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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盼望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来,然后偷偷地做贼似地从自己房间的窗户里溜出来,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敲敲张氏的窗户,然后张氏打开窗,让他进去。
这种背妻偷情的行径,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只不过,“偷情”这个词对张氏来说,显然没有他理解的那么肉欲,自从那天晚上将他勾引上床,她就再也没有跟他有过分亲密的行为,她借口怕对肚子里的宝宝造成不良的影响,每当他有所蠢动,她都会巧妙地拒绝,用她曼妙的舞姿分散他的注意力。
甄命苦每每都会被她仙姿妙舞给吸引,忘记了来跟她幽会的目的。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他成了她的取暖炉,躺在他怀里的她每天睡得无比安稳香甜,可苦了他这个虚有其名的情夫,美食当前,却只能看不能享用,他的功用对她来说,似乎除了取暖,再没有别的,这让他感觉很憋屈。
“鹅鹅,我不是来当你情夫的吗?”
“嗯。”
“情夫干嘛用的?”
“当然是陪人家睡觉的啊。”
“你说的陪你睡觉就是给你当个人偶抱枕是吧?”
“那你还想怎么样,人家怀孕了呀!”
“总不能老是用这个理由吧,那我还要忍多久。”
张氏低头默算:“宝宝还有七个月出生,断奶要一年,恩,最少两年吧。”
“我还有事先走,再联络。”
“呵呵,你敢!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凌霜!”
她的威胁总是很管用,甄命苦感觉自己被彻头彻尾地被这个女人给忽悠了,跟她的一夜欢愉换来了良心道德上的谴责,担惊受怕不算,还要免费无偿提供保暖抱枕服务两年,两年后才能有所收益,他觉得自己被她给涮了,还被涮得心甘情愿。
她还蛮横霸道地宣布他已经是她的私有财产,跟他约法三章,不准他到外面偷腥,不准他打别的女人主意,不准跟凌霜同房,最让他感到窝囊的是,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他竟贱贱地接受了,心里还有一丝贱贱的开心。
她的勾引手段之高明,他事后才回味过来,谁娶了这样的女人,恐怕这辈子都会被她套牢,再无法脱身。
每天晚上看着她在他怀里甜甜睡去的娇颜,心中都会涌起一丝平和喜乐的充实感觉,忍不住低头亲她的额头一下,然后摒除一切杂念,拥着她入眠。
肆无忌惮偷情的日子过得很快,凌霜回来了。
发觉甄命苦跟以往有些不同,表情似乎没有那么僵硬了,笑容也多了起来,她眼中有狐疑之色,隐约猜到他的变化跟张氏有关。
只看张氏那焕然一新的房间就知道,保暖炉,热水器,电器,红木家具,还有崭新厚厚的棉被,衣柜里那一套套几年都穿不完的新衣服,还有连婴儿的鞋袜都已经买好了。
这哪是在侍候前妻,根本就是把她当成正宫娘娘供着了。
瞎子也能感觉到他对张氏的着紧爱护,她对自己催眠术的自信再次受到打击,张氏仅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把甄命苦的身心全都勾了过去。
她早就知道让这两个人相处在一块,一定会出事的,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得不承认,张氏对男人就像是块强力磁铁,不管有多远,都能将他吸引到她的身边。
更何况,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她的相公,她若使尽浑身解数,甄命苦不沦陷才是怪事了。
她本没有要从她手中夺走甄命苦的意思,京城里多少才高八斗,貌若潘安的年轻才俊追求她,她都不屑一顾,更何况甄命苦这种其貌不扬,自私好色的男人。
她只是有些可惜甄命苦这样的才能智谋,却耽于沉迷儿女私情上,实在有亏上天对他的恩赐。
她的计划里,最多三年,待天下大定,她就会还他自由。
虽然她也知道这对甄命苦和张氏都不公平,为了她心中的梦想,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这个男人对她有恩,让她重见光明,让她有机会实现心中的抱负,但他也屡次戏弄轻薄她,她用催眠术控制他,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张氏依旧每天给甄命苦下厨,煮好丰盛的饭菜等甄命苦回来享用,妻子做到这份上,无可挑剔。
她对此却颇为不屑,这种女人天生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的料,胸无大志,如井底之蛙的浅薄,心中除了相公孩子,就再也没有别的。
她不屑成为像张氏这种的女人,更不屑过这种庸碌无为的人生。
甄命苦的懒散倒是跟这个女人唯夫命是从的软弱天生一对。
她离开的这些天,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用想也能猜到,她不想管也管不了,只要甄命苦不脱离她的控制,能为她所用,其余的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张氏怀着他的孩子,她可不想甄命苦哪天清醒过来,知道她亏待过他的妻子,拆散他一家人,迁怒于她。
这个男人虽然性情懒散,非得用鞭子抽才会动一下,但绝对不是一个任人捏的软柿子,没有人会傻得惹怒他,招来他的怒火,特别是对张氏出手,据她所知,这个男人创立暗卫军,败高丽,乱突厥,斩朱粲,所做的一切都跟他这个千娇百媚的妻子有关。
按照妙玉的说话,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老婆奴,却是个别人不敢轻易招惹的老婆奴,能克制他的,也就他老婆一人。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不敢招惹,也不愿招惹他的原因。
这是她跟他之间秘密。
她回到甄命苦的将军府时,已经是午饭时间,进门看见张氏正在给甄命苦盛饭,甄命苦坐在饭桌上,活像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
他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能开出花来。
也就张氏能这么惯着他。
张氏炒的菜无疑比很多御厨都要好,而且花样没有一天是重复的。
凌霜已经知道甄命苦的手机有各种神奇功能,从里面找出一本食谱大全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第611章 攻下开封
看着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又看看几天不见几乎圆了一圈,脸上泛着肉光的甄命苦,这个男人估计以为自己身在天堂了。
这个没有相公就要活不下去的女人为了夺回自己的相公,还真是不惜血本。
她寒着脸,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从他手里夺下饭碗,冷冷说:“你是猪吗?谁给吃就跟谁亲,跟我来,有事跟你商量。”
