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不错,看起来像个模样。”
正说着间,又有人在那端叫嚷道:“来了,来了,五十阴魔的代表来了。”
只见北方长笑声中乔请、韦不过飞越过众人头顶窜身上了善恶台朝南首的单扣剑道:
“单公子,请!”
单扣剑淡淡一笑,双腿直挺一弹而起,临风直上了善恶台和对方昂然相望。
“好!”一片鼓彩之声,就是乔请和韦不过也抚掌笑道:“好极,好极!有小兄弟这种对手才够意思。”
单扣剑长笑回声,道:“两位说得够豪爽。有雨有剑,不妨先有酒有诗如何?”
“太痛快了!”韦不过双掌一拍,便见下头纷纷飞跃出好几名汉子,抬桌椅拿酒菜的上了善恶台。
只见这些汉子十分俐落的摆置好了一切,又纷纷飘下台去消失在人群中。
“单兄弟,请!”韦不过一摆手,和乔请当先坐下。对面单扣剑也不客气的长笑落坐,三人举杯在半空中一碰!
三杯相触,便是内力一汤其中。
乔讲和韦不过双双自杯中奔导真力往单大公子的酒杯、五指、虎口、手腕、尺泽穴压下。
单扣剑当然早就明白人家不会平白无故的请你喝茶。所以,当对方以极巧妙的回力透过茶杯传递过来的时候,咱们单大公子竟然是将茶杯往对方探伸过来的杯日上一放!
这下可有学问了。
人家武林“规矩”,所谓内力暗劲各逞修为,可没有我们单少爷这种几近无赖的法子。
当下,乔请和韦不过只觉得前头一片“空”,他们两人的气机就这样消弭于无形。而单扣剑放下来的杯子可是有千钧力道,立刻让他们的手臂一阵沉重的酸麻。
这个年轻人当真是不能低估。
乔请哈哈大笑出声,将杯子缩回仰首入口,长一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单公子不愧是名师之后。”
“多谢夸奖!”
单扣剑轻轻把杯子碰了一下韦不过的茶杯,笑道:“韦前辈,这茶凉了怕味道就闪失,太可惜了。”
“呵呵呵,单公子说得很对,很对!”
韦不过嗟口仰颈,饮茶而尽入喉中。片刻,眯起一双眼睛看着单扣剑道:“单公子,你擅用的兵器是一本书?”
“你们应该是很清楚。”单扣剑微笑回道。
“不知那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从何而来?”乔请的一双眼瞳闪着。“是不是般若先生传给你的?”
单扣剑笑得可愉快了:“两位对在下这本经书似乎是挺有兴趣的?”
“嘿!不知公子可愿借老夫一观?”
“少来啦!”单扣剑大力摇头道:“想看金刚经?书里不少,赶明儿我可以买个十本八本给两位……。”
“哈哈哈,单公子是聪明人,老夫等说问这句话当然是有理由,你不会不明白吧?”韦不过沉声一笑,接道:“如果单公子不介意,待会儿一战咱们下个赌约如何?”
单扣剑双眉一挑,回道:“如何个赌法?”
我们以江北七省各门各派与我们五十阴魔有来往的名单为赌注,赌的是你单大公子那本经书!“这话可真引得骚动,登时下面一片哗然。善恶台下武林人物不少,各门各派混杂其中。韦不过这句话分明是把他们的卧底探子以及私下有所交易的各个门派供招出来,这岂不是要引得武林大乱?”这是个好机会!“伍寂影在下头沉哼一声,对着身旁的女儿道:“如果能拿到名册,对朝廷要清除五十阴魔的大事就顺利多了。”
“朝廷要清除五十阴魔?”伍还情诧异的问道:“这是江湖事,朝廷怎么……?”
伍寂影似乎发觉自己说溜了嘴,急忙低声道:“在这儿先别说,有话回去谈!”他顿了顿口气,抬眼看着上头的单打剑嘿道:“原来他是般若先生的传人,瞧来武功应当是不差││。”
伍大小姐眼眸一闪,轻笑道:“很好哩!”
这时善恶台上传来单扣剑仰首长笑道:“两位,咱们比武切磋单纯是武学事,何必学那市井之徒下个啥赌约?请出手吧!”
单扣剑不答应?
伍大人正要跺脚骂人,那伍大美人已经轻笑颔首道:“真聪明,否则这一战他一定输……
……。”
伍寂影转头看了女儿一眼,皱眉道:“怎么说?”
“乔请和韦不过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力下这赌注?”伍还情低声回答她爹:“到时单公子拿到了名册不是弄得武林大乱,就是成为被追杀的目标!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对方不会死心,一定还有更狠的备招留在后头!”伍还情在叹气:“今晚这一战根本就是个陷阱!”
伍还情想到的事咱们单大公子也想到。他甚至想得出来对方一定在他这本金刚经上作文章。
虽然现在已经有点太晚了,不过还有补救的机会。
出手!
单扣剑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自己都有点惊喜原来哥哥我的武功这么好。
第 三 章
“这个年轻人的武功不可轻估!”
“是。”
“能够在一招出手就逼得乔讲和韦不过露出破绽的人,他的内力和武学心法都已经达到臻境……。”
“是,依教主之意是?”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成为武林公敌!”说话的人沉沉一笑:”乔请、韦不过应该可以达成这个任务!”
“那我们要不要做一些配合?”
“你们受阴十魔唯一要做的就是铲除武理盟,特别是把那匹‘白马河上的白马’的脑袋带来见我!”
“属下遵命!”
“你觉得他的出手如何?”一声好老好老的声音,苍凉冷漠的在问。
“很好,一切都很好!”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回答更冷:“可惜他的感情还不够资格以对手的身份跟我动手。”
“嘿嘿嘿,难道你要人家学你一般,把那本经也钻破四个缺口?”
