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暖,对敌人不可以心软。”慕凉乘机说教。
花泣雪细细地观察着东方舞痛苦又惊恐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嗜血又无情,“心软?慕凉,我有没有说过,我,也没有心。”
话落,她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药瓶,慢慢地将瓶塞打开,以磨人的慢动作在东方舞的断臂上洒下白色的粉末,看着她渐渐绝望的脸,手下一用力,将粉末全部倒了上去。
“啊!”东方舞痛苦地尖叫。
花泣雪缓缓起身,将瓶子丢在她身上,优雅地拍了拍手,“给她止止血,流干了,可就让她捡了个便宜了。”
“加了料?”慕凉笑眯眯地问,似乎那不断痛呼的东方舞不存在。
“一点能让人剧痛的毒而已,沾上血效果还可以。”花泣雪走回慕凉身边,一脸淡然。
慕凉闻言,方才满意的笑了,给东方舞断臂上渡上了一层紫光,维持着她的生命。
东方舞被疼痛折磨得脸色发白,几欲死去,却被慕凉的能量支撑着,死不了,也昏不了,清晰地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她惊恐地看着修罗般的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爱错了人,再看那冷漠的女人,终于明白自己的自不量力,可晚了,已经晚了……一层紫光笼罩这她,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痛苦,眼睁睁地看着地上自己躺着的两截手臂,看着自己的身体化成血色的光,涌向慕凉掌心。
“什么?”花泣雪奇怪地看着慕凉掌心的血色珠子。
“雀国和风国已经密谋好攻打慕国,我要让东方舞亲眼看一出国破家亡,阿暖,这样解决,你满意么?”慕凉笑眯眯地看着花泣雪。
“还有呢?”花泣雪挑了挑眉,看了地上的鲜血一眼。
“东方舞活在这珠子里,死不了,却每日都要受断臂之痛的折磨,你下的那药,不错。”慕凉笑眯眯地抛了抛珠子,随即冷冷地勾唇,“至于她什么时候能解脱,那就看她雀国什么时候灭咯,不过我在想,到时候赏她点力量,让她亲手杀了她的亲人,这样效果好像更好。”
说到这儿时,慕凉的表情越来越无辜了。
“狠毒,变态。”花泣雪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走了出去,东方舞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心情,还不错。
慕凉闻言,脸色瞬间黑得滴水,抬手朝空中一划,那血珠消失不见,他也跟上了花泣雪的步伐。
“哎哟,雪雪你干嘛把怜儿给毁尸灭迹了,我的鞭子都还没用上呢!”慕火儿满脸的不尽兴,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精彩的,没想到就是杀了一个,抓了一个。
“我去抓一堆跟怜儿长得像的女人来给你抽好不好?”花斩浪无奈地弹了弹她的脑袋。
“神经病。”慕火儿看疯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杀人狂!
“你再说一次!”花斩浪沉着脸,危险地说道。
“斩浪……”慕火儿主动贴了上去,娇媚地笑着,小手在他胸前帮他顺气,开玩笑,把他惹火了,吃亏的可是自己。
“哼。”花斩浪轻哼一声,可还是伸手搂住了她,看着黑着脸的慕凉,挑了挑眉,“慕凉,你怎么了,杀了东方舞你心疼?看看你这表情。”
“找死。”慕凉眯眼,朝他挥出一掌。
花斩浪狼狈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来真的?”
“如假包换!”慕凉又弹出一个光球。
花斩浪脸一黑,拥着慕火儿快速飞离原地。
那光球打在东方舞居住的小楼上,瞬间被夷为平地。
“啧啧,这力量够霸道。”花斩浪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皇叔真是浪费,这屋子可费不少钱。”慕火儿不住地摇头。
“反正你皇叔有钱,怕什么?”花斩浪不屑地轻哼,未免慕凉再打他们,闪身离去了。
“斩浪,你带我去哪啊?”
“带你喝花酒去!”
“滚!”
“谁说水火不容的?”花泣雪淡淡地看着两人离去,有些感叹。
“阿暖,你还有心思感叹他们?”慕凉突然飘到她身后,声音凉飕飕的。
“嗯?”花泣雪回头看着他不怎么明朗的脸,有些无辜,“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慕凉冷哼,伸手抚上她细长的颈,暧昧地摩挲着。
“走了啦,灰尘大。”花泣雪拍掉了他的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挥掉朝自己涌来的灰尘,轻声抱怨着,没事儿毁什么屋子哪,弄得漫天都是灰尘。
慕凉危险地眯眼,搂着她,闪身离开了原地。
凉阁。
“慕凉你干什么!”花泣雪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么?那我就变态一次。”慕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撕着手中的布条。
花泣雪无力地瘫软在慕凉的大床上,一只手被绑床头,她体内的力量被慕凉禁锢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玩笑而已。”花泣雪眯眼看着走近的男人,紧抿着唇,倒还是面不改色。
“宝贝儿,爷今儿个就要你记住,什么叫祸从口出。”慕凉邪肆地笑着,俯身将她另一只手绑住。
“你要是男人,你就解了我的禁锢!”花泣雪憋不住了,双眸因怒意,染上水雾,双颊也微微泛红,她这辈子就没被人捆绑过。
“宝贝儿,你错了,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可不能看我放不放你。”慕凉笑得更邪气了,坐在床上,将她鞋袜给脱了。
