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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白圣雨看着进来的两人,一脸受惊的表情。
“慕凉?花泣雪?”花斩浪搂着慕火儿退后两步,觉得这个世界有点惊悚。
“好美。”热爱美好事物的慕火儿,痴痴地看着来人。
择灵、景睿和流月纷纷目瞪口呆。
花泣雪最后还是没穿挑红,而是让猎紫变了一身紫衣,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发髻,却显得雍容华贵,姿态万千,紫衣的花泣雪他们不是没见过,所以他们惊讶的,是一边的慕凉。
慕凉身上穿的是红衣,虽然大婚之时他的喜服也是红色,可那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挑红知道是慕凉要穿的时候,一肚子坏水全都用上,穿上身后,又露胸膛又露锁骨……
头发长而浓密,一片黑色顺着肩膀流下,盖满了整个背部,几缕刘海半掩着他的凤眸,如玉的肌肤在红绸的衬托下,几乎透明,薄唇染上一抹淡红,慵懒地勾起,精致的锁骨半露,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此时的慕凉,完全是一只修炼成人的妖孽!
“谁不想要眼睛的,可以继续看下去。”慕凉突然张口,阴恻恻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凉。
众人闻言,立刻收回目光。
“哼。”花泣雪的小脸冷冰冰的,斜睨了某只妖孽,推开他坐到一旁,心里不断的埋怨挑红,没事儿干嘛弄一身这么风骚的衣服,以前喜欢他的是女人,现在恐怕连男人都沾上了。
“阿暖,这不能怪我的。”慕凉轻轻蹙眉,倚在她身边坐下,那股子我见犹怜的味道,让熟识他的人忍不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他现在这打扮很适合装柔弱。
“流月,去街上给我们买一件正常的衣服。”花泣雪淡淡地看向流月。
“好、好的。”流月连忙点头,扯着景睿就走了出去,若再不给姑爷换一身衣服,一会儿出门恐怕他招惹的就不止的姑娘得了。
“咳咳,你们刚刚,到底在干什么?”白圣雨将自己的理智从“美色”中拉回,想到那空得吓人的房间,好奇得不得了。
“打架。”慕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谁能闯进你们房间。”白圣雨瞪大了眼。
“谁说我们是跟别人打?”
“慕凉,你跟雪雪打架?”花斩浪也傻眼了,“你们不应该是在床上打?”
“花斩浪,你纯洁点啦!”慕火儿抚额,拐了他一下,摸了摸肚子,担心孩子生出来会是个小色鬼。
“咳咳,夫人说的是。”花斩浪正襟危坐。
“我体内真气乱窜,需要适当的排解。”花泣雪淡定地把慕凉靠过来的脑袋扒开。
“原来如此,怪不得能把房子弄成那样,你们设下结界了对吧,不然估计我们都成灰了。”花斩浪点了点头,有点后怕。
“我说慕凉,你还是把那衣服给换了吧。”白圣雨余光扫到那抹红色身影,有点受不了他这妖孽的样子。
“怎么?怕爱上我?”慕凉邪魅地眯眼,起身缓缓走到白圣雨面前,笑得风情万种。
“花泣雪,你男人要出墙了!”白圣雨双手护胸,警惕地看着他。
“如果他想怎样你,没人拦得住。”花泣雪冷冷出声。
慕凉幽幽地看向花泣雪,“阿暖,你觉得我会对他怎么样?嗯?”
白圣雨见他注意力转移了,松了一口气,悄悄转移阵地,躲在花斩浪身后准备看向。
花泣雪只是冷冷地看向远方,无视他。
“斩浪,你们还要留在这儿?”慕凉突然温柔地看向花斩浪。
三人一个激灵,立刻闪身离开了雅间,并为两人充当起了门神。
“阿暖,你要怨,也得怨挑红。”慕凉抬手一抓,把她搂进了怀中,蹙了蹙眉。
“借口。”花泣雪抵着他的胸膛,扭过小脸。
慕凉有些无奈,小妮子的吃起醋来可真不好对付,刚刚两人就这么出了房门,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一个比一个热烈,小妮子把他们一个个瞪了回去,便开始跟自己怄气了。
“阿暖,我说挖了那些人的眼睛,你又不愿,这会儿又跟我置气,你想愁死我么?”慕凉拇指和食指在游弋在她下巴周围,语气里全是无奈。
“若我能狠心,我便毁了你的脸。”花泣雪淡淡地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指甲在他脸上轻轻划动,她越来越在乎他,心眼也越来越小,她不喜欢别人肖想慕凉,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阿暖狠不下心,我自己来。”慕凉眼里含笑,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甲用力按向自己的肉里。
花泣雪迅速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玩笑话,也当真。”
“阿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呀,哪里知道那是玩笑。”慕凉搂着她的腰,朝前倾了倾,一脸的无辜。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花泣雪轻哼,双手抵在他胸前。
“唉,真是伤人心,我要补偿。”慕凉眼里划过邪气,见花泣雪脸色一红想要躲开之际,迅速吻住了她的唇瓣。
花泣雪眼里划过无奈,却也缓缓张开小口,接纳他的热烈,呼吸变得急促,水眸也溢满了水光,只觉得灵魂似一叶扁舟,而他便是那海洋,主宰着她的沉浮。
慕凉对她的配合感到满意,眼睛都笑弯了,搂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将热量传递给她,让她感受到他有多热情。
花泣雪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抵着他胸膛的动作变得软弱无力,不经意间扯开了他的红袍,触及他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手感很好,便整只手都贴了上去,缓缓划动着。
慕凉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冰凉的小手轻抚着自己,让他舒服得打了一个哆嗦,唇下的力道更猛。
花泣雪被他有些粗暴的吻弄得嘴唇发疼发痒,低吟着,缓缓睁开了氤氲的双眸,里边有着淡淡的哀求,让慕凉的心都化成了一汪泉。
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慕凉低喘着看着她面颊红润的娇态,身体一僵,又开始发热。
花泣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却刚好将她美丽的长颈露了出来,慕凉目光一炙,迅速俯身吻向那片雪白,自耳根起,细细啃咬着,温热的呼吸包裹着她的肌肤,让她的身子变得无力。
“慕凉,别在这。”花泣雪意识到这儿是雅间,脑子清醒了不少,推了推他。
“我不会让人进来的,阿暖,给我好不好?”慕凉的声音有些急促,也不等她回答,径自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慕凉!”花泣雪有些羞恼,正想说什么,却听见流月在外面的大喊。
“小姐,姑爷,衣服买回来了!”
