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云飞道:“是啊,她是甚么人?”
冯韶光道:“这……”望了韩风了一眼,意思是要韩风给自己一个提示,要不要将焦如梦的来历说出来。
韩风道:“冯大哥,我出去见见焦小姐,你留在这里。”说的时候,向冯韶光暗中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冯韶光知道韩风的意思,无论陆青瑶和武云飞怎么问他,他就只说焦如梦是韩风在无量城认识的,至于其他的事,却不多说,以免说错了话。
韩风深知府中此时的情形,所以不敢在府里招待焦如梦,而是将焦如梦请去了大街对面的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靠窗的雅间,与焦如梦对酌。
韩风问起焦如梦后来的事,焦如梦说她这几个月来游玩了不少地方,最近听说韩风跟随皇太子回京的消息,便到京城来探望韩风。
韩风听了之后,暗道:“这知府小姐究竟想怎么样?我与她风一度,按理来说,她对我应该是要哭要闹的,但她对我,却一直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儿,叫我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些甚么?”
正苦恼间,透过靠街的窗户,突然看见了一群人正向自己的“子爵府”走去,不由有些惊奇,定睛一看,脸s…显得甚是古怪,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咦,那个人好像是华岳派的掌m…n岳子穆。”
焦如梦双目瞧着街上,这么说道。
“焦小姐,你认识岳掌m…n?”
“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岳掌m…n与他的妻子因为探访亲友,路过我师m…n的山脚下,我师父请他们伉俪上山小住了几天,是以认得。”
韩风“哦”了一声,目光仍是望着街面,只见那群人里面除了岳子穆之外,还有他的nv儿。华岳派的人虽然尚未走到子爵府的大m…n外,但韩风看得出他们是冲着自己的子爵府而来的。
眼见着华岳派的一个弟子上去叫m…n,开m…n出来的人是阿土。也不知道阿土跟那个那个华岳派的弟子说了些甚么,那个弟子很快转身退下来,对岳子穆说了几句话,然后岳子穆走上两步,又与阿土说了大约十句话的工夫,岳子穆才摇了摇头,带着nv儿和一班华岳派的m…n徒离开了这条大街。
不过,岳子穆经过韩风和焦如梦所在的这家酒楼楼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所发觉,抬头看了一下。韩风赶紧将头退了回来,也不知道被岳子穆看到了没有,好在华岳派的人很快就消失了。
焦如梦见韩风神s…有异,笑问道:“韩神捕,你是岳掌m…n的朋友吗?”
韩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焦小姐,你说笑了,韩某怎么会是岳掌m…n的朋友?我与他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焦如梦道:“韩神捕,请恕我冒昧的多问一句,你好像很怕见到华岳派的人似的?”
韩风道:“我不是害怕见到华岳派的人,而是我自从回到京城之后,每天都有酒局,已经喝得我受不了啦。华岳派的人突然找上m…n来,倘若也像其他家一样,请我去喝酒,那就糟了。所以,在尚未确定岳掌m…n是为了甚么事找我之前,我还是不要和他相见的好,免得到时面子抹不开。”
焦如梦笑了笑,道:“就算华岳掌m…n真的请你喝酒,那也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你倒好,居然不领情。”
韩风道:“正因为岳掌m…n的面子太大,所以我更加不敢轻易见他。”眼看时辰差不多了,问道:“焦小姐,你现在有住的地方么?”
焦如梦道:“怎么?你怕我又住在你的府上,白吃白喝吗?”
韩风讪讪一笑,道:“哪里,哪里。”
焦如梦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有了住处。京城里面有我爹爹的一个故友,上一次,我来京城的时候,他老人家曾经要我去与他的nv儿做个伴儿,我当时推辞了。这一次,我是万万推辞不掉了,所以已在这个伯父的府上落脚。”
韩风道:“那就好。”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道:“焦小姐,我还得回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恕我不送你了,你慢走。”
焦如梦见他这般待客,不觉有些啼笑皆非,但也没放在心上,点了点头,道:“韩神捕,你先走吧。”
当下,韩风告辞了焦如梦,下楼出m…n而去。
回到府上之后,韩风向阿土问起华岳派的事,只听阿土道:“少主,你刚才不在府上,华岳派的掌m…n带人前来拜访你。我跟他们说,你出外去了,岳掌m…n问我你甚么时候回来,我说这不一定。然后,岳掌m…n说有紧要的事要找少主,如果少主你回来的话,就请少主你去‘高升客栈’走一趟。”
韩风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久,他一个人回到了后院的小楼,却见虚夜月早已为自己准备了香茗,便一边喝着香茗,一边问道:“妹子,刚才华岳派的岳掌m…n来找我,你知道这件事了么?”
虚夜月点了点头,道:“我听阿土说过,你甚么时候与华岳派的岳掌m…n有了jiāo情?连他都要亲自登m…n来拜访你。”
韩风道:“妹子,你这话可是取消我了。岳掌m…n好歹也是一个大m…n派的掌m…n人,我怎么会与他有jiāo情。”
“既然没有jiāo清,岳掌m…n甚么人不去找,偏偏要来找你?难道他就是为了慕你的名而来吗?以岳掌m…n的武林地位,还不至于跟一般人一样吧。”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认真说起来,我与岳掌m…n之间,前后也只见过两次面而已,他怎么会来找我呢?真是怪事。”
虚夜月诧道:“咦,你后来又见过岳掌m…n吗?在甚么地方?”
