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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应到小夏的危险的时候,立即租了车往小村地方向赶。
他不知道她在哪,用不了时空扭曲术,只能凭藉自己的力量。
出租车的司机不肯穿越新镇,因为这里的风俗是这样,还没有入住之前的新地方是不允许横穿而过的。而当他们要绕行能通过汽车的公路时,早就变得阴沉的天气突然下起雨来!
山路窄而滑,雨天比较危险,他花了大价钱才请得动那个司机在这种天气送他到小夏她们要去的那个乡村,结果还没到地方就遇到了三台回程的车。一打听,才知道在小夏回程的时候,车子无缘无故地损坏,而当他们决定走山路回镇后不久,车子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阮瞻一听就知道出事了,急忙问清了路,冒雨追赶。
因为大雨,泥泞土地上的脚印让他有迹可寻,但当他才拐过一个小山岰,脚印就开始杂乱起来,好像这些人开始在兜圈子了,然后所有的人迹都消失了,而他则看见了那条麻花丝高高系在枝头!
小夏出事了!
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凉,那种要失去小夏的恐惧又一次袭来,但当他稍稍冷静一下,他又感觉到她还平安!这让他稍微心安了一点,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寻找这一大群人失踪之谜!
这是一条羊肠小道一样的山路。在一个山崖地突出处急转过去,有点像F1赛车跑道的胳膊肘弯,前后全是树木,左右则是小山包,只不过左边的地势较为平坦,右侧地比较险峻。
他在地上发现一只被扔掉的手电筒,凭藉着这点光线,他在附近搜索着各种可能的线索,结果在左侧的山包上他看到了人类攀爬的痕迹。
这些人是不可能走得好好的突然爬山地,除非他们看到了恐怖的东西或者是被幻觉所引诱!
阮瞻爬上了那座小山包向下俯览,立即有一座城镇映入他的眼里,这本来是再平凡不过的景象,却让阮瞻的心中一凛,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座城此刻正笼罩在一阵妖异的雾气之中,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
阮瞻看准了地点,挥手画符,一步踏了下去,落脚之处竟然只是在城外,根本没有到他想要到的地方--城中心的高塔处。
这让他相当意外,虽然他明白这个城镇有问题,但没料到竟然会挡住了自己。他抬头一看,那个装饰用的城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北字。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小山这一侧的门应该是南门,虽然要爬到山顶上才看得见,而且有相当的距离,但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北门的!
怎麽回事?有人扭曲了空间吗?!难道是司马南?
他沿着城门转了转,感觉一接近,就会有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挡住他。他感觉出这城镇有很深的怨气,不过这强烈的怨念却让人觉得时代久远却又带着心怨的锐气,非常矛盾。而这结界既然能挡住他,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又试了几次,还是进不去!这情况让他皱紧眉头想了一下,然后伸手画符,一抬脚来到了小夏在旧镇的旅馆房间。
他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麽异常,就连不寻常的气息也没有,於是他坐下来给万里打电话。
「又出事了,是司马南。」
「你确定?」万里的声音有些担心,但还平稳。
「我没证据,甚至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不过非常肯定。」
「他又把小夏捉去了?」
「不止。」阮瞻听到小夏的名字,心里一紧,「还有一行十二个人,除了三个司机,全都被关到一个空城镇去了。」
「空城?这次是什麽路数?」
「我也不知道,只感觉那些怨灵为数不少,但好像被什麽压了很久才冲出来,所以怨气冲天,可是又被关在空城里出不来,只能在里面发泄。」
「你是说待在里面非常危险,而小夏在里面是吗?」这下连万里也焦急起来,但随即又感到意外,「你没去找她?」
「司马南在外面设置了一个古怪的结界,我猜他把时空扭曲术提升了等级,不仅可以御空而去,而且能让时空流动起来。然后不知道用什麽法术,让门挡我,我一动,空间就跟着动。」
「你进不去?」
「会进去的!」
「你要干什麽?」
「我要硬闯!」
「喂,喂,你别乱来」万里吓了一跳,「我就知道你一遇到小夏的事就冷静不下来。」
「你不明白,那个城有极凶险之象,像个杀阵。所以,虽然阿百和小夏在一起,我也不能晚去一步,否则就有可能出事,现在没时间慢慢解阵,非要硬闯不可。」
万里有几秒钟没有说话。
「你得帮我们。」
「当然,要我做什麽!」
第八章破界
阮瞻跑去网吧和万里计画一些事情。
他担心司马南又遣出什麽「间谍」来刺探,如果上网联系的话,相信他短时间内查不出什麽。
一个地方出了那麽多怨灵,年代又不是很久远,肯定发生过什麽大事,一定能从镇上找出线索,所谓纸包不住火,没有什麽能掩得住悠悠众口,所以他让万里来旧镇调查可能发生过的冤案,而他则想办法进入新镇里,然后里应外合。
他知道,如果想要硬闯新镇外的结界,一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他要把全部的体力、灵力、念力甚至法力全用上,但即使这样,如果对方实力比他强的话,他也可能受重伤,使自己再一次处於劣势,也将再一次面临危机!
