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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望着北宫韫离去的背影,崔文怡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梅娘一夜无眠,清晨起来,她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
下了一夜的雨,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梅娘深深吸了口气,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崔文怡拦在她的面前:“你一定就是梅娘了?”
梅娘道:“你认得我?”
崔文怡摇头:“不,但我知道是你,我的直觉很准的。”
“真的么?”
“当然,也是因为我看见你从天地宫分舵出来,猜的。”
梅娘笑了:“你这个人很有意思,你是谁?”
“我叫崔文怡,是彩带帮蓝坛的香主,也是北宫韫的朋友。”
“哦?”梅娘有些诧异,“那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不,”崔文怡道:“我是来找你的,我们可以一起走走吗?”
第十七章:意乱情迷'3'
美丽的西子湖,十里荷花,清香美丽,雨后的空气,新鲜清爽。梅娘和崔文怡在湖边寻了一个僻静处,坐了下来。
崔文怡道:“有些话,不好说,但我想还是说出来的好。梅娘,你爱北宫韫吗?”
梅娘一呆:“你怎么这样问我?我是他的嫂子。
崔文怡道:“你不用掩饰,司徒夫人都看出来了,但她说,你的丈夫是北宫韫害死的,你就绝不会嫁给他,是这样吗?”
梅娘低头道:“我想,我不必回答你的问题,这些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北宫韫已向我求婚了!”
梅娘惊呆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他不是要娶司徒梅的吗?”
“但是司徒梅已经失踪了,他现在喜欢的是我。”崔文怡脸上露出神秘地微笑,“就在昨夜,他因为想我,冒着雨到我那儿去了呢。”
梅娘的脸色苍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
“很简单,既然你与北宫韫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徒增自己的痛苦呢?我想,你若离开,对大家都好。”
“我明白了,”梅娘心中又悲又气,她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你放心,我一定会走的,等开完武林大会,我找到我爹,就随他离开,再也不见北宫韫……”
梅娘回来的时候,看到北宫韫站在庭院里。
北宫韫带着责怪的口气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自己出去?”看他的表情,就仿佛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梅娘平淡地说:“我出去透透气,遇见一个叫崔文怡的人。”
北宫韫有些意外:“她找过你了?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梅娘道,“她没说什么。”
“何必掩饰呢?”北宫韫道,“我知道她会对你说什么,说我已向她求过婚对不对?”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梅娘的眼睛:“难道你不认为她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吗?人长得很漂亮,又相当能干,而且是天下第一大帮香主的身份。”
“是的,她的条件真好,恭喜你。”
“哎呀糟糕!”北宫韫突然拍着脑袋道,“我昨夜好像也对你说我爱你了,你……不会当真吧?”
“原来你是随便说的,”梅娘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滴血,“那就好,本来我还为你的单相思而不安呢。现在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个花心的人,如果可能,你怕是把司徒梅、崔文怡连同我都娶到手也不嫌多呢!”梅娘说完绕过他,急急向屋里走去,她怕自己会当着他的面哭出来。她听见北宫韫在后面说:“那样的话当然最好……”
梅娘关上门,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禁又回想起昨夜北宫韫抱住自己的情形,那段记忆已在她的脑中重复了不知多少遍。她能感受到他的爱,她几乎不再怀疑他爱她的真实。可是现在,无情的事实又摆在眼前,原来他只是拿自己寻开心的。唉,为什么自己如此自私,明知和他没有结果,却还想要占据他的心呢?
崔文怡带着吕绍斌来到杭郊一处孤零零的小宅院,这里因远离闹市,显得格外清幽。
吕绍斌道:“崔香主,这是什么地方?”
崔文怡道:“这是我刚刚买下的,怎么样,不错吧?”
吕绍斌奇道:“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买房子?是不是嫌我为你准备的地方不好?”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和你说说话。”
吕绍斌笑道:“我们不是常见面的吗?有什么话偏要跑到这里说?”
“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吕香主,请进。”
吕绍斌走进院子,只见里面的青石路已生出杂草,路旁有一片荒了的菜地,菜地中间有一口破旧的水井奇*。*书^网,两支浇园用的水桶倒放在井边的一块晾晒用的大石上。
厅虽不大,却很整洁,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打扫,桌上放着四盘小菜,还有一壶酒。
崔文怡面带笑容:“吕香主,请坐吧,菜虽少,却是我亲手做的。”
吕绍斌坐下来,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崔文怡倒上两杯酒,道:“吕香主,先干了这杯,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
“你太客气了。”吕绍斌忙将酒干掉。
崔文怡道:“来,尝尝我做的菜如何。”
吕绍斌忙又将每个菜都尝一口,不住点头:“想不到崔香主不但有才干,菜还做得这么好吃,真不知谁能有福气娶到你。”
崔文怡嗔道:“平日看你挺正经的,怎么也说这样的话?”
“好,”吕绍斌收起笑容:“那么我们说正事儿吧,你把我约到这里究竟什么事?”
崔文怡道:“我直说吧,你觉得北宫韫这个人怎么样?”
“他?”吕绍斌有些意外,“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吕绍斌道:“北宫韫是一个残暴的人。”
“可是他的武功好呀。”
“如果武功好是用来做恶,不如不会武功!”
“这么说,你是不支持他做武林盟主的了?”
“不错。”
“但如果司徒帮主支持他呢?”
