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药放在马堂主房里,那绿色地瓶子里足有几百粒,另有一只白色小瓶,服下之后可以一次断根。”
只听三公主道:“惜春,先去把解药找来,现在由我来问他几句话。”
惜春应声而去。
三公主不愿让马彩云知道如何处置龙在天的事,先一指将马彩云点昏过去,才不动声色的问道:“龙在天,还认识我吗?”
龙在天哪里还敢正视三公主,打了个哆嗦道:“三……公……
主……饶命……“
三公主咬了咬牙,冷笑道:“你已罪大恶极,连上天都容不得你,我又岂能再让你活下去?”
“二公卞……饶命……”
“你当初的胆子哪里去了,为什么就这么没有骨气!”
三公主说到这里,望向小燕子问道:“燕少侠,你和小道士、怜花是否在地道里杀过几个人?”
小燕子点点头道:“大约杀了他们四五个。”
这时只见惜春拿着两瓶解药走了进来,道:“禀三公主,解药已经找到了。”
三公主吩咐王彤道:“现在就请王大人派几个人押着龙在天由后面地道出去,顺便把那几具尸体也带出去。”
王彤问道:“三公主准备怎样处置这姓龙的?”
“就在后面山下挖个坑,将那几具尸体掩埋。至于这姓龙的,。
不必先杀死,就把他活埋了吧!“
惜春忙道:“三公主,婢子也想跟着去,以便亲手把他活埋。”
三公主卢点头道:“你就跟王大人一起去吧!”
于是,王彤点了龙在天穴道,挟在腋下便与惜春出了客厅,再把陈宏、赵保、王重山一起叫去。
这时,天井里的二十余人也全被点了穴道,由七巧借、白羽和老妖婆负责看守。
三公主问江千里道:“江叔叔,你看该怎么处置马彩云?”
江千里道:“最好不必严刑逼供,既然必须让‘桃林居’继续营业,就该仍让她主持这里的店务。”
三公主道:“我也这么想,待会儿就由江叔叔决定如何处置吧!”
江千里不愿径自作主,忙道:“三公主还是在场的好,江某处理若有不妥之处,不妨随时加以裁示。”
三公主谦逊的道:“江叔叔言重了,既然你要我留下,我就留下,不过一切还是以您为主,我只是在必要时也许会加入一点意见。”
江千里不再礼让,吩咐小燕子道:“把马彩云的穴道解开!”
马彩云悠悠醒转,四下张望了一眼。
她怔怔的问道:“龙副……不……龙在天呢?”
江千里不动声色道:“已经问完了话,而且他已经从实招认,现在已把他暂时送往别处去了。”
马彩云一双媚眼直眨的道:“他……他招认了什么?”
江千里不疾不徐的道:“他招认他的,你招认你的,现在是我问你话,而不是你在问我话。”
马彩云双眸脉脉的注视着江干里,道:“我猜得出,坐在旁边的那一位是金枝玉叶的三公主,你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江干里淡淡一笑道:“好说,在下江千里,一个区区无名的江湖小卒,马堂主可能不会听说过。”
马彩云神色一变道:“什么?你是鼎鼎大名的江千里?难怪连三公主也要以你为主,你想要我招认什么?说吧!”
“我已知道你是堂主身份,被派在潼关主持‘桃林居’,不知你这堂主归谁管辖?”
“终南分坛。”
“你和终南分坛平常如何联系?”
“那边的黄坛主有事时会派专使前来传达令谕,我这边有事时也会派专使过去。”
“终南分坛最近是否有人来过?”
“我刚从分坛回来不久,短时间内那边用不着再派人来。”
由马彩云的对答听来,说的全是实话,同时也可断定她和龙在天是在终南分坛出事前离开的,因之并不清楚分坛已遭血洗的事。
江千里略一沉吟道:“外面的人都叫你马寡妇,可见你是有过丈夫的人,那人是谁?是死了还是已经和你离异?”
马彩云凝眸转了一阵,道:“这些事你也想知道?江大侠不觉得问得太多了吗?”
江千里顿了顿道:“好,江某不问这方面的事就是,只要你肯合作,江某愿意当着三公主的面,向你提出保证!”
“保证什么?”
“不但留下你一命,而且你若有功,说不定将来还会论功行赏。”
“江大侠要我合作什么?”
“这家‘桃林居’继续由你出面主持,至于对外联络,当然一切由我们负责。”
马彩云缄默了半晌,道:“要我替你们立功,指的就是这个?”
江千里不动声色道:“这只是一部分,另外还有其他的事。”
“什么事?江大侠就请说吧!我现在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为了活命,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
“很抱歉,现在又要谈到你的私事了。”
“为什么又要问我的私事?”
“因为你的私事也许是我们的公事。”
“你问吧!”
你和河南巡抚马文中有没有来往?“
马彩云两眼直眨的道:“江大侠连这种事也想知道?”
江千里颔首道:“我刚才说过,这是我们的公事。”
“我曾见过他。”
“在什么地方见过?”
“开封。”
“你到开封做什么?”
“那是一年前,我奉分坛之命到过一次开封,并接受过他的招待,仅此而已,”
“好,江某相信你的话,现在江某要提到第二个人,你和这人不但有来往,而且来往密切,这是江某调查得很清楚的一件事,你若抵赖不招,那就别怪江某手下无情。”
马彩云双颊抽搐了几下,睁大两眼道:“我已表示过愿意合作,江大侠又何必再来吓人?”
江千里带点歉意道:“江某是不得不如此。”
“你要提的第二个人是谁?”
“赵二堤!”
