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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事就好。”木龙清婉松了口气说道。
“臭小子,还不快走,让你母亲好好休息。”寒阳说道。
“那个……老爷子,您先回去吧!我陪陪母……亲。”寒尘风艰难地说出了母亲这两个字眼。
“哎!好吧!”寒阳意味深长的看了寒尘风一眼,退了出去。此时屋子里就剩下了寒尘风和木龙清婉。
“那个……娘,你把手伸出来。”
“风儿,你干什么?”
“我给您把把脉。”
“扑哧~”看到寒尘风认真的样子,木龙清婉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呀你,平时让你和你爷爷学医不好好学,现在要吵吵着给我把脉……。”虽然这么说,木龙清婉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寒尘风一脸凝重的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脉象虚浮、时重时缓,面色发青、气血不通,寒气过盛。天哪!怎么这么复杂?’寒尘风震惊的想到。他刚刚使用的是中医中的望面切脉,能最快的了解病人的情况。
“娘,你是不是坐月子的时候,吃了冰冷的东西,而且还受了寒风。”寒尘风凝重的问道。
“怎么了风儿?你爷爷已经知道了啊?”
“你说是不是。”
“是。”
“爷爷得出的什么结论?”
“寒冷症。”
“这不是寒冷症,是‘寒冷性荨麻疹’。”寒尘风凝重的说道,心想:这病可不好治啊!整个偌大的华夏也不过几个病例而已,至少现在的寒尘风还没有办法。
“寒冷性荨麻疹,那是什么?”
“寒冷性荨麻疹是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娘,你是坐月子的时候,吃了凉东西,受到了寒风,寒气淤积在了体内,并且日益加深,身体机能日益损坏,抵抗力不足而引起发病率频繁,您有时候是不是感觉浑身乏力、眩晕耳鸣、不想吃东西、呕吐、小便不利、心脏跳动加剧。”寒尘风表情凝重的问道。
“是啊!风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木龙清婉震惊的说道。
“您现在的身体非常危险,身体免疫细胞基本死绝,寒毒过盛,已经将近油尽灯枯,恐怕……再有一年半载。”寒尘风不敢再说下去,呆呆的望着木龙清婉,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这是一种亲友离去时才有的感觉,面对木龙清婉,这种感觉竟然出现在自己身上。
“傻孩子,娘已经活了半辈子了,也已经知足了。”木龙清婉宠溺的摸着寒尘风的手说道。
“娘,您先休息吧!到了晚上我在来看您。”寒尘风挣脱了木龙清婉的手,站在了门口。
“嗯,有你这句话,娘就舒心多了。”
寒尘风走了出去。
我绝对不会让得来不易的亲情就这么离去。寒尘风的眼神渐渐坚定了下来,冲不远处的福安走了过去。
“福安,这里有没有铁匠铺。”
“有啊!三少爷,您前几天还去过王铁匠哪里呢?”
“陪我走一趟。”
“是!”
寒尘风看向那个小萝莉说道:“你要好好照顾我娘。”说完带着福安走了出去。
“傻孩子,你有这份心,娘就知足了。”木龙清婉呢喃的说道,脸上留下一行清泪,躲在被窝里抽泣起来!
………【第四章 旺财】………
“福安,走快点,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寒尘风回头冲福安不悦的说道。
“来了来了。”
“三少爷。”寒尘风正要出门的时候,一个有些垫脚的六十多岁老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献媚的说道。
“干吗?”寒尘风奇怪的看着他问道。心想;难道本少爷要出门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寒尘风转头看向身边的福安疑惑的问道:“这老头是谁呀?”
“这……是咱家的管家,旺财!”福安笑着说道。
‘噗’寒尘风差点吐血,这老头的父母也太逗了吧!给人取了一个狗的名字,满脸古怪的看着旺财问道:“旺财老伯,你喊我什么事?”
“三少爷是去找王秀才还是去找张秀才,老爷要是问起,老奴也好有个交代。”旺财说道。
“两个都不找,本少爷要去找王铁匠。”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看着一瘸一拐的旺财,寒尘风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喊道:“旺财,你回来。”
“三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你这腿怎么回事?”
“呃!”惊愕的看着寒尘风,旺财说道:“少爷不是知道吗?我这条腿早年受过伤,又染了风寒,有些不利索了。”
“哦!这样啊!等回来,三少爷亲自给你看看这条腿。”说完,寒尘风不理会旺财惊愕的表情,和福安走出了寒府大宅。
待到寒尘风走了之后,旺财小声嘀咕:“你给我看腿,还不得把两条腿都弄瘸了。”
走在路上,寒尘风问身边的福安:“福安,王秀才和张秀才是什么人?我们关系很好嘛?”
“这个……少爷,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少爷出门逛窑子的时候,都会向他二人索要上几首诗词。”
寒尘风心想:这个三少爷,还有这种雅致的癖好。
这个时候,寒尘风终于明白了无赖的含义了,就是走在路上有人让路,买东西的时候人家不要钱,人人脸上露出惧怕。
“老板,这橘子怎么卖的?”寒尘风走到路边拿了个橘子,就开始薄皮。
“寒……少爷,这橘子不要钱。”买橘子的小伙计唯唯诺诺的说道。
“不给钱怎么能行呢?福安,拿银子!”
