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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一点,她突然镇定了下来,一个大胆羞人的夺夫计划渐渐地涌上她的心头。
幸好这时甄命苦挡住了她脸上浮起的一丝羞色,她将这个发现掩藏在心里,不想让凌霜看出来,装着气愤的模样,“相公,你别怕,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她要是想伤害你,我就跟她拼命……”
说着,眼睛望向凌霜,“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了,我会盯着你的,直到我相公记起我为止!”
凌霜笑说:“你若是不想让他变成白痴,最好别动什么歪念头,过几天我会让人送你回洛阳,你少在这里掺乎,你不在这里,他反倒没事,你来了惹我心情不好,说不定哪天一生气,他就成白痴了。”
“我管你心情好不好,我相公在哪我就要在哪,一步也不分开,你要是想分开我们,除非杀了我!”
凌霜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跟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杀你干什么,我只是跟他有仇,你想干什么跟我无关,你若是想跟我耍什么花招,我会把你赶出府去,让你流落大街当女乞丐去。”
张氏认清了眼前形势,知事不可为,决定暂时退一步,跟她作长期斗争,打持久战,想了想说:
(欲知张氏到底说出了什么石破天惊之语,请看下回分解)
第599章 两女争夫(下)
“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吃好住好心情,给我安排几个使唤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肚子里已经怀上我相公的宝宝,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等我相公醒过来知道你虐待我和他的宝宝,他知道后非杀了你不可!还有,我不能干重活,要两个人使唤,要吃好的,饿着我和我的宝宝,我相公醒来知道后绝不会饶你……”
她一口一个“我相公醒来知道后怎么怎么样”,惹得凌霜俏脸冰寒,终于忍不住娇喝一声:“给我闭嘴!”
实在没精力跟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多费口舌,只好差了两个丫鬟给她支使,又另外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让张氏住在甄命苦房间,甄命苦不被她勾引了去才怪,这个女人可是百花楼媚术无双的柳叶儿最得意的徒儿。
“我晚上怕黑,我要住我相公房间。”
“想得倒美,你当我是傻子吗,让你跟他睡一张床,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没将你赶出府去就已经是宽宏大量,还想得寸进尺,再啰嗦,到猪栏里睡去!”
“你才是肉包子,那我要住他隔壁,我要天天看到他。”
凌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无赖无节操的女人,好像嫁了人以后,把少女时的礼义廉耻都抛到脑后了,偏偏她看起是那么一个人见人爱性格温和的美娇娥。
不用说,这些无赖习气都是从甄命苦身上沾染来的,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好让下人把她的房间安排在跟甄命苦的隔壁。
张氏见自己的胡搅蛮缠战术凑效,心中暗喜,她本来也不奢望能让凌霜答应她接近甄命苦,不过这已经是她所能争取的最好结果,表面不露声色,话音一转:“阿侗知道你对我相公做这种事吗?”
凌霜已懒得再跟这种泼赖人妇废话。
张氏却毫不在意,自顾自说着:“我相公答应阿侗救你,连我也不管不顾了,把我扔在仓城,千里迢迢来荥阳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将他变成这副模样,凌霜,你做这些事就不怕被雷劈吗?”
凌霜寒着脸,指了指甄命苦说:“要劈也是先劈他,我只是从他身上讨回些利息。”
张氏盯着她问:“你到底想让我相公帮你做什么?”
“当然是帮阿侗击溃瓦岗军。”
张氏美眸闪动着怀疑和不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不喜欢你,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看来,你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毋庸置疑,我可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伤害阿侗,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凌霜冷笑道:“真是可笑,你凭什么说这种话?凭你三脚猫的功夫,能奈我何?……甄护院,把她赶出去,我不想再听见她聒噪!”
“谨遵娘子圣谕。”甄命苦像是接受了指令的机器人,走到张氏身边,从她手中夺过软剑,扔在地上,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张氏又气又恼,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完全将凌霜当成他的妻子了,以前当她相公的时候,也没见得有这么听她的话,气得伸手在他胸口捶了几下,“笨蛋,你认错人了!连娘子都会认错的天下第一大蠢猪!放我下来,我还没说完呢!放我下来,我咬你啦!”
她的手拧住他的耳朵,甄命苦却毫无感觉,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苦闷,抱着她径直出了门。
凌霜看着这两人远去的背影,秀眉深深地皱起。
甄命苦对张氏的爱护,即使是已经进入了深度催眠的状态,也还是像本能一样地存在在他的身体里,张氏仿佛成了他身体记忆的一部分,让他伤害张氏,就等于让他伤害自己的身体一样困难,这恐怕是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的。
她虽然控制了他的精神,却无法控制他对张氏的如与生俱来一样的深爱。
自从知道了甄命苦被凌霜控制了以后,张氏就在府中住了下来,住在甄命苦的隔壁房间。
甄命苦的表现跟平时没有两样,唯独对着凌霜时,才会表现出一副天然痴呆,灵魂抽离的模样。
每天早上起来看见甄命苦在庭院里练功锻炼,张氏总会走上前,语带嘲弄:“哎呀,甄笨大将军,这么早起来,怎么没跟你的娘子多睡一会?啊,我知道了,你娘子根本就不让你睡在她房间里吧?某个大色狼真的好可怜啊,娶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娘子,一定忍得很辛苦吧?难怪每天早早起来锻炼了,精力过剩吗……”
“你看,我会你教我的功夫,凌霜会吗?我会你的禽兽拳,凌霜会吗?你的笨猪脑袋难道就一点也察觉不出来这里面的蹊跷吗?”
