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把剪刀好大,约莫一个人那么长。
那群的剑仍旧砍下。拿剪刀的是个五旬壮汉,那一头乱发和胡子真该自己剪一剪才对。
可是他一直没有闲时间做这种事。
因为他要剪光了天下所有的兵器才有心情剪理自己。
那群的剑往剪口直下,他大笑的迎上两臂用力一合。
一百次有一百次,那些该死的人的兵器就是这么被他剪断,然后从剪柄再各抽出一柄利刃交插剪断那个人的脖子。
那群可以他聪明多了。
她的剑倏忽往上一飘儿不落入剪口,剑锋激烈的劈向上方的剪刃,叮的一声硬生生将它砍断。
这怎么可能?别说那名汉子面如死灰,就是后头的楚月他们也大吃一惊。那群的内力修为这么深!
眼前,那名汉子已经躺下,那群迅速的往林子里推进。然后,她看见了一个老头。
一个正拿血红色筷子在挟东西吃的老头。
老头坐在一条很细的树干上,这树干不但能支撑他,而且放了三个盘子竟然也不会掉下来。
“小姑娘,奶叫什么名字?”那老头呵呵笑道:“要不要上来吃东西?”他边说边用筷子挟着花生放进嘴里。
那群一哼,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老头呵呵大笑,口齿不清的道:“人家都叫我‘筷子’余大吃。”
那群右手执剑,左手插腰道:“我不管你吃天吃地大吃小吃,你是不是无等等那个臭和尚的人?”
余大吃呵呵笑了两声,道:“是又如何?”
“是就杀了你!”那群可是说了就做的人。剑锋冷冽已化成一道剑直冲而上。余大吃有点吃惊这小姑娘的成就如是!
难怪她一剑就能杀得了齐天剑!余大吃大喝一声,方才在嘴里的三、四十颗花生全喷了出来。这可不是暗器,因为不是花生!
这一嘴的丸子都是小型的火药丸,刹那在半空中炸响开来。那群可没料到这点,只有拗身倒退。
三道白光激射破火网而来,是那三面盘子。
盘子下是强力火药,分别罩住那群上中下三路。
那群只有全力再闪,火药爆炸的威力和碎片是无可抗拒的追杀利器。
那群全力舞剑,仍然在手臂、腿部捱了几片。
余大吃在这个时候出手!
那双血红的筷子来的既沉稳又老辣,倏忽间已经到了那群的咽喉。好快,后面的人要救也根本不可能。
谁都救不了那群,绝对没有人做得到。
没有,除非那群自己。
余大吃的筷子在贴到那群的咽喉刹那,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咽喉有好几“点”被什么东西刺入?
气息一滞,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力量使劲插落。
“你以为那些碎片真的插进了我的身体上?”
那群冷冷一笑,看着余大吃倒下,嘿道:“那是为了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送死。”
余大吃就是被“吸”在那群身上的碎片插入了咽喉。一直到临死前,他才发觉魔教对这个小女入低估的太严重!
不,是对杜法华的了解太少、太少。
那群冷冷的眼光投向林子深处,傲然执剑挺立在那里。背后,楚月他们的眼光不由得充满了惊叹和佩服。
前后处理了三名高手,那大小姐也不过是花了三杯茶的功夫而已。这是绝对惊人的事,因为他们根本没把握,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这点!
无等等和尚并没有从林子的深处出现,难道他就这样走了?
什么死亡之约,简直是够狗屁的事。
“现在要如何?”骆晓山冷冷一哼:“难不成要我们满林子的去找?”
楚月嘿笑一声,道:“我们又何必那么笨?反正咱们就认定他怕死溜了,往林外走。如果他还在一定会阻止我们,可用不着咱花那么大的力气找他。更何况他果真走了我们岂不是呆瓜?”
这话听起来似乎颇有道理,一伙儿五个人便往林外走。
无等等和尚并没有出面狙杀他们。
是不是那群的杀技太可怕,让他也为之悚目惊心?
