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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昂将手收回,尔仲则将少年的衣服重新弄好,让少年退到一边。而尔仲严重的愤怒和厌恶,祁昂尽收眼底。他拉住尔仲的手想将他拉走,尔仲却死活不肯,奈何祁昂的力气比他大许多,他的挣扎毫无用处。
祁昂将尔仲拉到一边,在尔仲的耳边言语了几句,尔仲露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祁昂笑着挑了一下眉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尔仲便点了点头,站在一边不动了。
祁昂重新走回到众人中间,走到了另一名少年的面前,直接让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去,那少年弱弱的回了一声,就伸手去解衣服。可是解到一半,那个少年却停了下来,双手不住的颤抖,眼泪唰唰的就掉下来了。
祁昂声音一怒,说道:“大人们都说了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了,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们是不是想死啊?”
那少年一听到“死”字,扑腾一下就跪了下去,“将军饶命啊,我是被逼着来的,张大人还说,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家人就会一辈子关在大牢之中。”
而后,所有的少年都跪了下去,将是因为何种原因来到这里都说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商户官员们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祁昂愤怒的一脚踢在少年所说的张大人的身上,而后说道:“你们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让这样弱冠之龄的少年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羞愧么,还好意思大摇大摆的来我这里。我告诉你们,我祁昂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弥清,将他们的姓名和官职一一记录下来,将他们押入大牢。至于这些少年,好好安置他们,保证他们的家人平安!”
祁昂的话如晴天霹雳,这些自以为是的商户官员一个个都跪了下来,求祁昂原谅。祁昂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拉过尔仲就走开了。
走了好长一段路,听不到喊声了,祁昂才停了下来。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会欺负那些少年,而那些少年则让你想起你的过去?”
尔仲看着祁昂,祁昂殷殷的眼神是在祈求知道更多的关于尔仲的事情。可是尔仲没有回答他,他只是说道:“每一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去,我也一样,你如此这般,难道只是为了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又是拒绝,尔仲又一次将祁昂推在了他的记忆之外,祁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尔仲又说道:“我的过去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难道不觉得只要了解现在我的就可以了,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到那时,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成了记忆,我就可以在你的记忆里了。”
尔仲说的话总是如此,明明没什么奇怪的,祁昂却总是能从中听到悲伤和绝望,这就是他想要知道尔仲过去的事情的原因,他想了解尔仲,想给尔仲一份温暖,想看到尔仲一直笑着活着,可是他又一次失败了。
他笑着拉过尔仲的手,“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想去哪儿玩,我陪你去?”
第四章 最难忘易忘
花轿之事解决之后,大将军祁昂公正严明的消息就传开了,皇上对于祁昂的信任更是进了一层。对此,祁昂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有过大的本事,也不想让别人在暗地里算计自己,所以他总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此番若不是那些人太过招摇,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今事情一传来,他就是有心躲也躲不过。
这天,那日在澜花苑中邀请他的几位大人在此的邀请他前去,思量再三,祁昂只好硬着头皮再去一次。
酒席之中,诸多矛头都指向了祁昂,祁昂全力回旋,回到家中之事,顿时感到心身疲惫。
尔仲知道他很累,也不打扰,只是陪着他坐着。
祁昂见尔仲只是坐着,却什么都不做,感到很好奇,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你心情不好,我自然也要陪着你!”尔仲的话说的理所当然,祁昂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
天一亮,祁昂拖着自己还有些疲惫的身体就进宫了。近段时间时有毗邻国家派人骚扰边界,皇帝为此大发雷霆。
敖虽是大国,竟然也拿那些散兵还无办法,祁昂每日进宫也只是报告最新的消息而已。
祁昂自知不能陪着尔仲,便吩咐弥清带着尔仲出去逛逛。尔仲看着弥清一副恭恭敬敬却又很疏远的样子,丝毫没有想出去的**,就让弥清和他下棋。
弥清是个武夫,平日里也只是和兵器有关系,棋艺自然是不能入眼,便不做声。
尔仲见他毫无反应,就说道:“你这是不愿意和我下棋?你们将军说让你陪我,并不是只有出去才是陪我吧!”
弥清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得坐下来。
尔仲先下一子,弥清便跟上,手法技巧一看就不是很会。可是尔仲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思考着每一步该怎么走。
一局下来,弥清自然是败得惨烈,可是尔仲并没有放弃下棋的意思。弥清心中虽多有埋怨,却只得陪着。
“你是不是很不希望你们将军来我这里?”尔仲忽然这么说,弄得弥清措手不及。尔仲不抬头,一子已经落下,“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和你们将军之间有什么关系?”
