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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琴说完目不转睛盯着林天。
“恕我直言,玉琴姑娘你心中已经有了李连鹤,这样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林天讪讪笑道。
“你便宜占尽还跟我说公平不公平。别欺我昏迷就什么都不知道,刚才你给我渡气的时候手放在什么地方?我和李连鹤清如止水,连手都没让他摸过。状元之约也已经成过往云烟。你如果不负责,我就告上府衙,按大夏律例斩你双手。”
薛玉琴杏目圆瞪,未干透的轻衫随着翘挺的胸脯起伏不平,显然已经怒极。
我日,这就被讹上了!
乾元大陆的女子思想太过僵化,我这不是为了下副猛药,打消你轻生的念头吗?亲一下,摸一下就要结婚,太不人性化了。林天叹气皱眉道,
“如果我三年后考不上状元呢?”
薛玉琴低头看了看湖水,抬头望向林天,“我今年十五,三年后十八,已**于你。如果三年后你考不上状元,薛玉琴自沉清嘉湖,你可另寻良人。”
“……”
林天无言以对,尴尬地笑了笑道,“那我们回去吧,免得你姐姐担心。”
————
见到二人半湿不干地回来,唐妈妈和薛玉娇也不多问,乐滋滋地让两人换了衣服,坐回饭桌。桌上又添了几盘熟食,酒也换成了陈年佳酿。林天望向薛玉娇,只觉她脸上红粉绯绯,似乎刚得了几十万两白银加两套豪宅。
“玉娇姐姐,你买这么多菜是感谢我救了玉琴还是发了大财?”林天抓起个鸡腿,边啃边问。
薛玉娇举筷又给林天碗里挟了个鸡腿,怜爱地看着他说,“林相公,我听唐妈妈说你以前一直在终南山放牛读书,又没有家人。姐姐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心就不停地猛跳,觉得这辈子等的人来了。所以才不顾闲言碎语,一定要做你的童生保人。”
“什么闲言碎语?做童生保人又不是通奸,姐姐言重了吧。”林天诧异道。
薛玉琴换了件唐妈妈发福前的碎花衣裙,更显青春俏丽。解开了心结,回来后神情也恢复如常,此时听到姐姐的话也不由诧异万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不是说林相公如果再高点,再壮点,再白点,再俊美一点才可托终生吗?”
“小丫头知道啥,姐姐说话你不许插嘴。”
薛玉娇白了薛玉琴一眼,继续道,“林相公,玉娇自知已是孀妇之身,实在不敢高攀。今天愿将妹妹玉琴许配于你,做正室夫人,姐姐虽然身已不洁,不过相貌还算周正,持家更是一把好手,愿做你侧室夫人。以后我们两姐妹效五帝王朝娥皇女英二女事一夫,同甘共苦,永不离弃。”
林天嘴巴大张,鸡腿啪嗒一声掉进了碗里。
“玉娇姐,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还是个娃娃。”
唐妈妈在一边凝重道,“林相公不必过谦,大夏朝十六岁便可娶妻。有些高门大户十三四岁已经有了子嗣,你现在的岁数正是成家立业的好时候。唐妈妈以前不知道两个表妹对你已经芳心暗许,居然收你房钱,简直瞎了狗眼。”
唐妈妈站起身转进里屋,拿出一两银子塞到林天手中,“以后不许再喊我唐妈妈,叫我唐表姐。哎,林表弟才华出众,仪容俊美,可惜我年龄太大,不然也做你侧室。”
“……”
林天摸了摸脸,这脸普通地扔人堆里用放大镜也找不着,何来俊美一说?
薛玉娇站起身拉着薛玉琴道,“今天就请表姐做个媒证,把我两姐妹许与林郎,今夜就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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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为我写诗
薛玉娇喜滋滋把林天按到椅子上坐下,斟上酒继续道,“这次三圣人从三个国家共收了九首进士诗词回岐山。第一天剔除了三首,第二天剔除了两首,现在还剩四首,我们大夏朝就有两首啊。李连鹤、温亭一人一首,你说是不是必中一人?”
“岐山乃是儒道圣山,批卷剔诗这种事难道不是隐秘进行的吗?谁这么八卦传的天下皆知?”
林天感觉乾元大陆通信也太快了一点,这些会诵读千里天赋技能的进士难道都是狗仔队穿越过来的。
薛玉娇掏出张写满蝇头小字的纸递给林天,林天接过一看顿时无语。纸上抬头四个大字:《修儒日刊》。
接下来的文字详尽描述了圣人在岐山大殿中批阅探讨进士诗词的细况,连圣人的表情、惋叹、举手投足都描写地声情并茂。最后四首诗词摆在案几上,七位圣人苦思投票的紧张氛围更是刻画地入木三分。最后还留下伏笔,状元和榜眼会从朝扶国的柳闲和南蒙国的尹赫拉中产生,而探花会在大夏国李连鹤和温亭中产生。
文章末标明了日期和价格:五十钱。
原来是进士用诵读千里的技能敛财。这修儒日刊完全就是报纸的雏形,一张字卖一两银子。乾元大陆人口何止亿万,就算万中买一,也是上亿的银两。抛开纸墨人工,再给国家缴笔狠税也能过五千万两白银大关。一天五千万,殿试五天就是二亿五千万,再播十几天三鼎甲庆功受封的花絮,妈蛋,五亿白银稳稳到手。
林天捏了捏兜里的散碎银两感慨万分,果然考功名才是发家致富的好门路,难怪这么多人冒着才气灌顶爆体而亡的危险都要考文位。自己不知不觉也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薛玉琴神色如此沮丧,原来是看李进士中状元无望,那她只有远嫁他邦才能当上状元夫人了。不说朝扶和南蒙与大夏交情并不是很好,乾元大陆想嫁状元郎的少女何止千万,其中公主和名门佳丽也得上万,哪里轮得到她一个普通的庶民之女。
林天把纸还给薛玉娇,呡了口酒对薛玉琴轻轻道,“玉琴姑娘,即便是李进士中了状元也可能被皇上招为驸马,你又何必钻牛角尖?”
