卿元烈开始在心中愤愤不平:娘的!有本少爷这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冰雪聪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N好青年,为嘛就没有人觉得本少爷好呢?
看看身边这三个传闻中的三公子,再看看自己。……没有多大的……差距吗!
于是,看见此时坐在身旁的沐易飖,卿元烈就显得很悲愤,你还坐我旁边?!信不信老娘拍死你?!或者像上次一样一刀解决了你?!
“卿少,”“闭嘴!姐……呃,哥很忙!”
转眼就见沐易飖眼眸带笑的看着她,很显然,他也听到刚才帘子后的对话了。
“心理受挫了吧。”沐易泉毒舌地拆穿卿元烈的嫉妒心理。
“哼!我就好似那墙角的梅!别人不懂得欣赏,我就孤芳自赏!怎么样?!我自己赏自己,不服气啊?!”卿元烈说的话使达青裕,轻轻笑了起来。
卿元烈蹙眉看笑得邪魅的达青裕,皮笑肉不笑的道:“魅息公子。”
“啊?”
卿元烈起身走到他身边,软软往他身上一靠,用溺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奴家对公子早已芳心暗许,就请公子你收下奴家的一点心意吧……”
达青裕一瞬间感到心神不宁,眼皮直跳,好似有人悬了把剑在头上,“嘿……卿少……”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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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鸿门拒婚 。。。
卿元烈的一生之中,参加过无数大型宴会,也经历过无数变数。而她也曾说过“我经历的所有政变和生死之境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发生在晚宴上”的话语,这充分证明了历史上大型宴会,特别是大型晚宴的危险指数很高。
而现在,她就是正在参加这种大型晚宴。
伴随着达青裕的一声惨烈的嚎叫,众人的眼光都看了过来。
卿元烈无语望青天,这厮叫得那么大声干吗?!
“达少怎么了?”
“母牛(没有)事!”达青裕脸色发青的回了一句。“各位不用看我,继续继续!”
而达青裕话还没说完,便又有一声“太后驾到”传入众人耳中。
卿元烈挑挑眉,这太后架子还真大,皇上都来了半天了她老人家才姗姗来迟,不过又一想,她和皇帝向来不和,早早来等着皇帝才不正常呢!
不一会,便见一个年近花甲的贵妇,一步三晃地走了进来。看得卿元烈想对她顶礼膜拜!她一直以为她那“一步两颠”式走路看着都够悬了,没想到还有这“一步三颠”的前辈在这杵着呢!
只见她走到平英帝身边,慢慢的说了句:“哀家来晚了,皇帝要如何责罚哀家啊?”
“母后说的是什么话?!快请入座!”
卿元烈看着平英帝和太后两人站在一起,都穿的闪闪发光,瞬间觉得一阵“噼里啪啦轰”!简直是金子在爆炸!
而太后淡淡的“恩”了一声后便走到帘后坐下了。
“刚才在叫的是达金旗的公子吧。”太后不温不火地问了句。
“正是。”平英帝答道。
“倚在他身上的是卿金旗的公子吧。”
“确是如此。”
卿元烈一听,立刻从达青裕身上跳了起来走到自己位置上坐好。刚才靠在达青裕身上,趁众人不知,用膝狠狠地教训了一下他下面的那个“好兄弟”,谁知他叫的那么惨烈,连太后都问起了。
太后和皇帝说话时谁还敢说话?!于是乎,此刻寂静的大殿中,便只余皇帝那“如此”二字的回音。不停荡着,卿元烈在心中跟着回音念:“如此如此如此……”念得那是声情并茂、感情丰富,奈何没人能听见。
说到“卿宣”,太后和皇帝都不约而同的提到了“卿元烈”。
“卿金旗。”平英帝不动声色的饮了口茶后唤道。
“臣在。”
“令千金今日可是没来?”平英帝问道。
卿元烈听后只觉得呼吸一窒,皇帝不可能对哪家小姐谁到谁没到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他是有意留意了这个人!这么说……
“回君上,小女久病不愈,终年缠绵病榻,今日斗胆不曾前来。”
11、鸿门拒婚 。。。
太后此时接道:“哦?可是如此?蕴儿,传我旨意,将前些天进贡来的补药一会都给卿小姐送去。”
“是。”
卿元烈“嘶”了一声,看来打自己主意的不止平英帝“童鞋”一人啊……
果然,一会太后便发话了:“泉儿向来……”
不等太后说完,皇帝赶忙接住问道:“卿大人看看易飖如何?”
此话一出,帘后一片唏嘘声,卿元烈感到身旁的沐易飖身子在微微颤抖。
卿元烈撇撇嘴,娶她就这么悲剧吗?瞧吧这孩儿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只听沐易飖悄声在说:“卿少,对不住了,你……卿家小姐绝对不可以嫁给我。”
卿元烈冷哼一声,还真让她给猜对了,娶她就这么惨吗?
台上卿函沉默了片刻答道:“飖殿下惊才绝艳今后必定为国家栋梁之才。”
“那你觉得,将令千金许给易飖如何?”
“臣以为,不妥。”
平英帝眼中有淡淡的怒气:“有何不妥?”
“小女身子一直不好,怕若嫁与殿下的话;会将病气带给殿下。”
“哎,正因令千金身缠疾病,才应该嫁与易飖,让我皇家的龙气冲走那阴寒的病气。”
卿宣愣住,正思考该如何答话时,沐易飖开口说道:“父皇,儿臣有话说。”
平英帝点头,示意沐易飖说。
“儿臣以为,若要娶妻,儿臣并非想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哦?那易飖想要怎样的女子呢?”
“儿臣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同我并肩,一起指点江山,并驾齐驱的一个女子!”
此言一出一片吸气声,而平英帝眼中却露出了赞赏之色,但是还是说道:“不过……”
卿元烈想了想,也上前说道:“君上,草民认为家妹从小便软弱怯懦,并非飖殿下所想之人,并且,君上可能忽略了,有谁可有想过我家妹妹的意愿?!”
“宣儿!”此话更是引得卿函急忙叫道。
“卿家公子?你觉得,你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平英帝声音不怒而威,惹得卿元烈抖三抖。
卿元烈手心沁出汗珠,腿也有些软,不停在心中呐喊,自己真真是年少轻狂啊……
但卿元烈还是很坚强的继续说:“也许,作为一个平民,在这里我说话还不够格,但是,此刻我们谈论的是我妹妹的婚嫁!作为哥哥,我想我足够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