“他有他自己的方法。”年轻的声音彷如冰原,“如果他找不出来,凭那一点做我的对手?嘿——,更别说想成为我的朋友!”
“啧——,没什么看头了,走吧!”
的确没什么看头啦!
台面上乔请和韦不过已经躺下,被咱们单大公子摆平的横竖在那儿不动。这回单扣剑可聪明,左右手各抱一个便往下头冲走,一忽儿到了伍寂影大人面前。
“伍大人,这两位可是朝廷要的钦犯吧!”单扣剑嘻嘻笑着朗声道:“加上他们方才夜闯督军府杀死打伤了上百名的侍卫,这罪可不轻哩……!”
有这话挡着,伍大人不能不叫人押下乔请、韦不过。同时,这善恶台下上千人可没有人敢说话。
是朝廷钦犯,还是避远一点好!
伍还情这回看着喜剧收场可忍不住笑了起来,皱鼻子嗔娇道:“你好啊!利用我爹帮你撑着……。”
单扣剑咯咯笑了两声,朝东方看了一眼,这时,云收微雨尽,晨曦小露。他道:“吃早点去?”
“府里有……。”
“那要看是不是你亲手下厨熬羹汤。”
“喂!你可真挑……。”
“挑也得看人呀!”
“不怕你那位楚月美人生气?”
“说到那儿去了?唉!女人比高手还难应付!”
女人的确是比高手还难应付。
特别是,女人不止一个而是三个,三个身兼高手与女人身份的大美人同在一个桌子上的时候!
单扣剑的表情很奇怪,十分的奇怪。
一张桌子上有三碗鱼翅鲍鱼粥,而这三碗粥又分别走出咱们伍还情大美人、楚月大美人、那群大美人所熬出来的。
怎么他们全部会在这儿?
“是老夫邀请诸位在此一聚!”伍寂影哈哈大笑进入,在他的身后同时还有武理盟那六个大小老头子一并进来。
“单施主昨夜展神技,令老衲等十分佩服——。”
琉璃大师双掌合十,轻念了一声佛号后接道:“贫僧和几位施主在善恶台下观战,庆幸我道出了施主这位少年英雄。”
单扣剑苦笑一声,道:“就算是各位恭贺在下,也犯不着熬出三碗粥来鼓励吧?”
当然,如果这三碗粥都是同一个女人弄出来的他单某一定不嫌多。但是,这却由三个……很要命的大美人所端到桌面来,这可是有点惨啦!
单扣剑更疑惑的是,干啥连那群也煮了一碗给自己?
“不用太高兴。”那大小姐冷冷道:“我这碗粥不过是按照我们关外的规矩││斗之餐,对你订约而已。”
单扣剑当然知道这门规矩。
如果你吃了这碗粥就得跟对方决斗,而且是表示尊敬的意味,承认他是一个值得你动手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决斗之后两个人有可能变成好朋友。
但是如果你不吃,表示你看不起对手也不愿意跟他决斗。
事情的可能是
——对手离去或是一场不见生死不停手的决斗。
单扣剑似乎别无选择。因为他知道那群不可能会不战而走。所以他只有吃下这碗鱼翅鲍鱼粥。
第二碗是楚月大小姐的心意,当然在这个时候他不会不给楚美人面子,所以又是大口大口的喝下肚子。
最后,伍大美人这碗更不能不喝下它。
因为这里是督军府,是自己要求人家亲手做羹汤。
他把这三大碗公的鱼翅鲍鱼粥喝完,鼓着好大一个肚子抬头。咦?怎么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一丝狡黠?不,除了狡黠外还有一种期待看戏的神情。
单大公子隐隐然觉得有点不好玩的同时,全身筋骨连着脑袋瓜子忽然像是散了似的没半点力可用。
怎么回事?
单扣剑才刚刚起了这四个字在心里打转,已经是不醒人事啦。
江湖上一直在流传一句话
——“听说南大先生的传人手上那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里面有南大先生真正的般若心法和记载了四处富可敌国的金矿秘址!”
“真的?南大先生的传人是那一位?”
“姓单,叫单扣剑!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看来这消息人人尽知,他可是难过了!”
“倒也不是!”
“怎么说?难道每个人都碍于般若先生的面子没半个打单扣剑那本经书的主意?”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武林中有义气的人不少。但是贪财贪名的人更多。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甚至连杜法华的传人也找他不着!”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唉!说到这儿可要从三个月以前京城督军府说起!”
“啧啧啧,他们为什要把那小子弄昏?”
问话的仍旧是那个苍凉声音的老头子。他问的人,当然也就是孤独独笑。
因为,这世界上除了南般若和杜法华以外,只有孤独独笑才配跟他说话。
他的名字就叫做孤独老人!
“五十阴魔必定为他设下一个挑动武林的计画!”孤独独笑冷淡淡的道:“为了阻止这个阴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消失在中原武林。”
要迷昏单扣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离神天醉”这门迷药放入三碗粥里,而且让单大公子心甘情愿的喝下!
当然,这其中伍还情为了江湖安危、楚月为了郎君的安危都会答应。而唯一可以令那群答应的是,迷昏以后的单扣剑会送往关外跟她一战,以了她的心愿。
“因为你不会答应我们——。”贺妙严对着单扣剑倒下去的躯体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们只好用这个方法来阻止武林的一场浩劫!”
他觉得抱歉、叹气,但是事情却不能不做。
一切都很顺利,单大公子在大清早的时候被装上了马车,然后先往西走,连换了七辆车,连赶了三天三夜。
接着再往北而走,又换了十二辅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