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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凉有一瞬间的呆滞,那妖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感受着小手在自己皮肤上游走带来的清冷感,不知作何反应,阿暖这是在,勾引他?
还没等他意淫够,腰间便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只见花泣雪没事儿人一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收回了小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而腰际火辣辣的疼,却提醒着他,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咳咳,真是激烈,都掉地上了。”花连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倚在门口,戏谑地看着地上相拥着,衣衫凌乱的两人。
“师父,你想多了。”花泣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淡淡地看向慕凉,“慕凉,抱我起来。”
慕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纠结,最后只有认命地叹了口气,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目无表情的样子,心知自己这回真惹着她了。
“雪丫头啊,师父做了好多好东西,来给你补身子!”花连风暧昧地笑着,那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甚好。”花泣雪淡淡地答道,“慕凉,带我去吃饭。”那波澜不惊的小脸,似乎真没听懂花连风刚刚的话。
“遵命,我的宝贝儿!”慕凉无奈地笑了笑,对着花连风挑了挑眉,率先出了房门。
花连风耸耸肩,关了门走在了他们身后,有些奇怪雪丫头的反应,人家洞房后不都是娇羞得很么?这雪丫头怎么一脸冷冰冰的?
花泣雪盘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一个浅浅的吐纳,淡淡的乳白色光芒自双眸处蔓延全身。
“不错,雪丫头提升不少,已经达到了高阶了吧。”花连风欣慰地看着运功调息的花泣雪,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胡子。
慕凉挑了挑眉,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却没再说话。
没过多久,花泣雪周身的光芒渐渐淡去,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眸中一片清亮,抬眼看向窗外,视野更宽广了,体内盈满了力量,她,提升到了高阶了!
“阿暖,有没有舒服一点?”慕凉在她身旁坐下,轻轻地撩开她垂下的发丝。
花泣雪抿了抿唇,刚想说话,又想起慕凉刚刚的恶劣行径,当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
慕凉一愣,他这回是真把阿暖给惹毛了,小性子都起来了。
“雪丫头啊,快快,师父给你熬了粥,冷了就不好吃咯!”花连风见慕凉吃瘪,心情大好,将桌上的肉粥放在花泣雪身边的小桌子上。
“谢师父。”花泣雪轻轻地点了点头,抬手便想端起碗,却被慕凉抢先了一步。
“阿暖,我错了。”慕凉抢过碗,身体前倾,好看的眉头蹙起,满脸的诚恳。
花泣雪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撇过脸去。
慕凉叹了一口气,舀起一勺热粥,将它吹凉了一些,送到花泣雪嘴边,笑眯眯地说道,“阿暖,跟我怄气,也别自己的肚子怄气啊,嗯?”
花泣雪淡淡地看着他,见他那讨好的笑容,轻轻抿了抿唇,眼里划过笑意。
“吃了吧,啊?”慕凉知道她心软了,趁胜追击,拿勺子碰了碰她的嘴唇。
“不……唔。”花泣雪知道自己心软了,有些气恼,还想拒绝,却被塞进嘴里的勺子给堵住了将出口的话。
“这不就乖了……”慕凉轻笑,一把把她拽回怀里,轻哼一声,继续喂食。
花泣雪挣脱不了,轻瞪了他一眼,很没骨气的不再挣扎了。
“啧啧,雪丫头啊,你老这样是不行的,怎么事事都顺着凉小子呢?”花连风在一旁喝着茶,翘着二郎腿感叹。
“我打不过他。”花泣雪敛眸,凉凉地说道。
“阿暖就这么想打败我?”慕凉给她擦擦嘴,挑眉轻笑,“只要你愿意,我不会还手的。”
“啰嗦。”花泣雪拍掉他的手,淡淡地看向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花连风。
“师父,为什么醉红颜遇上寒池水会变成灵药?”花泣雪缓缓靠着慕凉,理了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丫头,你知道这寒池水是干啥的不?”花连风窜到她身边,诡异地笑着。
“配合着洗髓丹,让人脱胎换骨。”花泣雪眯了眯眼,淡淡回道。
“那丫头,你知不知道洗髓丹是至毒之物呢?”花连风点了点头,抚着白胡子。
“花爷爷,你是说,这至毒之物碰上寒池水,就会成为有助于人修炼幻术的良药?”慕凉一点就通,接口说道。
“没错……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花连风耸耸肩,双手背在身后,寒池的功效,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他刚来茫山的时候,身中奇毒掉进这寒池,不但没死,反而幻术大增。
“若让下毒之人知道雪丫头还因这‘醉红颜’得好好处,怕得被活活气死,哈哈哈!”