马彩云立时双颊胀红,低下了头。
江千里整了整脸色道:“你和他不但来往密切,关系更是密切,这方面用不着我多说了吧?”
马彩云头垂得更低,顿了顿道:“江大侠为什么忽然提起他来?”
江千里语气平和的道:“我要办一件事!”
“办一件什么事?”
“要他来一趟潼关和你见面。”
“我有什么资格要他非来不可呢?”
“亲笔写一封信,他一定会来。至于信上写些什么,由江某决定,你只要照抄就成。只要写了信,他来不来,那就不是你的责任了。”
“好,我写。”
“明天还要做生意,你现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接着,江干里再吩咐小燕子等人,把天井中“桃林居”原有的人全解开穴道,并由马彩云仍以主人身份出面向他们解说。
“桃林居”这些下人,包括厨房做菜的、烧饭的、跑堂的、。打杂的,除少数几个属于魔教教了外,其余都是雇来的。
为了活命,为了生活,他们当然愿意合作,尤其连他们的主持人马彩云都已经投了降,他们谁还敢反抗?当下,个个都不声不响的回去休息。
江千里特别规定,不准他们再进入秘道,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后院里。
不久,王彤带着惜春、王重山、赵保、陈宏执行任务完毕回来了。
于是,众人又回到客厅议事。
经商议结果,决定了几件事情。
他们带来的人马,半数住在地下秘道石室,半数分别住在地上的后院和跨院,并分别负责监视“桃林居”原有的人以及工作监督。
其次,将住在客栈的人也调回“桃林居”,桂飘香、石榴、凤仙三人则充任女招待,正好可将被杀的几人人数补齐。
为了监督方便,小燕子、白羽、王重山同陈宏、赵保等年轻一辈的,也全都配合照料店务和工作。
马彩云当晚便写好了给赵二堤的亲笔信。
江千里特派罗汉七巧僧送往开封,当然到达开封以后,七巧僧必定再转手送到赵二堤手上,自己不便出面的。
当晚直忙到四更将尽,才各休息。
为防生变,并仍派出警戒和巡夜的人。
现在,三公主、王彤、江千里一行十余人等于已在“桃林居”长住下来,以便等待赵二堤到达。
另外,王彤派出韩涛,快马加鞭进京面呈。
除了奏报三公主和他们一行人在潼关的现况外,并请示是否该对马文中采取行动。
三日后,由终南山来了两人,他们赫然是天雷老人岳天雷和一道长虹苟慧月。
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天雷老人的两眼已经完全复明。据苟慧月说,天雷老人体内的剧毒也已无形消失,武功也一如往昔。
当下,江千里、小燕子等人喜出望外的把天雷老人和苟慧月接待在客厅里,其他的人闻讯后也都涌进客厅拜见。
三公主也立即赶来。
这两人,一位是她的师父,另一位则是和师父关系最密切的人,对天雷老人,她照样也执弟子礼拜见。
当晚,三公主设下盛筵,为天雷老人和苟慧月接风洗尘。
酒店是自己开的,“桃林居”有最好的厨师,这顿筵席的丰盛精致,自不待言。
天雷老人和苟慧月因己多年不再过问武林中事,本欲次日即返回终南山大荒洞,但经不住三公主、江千里、王彤等人的苦苦恳求,而且这次又是为朝廷出力报效,终于答应留下来助阵。
有了这两位当代盖世高人的相助,对这次平乱,越发给三公主、王彤、江千里等人增加了无比信心。
半个月后,赵二堤真的来到潼关。
马彩云是他的情妇,情妇有急事约他前来,而他对马彩云又早就思念不已,焉有不来之理。
至于前往开封送信的黑罗汉七巧僧,在任务达成之后于前一日返回。
赵二堤只带有两名亲信随后,他先把两名随从和马匹安置在客栈,然后一个人来到“桃林居”。
“桃林居”是赵二堤往返西域必定落脚之处,即使不到西域,他每隔一段时间也必定抽空来和马彩云幽会。
因之,对这里他是最熟悉不过。
进人店门,店伙们多半还是老面孔,纵有几个陌生面孔,他也会认为是新来的,并未起疑。
首先迎上来招呼的是小梅,小梅因为是马彩云的心腹,人又生得娇俏伶利,赵二堤和她最熟悉不过。
小梅透着亲切无比的笑容,施了一礼道:“是什么风把赵爷吹来了,快到后院客厅请坐!”
赵二堤也堆着笑脸道:“老板娘在吗?”
“在里面,婢子现在去通知她赵爷来了!”
“不必啦!我直接到她屋里去也是一样。”
马彩云的卧房,赵二堤是轻车熟路。
他来到后院,便揭帘直入。
只见马彩云正在对镜梳妆。
别看赵二堤面团一副斯文和气模样,见了马彩去却是丑态毕露,饿虎扑羊般的就把马彩云由后面拦腰抱住。
马彩云被吓了一跳,但却还是嗲声问道:“是哪一位这样不老实?”
赵二堤嘿嘿笑道:“小宝贝,除了我,谁敢对你这样亲热?”
“原来是赵爷,快放手!我倒茶给我喝!”
赵二堤松开手,径自在床沿坐下,两眼依然不停的在马彩云身上转来转去。
马彩云用快动作梳好头,整好妆,连忙倒了一杯热茶奉上,一面笑靥迎人的道:“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二堤接过茶,涎着脸道:“大妹子下令要我来,就像圣旨一样,我赵二堤怎敢不来呢?”
“一路辛苦了!”
“只要能看到你,再辛苦也值得!大妹子,信上只说有要紧的事要我来,也不说明白,究竟是什么事?”
“还不是人家想你。”
赵二堤咧嘴笑着道:“咱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