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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婢女并没有离王珠茶和白陶太远。王珠茶讨好行的言语时不时的钻入她的耳朵。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个女人?!粉衣婢女眼底锐利的光芒生寒。
粉衣婢女警告的眼神王珠茶并不是没有感觉到。但是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好感。而且她也希望能通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出去,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她从小就只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却不能出去。心头的渴望早就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化作了野兽。她一定要出去。而且这个男人她也要得到。毕竟能同二小姐一起回来的身份肯定不低。到那时有了靠山的她肯定能在外界呼风唤雨。
白陶的心神已经被前面的那两个人夺取,先前他同这个女人交谈也只是为了想要得到这里的一些信息。得到了他想要的,可是前面的那个人却被别人吸去了目光。而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也极其的没有眼色,自己脸上的不耐烦不够明显吗?为何她还能侃侃而谈,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看着珠宝的眼神。令他不舒服极了!
一行五人来到了王泽哲的独栋公寓前。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古香古色的建筑,而是满院子的药草和兰花。
看到了王瓷锦望着院子的眼神满是惊叹,王泽哲骄傲到:“佩服吧。这些都是我亲手种的。可花了我不少的功夫呢!”
王瓷锦满院子的草药诧异极了:“我原本以为你学医就罢了,竟然还亲手种植草药?!真的想不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真服了你了。不过你学医的种药也就罢了,干嘛还要种那娇弱得要命的兰花啊?”
王泽哲的耳朵轰的通红,他小声喃语,“你姐不是喜欢兰花嘛,我就想着种种看……”
如果不是王瓷锦的听力够好,她还真听不出王泽哲的喃语。听到兰花是王瓷玉喜欢的,王瓷锦就更无力了。那女人喜欢的东西多了,纯属个滥情的,不管是对人、对事还是对物?!!!
……
午餐后——
因为一些事情,王瓷锦和王泽哲在楼上的书房呆久了点。等到她下楼时她没有看到白陶和王珠茶。只看到了糕点、茶杯和一个粉衣婢女,王粉衣。
“粉衣,白少爷呢?”
王粉衣守礼的起身,回到,“回小姐。白少爷在院子里。”
王瓷锦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王粉衣紧随身后。
院中,半个院子的兰花里,站着白陶和王珠茶。兰花娇美,俊颜美女,衬得两人登对极了。王珠茶微微扬起的头,三分纯、三分媚、三分娇,一分魅,眸光欲语含羞。白陶虽然还是那张木木的脸,但是气息却暖如阳春晨风。
王瓷锦被院子里的这一幕刺得眼睛生疼。她就这么站着,这么看着,一动不动。
半晌之后,白陶才回身,脸有些僵硬,眸光带着责备,语气有些冲了,“怎么这么久,我都等你好久了。”想起王瓷锦和王泽哲两人在上面呆的不少的时间,白陶就无法释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心情就非常不好。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可是今天,他却委屈,憋闷了。
“我们回吧。”王瓷锦说罢就带着王粉衣往院子外走去。
白陶愣住了,看着那连眼神都不舍得给一个自己的王瓷锦,心头火燃起,灼得他生疼。
“白少爷,我们要跟上去吗?”王珠茶眸光闪烁,嘴角勾起。在白陶注意不到的地方,看着王瓷锦的眼神,带着骄傲和蔑视。
“跟。”白陶踏着脚步跟上前,可是却没有快步的跟上王瓷锦,而是步子沉重的落在后方。
一前一后,不多不少,十米的距离。前边的人没有唤,后边的人也没有出声。沉默就这么的涣散四处流淌开来。
四周的街道上也有行人的说话声,小贩的叫卖声,店铺里的伙计同客人交谈的声音。极其的热闹,可却没有一丝热闹能打破那王瓷锦一行人里的沉默和冷寂。
第九十章 不是游戏中的仙境
王瓷锦一回到她的院子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日三餐命王粉衣给她备好。其余的,她一个人都不见。她知道王书言做不了王家的主,她只能等王家的老祖宗们有空,想起她这个孙辈的人。
白陶在王瓷锦关闭在房间里的这段时期,心头一直恐慌。他想见王瓷锦,可是王瓷锦对外却说,她有事在忙,任何人都不见,包括他——白陶。
即使王瓷锦不将这里当家,但是以她的身份还是能找出几个忠于嫡系血脉的人,两个古武高手守在她的房门外,令她有了多天的空闲,整理这一次回来所得到的信息。她埋在王家庄的桩子给她提供的,完善且有力于这次说服老祖宗们的证据。
白陶和王瓷锦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王珠茶这几日的殷勤和嘘寒问暖的柔情,还有白陶时不时的话语声,总在不轻易间被王瓷锦不思考的时候,钻进她的耳朵,惹得她心焦,灼痛。
终于等来了。第六天的午后,王瓷锦的手机响了,是老祖宗们让她过去给他们请安。
“小锦儿,记得将他带过来……”老祖宗的而犹言在耳,王瓷锦抓着手机,神情苦笑,算了,带去了又如何。而且老祖宗们都发话了,不带去,他们还不一定这么整她呢?!那些活得岁数越大,心里年龄越小的老小孩。
“跟我出去一趟,老祖宗们想见见你。”王瓷锦一身浅紫的旗袍走到白陶跟前说道。她的眼中好似没有看到正同白陶嬉笑言谈的王珠茶,也好似没有看到那桌面上,一盅盅的汤和差点。
白陶看着王瓷锦宛如空无一物的眼神时心头一紧,他感觉到糟了。他能感觉到的,原本王瓷锦对他还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是现在!白陶感觉到王瓷锦看他的眼神宛如一件物件!怎么会这样?