“你这样死心塌地给凌霜办事,她可有一点甜头给你?”
她知道这个庸俗好色的男人动不动就喜欢跟女人要甜头,凌霜是个黄花大闺女,当然不可能给他一点他想要的甜头。
正是因为这一点,她非常有信心从凌霜手里将他给夺回来。
有了这份自信,她非常地轻松,也不急着回洛阳,反正她来荥阳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至于在哪里,做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
每次见他一副忍受她的嘲笑奚落,眉头紧皱,却又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古怪模样,她都忍不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渐渐地心中那仅有的一点怨气也烟消云散,有时闲着实在没事,就上前跟他一起练习太极推手,跟他说一些以前跟他在一起的事,试图让他回忆起来,就好像两人第一次认识一样,只是两人的身份掉转了过来。
五年前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她是默默听他说话的那一个,现在她成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
甄命苦刚开始还沉默寡语,对她的冷嘲热讽没有反应,渐渐地也会笑了,有时会停下来认真听她说以前的事,听她说起他完全没有印象的事,然后若有所思。
第600章 就要做小三
除了不时地对他冷嘲热讽,每天晚上,张氏洗澡的时候都会惊叫一声,住在她隔壁的甄命苦会像条件反射一样地冲进她的浴室救人。
然后看见的是她半遮半掩,浑身湿透地站在花洒下面,尽露她玲珑曼妙的身姿,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模样,指着地上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虫子蟋蟀什么的,花容失色。
等他将虫子清理出去,她又会装着不小心摔倒在浴室里,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他若是不理会她,她就放声大哭,哭得他没法,只好进来扶起她来,她还不许他偷看,让他闭上眼睛。
慢慢地,他成了她每天洗澡时的护花使者,闭着眼睛站在她的浴室里,为她守护,听着她在那里淋浴的哗啦啦水声,为她递衣服鞋袜,香皂沐浴乳什么的。
有时实在不得已睁开眼睛看见她沐浴的样子,都会傻傻地愣在那里,看着她曼妙婀娜的身姿,不时吞着唾沫,那吞唾沫的声音,连浴室外都能听见。
张氏当然知道他在偷看,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里哼着他喜欢的小曲。
她深知他最喜欢的她做的性感动作,将沾满了泡沫的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从浴桶中伸起,踮起脚尖,犹如一个才露尖尖角的莲花,手轻轻地从脚尖处慢慢往下洗拭,轻柔地摩挲着她白瓷般的美腿,展示着她肢体的柔软和韧劲。
这样的动作,仿佛在暗示他,她身体的柔韧,能摆出任何男人想要的高难度姿势。
从他饥渴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成为她的俘虏,就算他不记得她了,他也会以前一样,重新爱上她。
对于这一点,她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心。
这天,她跟往常一样,在浴室中惊呼一声,甄命苦像往常一样冲进浴室,这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乐趣之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看见张氏那曼妙的身姿,浑身湿透的衣衫贴在她身上的那种视觉享受,是他从来没有在凌霜身上领略过的。
他冲进浴室时,正好踩上门口的地板上放着的一块他特制的香皂。
噗通一声……
他仰面滑到。
这时,张氏匆匆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笨手笨脚地朝他跑来,嘴里惊呼着“甄将军,你要不要紧?”
刚跑到他不远处的地方,她也说巧不巧地踩上了刚才那块香皂,身体失去了重心,俯身朝他扑倒下来。
甄命苦见她摔倒,本能地将身体挡在她面前,当她的护垫。
接着,他眼前一黑,两团软绵绵的柔软,重重地压在他的脸上,耳边响起张氏娇柔无力的“嗯嘤”一声……
只听见张氏嗯咛一声,依旧用担心他的紧张语气问:“甄将军,你没事吧?”
她双手撑起身子,却屡次因为地滑重新压倒在他脸上,俏脸羞红如朝霞,一副无害单纯的模样。
“啊,你怎么了,撞到鼻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甄命苦此时鼻血横流,双眼发亮地盯着眼前雄伟的雪白双峰,白嫩处如刚磨的豆腐,红粉处如初熟的樱桃,呈完美的水滴状,唾手可得,他脑袋登时嗡地一下,血液一股脑地涌上头,几天来紧绷的神经突然像是失控了一般,猛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抬起头,张口喊住其中的一粒樱桃……
张氏浑身一颤,娇声颤道:“甄将军,不可以这样的……”
听到这句毫无说服力的抵抗,甄命苦登时像靠近了烈火的干柴一般,轰地一下彻底被点着。
就在他将她反身压在地上,如饥似渴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时,浴室的门口传来凌霜一声娇斥:“你们在干什么!”
甄命苦浑身一震,像是突然恢复了理智,急忙从张氏身上爬起来,匆匆出了浴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氏的视线范围。
凌霜走进来,瞪着地上衣衫半掩,玉体横陈的张氏,只见张氏脸色潮红,带着一丝胜利的笑容,挑衅地望着她。
凌霜冷哼一声:“再让我看见你勾引他,我直接让他变成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伪男人,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张氏虽然不相信凌霜能让甄命苦变成无能的男人,但这关系到甄命苦的男性尊严,她不敢赌上这个风险,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勾引甄命苦。
一计不成,很快又另生一计。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从甄命苦手机里看到的一些YY带荤的小说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她的男人只有一个,但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