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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王1918-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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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也顾不得了,韩剥皮硬着头皮鼓舞自己手下的土匪往来路冲,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还有重新拉队伍的可能,至于手下的这些人就是全死了,这会他也不在乎。很快他的队伍就冲到了最前面,看着兄弟们不要命往来路冲的架势,韩剥皮觉的今晚能活着出去的希望很大。

    后面本来乱糟糟的土匪,看着前面不要命的样子,自己也清醒过来,也只有赶快跑回去才有活命的希望,不管不顾的开始跟着往来路冲。

    东面山上的工事里,除了死沉的机枪外,其余的人纷纷抄起家伙,在军官的指挥下,向溃退的土匪追击。气的那些打的上瘾的机枪手在工事里破口大骂,刚才是打过瘾了,可这会没了自己的事,想要追击,连个帮自己扛家伙的人都没了,就连副射手也拿着枪冲下了山。等到自己想要挥着短枪下山追击的时候,被团部派下来的参谋给拦住了,阵地上咋说都不能没人啊。

    逃跑的土匪被机枪打死打伤了快一半,地上、草丛和公路上到处都是死人和受伤的土匪,很多追击的团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绊倒。俗话说:“人多士气壮。”更何况自己这边还打着胜仗,这些被血泥模糊了一身子的团丁也不在乎,爬起来就跟着队伍追击而去。

    “通知西山按计划追击,你们几个也去吧!”司南命令完通信员,和巴洛克等人开始往身上加挂武器。

    周至县南门附近的军营,廖少康左等右等,都等不来商团告急的人,左右寻思之下,决定还是带着兵去看看,他也实在没办法,陈督军的命令在那里摆着,自己今晚不把活干好了,就别在当这个营长,可是现在的状况并不在陈督军的意料之中,这里距离仓库并不是太远,还是能听到激烈的枪声。

    “集合队伍,长城公司的仓库遭到了土匪的攻击,咱们得赶紧去救援!”事到如今,也只有先去看看在说了,希望别像陈督军说的那样,土匪杀的兴起,连个求救的都没派出来。



………【六4章 瓮中捉鳖】………

    在三月末的这个夜晚,秦岭北麓的群山中发生了一件令陕西变色,进而影响到全中国的小事件,后世有人说是巧合,也有人说是蓄意为之,但不管怎么样,从此中**人真正的铁血形象逐渐形成。

    土匪构筑的石头阵地,方便了钱贵他们,石墙后上百杆步枪有条不紊的在射击,两挺1912式施瓦茨罗斯重机枪旁边,弹药手正在紧张的装弹,副射手忙的不亦乐乎,不停的往机枪水箱里灌注冷却水。

    两挺机枪阵地上,都腾起一阵水雾,水雾中两条火蛇露出狰狞的面目,“嗖嗖”的像溃匪扫去,小山脚下是一地的尸首,溃匪几番冲锋都被打退。

    “都放松,别紧张,就当是咱们训练的时候,哎!对了,就这样,慢点对慢点,瞄准了,开枪!嗯做的很好!”钱贵挥舞着自己手里的左轮枪,不停的猫腰在阵地上来回蹿动,为那些有些紧张的战士们舒缓情绪,目前看来效果非常不错,战士们打的越来越像样了。

    “啊”有一个战士不小心,被山下射来的子弹正中胸部,缓缓的顺着矮墙倒了下来。

    “连长,汉醒受伤了!”边上的战士大声的喊道。

    “快,军医快过来。”钱贵大声喊道,急速的飞奔几步,来到重伤的战士身旁,军医连滚带爬赶紧过来,嘱咐旁边的战士用手紧紧按住血流如注的伤口,自己则紧张的检查。

    “有点危险,只能先止住血,看他的造化了,唉”军医自己嘟囔了一句,开始为战士撒药粉,来自爷爷的神奇药粉,到了伤口上,不大会功夫流血就被止住,军医包扎完伤口,和边上的战士把陈汉醒慢慢的放到一块平坦的地方,嘱咐战士守在陈汉醒身边,有情况就叫自己,然后自己跑着去为那些被噌刮到的战士包扎。