甄命苦嘴里还塞满了食物,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也不嚼了,生生吞下嘴里还未嚼烂的饭菜,差点没噎得当场嗝屁过去,好不容易回过气来,献媚似地笑着说“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那一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现包的神情,让凌霜不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看着凌霜这样对待甄命苦,张氏却不依了,将正要站起身跟凌霜走的甄命苦按在坐位上,回头狠狠瞪了凌霜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甄命苦噤若寒蝉,一动不动。
两女互不相让地对视着,最终还是凌霜没有坚持,转身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说:“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甄命苦急忙说:“都照你的意思办妥了,徐世绩已经前往黎阳,只等霜儿你振臂一呼。”
凌霜闻言稍展寒颜,微微一笑:“现在只待李密兵败回城,到时候由你出面劝降,此事才算功德圆满。”
甄命苦说:“是。”
一旁张氏默默地听着两人说话,看甄命苦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哪有半点暗卫大将军的威风,气得恨不能将这个软骨头的男人耳朵给揪下来,她就想不明白,他一向无赖荒唐,为什么到了凌霜面前,就这样一副低声下气,惟命是从的样子。
她没想过,他对着她时其实也是这副孬样,只是当局者迷。
“我离开的这些天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甄命苦沉默了片刻,不敢隐瞒,“做了。”
凌霜冷哼一声:“做了几次?”
甄命苦心中默数。
张氏恨不能把这男人掐死,涨红了脸,一声娇喝:“你还真数啊!”
凌霜早知道让这两人独处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也懒得再追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偷鸡摸狗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管不了,别让我看见,更不能耽误我的事,想跟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找我看不见的地方,随你们怎么折腾,若是让我撞见了,我就赶她出府!”
“是的,谢谢你,霜儿。”
听到甄命苦又是道歉又是道谢,张氏一时出离了愤怒,拿着饭勺朝凌霜冲了过去:“我不把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脱光游街示众我就不是张鹅,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凌霜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出了门。
甄命苦紧紧抱着凌空拳打脚踢,恨不能与凌霜同归于尽的暴走张氏,低声哄着:“鹅鹅,你冷静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霜儿她同意我们的事了,只要我们偷偷摸摸别让她看见就行……”
张氏的怒火登时撒向了他,转身掐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嘴里骂着:“谁要跟你偷偷摸摸,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你的骨头呢,她把你当成什么了,你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吗?”
甄命苦嘿嘿地笑,哪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似乎只要凌霜同意让他跟张氏一起偷偷摸摸地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就心满意足了。
张氏对这牛皮糖一样捏不圆搓不扁的男人完全没辙,狠狠瞪了他一眼,“傻样!”
其实她也知道,凌霜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最大让步了,若不是因为杨侗的缘故,三个人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
“凌霜让你干什么了?”
甄命苦将招纳徐世绩,解散瓦岗的事跟张氏大概地说了一下,当张氏问到凌霜的目的时,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她越发地着恼,这个软骨头男人,显然是受过凌霜的叮嘱,不准将她的秘密说出去。
她默默地听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从开封的战场传来程咬金告捷的消息,宇文化及节节败退,开封城中粮尽,人相食。
宇文化及杀了谋反的部将司马德勘,大肆清洗当初一起弑逆杨广的部将,军中人心惶惶,逃兵越来越多,最后根本无法管束,几万的军队,逃剩下了一万不到。
宇文化及见大势已去,带着亲族和死忠的部将,弃了开封城,往北逃窜,入了魏县。
没几天,程咬金带着得胜的瓦岗军凯旋,同行的人中,竟然还有被宇文化及俘虏关押在开封大牢里的王玄应和王世恽两叔侄。
荥阳城中有人欢喜有人悲,喜的是那些从战场上安然归来的士兵家人,悲的是望眼欲穿不见儿归的父母妻女,战争胜利与否他们毫不关心。
程咬金的战马停在甄府门口时,张氏正拉着甄命苦在院子里做晨运,让他教她孕妇保健操。
见程咬金进来,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转身离开,进了房间。
程咬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苦笑,自从上次欺骗出卖了甄命苦之后,张氏已经完全将他当成坏人。
甄命苦却知程咬金的苦衷,心中对他并无芥蒂,见他进来,笑着迎上去,请他入屋,让人奉上茶水。
“柱子,恭喜你立下大功一件。”
程咬金笑着谢了,接着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四周没人后,才悄声说:“甄兄弟,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事关你娘子。”
甄命苦微微一愣,“霜儿?”
“不是,是张老板娘。”
甄命苦眉头一皱:“什么事?”
程咬金沉声说:“这次我攻打开封,宇文化及军中粮尽,溃不成军,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将开封城劫掠烧杀一空,四散逃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