“和尚,你认为她的武功和‘白日’比如何?”骆菩提看着那群的背影低声问无明破和尚。
“白日”这个代号,是“青天”对伍还情的称呼。
“看来她是杜法华的传人假不了。”破和尚苦笑道:“若论她们之间高低,只有交手才会知道了。”
说着间,他们已经步出了林外。
林外,仇颜雷正在那儿双臂抱胸等着。
“这么快就如来啦?”仇严雷皱眉,有些不信。
“伞破了!剪刀断了,筷子也折不出来干什么?”楚大美人打了个哈欠,伸个好大的懒腰道:“太无聊了,全叫那群一个人摆平光啦!”
什么?仇严雷想要掩饰吃惊的表情可是还是很明显的显露出来。
这个女人真这么可怕?仇严雷在肚子里叹了一口气,口上问道:“无等等和尚呢?他没有出面?”
“跑的不见人影!”
骆晓山冷冷一哼:“口气好大,脚下却溜得比谁都快。”
仇严雷不得不正视起那群来。
以往太小看这个小女人了。一个能让无等等和尚“等”待出手机会的人绝对是顶尖的人物。
在他的记忆中,无等等在十年来对于他所指派的目标前后四十六件里,也不过等过两次。
那两个人现在也都已不在世上。
无等等现在的武功比那时更高、更强。
但是现在那群仍然让他“等”,这表示那大小姐比那两个誉满江湖的“武当神剑”生道子、“九海冥主”龚芦更可怕。
仇严雷在这刹那对那群充满了好奇。
不!应该说对杜法华的武功充满了兴趣。
他发觉,在这堆人里面也许可以得到比自己原先预料的要多得多的东西。
从益阳城到马迹塘这条水路可让单扣剑见识到了无漏先生当年在江湖上所布下的势力。
单单他运送孤独独笑这段水路,前后竟有上百艘的舟舫在护驾。不仅如此,沿途两岸的滩头上最少有二十以上的护卫随时在监视陆上水面的动静。
“真是不简单。”单扣剑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反而引起魔教的注意?”
孤独独笑淡淡一丝笑意涌上了双眸,道:“这正是我的目的。”
单大公子可不明白啦!“你摆明了?”
“不错,现在在这方圆五十里内,我所有的手下都知道今晚咱们夜宿马迹塘。”孤独独笑嘿嘿两声,道:“你想魔教会如何?”
“只要能赶得到的人马一定全数涌到马迹塘!”单大公子想也不想的道:“届时,马迹塘只怕要成了血水塘。”
孤独独笑一哼。点头道:“不错,迟早终需一战。”
单扣剑可不高兴啦!“那也犯不着现在……。”
他的意思是,孤独独笑现在根本没有杀敌之力。
“我也没说今晚一战!”孤独独笑哈哈大笑道:“向晚时分我们是进马迹塘没错,不过立刻由下水道山镇,连夜过雪峰北侧到东坪镇才休息。”
这中间距离五十里,以目前春水激流的速度是可以在清晨以前到达。
“到了东坪镇我们可以放心的大睡一顿。”孤独独笑大笑道:”因为,我相信百里内所有魔教的教众全部都到了马迹塘。”
调虎离山之计,虽老却好用的很。
单扣剑也笑了,注视着孤独独笑,道:“江湖上传言孤独独笑的剑最强。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你的心思比剑更细密。”
最强的人不一定能长命。
但是,小心的人往往可以比别人活得更久。
孤独独笑这时的脸上并没有笑容,因为舟舫外面传来一种很有韵律,但也充满了焦躁的碰竹声。
那是两根竹杆交撞所击出的声响,一直维持在高吭的频率。
有人入侵到这片水域,而且是挡不住的快速!