福安从袖子袋里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了寒尘风。
寒尘风接过去,递给了买橘子的小伙计,说:“这银子应该够了吧?”
“寒、寒少爷,这可使不得啊!您能来这里买橘子是小子的荣幸,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呀!都能买我这个摊了。”
“嗯!不错,这橘子挺甜的,等会送到寒府吧!钱就不用找了。”
“是是是~~!”
福安倒是有些意外,他心目中的这个三少爷买东西从来都不付账的。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传进了寒尘风的双耳,寒尘风抬起头一看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鬟,正满脸恐惧的看着寒尘风。
“我有这么恐怖吗?”寒尘风摸摸脸,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丫鬟拉了拉身边一位极其漂亮,装扮高雅的少女,颤声说道:“小、小、小姐,是那个、无、无赖,我们、我们快跑。”
那少女看到寒尘风之后,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脸色苍白,掉头就跑,不一会两人就消失在了长长地大街。
寒尘风疑惑的问身边的福安:“福安,少爷我有这么可怕吗?”
“那个……少爷呀!刚才那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您……您前两天还摸了人家的屁股。”福安低声说道。
寒尘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吓得福安赶紧闭嘴。
“你也害怕我?”寒尘风问道。
“奴才不敢。”
“行了,怕就怕,有什么敢不敢的。走吧!”
“奴才感觉少爷落水之后,倒是收敛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飞扬跋扈了。”
“我说福安呀!你怎么老是奴才奴才的,搞得我跟个皇帝似的,别人都是小的小的的,就你一人自称奴才,少爷听着别扭,趁早改了吧!”寒尘风不悦的说道。
“奴才已经习惯了。”
“习惯,你丫的又不是公里的太监,干吗要称呼自己为奴才。”
“实不相瞒,奴才确实在宫里呆过一段时间。”
“难道少爷我猜对了,你以前还真是个太监。”寒尘风惊异的说道。
“不是的少爷,我……。”福安憋的脸色通红,说道:“家父曾经是皇上身边的四品带刀侍卫,奴才十五岁就进了宫充当一名守卫,没少和那些皇子打交道,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哦!那你怎么出宫了,难道被逐出来了。”
“少爷有所不知,家父前几年得了重病,卧病在家,小的在宫里也备受排挤,家父和主子有些交情,临终前就将我托付给了主子,跟在少爷身边当差,是皇上恩准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寒尘风恍然大悟,说道:“行了,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正谈笑间,两人就来到了东街钢王铁匠铺,里面不时传出叮叮钢钢的声音。
“掌柜的在家吗?”福安喊道。
不一会出来一张相发福身穿青色长袍的老头,看见了是寒尘风,然后恭敬的说道:“原来是韩少爷,老朽真是有失远迎呀!”
“这就是王铁匠。”寒尘风不可置信的问福安,他怎么也不相信这老头就是王铁匠,在他心目中铁匠应该都是身高七尺,张相粗犷的人。
“回少爷,他是这的掌柜,不是王铁匠。”
“哦~!掌柜的,我这有笔单子,你接不接。”寒尘风说道。
“不知寒少爷所说的是什么兵器?”
寒尘风胸怀里拿出一张纸来说道:“照上面的尺寸做,每一种我要一千根。”
掌柜的接过去一看,登时吓了一跳,指着上面尖而细的多种银针说道:“这什么针,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张制图是寒尘风今中午绘制的,天下所有的针几乎都在这张纸里面,有毫针、采血针、放血针、火针、梅花针、三棱针……等等等等!不管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几乎都在这张纸里面。
“别管什么针?你说做不做得了。”
“这个……恐怕有些难度。”掌柜的满脸为难的说道。
“一根针有什么不好做的?”
“寒少爷所绘制的银针太过于小巧,这个制作起来恐怕要耗费很多时间的?而且光这手工费……。”
“行了,手工费不会少了你的,你规定个期限,到时候我命人来取。”
“这……恐怕要四五个月。”
“我靠……这么长时间,你们用屁股干活呀!”寒尘风不悦的说道。
“这……这铺子里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精细的活,您看……还这么多的数量,恐怕有些难度。”
“给你三天时间,每样都要,你能做出多少?”
“这个,三天时间呀!每样大概、可能、也许也就七八根吧!”
“多少?”
“十、二十根左右。”
“好吧!二十根就二十根,先做这些,剩下的尽快完成。”说完寒尘风拿出一打银票扔在了掌柜的手里说道:“这是三千两,银针的材料用银掺和精钢制作就行了,剩下的银子算是给你的……小费吧!”
“哎呀!谢谢寒少爷,谢谢寒少爷。”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光是这一笔他至少要赚上一千五百两,这可是一个六口家,在不愁吃不愁穿的情况下,过活一辈子了!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寒家三少爷呀!”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来人银灰色长袍、面如白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漏出阴柔的光芒,此时脸含笑意的望着寒尘风。
“这人谁呀?”寒尘风小声问身边的福安!
“少爷,他是太子·党的人,是刑部侍郎尚书李思安家的二公子‘李清华’,是您的死对头,您以前没少在他手上吃亏。”福安小声解释道。
“哦!”寒尘风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