“即便是这样,我也会竭尽所能,不让他得逞,来危害武林的。”
“可惜你做不到了。”北宫韫脸上挂着冷笑,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吕绍斌想起身,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他吃惊地望着崔文怡:“你在酒里下了毒?”
崔文怡低头道:“那只是软骨散,对不起,吕香主,我们只是暂时请你留在这儿,等武林大会后,再向你谢罪。”
吕绍斌痛心地望着崔文怡:“你好糊涂!”
“好了,不必与他罗嗦了,文怡,我们把他藏起来。”北宫韫抓起吕绍斌就向外走。
崔文怡跟在后面道:“你带他到哪儿去?”
北宫韫不答,一直走到院中那口井边,将吕绍斌丢了下去。
崔文怡惊道:“你怎么可以把他丢到井里呢?”她伏在井边叫道:“吕香主,你怎么样了?”
却听北宫韫在后面冷冷地道:“你担心他?那就下去陪他吧!”
她还未及做出反应,便被北宫韫点了穴道,推下井去。
北宫韫搬起井旁的大石,盖在了井上,拍拍手,扬长而去。
吕绍斌跌坐在井中,感到下面有个什么物件支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井水仅没到他的胸部,而幸免于没顶之灾。
崔文怡跌在吕绍斌身上,更是毫发无伤,但伤心、悔恨、羞愧、愤怒加起来,她倒觉得不如跌死了才好。但现在,她却跌在她最羞于面对的人的怀里,想逃也无处可逃。她禁不住哭出来。
“你不要难过,文怡,我知道你是被欺骗的。”吕绍斌轻声道。
崔文怡呆住了,她想不到吕绍斌会反过来安慰她。
“你为什么不骂我?你难道不恨我吗?”
吕绍斌叹道:“我怎么会恨你?就算你真的害死了我,我也没有办法来恨你,文怡,你的心总是放在很高很远的地方,从来没有在意身边还有人特别地关心你。”
崔文怡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我太傻了,太傻了,你对我那样好,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心,你为什么才对我说呢?”
吕绍斌道:“我一直不敢说,因为怕不但不能得到你的爱情,反而连我们的友谊都影响了。还记得那次你们逼我说出意中人是谁吗?我当时盯着你,心里大喊了无数遍: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啊!可是你的表情却那样的若无其事,你只是将我当作一个取笑的对象,所以我只好把心里的话藏起来。这次,还真得感谢北宫韫,若不是他害我们,我恐怕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了。文怡,你能接受我的感情吗?”
“我愿意,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嫁给你。”
崔文怡现在恨不能为他做一切的事。
吕绍斌摇摇头:“我们恐怕出不去了,这井壁上都是青苔,根本无法立足,更何况,北宫韫在上面压上了石头。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有人找到这里的。”
崔文怡又哭起来:“吕大哥,都是我害了你……”
“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吕绍斌微笑道,“如果我刚才被井水淹死,岂不是连这些话都没有机会说了?”
“是啊,没想到井水这样浅。”
“不是,下面有东西支住了我……”吕绍斌伸手摸了摸,惊道:“怎么会是……”
“是什么?”
“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啊?”崔文怡不由毛骨悚然:“吕大哥,我好害怕……”
“有我在,你不用怕,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
“这里怎么会有死人呢?还坐在椅子上?”
“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猜想他就是这里原来的主人,北宫韫想用这个房子,就把他杀了。”
“想不到这个人死后还能救我们一命,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让我们活着出去,揭发北宫韫的罪行。”
“这不是一个死人能够做到的,我们如今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十七章:意乱情迷'4'
冷玉寒正在厅内向绿坛的一位主管堂主布置武林大会的工作:“到时候,紫坛的弟子会将东方各省的武林人士带到我们这边来,我们一方面要负责好这一方的秩序和需要,另一方面也要注意千万不能失了礼数,刘堂主,这些就交给你……”
这时,一名绿坛弟子进来道:“冷香主,一位姓柳的小姐找您。”
冷玉寒一愣,对刘堂主道:“你先到里面等我一下。”然后迎了出来。
果然,聪儿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叫道:“老朋友,没想到是我吧?”
冷玉寒笑道:“真是没想到,快请进。”
聪儿进得厅内,东张西望:“老朋友,你这里不错嘛。”
冷玉寒道:“这只是临时的住处,等武林大会开完,我还是要搬回南京去的。”
聪儿不禁有些伤感:“明天就要开武林大会了。”
冷玉寒也叹道:“是啊,我们又要分开了。”
“咳,那还是明天的事儿呢,”聪儿笑道,“明天的事儿留到明天去伤心吧,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约你晚上一起去看烟花。”
冷玉寒道:“不错,我们为庆祝武林大会的召开,准备了不少烟花的。”
“那么说定了,晚上我们湖边老地方见。”聪儿摆摆手,跑走了。
刘堂主走了出来,对呆立在那里的冷玉寒笑道:“冷香主,这位柳小姐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啊。”
“别乱说,”冷玉寒道,“我们只是朋友。”
刘堂主不以为然:“男女两情相悦是很正常的事情,冷香主又何必难为情呢?刚才还听你们说不愿分开,其实这又有何难?把她娶过来不就行了嘛。”
冷玉寒摇摇头,苦笑道:“这是不可能的。”
刘堂主道:“有什么不可能?她父亲是江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