单扣剑和孤独独笑互视一眼双双出了舟舱到甲板上往东方望去。只见得数道人影借舟顶弹跃,不断往中心这位置窜来。
“是牟城他们。”单扣剑皱眉道:“是受阴十魔中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正说着间忽然顶上一黑,抬头一看不禁楞了一楞。
那是一只黑色的巨鹰双爪抓住一个篮子,篮里坐了一只大黑狗,很像产自西藏的獒犬。
黑鹰在自己头顶不断盘旋,獒犬则吠声不止。在那端牟城一行人则冲过重重的阻止往这方向来。
“这是很聪明的方法?”
孤独独笑也忍不住佩服道:“这样子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这种狗给追上。”
单扣剑叹了一口气道:“这可是产自西藏的獒犬?”
“不,它是混合种。”孤独独笑沉眉道:“据说在极西的地方有一个国度叫德意志,前朝大元的兵马曾经到达那国度东部的莱茵河……。”
孤独名剑顿了一顿,接道:“在那个国度有一种牧羊犬,鼻子非常的敏锐,上面这条犬类就是魔教精心培育出来的品种!三十里内无论多大的风绝不会失去目标。”
他正说着,牟城和白离凡已是抢登到隔旁的那艘舟子,朝单扣剑喝道:“单扣剑,你有种的就过来了这一段恩怨。”当然,他们也特别注意在一旁的孤独独笑。孤独独笑的脸色很“惨白”,一付支撑不住似的背挺在舟舫柱子前。
这厢单扣剑仰首长笑,回道:“这里有茶有酒,两位怎么不过来?”
正说话间,邱长变和岳通也双双到了隔旁舟上,怒目顾视恨恨道:“你这小子真没良心,害得我们四人一片好心叫狗吃了。”
单大公子当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双拳一抱道:“四位就别这么生气啦。为了报答各位,在此奉劝一句——那艘舟子上的火药快爆炸了,快点逃命吧?”
什么?单扣剑这话还真十分吓人。当下牟城四人立即飞身往这艘舟舫跃来。果是,后面好大的巨响,那舟子果真烈焰四散的炸飞。
这可不得不让牟城他们惊出一身冷汗。以血肉之躯,万万是挡不住方才的爆射威力。
四个人腾弹在半空,下方孤独独笑的人马早已百箭齐发一阵好射。这回还是留了一点情面!
黑鹰和黑犬在乱箭中丧命坠入江水中,至于牟城他们则是有惊无险,放箭的目的在阻止他们登上孤独独笑的舟舫上。
这一阻隔,待牟城穿过万箭抢先落在一艘舟子土时,孤独独笑和单扣剑的那艘舟舫早已不见踪影。
更好笑的是,他们落脚的这艘舟子不但是没人的空舟,而且底下还挖了一个洞正一寸一寸的往下沉。
四个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江面远处传来单扣剑哈哈大笑的声音:“人情已还,今后不欠!”
风声鹤唳马迹塘!
连夜赶路进入益阳城的万驾世一行个个双眉紧皱。因为在魔教所具备的资料中,南般若在马迹塘并没有建立什么势力与管道。
甚至,在南大先生的一生中只有两回乘水路在马迹塘外吃过螃蟹。
“为什么单扣剑会选择马迹塘为落脚处而且大张旗鼓?”盛八月冷冷一笑:“几乎可以说摆明了向本教挑战!”
他们做这种判断不能说不合理。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孤独独笑已经康复到可以行动自如而且可以指挥所属。
当然,他们更没想到孤独独笑原来也拥有如此庞大的势力潜伏于江湖中。
“据牟城他们稍前由马迹塘传达出来的消息。”陆法眼嘿道:”孤独独笑在那一战之后恐怕怎么拖也过不了多久。”
“以他们四位前辈的眼力在那么短的距离内应该不会看走眼。”谷狼女噤声一笑:“再说,孤独独笑能苟延残喘活得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更遑论复原一两成功力。”
在她言下之意,孤独独笑根本不是考虑的人物。这段话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