“闭嘴,别打扰你小姐跟姑爷亲热!”白圣雨戏谑的声音也传来。
花泣雪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手下一用力,狠狠地推开了他,快速整理起自己的衣物,两腿蜷在软塌上,恼怒地瞪着衣衫不整的慕凉。
慕凉好事被打断,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抬手朝门口一抓,大门迅速开合,手中已经多了两套衣物。
“我数三声,滚!”慕凉冷冷出声。
接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那帮看戏的就走光了。
慕凉表情臭臭的在花泣雪身边坐下,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喏。”
“你先换。”花泣雪把自己的白色衣服拿了出来,张大了双眼瞅着他。
“你帮我换。”慕凉把衣服给她,双臂张开。
花泣雪想说不,可看他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只有叹了口气,抬手解开了他腰间的带子,红衫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看得她面红耳赤,胡乱将新衣给他套上了事。
慕凉见此,心情突然明朗了起来,自己动手把衣服弄整齐,俯身挑起她的下巴,“阿暖,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这么害羞么?”
“不是每个人的脸皮都那么厚。”花泣雪拍掉他的手,自己动手解起了腰带,见慕凉还在看她,瞪了瞪眼。
“刚刚让阿暖伺候我,现在换我来伺候阿暖了。”慕凉邪肆一笑,迅速把她剥个精光,欣赏片刻,在她发火之前,给她套上了新衣。
“慕凉,你是不是该给我把腰带系上?”花泣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某个拽着她腰带看着她的男人。
“阿暖,我陪你练那法诀,你也陪我练一个东西好不好?”慕凉笑得纯良。
“什么?”花泣雪想后退,可腰带被他拽着,动弹不得。
“就是,练习下我的注意力……”慕凉的笑容加深,突然俯身吻住她,“像这样,看我能不能给你把腰带系上。”
系个屁啊,我看你是恨不得再脱了吧!花泣雪忿忿地看着他。
又折腾了半天,这衣服总算是服服帖帖呆在花泣雪身上了,慕凉餍足地站了起来,可花泣雪的脸上却全是寒意。
“王爷,您、您出来了么?该吃饭了。”择灵很不幸地被推上来,本做好了被打飞的准备,们却被打开了。
“是啊,天色不早了,是该吃饭了。”慕凉笑得和煦如春风,抬步走了出去。
花泣雪冷冷地看了择灵一眼,“早就该吃了,现在叫是不是晚了点。”
择灵乍一见慕凉那反应,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忘了后面还有一尊祖宗,背脊又止不住地发凉,心里恨死算计他上来的那伙人了。
“宝贝儿,为夫饿了,赶快下去吧。”慕凉笑得好不温柔,还伸出了一只手。
花泣雪冷冷地看着他,越看越欠扁,身随心动,抬脚就往他屁股上一踹,冷笑道,“饿了?自己滚下去吃!”
择灵在后面看得是心惊肉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小姐,这是你要的瘦肉粥。”流月跟着花泣雪这段时间,别的没学会,这肉粥却也像模像样了。
“嗯。”花泣雪点了点头,拿勺子拨弄了一下那肉粥,眼里划过满意。
“我呢?”景睿看着流月,问道。
流月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你也要么?”
“下回,能在想到你小姐的同时,想一下你的男人吗?”景睿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流月尴尬地笑了笑,挠挠脑袋坐了下来。
“这争霸赛在五日后举行初赛。”白圣雨从外面走进来,蹙了蹙眉,“日子突然提前了十天,不知道这风雾年又想干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花斩浪撇撇嘴,小虾米能掀起什么巨浪?
“阿暖,这几天想去哪玩吗?”慕凉凑过去一些,笑眯眯地问道。
主子,在没修炼完之前,姑娘最好还是不要乱走,嗜睡的症状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猎紫及时告诉他。
与此同时,挑红也将这话跟花泣雪说了一遍。
“在客栈休息吧,要比赛了。”花泣雪喝了一口粥,抬眼看了看他。
慕凉点点头,一个劲地碎碎念,“是该多休息,比赛太累人了,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斩浪他们得了焱果,拿来就可以。”
“凭什么我的东西就成了‘拿来就可以’?”花斩浪觉得这话听上去很不是滋味。
“不拿,我抢。”慕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花斩浪气结,却没法发作,幻术没他高,人也没他狡猾……
“这个争霸赛……皇婶不是随便挥挥手就能赢了么?需要费很大力气?”慕火儿突然插嘴。
“人外有人。”花泣雪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语气淡淡的。
慕火儿撇撇嘴,“我不知道除了皇叔,还有谁比雪雪你强。”
可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的争霸赛,的确会碰上大麻烦,并且,关乎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