    “操,给老子狠狠的打,别在乎弹药,***敢伤老子的兵!兄弟们,为汉醒报仇!”钱贵怒吼着,抓起地上陈汉醒的步枪,开始睁大眼睛仔细寻找打伤陈汉醒的匪兵。

    陈汉醒防卫的位置并不是匪兵重点进攻的对象,除了跳弹让他有可能负伤之外,那另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摸到附近打了黑枪,自己这边已经顶了快一个钟头了,土匪们的枪法奇臭,也没几个战士受伤,即便是受伤也是遭了刮蹭。

    陈汉醒可是自己最喜欢和看中的兵,这个同官(今铜川)来的苦孩子,老父早亡,家里只有老母亲一个,无奈同官地势崎岖,山里产粮极少,又因为老父的病重,欠下了一屁股债,无奈之下只好来到西安扛包干活。

    陕西经过陆建章和陈树藩的折腾,工商业这些年不进反退,实在是凋零的厉害,就连清末的时候也比不上。扛包这个纯粹卖苦力的活计,也不是天天能找到的。骡马市盖厂房的时候,陈汉醒找到了工地,哪怕不给钱也给干活,之前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19岁放在后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幸亏娘的身子还不错,家里的活还能干的动,所以才放他出来扛包。他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管事看着这个来找活的孩子,心里也犯了难,实在是太瘦弱了,可陈汉醒是个不服输的人,看见管事的犯难,就自己主动帮着工地挪砖和泥,干了十来分钟以后,他就一头栽倒在地。

    这可吓坏了一旁看着的管事,赶紧招呼人灌热汤救治,等他醒来问过才知道,这孩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正好被来厂子的司南知道,就做主收下了他。

    为了感恩,陈汉醒在招收第一批商团队员的时候,就主动找到了少东家,司南也就收下了他。商团好啊,不但吃饱穿暖,每个月自己还能有钱往家里寄,好让老娘还债,更重要的还有书可念。陈汉醒并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是老父给起的,叫陈狗子。在那个年月里,全中国叫狗子、顺子或者大牛之类的,拉出100个青壮,里面保准这些名字就能有一半。

    知道这个名字不好之后,随着书越读越多,对历史越来越明白的陈狗子动了改名的念头,商团12个字的团训里面,就有自醒这个字眼,加上自己本身就是汉族,为了自醒和昭示自强,陈狗子改名陈汉醒。

    阵地下面不远处的一处大石头后面,二当家领着一伙穿着乱七八糟的匪徒正躲在后面,刚才那抢就是他放的。

    韩剥皮和冯二狗等人到了山脚下,连续猛攻了数次都被打退,死伤惨重,眼看着手里的人越来越少。韩剥皮等人心急如焚,无奈之下韩剥皮突然想起打黑枪,商团毕竟是商团,不是军队,在他的印象里,各种各样的团练都是惜命的,只要找几个枪法好的,摸到一旁打死几个,上面的商团乱了套,说不定就可以冲出去。

    于是很快自己枪法最好的二当家和一些其余匪徒里面枪法好的,被大家伙组织起来,带上最好的枪支,摸到一旁开始打黑枪。

    可这些商团的团丁实在太狡猾了,数次有了好机会,都被这些团丁机警的躲过,二当家那里知道,山上的阵地虽说不符合工事的要求,可战士们在钱贵的鼓励下,战术动作越来越标准,打两枪就迅速移动一下,实在让二当家他们找不到破绽。

    陈汉醒的受伤,是因为他发现阵地下面的大石头那里,好像隐约有人影在晃动,但他不能确定,于是就稍微露出点身子想看的清楚一点,结果被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二当家一枪放倒。