停顿了一下,弥清才答道:“我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我也管不得他人怎么想,只要将军觉得一件事情是对的,弥清一定听从将军的。”
“好一个生死与共的兄弟!”这一句话听在别人耳中似是赞赏,可听在弥清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他和祁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论年龄他还比祁昂大上两岁,两人从小关系就很好,可是在别人眼中他们只是将军和属下的关系啊,尔仲突然这么说定然有他的目的。可是弥清想不通,尔仲有什么目的,之前在澜花苑里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是假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弥清愕然,尔仲竟能猜到他心中所有的想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尔仲的手停了下来,他站起身来,背对着弥清,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想知道我离开澜花苑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有没有找过我?”
听完这话,弥清心中不禁产生了疑惑,尔仲既然在那里遭遇到了不幸的事情,为什么他还关心那里有没有找过他。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本就让人难以琢磨,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才能,世间恐怕也只祁昂会将这样的一个人直接带回家。
“尔仲公子,自从将军将你带到府上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去过澜花苑,也没见有人来府中寻找你!”既然尔仲来历不明,弥清自然也不必事事都告诉他。可是尔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却差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中也有一丝的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会有人想到我呢!”
“公子不必担心,怕是他们还不知道你在这里,等他们知道了自然会来找你!”弥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这么解释,似乎是因为尔仲的眼中有太多的悲伤,在被伤害的一刹那,任何人都想去安慰他。
弥清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他怕他再待下去,事情的发展会不由他的控制。
尔仲对于弥清的离开没有丝毫的反应,反正他今天也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才会让弥清和自己下棋。
知道自己诸多期望都是泡影,尔仲索性不再去想,去收拾棋子。
将棋子一一拾到罐中,尔仲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将棋子都散落在了地上。
“是谁惹我们尔仲生气了?”祁昂拾起一颗棋子,走到了尔仲的面前,将棋子投入罐中。
平日里只要祁昂来尔仲都会很高兴,但是今日祁昂看到的竟然是愁容,这让他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尔仲却铁了心不想告诉祁昂,只是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不期然,一个喷嚏打破了平静。
祁昂将一件外衣披在尔仲的身上,“天气已经渐渐冷了,你也该添置些衣物了,等过几天我就陪你出去。”祁昂的话中满是关心,尔仲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他的心似乎在更加遥远的地方,每一次祁昂以为已经触碰到了,其实什么都没有。
“你认为我该一辈子呆在这里么?你是想束缚我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昂急急解释。
尔仲苦笑一声,说道:“你总是问我的过去是怎样的,可是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和未来到底是怎样的,只要我找到了我的路,我就会走!”
说完这些,尔仲便去睡了。祁昂却隐隐约约觉得这是尔仲的暗示,暗示他要离开。而祁昂的心中猛的生出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尔仲离开!”
若隐若无的感觉,祁昂却不知自己到底在执着着什么。尔仲只是他好心带回来疗伤的人,只要身体恢复好,他随时都可以走。可是祁昂的心却固执的说着一句话“不能走!”
第五章 猝然惊梦醒
近来祁昂进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与尔仲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对此,尔仲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不悦,只是不愿意多说话。
这日,祁昂出乎意料的很早就回来了,尔仲正在画画。
祁昂走过去,坐在了尔仲的对面,“你这是画的什么?”
“大将军,你难道不会自己看么?”尔仲不冷不热的抛出这么一句,祁昂悻悻的说道:“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这些天太忙了,也没时间陪着你。”
“我又不是小孩,将军何必在我身上花费心力呢!”
祁昂听尔仲这么说,心中有一点不舒服,他明明就是个孩子,一个倔强而脆弱的孩子,可是祁昂知道尔仲不希望自己把他当做孩子。可是祁昂就是想像宠溺小孩一般宠溺尔仲。心中的那么一丝冲动越来越强烈,却被尔仲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将军,你今天这么早回来不是仅仅为了看我吧?”
祁昂笑了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这个小孩的眼睛,“静王大寿,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忽然想到尔仲你画艺精湛,就想央求你替我画一幅画!”
尔仲本来心情还算很好,可是听了祁昂的话,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说什么都不愿作画。此前只要祁昂想要,尔仲定然会画,却不知今日怎会一反常态,于是他只好软磨硬碰,说什么也要尔仲画一幅画。
“尔仲,我实在想不出送什么了嘛,你画得那么好,随手一画我就可以送给静王了。”
尔仲冷言道:“将军府奇珍异宝众多,随手挑一件就是了,何必拿我的东西现丑。”
祁昂还不罢休,靠着尔仲坐下来,“奇珍异宝见多了,人都希望能有个新奇的东西。更何况你那么有本事,那画一拿出来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欣喜万分。”
“那将军何不自己画一幅,更显诚意。”最后一笔画完,尔仲转身就想走,祁昂一把将他拉回,尔仲的脸就贴在了他的胸口。
祁昂仍是笑嘻嘻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