“师父,‘醉红颜’,何人所有?”花泣雪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常人是不会有这种药的。
慕凉闻言,慵懒地笑着,但眼底的杀意却不掩分毫,若不是有寒池在,他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问我?你应该问凉小子才是。”花连风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花爷爷,为什么这样说?”慕凉眯眼,仔细想着自己认识谁有这种药。
“十几年前,你父皇送你来的原因,可还记得?”花连风淡笑着。
“烈炎诀?”慕凉沉下脸来。
“后宫争斗,一向离不开害人的药物,师父的意思是,这‘醉红颜’是宫里来的。”花泣雪知道慕凉当初是被人下了烈炎诀,才会来茫山求救。
“没错,这‘醉红颜’就是后宫之物,它是被一名弃妃发明的。”花连风叹了口气,后宫的黑暗,不是言语能说的清楚的。
“先是烈炎诀,再是醉红颜,这件事,不简单。”慕凉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想多了,但他不得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看来宫里有人看他很不顺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日后我们都该小心些。”花泣雪抿了抿唇,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不打算让他继续回忆那些不好的过去,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慕凉以前被害没有关系。
“好。”慕凉淡淡勾唇,温柔地看着她。
“师父,若无事,我们下山了。”花泣雪理了理衣物,打算离开,花水水应该猜得出他们在茫山,但他们即便是知道自己在哪,也是会担心的。
“呵呵,是怕朋友们担心么?雪丫头下一次山,有人气儿多了,凉小子,你可得占头功哪!”花连风戏谑地笑着。
“呵。”慕凉失笑,温柔地看了花泣雪一眼。
花泣雪挑了挑眉,没再说话,只是慢慢地起身,但腿部的酸楚让她再次软到了。
“阿暖!”慕凉接住她,心疼地看着她闪过痛楚的小脸。
“还是再呆一会儿吧,凉小子哪,老头儿去给雪丫头拿药,你一会儿给她上点。”花连风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大笑着离去。
“阿暖,对不起,我……”
“不准说!”花泣雪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耳根泛红,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他不用再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抱你回去休息,可好?”慕凉心知她害羞,不敢再逗她了,手下一用力,将其打横抱起。
花泣雪静静地倚在他怀里,任他带自己回房,看着他好看的下巴,唇角微微上扬。
“阿暖,你要再这样看我,就别怪我化身为狼,再把你给吃了。”慕凉踢开房门,促狭地笑着。
花泣雪对上他带笑的眸子,脸上一热,倒也没再撇开目光,只是轻轻嘟起了嘴,“我现在已经很难受了。”
“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慕凉见她撒娇,心都软了,将她放回床上,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什么以后?”花泣雪斜睨着他,昨天还不够,还有以后?
“不是吧,阿暖,你想让我憋死么?”慕凉苦下脸,怎么可能没有以后,他可是个正常男人。
“心魔还没除,雪莲羹继续喝。”花泣雪轻哼,扯过被子,慢慢躺下,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隔开,看来真得让他清心寡欲了。
“谁说没除,花爷爷说,我的心魔已经除了。”慕凉立刻解释。
“真的么?”花泣雪微微张大眼,眼里全是欣喜,慕凉的心魔已经除了?那他以后不会再被它折磨了?
“傻丫头。”慕凉知道她在为自己开心,心里涌上感动,坐在床头,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地说道,“阿暖,我除了心魔,却累了你。”
“什么意思?”花泣雪不解。
慕凉被问得一愣,耳根泛起了莫名的红晕,干咳一声,看眼求知若渴的女人,俯身贴在她耳际,慢慢地说着什么。
“你去死吧!”花泣雪听完他的解释,小脸刷地就红透了,攒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眼里泛起了水雾,羞得不行。
“宝贝儿,别打,打疼了,我心疼。”慕凉一把包住她的小手,亲昵地放在嘴边吻了吻,笑得异常邪肆。
“我不想再看见你啦。”花泣雪抽了两次都没将手抽回来,再次恼羞成怒地低吼,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可爱。
“腰不酸了?”慕凉将她搂紧,不让她乱动。
花泣雪闻言,黑着脸瞪他,变脸只不过是瞬间。
突然,一个蓝色瓷瓶从外面抛了进来,花连风偷瞄了里头一眼,笑得好不促狭,“凉小子,一会儿上药要忍住啊,老头儿可不准你再欺负雪丫头!”
慕凉眯眼扫了门一眼,抬手接住瓷瓶,一道幻力随手朝门处袭去,将门关上,阻隔了某老头儿看戏的表情。
“上什么药?不是吃的?”花泣雪脸色不那么黑了,有些奇怪地看了那蓝色瓶子一眼,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咳咳,阿暖,昨天是你的初次……”慕凉干咳一阵,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看花泣雪,握着瓷瓶的手微微冒出冷汗。
花泣雪开始不知道他的什么意思,但聪明如她,在看到慕凉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想不明白都不行了,呆呆地看着他,她这回是真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了。
“阿暖……”慕凉半天没听见动静,眼神飘回花泣雪脸上,见她在发呆,喉头动了动,凤眸眯了眯,大手伸进她的被子里……
“慕凉,我们不要上药了好不好?”花泣雪反应过来,无力地按住他的手,呼吸变得很轻。
“阿暖,不上药……你会很难受,万一留下后遗症……”慕凉看着她,咽了口口水。
花泣雪的的脸又染上了淡红,微微撇过头去,有些氤氲的双眸看向别处,突然身子一僵,不能动弹了。
“阿暖,这药必须上,我怕你反抗,就先禁锢你一下。”慕凉有些心虚地笑着。
“慕凉,我快把我放开!”花泣雪死死地咬着唇,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宁愿疼着也不要他给自己上药,他想羞死自己么?
“阿暖,你是我的女人,就……咳咳,别害羞了。”慕凉干咳两声,轻声哄着,这不上药,她难受,他心疼哪。
“不要……”花泣雪努力想冲破他的禁锢,奈何自己差他太多了,心里又急又羞。
慕凉微微眯眼,指尖紫光一闪,某个小女人突然失了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脸上的燥热,慢慢掀开了她的被子……
花泣雪微眯的美眸里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