但就算这样,有些事他也非作不可,不能退缩!说到底,小夏是被他牵连的,司马南要灭的是他,从某种角度上讲,如果不是因为他,小夏也不会几次三番卷进这些诡异的事件中来。那些城中的人也是一样,或许他们是被一起冤案所牵连,但如果不是有外力干涉,从那个城的风水布局和四方气息的流动来看,很有「镇势」,应该不至於会有怨灵出来报复!
这就是为什麽他感觉到那些怨气不似近几年形成的,但却又有新怨之势。估计这些怨灵一定一直被什麽压着,最近却被司马南放了出来,以布成他所需要的这个杀阵!
司马南不是要为什麽伸冤,只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而已!
而他,这次一定要和司马南做一个了断!
商量好了连络方法和行动计划,阮瞻立刻回到南门去。至於意外,每次行动他们都会遇到,只有凭藉他们之间的默契配合来解决,无法事先一一商定。
他在山坡上看到的是南门,意念中想的也是南门,但在运用时空扭曲术之后,上一次被转移到了北门,这一次却是西门。
不过阮瞻早有觉悟,因此也没怎麽意外,而是仔细感受结界流动的规律和它的薄弱之处。他就那麽站了一会儿,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倾听,当一阵细微的足以让任何人忽略的微风吹拂动他的发稍时,他突然伸手虚空画出一个奇怪的符来,尾部拖着繁复的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看似随意地向城门的方向甩去!
霎时,微风突然变得越来越大,转眼间成为了漫卷半空的狂风,感觉像飞砂走石一般,吹得城门附近的草木全向一个方向歪倒。
阮瞻冷冷地站在这狂风的中心不动,耐心地等待时机。当那种常人根本感觉不到的狂风的间隙到来时,他就在不到一秒的时间毅然向前走了一步,挤进了这无形结界的裂缝处!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双手在向前推着,在外人看来他周围什麽也没有,而他却走得相当费力,好像有巨大的力量要把他推出去,而他也要对抗巨大的外力挤压一样。
只见狂风越吹越大,但吹到阮瞻身上时,就彷佛巨浪拍打海岸一样,虽然猛烈,却不能突破,只是激起水花无数,而后震荡了回去,再来下一波冲击!
此刻,一身全黑装扮的阮瞻有如怒海中的一坱礁石一样,看似危急但却无比坚定,狂风吹得他的头发乱舞,衣服也猎猎作响,可他还在缓慢前移,渐渐接近了城门的地方。
忽然,他不动了,因为他感到了结界中心就在面前,阻挡得他无法前进一步。他以一只手继续抗衡着外力的推挤,一只手勉强提起,一个隐形符挥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空无一物的半空爆出一串蓝色火花,好像坚硬的重物猛烈撞击时产生的现象,而阮瞻却感觉他的奋力一击彷佛一柄锋利的锥子,在那面结界墙上钻出一个大洞,没有人烟的地方的那种特有的空旷气息立即扑面而来!
结界后面就是新镇了!
这使阮瞻有一丝欣喜,知道自己离破界只有一步之遥,於是念动咒语,同时用那只空闲的手向四周弹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四起,虽然肉眼看不到,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周围有什麽东西迅速碎裂着,所以当这声音一停止,阮瞻马上向前几步,终於突破了这个像玻璃罩子一样笼罩在这座城镇外的巨大结界!
但这只是他闯阵的第一步!破界的一瞬间,他必须要重新布一个结界,以防止这麽多怨灵没了结界的围困而跑出去害人。
身上的压力一轻,阮瞻立刻把精力用於布下新结界,但在他即将完成的时刻,就觉得周围破空之声四起。他心里苦笑一声,也不去防御,还是专注於手头的事,任那无形的符咒如暗器一样袭在自己的身上,崁入那些对发挥法力和灵力极为重要的穴位上。
同时,结界布好。
阮瞻向前踉跄了一下,生生把冲到喉咙的血咽了下去。他知道司马南在看,也许就在附近,也许用那种类似水盆术的巫术在远处观察他,但不管用什麽方法,肯定是在盯着他!所以尽管他痛苦至极,也不肯在司马南面前示弱!
阴沉又志得意满的笑声隔空传来,正是司马南!这声音不在附近,证明他是在很远的地方偷窥,不过这关系不大,反正他会随时用时空扭曲术一下子来到这里!
「你竟然用这麽短的时间就破了我的结界,了不起!」他嘲笑的语气中带一丝欣赏,「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儿子,每次见你,你的实力都提升了一大截。」
「你是谁?为什麽知道我父亲的事?!」阮瞻眼睛直视,并不费力去寻找声音的所在。
「能杀了我,我就告诉你。可惜,这次却是你非死不可了,不然再过些时日,我怕要压制不了你了!」
阮瞻冷笑一声,「你来试试吧!」
司马南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什麽好笑的事,「小子,你的骨头很硬,可以说太硬了,我一直克制不了。不过这一次,你破界硬闯,还要重新布置结界,没有精力回护自己,所以已经被我用符咒封了你所有的异能,现在你和个普通人有什麽区别?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不需要亲自动手,你也会死在城中怨灵的手里!」
「是吗?」阮瞻一挥手,远处爆出一团蓝色电光。
「哇,竟然没有全部封住你的灵力,还让你可以用出掌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