    就在这时,钱贵也发现了异样,此时已经快3点半了,按理说这时候正是天正黑的点,但此刻月亮却格外的明亮。月落西山,将大石头在山坡上拉出一条很长的影子,影子周围隐隐约约有晃动的杆状影子,这时候他确定了,是下面这伙土匪打了汉醒的黑枪。

    找来绳头绑了几颗一直没用上的手榴弹,这些手榴弹可是正宗的奥产进口货,匪徒的进攻一直不给力,这些家伙也没能用的上,这下该开荤了。

    山下3000多土匪,现在还能站起来继续战斗的,已经不到1000人了,红头的人几乎全部死绝,他们去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回来时又吊在队尾,自然成了优先照顾的对象。

    刘玉顺死了、红头没了,只剩下硬肚团和韩剥皮和他自己了,后面的追兵已经到了,但似乎并没有大举进攻的意思,只是在自己的后路上紧张的构筑着工事,如果还不能在追兵开始进攻的时候冲破山头,那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末日。

    冯二狗等人此刻的感觉就像上天无梯、入地无门一样,浑身上下如同万只蚂蚁在身,近乎绝望。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全部压上再进攻一次,如果还不能冲出去,就只能缴械投降。

    在司南的吩咐下,张铁柱正带着一连士兵顺着牛耳山山梁上的一处绳梯,紧张的往下爬着,他们是去增援钱贵的连队,等他们到了阵地,发射信号弹后,就将发起总攻。

    就在这时,钱贵将手里绑好的手榴弹猛地一拉,然后狠狠的甩了出去,3颗绑在一起的手榴弹刚刚飞向大石头,又是3颗被他甩了出去,如果在白天就会看见,两块黑乎乎的东西,后面还拖着轻烟,一前一后的往大石头飞去。

    扔这个东西,战士们可没少训练,以钱贵的臂力,3颗绑在一起能扔40多米,更何况这里还是山顶,把这些东西扔到直线距离60米之外的大石头附近,应该不会出差错。

    刚刚冒了一下头,想观察一下有没有可能再打黑枪的二当家,此刻突然发现有两块黑乎乎的东西向大石头飞来,这些东西他是没见过的,但直觉告诉他,在战场上能飞过来的,没什么好家伙。

    来不及通知周围的喽罗,他自己抢先一步,飞身向下面的草丛奔去,刚跑了两步,身子后面就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二当家如同被滚落的千斤巨石撞到,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推出十多米远,人事不醒的昏死过去,紧接着后面的又一声巨响,他是听不到了。

    廖少康此刻已经带着自己的一营长枪短炮齐备的士兵,赶到了水库工地附近,山里激烈的枪响和爆炸声,让他心里越来越焦急,暗自想到:“这些***土匪,是不是杀上了瘾了,在怎么着也该留几个出来求援的人啊。”

    吕秀山此刻和李仪祉等人正在极力维持着,工房里的民工从第一声枪响,就都被惊起,随着后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枪声,一直到刚才枪声不断,很多胆小的民工已经吵吵着要跑。

    工房里派驻的战士此刻帮了大忙,在战士们的解释和劝说下,民工们都半信半疑的在炕上凑到一堆吵吵着。

    “商团可真是有钱,大半夜的训练,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地方撒劲”几百号大通炕上的民工,全部集中在一块,就连这块炕上的泥积(一种西北垒炕的泥砖,材料用的是黄泥和碎麦秆,经反复锤压成大约2寸后,40厘米见方的形状,上覆麦秆淋湿在9月10月间经晒干后,用来铺炕面)都被踩坏了好几块,气的睡在这里的几个民工破口大骂,可这会没人理他们。

    “那是我们商团可好了,每月白花花的现钱拿着,一年4身衣服,就连脚下的鞋,都是胶底的,穿着可舒服了”被围在中间的战士正眉飞色舞的向这些民工夸耀商团的好处,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无意中的视线转移,让这个工房的民工秩序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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