薛玉琴杏目狠狠瞪着林天道,“你知道什么?李进士就是我们永定府的,府邸就在清嘉心岛。春日游湖我曾与他相遇,李进士曾邀我上船喝茶,定下考取状元之后娶我做偏房之约。”
“做偏房之约,这你不觉得侮辱人格尊严吗?他干嘛不直接说娶你做正室发妻。”林天回瞪薛玉琴道。
“你猜得没错,李进士会被招为驸马。三年前正明帝昭告天下,凡大夏子民考中三鼎甲,赐婚仪嘉公主。我只是个民女,拿什么去争正室,做偏房我已经满足了。但是现在他没中状元只中了探花,这约定也就作废,我与李进士永无再会之期。”
薛玉琴说到此处已是满脸泪痕,看得林天目瞪口呆。
唐妈妈长叹一口气道,“那李进士风流成性在永定府是出了名的。就算我们院里的姑娘也听了不少他说要娶做偏房的醉话,你又何必当真……”
“但是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喝酒,我感受得到他心里的诚意。“亦珠亦玉无弦琴,清音连鹤指上听。”这诗就是李进士写给我的,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有吗?你不要玷污李进士对我的一片真情。”薛玉琴转眼怒视唐妈妈良久,眼神越来越黯淡,站起身决然朝屋外走。
这完全是句调戏姑娘的淫诗,没想让薛玉琴如此着迷。这妞固执的有些离谱啊,林天看着门帘外薛玉琴纤细的背影摇头叹息。
“记得有次李连鹤没带嫖资,也给杏花姑娘做过一首诗。”唐妈妈小声嘟囔着。
“玉琴,你去哪里?”薛玉娇喊了几声,薛玉琴越走越远,毫不理会。
“林相公,玉琴一直对有文采的文人雅士有好感,你能不能帮我劝解劝解,这丫头性子急,我怕她想不开。”薛玉娇转眼看着林天道。
林天摇了摇头,“重度中二症,无药可医。”
“林相公,算我求你了,我帮你收拾房间,你去劝劝她吧。”薛玉娇娇媚的脸颊靠近林天,花瓣般的嘴唇吐气如兰,热气直喷到林天脸上。
“好吧,那我就去试试。”林天微微挪开身体,细想薛玉琴离开时的眼神,弄不好还真会寻短见。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追了出去。
唐妈妈透过布帘看林天跑得没了影子才盯着薛玉娇说,“林相公黑不拉几又骨瘦如柴,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薛玉娇面色凝重道,
“坊间传闻第九考室四十五位轻伤考生,每一位都有可能是做出那首武举战诗的人。如果能在举人未中之前就交好,必能得到他的真心。眼见就要复考,如果等放榜再去套近乎那就太晚了。姐姐,我这不是赌我两姐妹的明天,我总觉得这林相公和平常读书人不一样。你先吃着,我去他房里翻翻他平时写的诗词,有无才华一看便知。”
————
林天追过唐家大院门前的几栋花楼,薛玉琴的背影出现在清嘉湖边,正沿着湖岸边的长堤朝远处走。
再追近一些,想张口喊却又觉得无从劝起,只能跟在她身后,防备她跳湖轻生。
两人一前一后,越走越远,直到长堤将尽,湖岸边出现座码头。
薛玉琴站在码头上,婀娜的少女身姿临湖而立,淡黄的衣衫随风轻舞,柳条般的曲线显露无遗,只是背影也算得上人间绝色。
人是绝色,可惜是个死心眼啊。
林天心头惋惜,慢慢走近,琢磨如何开口劝解。
顺着薛玉琴的视线看过去,湖中一座小岛在烟波中若隐若现,大概就是她所说的府邸所在。可惜李连鹤现在尚在洛阳,或许明天就会高中探花,迎娶仪嘉公主,当上驸马爷,走上人生巅峰。与薛玉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交集。
“玉琴,也许李连鹤不中,还会回到这清嘉湖泛舟,你们能再见也说不定。”
林天站在薛玉琴背后轻轻道。
薛玉琴听出是林天声音,却没搭话。只对着湖心小岛缓缓摇头,半饷之后嘴里轻声呢喃,
“佳人登艇烟波静,鼓瑟琵琶竟不鸣。亦珠亦玉无弦琴,清音连鹤指上听。林相公,这是李进士当日在船上为我写的诗,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如果他今年不中探花我还能等他来年中状元,不过以李进士的才华又怎么会连探花都中不了呐。替我带句话给玉娇姐姐,来生再见。”
我靠,这是要跳湖啊!
林天前世曾经横渡长江,水性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想来救薛玉琴这种体格娇小的丫头应该是手到擒来。既然这丫头想跳湖,就让她跳吧,等她半死不活的时候再救起来,就算生死之际她悟不出生命的可贵,也可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死心眼的丫头。
林天闭嘴不接薛玉琴的话头,站在她身后等她跳湖。
等了半天薛玉琴没有回头也没动静,林天只能主动询问,“你到底跳不跳?”
薛玉琴肩头微微抖动,轻声抽咽道,“我……”
“你下不了决心,我来帮你。”林天心一横,抬腿对着薛玉琴的屁股就是一脚狠踹。薛玉琴“啊”地一声惊呼,扑通落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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