白陶急忙的站起,慌乱的他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面上的汤盅摇曳,溅出了小半的汤水,摆得形状精致的糕点们更是凌乱一片。白陶顾不上桌面上的那一堆狼藉,他急急的应声:“好,我去。”
王瓷锦在看到那桌面上的狼藉和王珠茶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时,心头竟然感到一丝的欣喜。欣喜过后的王瓷锦懊恼极了,她转身大步的离去,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为一个男人,一点点的事情,一滴滴的细节,欢喜,悲伤。真的不喜欢!
“锦儿,等等我。”白陶急忙跟上前去。
王珠茶也起步跟上去,可是却被王瓷锦的两个护卫拦住了。
王珠茶急忙出声:“我是去服侍白少爷的。”
两个古武的世家子弟厌恶的看着不成体统的女人。其中的一位说到:“与我们无关。只是你真的不能跟来。因为老祖宗们的地方不是你这样身份的人你去的。”即使声音试着软和,可是他们眼底仿佛放着蝼蚁一样的目光,令王珠茶脸色苍白,心头恨极了。在看到那两人离开的背影时,脸上阴霾一片,眼底更是满满的毒辣和不甘。
她恨王瓷锦。恨她的血脉。恨她样样不如她,可是却能享有一切她所不能拥有的。她同样是王氏血脉,不过是旁系的庶出而已,可是不被承认的身份和血缘,令她只能成为王家的一个婢女。她不甘!怎能甘心!同样是王氏子弟,为何有人生来高贵,而有人只能被在脚下践踏。
总有一天她终能成为人上人,而那些曾经看不起她,践踏过她的人,她绝对会一个个的收拾他们,令他们在痛苦中承受她曾经承受过的后,才可死去。
说起王珠茶的身份,她是王书言的一个庶出的堂哥的女儿。庶出的人是不被认可的,只能成为婢女或仆人般的存在。更别提能入家谱了!而王珠茶这庶出再庶出的存在,更是不起眼的身份。能让她接受普通人的教育和被养育,已经是王家的恩赐。更别提那些曾经在外历练时,遗落在外的不知祖宗的血脉了。
王家的男人滥情,可是婚后却只能有一妻,不许背叛和和离。他们必须在婚后对自己的妻子忠诚,不然会被族规惩处,甚至严重的会被逐出家谱,成为不被承认身份的人。所以王氏的男人多是晚婚的,婚前能有多滥情就有多滥情,这是不被族规束缚的。王家男人婚前的自由却是大多数女人的灾难。
而王氏的嫡系血脉的女孩更是比男孩更尊贵的存在。她们享有家族最好的资源,她们是被娇养着长大,被金钱、财富、珠宝和无数人的智慧教养着长大。她们的能力和谋略可以成为一国的女王,也可以成为灭国的妲己。随心而已!
至于王瓷锦为何没有成为跟王瓷玉一样的人,只能说她有一位最好的母亲,和一位最疼她的父亲。还有外界的大环境。
王瓷锦和白陶坐上了车子。豪华舒适的车子跟外界的差不多。但是以白陶的眼睛还是看出了不同。他们所坐的车子根本不是以汽油为动力,也绝对不是用电。而是一块块漂亮的石头。他很吃惊,想问王瓷锦那些石头是什么,可是王瓷锦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他就没有出声了。
车子开了许久。白陶困惑极了,可是因为不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去哪里。若是去这个城市的中心,可他想到王瓷锦的住所就在城市的中心了,那些还住得很远的老祖宗们,又住在哪里?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白陶的视线从手上的腕表收回,看着旁边浅浅呼吸闭着眼睛的王瓷锦,他欲言又止。他知道王瓷锦不想跟他说话。心头沮丧。白陶有些失落的沉默着。
“到了。”前边驾驶座上的司机开口到。
王瓷锦瞬间睁开的明眸,惊醒里智慧和精光闪过。白陶就知道,王瓷锦她刚才一定没睡着过。她的闭眼,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白陶惊呆了。这里全是一栋栋的竹楼、木楼、或是树屋。外面的即使在怎么样同古建筑相似,但是材质却是不一样的。这里才真真实实的宛如穿越到了古代。
鸟语花香,青翠色的望不到尽头的草地,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的大树,不怕人的奇珍异兽,带着淡淡雾气的空气,清甜的,吸进肺部,好似被洗涤过一般的干净,纯粹。
“锦儿,这里是哪里?”此时的白陶仿佛被人颠倒了从小的认知。这如诗如画的仙境,他以为只有在游戏中才能看到。何曾想到,现世的世界中也存在。
“这里是腹地,老祖宗们住的地方。”王瓷锦拍着刚才走到她身边的大白虎的脑袋,揉搓着他白白的虎毛。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你就尽管看。不要好奇,不要追问。且离开后也不许告诉任何人你的所知所感。因为你只要想说了,那么你就会失去在这里的记忆。不要问为什么,只要记得这是我给你的警告。而我从来不危言耸听。想必你也是甚了解我的性格的。”
白陶既为王瓷锦的话吃惊,又为那宛如有着灵性,能听懂人眼的白虎吃惊。他满眼复杂的看着王瓷锦和白虎的亲昵。转过头刚想多走几步远。可是却被眼前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和赤红色的长舌头吓得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