韩风便将自己上次南下的时候,经过“无忧谷”的事,捡重要的说了一下。当然,一些尴尬的事他没说。
虚夜月听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韩风,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似的。
………【第五百二十四章 翠玉苑】………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四章翠玉苑——
第五百二十四章翠y…苑
“妹子,你老盯着我做甚么?难道我又哪里做错了吗?”韩风被虚夜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虚夜月道:“难怪岳掌m…n会大老远的从华岳山到京城来找你。”
“妹子,你这话的意思是?”
“少爷,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试问你与岳掌m…n的nv儿,还有其他两个nv孩子,在那‘寒d…ng’之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你们之外,谁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d…ng里都做了些甚么,我看岳掌m…n这一次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韩风道:“没这么严重吧?”
虚夜月道:“‘华岳派’乃武林十大m…n派之一,向来以名m…n正派而自居。岳掌m…n的nv儿冰清y…洁,尚未婚配人家,平时的时候,一般的男子,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你却与岳小姐在一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不是给华岳派的脸上抹黑吗?”
韩风道:“如果岳掌m…n真要找我算账的话,他当时为甚么不立即找我的麻烦呢,为何要等到现在?”
虚夜月道:“少爷,当时你们可是在‘忘忧谷’的地盘上,岳掌m…n心里就算对你有一千个不满,多少也会有所顾忌,而且他也要顾自己nv儿的面子,所以才会不便找你的麻烦。现在可不同了,岳掌m…n从华岳山赶过来,怕是绕不了你。”
韩风沉思了一下,笑道:“妹子,听你这么说的这么严重,好像岳掌m…n这次来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依我看来,岳掌m…n既然是华岳派的掌m…n人,自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且,他在武林中素来有‘正人君子’的称号,我不信他会不讲道理。”
虚夜月道:“既然你知道岳掌m…n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么相信岳掌m…n的为人,那你还问这么多干甚么?去‘高升客栈’见见他不就是了吗?除非你心里有鬼。”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处于何等心思,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韩风总觉得岳子穆突然来找自己的绝不是那么简单,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高升客栈”见岳子穆。
一天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天刚没亮多久,便已经有人上m…n来拜访。
来人一共有六个人,均是“华岳派”的jīng英子弟,为首的一个,还是岳子穆的亲传弟子,排行第五,三十多岁。给他们开m…n的人是阿木,阿木不知昨日的事,问他们有甚么事,为首的那个弟子表明身份,说是奉了掌m…n之命,前来请韩风到“翠y…苑”喝酒。
阿木进去将这件事跟韩风说了,韩风得知来拜访的人是“华岳派”的弟子,心头不禁吓了一跳,心想华岳派的人怎么来得这般快,一大早就来了,倒好像怕我回府之后,不去“高升客栈”似的。
韩风虽然不是一个老京城,但也知道“翠y…苑”是京城一处颇为有名气的高级酒楼,能踏入其间的人,非富则贵,寻常的百姓,还当真进不去,因为光是进大m…n的m…n票,少说也要收五十两银子。而且,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富人们聚会或者谈生意的好去处,大多都是这里的会员。
既然华岳派的人又找上m…n来,韩风总不能说不去,当下让阿土出去回话,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随后出了大m…n。
韩风与为首的那个弟子见了面,问了对方的姓名,得知对方叫姓赵,单名一个靳字。转眼一瞧,见大m…n外停着一顶二人软轿,没有轿夫,想必抬轿的人,就是“华岳派”的弟子。谦虚了一句之后,他才进了软轿。
当下,两个华岳派的弟子将软轿抬起,其余的三个,一个跟在软轿的后面,一个跟在软轿的左面,一个跟在软轿的右面后。至于赵靳本人,却走在软轿的最前面,算是开路。韩风坐在软轿中,因为轿帘垂着,他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能感觉得到软轿是在快速的向前移动,但无论软轿再怎么快,都保持得十分平稳,足见抬轿人的功夫。
一炷香时间过去后,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吹吹打打的敲锣打鼓声,十分的欢乐。没多时,韩风只觉得软轿停了下来,而正前面,却是那吹吹打打的声音。
韩风正要掀开前方的轿帘看一眼,忽听得前方一个汉子的声音喝道:“还不快闪开?知道这是谁家的队伍吗?”
赵靳的声音冷冷地道:“赵某不管这是谁家的队伍,赵某只知道是我们先到这条巷子里的,要让路的话,也是你们。”
那汉子的声音怒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们说话,是不是觉得自己手里拿着把剑,就敢与我们较劲?说,你是哪个帮派的人?”
赵靳语声仍是异常冰冷地道:“再不让路,可别怪我们无礼了。”
这时,韩风掀开前面的轿帘向外一看,只见软轿已经停在了一条三丈来宽的巷子里面,遇到这种情况,双方的人彼此都让一下,也能可以过去的,但因为双方都是极其强势的人,所以都不愿意让路,更不会退后,也就对上了。而那支吹吹打打的队伍前面,却是十多个身穿红衣的高头大汉,为首的一个,四十出头,满脸的傲慢。
听赵靳说要对他们无礼,“唰”的一声,那为首的汉子将缠在腰间的一根类似腰带一般的鞭子chōu了出来,随手一抖,发出呼啸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