“慕凉,你给我住手。”花泣雪眸光冷了冷,臭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宝贝儿,爷今儿个还要教你,什么叫做,情趣!”慕凉轻哼,低头打量了下无力地躺在床上的花泣雪,双颊染上桃红,异常娇媚。
“你!”花泣雪又羞又恼,想挣脱,却全身无力,心中暗骂自己的修为太低。
“我怎样?你不是我说变态么?”慕凉没好气地轻哼,他帮小妮子报仇,结果还被说成是变态,看他今天不好好收拾她。
“慕凉,猎苑你已经伤害过我了,现在还要么?”花泣雪脑子闪过灵光,突然也不挣扎了,垂眸落寞地说道。
慕凉闻言,心中一紧,差点就心软了,但见她眼底划过的狡黠,冷笑了起来,“阿暖,你的演技太差了。”
话落,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一翻,将她的外衣脱掉。
花泣雪咬唇轻瞪着他,气得要死,却制止不了某男邪恶的行为。
“阿暖这么爱瞪我?”慕凉突然起身,邪气地笑了,“那待会儿可别眨眼喏。”
花泣雪愣了愣,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便见他放在腰间的手一动,紫色的袍子落下,露出他完美有力的胸膛,和他锁骨处那朵妖冶的紫莲。
花泣雪神情恍惚地看着他,突然有一种想流鼻血的冲动,慕凉本就妖孽,再配上一朵紫莲,根本就是个妖精,还是妖精头头。
“阿暖,好看吗?”慕凉缓缓走了过来,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胸膛,半遮半掩着那多紫莲,愈加妖冶。
主子,你要挺住哪,虽然猎紫配着那男人很美,可主子一定不能受诱惑哇!挑红突然大吼,随即又在碎碎念,可是我自己都要被诱惑了……
花泣雪嘴角抽了抽,如果现在她有力气,第一件事不是推开慕凉,而是把挑红给丢了,越远越好。
慕凉听到挑红的话,眯了眯眼,挑红能看见自己,那猎紫必定也能看见阿暖,不准,阿暖是他的,谁都不准看!
主子,我要沉睡了,完事了叫我起来就好!猎紫是个聪明的乖宝宝,当下紫光一闪,再无动静。
慕凉满意地勾了勾唇,随即冷冷地看向花泣雪的发间。
哇!主子,那个男人的眼神好恐怖!挑红似乎感觉到了危机,大吼着。
慕凉冷哼一声,抬手把她发间的簪子拔了出来,丢出窗外。
主子,救我哪主子!
“我都自顾不暇了,怎么救你?”花泣雪无力地叹息,幽幽地看向慕凉。
“阿暖知道自己的处境就好,乖乖地,不要反抗。”慕凉那表情好不邪恶,似乎在看一只待宰的小羊,还舔了舔嘴唇。
花泣雪直接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慕凉见此,邪魅一笑,手起,手落……
“嘶”的一声,花泣雪的衣服被撕了开去,上身只剩下白色的兜衣。
“你还撕我衣服!”花泣雪脑子里那根弦瞬间绷断,冷怒地瞪眼,“慕凉,你这是强暴!”
“错错错,阿暖,我可是要让你主动的。”慕凉不赞同地摇了摇手,单手朝前面一抓,五个瓶子落入他手中。
花泣雪警惕地看着他手里的瓶子,直觉那不是好东西。
“阿暖是不是觉得这不是好东西呢?”慕凉明白她在想什么。
花泣雪不说话,只是眼神更警惕了。
“啧啧,宝贝儿,你这眼神爷可不喜欢。”慕凉蹙了蹙眉,轻轻抚上她的双眼,惹来她一阵轻颤。
“这五瓶,可都是极品的媚药,女子要是吃了,烈妇都得……”
“慕凉,你就是一变态,都不用解释了!”花泣雪低吼出声,她要去撞墙,她怎么就看上慕凉这么个混球了。
“嗯?”慕凉危险地眯眼,突然五瓶一块打开,指尖紫光一闪,打开了花泣雪的小嘴。
“宝贝儿,这可是你逼我的。”话落,瓶子里的药全都被灌进她嘴里。
“唔,慕凉,我讨厌你!”花泣雪气红了眼,想到一会儿这男人要怎么欺负自己,又羞又恼,干脆咬舌自尽算了,他不是说爱她么?怎么就舍得这样欺负自己?
慕凉见她小脸憋得通红,就脸身上都泛起了粉色,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最终还是没忍住,大笑出声。
“呵,傻丫头,我还能真害你不成?这都是补药。”慕凉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解开了她的束缚,将她拥进了怀里。
“你耍我。”花泣雪愣了愣,随即冷冷地看着他,大眼里全是危险。
“还说不说我是变态?”慕凉轻哼。
“你就是!”花泣雪反骨被激出来了,即使全身无力,眼神依旧犀利。
“是么?”慕凉看着这学不乖的小妮子,大手抚上她柔嫩的肌肤,开始揉捏起来。
“唔,不要……”花泣雪眯眼,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脸儿绯红,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那……你说我是不是变态?”慕凉强压着**,恶狠狠地瞪着她。
“不是,不是!”花泣雪认输了,在床上,她永远赢不了慕凉这个厚脸皮!“这才乖。”慕凉满意地笑了,眼底的欲念也随之加深,抚摸她的大手温度变得炽热,在她身上燃气火焰。
“慕凉……”花泣雪眯着水眸,轻喘着。
慕凉看着她,眸子暗了暗,抬手解开她的禁锢。
“臭男人!”花泣雪无力感一消失,立刻瞪大了双眸,想推开他。
“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儿呢?”慕凉抓住她的双手,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邪肆一笑,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口。
“嗯……慕凉……”花泣雪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有些意乱情迷,小舌与他共舞,双眸氤氲,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近他。
“妖精。”慕凉低吼一声,放开了她的唇,低喘着欣赏着她为自己而绽放的娇媚,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