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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接受了甄命苦的建议,将两叔侄好吃好喝地关押着,等某一天王世充攻打至荥阳的时候,可以用作跟王世充谈判的筹码。
两人从甄命苦的房间里出来时,正好撞见练剑回来的张氏,她向程咬金点头示意,程咬金脸有喜色,自从他带张氏见了独孤盛最后一面,张氏对他的态度略微好转了些,虽然始终还是不肯跟他说话,但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不再将他当成是出卖朋友的小人。
张氏看见单雄信时,突然想起单云英在仓城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话,单云英总算是对她有恩,她拜托的事不能不帮。
于是将单雄信叫到一旁,将单云英让单雄信早日脱离瓦岗军的话原原本本地跟单雄信复述了一遍。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单雄信似乎并没有将单云英对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我如今已是凌霜小姐的人,唯凌霜小姐之命是从,让她不用担心我,照顾好她自己就行。”
“凌霜?”
张氏一脸疑惑,据她所知,单雄信是掳劫凌霜到瓦岗寨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她的人了,见单雄信那张沧桑的脸上露出与他粗犷容貌不太相符的痴迷笑容,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个亲自把凌霜抓来瓦岗寨的粗犷汉子,估计也跟甄命苦一样,被凌霜的美色所迷,成了凌霜的裙下之臣了。
看着单雄信和程咬金一起离开甄府的身影,张氏的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又一个夺夫大计渐渐地在她心中成型。
甄命苦有些受宠若惊,张氏一反这几日对他板着脸,冷冰冰的常态,这天跟凌霜和她三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她桌底下的脚偷偷地脱了绣花鞋,伸到他的腿上,一路而上,冰冷的小脚从桌子下钻入他的小腹,在他小腹上写了几个字:晚上到我房间。
这个女人前世一定是小妖精,不然怎么可能对这种勾引男人的小伎俩如此驾轻就熟,就好像在男人身上试验过无数遍似的。
她似乎故意想让他在凌霜面前做这种背妻偷情的勾当,让他既内疚又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好不容熬到晚上,乘凌霜睡着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做贼般潜到张氏房间的窗户底下,敲起了她之前跟他约好的偷情暗号。
第616章 暖床还是战场?
自从他婉转地试图阻止她独自一人去报仇之后,她这几天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过话,敲她的窗户,她也不给开窗,每天早上起来吃早餐跟她打招呼,她最多就是眼神示意一下表示发现了他的存在,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完全能理解她眼神所表达的情绪,一清二楚,那如水勾人的美眸里,写着的全都是她不开心,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他站在窗下敲了一会窗户,里面没反应,无奈苦笑,看来张氏这是要用这种方法报复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窗户却打开了,露出张氏那慵懒娇艳的俏颜,眼神迷蒙如雾,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似乎刚刚小睡了一会,这才没听到敲窗的声音。
让他感到一阵心头火热的是,她今天晚上穿得格外性感,衣服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蕾丝绸缎小短裙,紧身型,露出一大截雪白浑圆的美腿,无瑕的白皙皮肤与丝绸浑然融合在一起,微凸的肚子丝毫没有影响她身为微熟妇的美态。
看着他做贼般的紧张却又色心蠢动的眼神,张氏脸上终于露出她这几天来的第一个妩媚笑容,“还不快点进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闲杂人,身手敏捷地从窗户溜了进去,飞快关上窗户,转身迫不及待地将她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张氏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脸红如霞,声甜如蜜:“人家叫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可不是跟你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甄命苦恨声道:“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把我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一整天也做不了事,脑子里只有你作恶的小脚儿,我岂能轻易饶了你。”
张氏一脸无辜:“人家做什么了?就是想告诉你来我房间商量一件事,是你自己想歪。”
“不管是不是想歪,总之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来也拦不住我现在要做的事。”
“可我肚子有宝宝啊。”
甄命苦嘿嘿一笑:“你放心,我查过资料了,小心点不会有事,你男人会很小心的。”
“不要,坏蛋,不如我们跳个舞吧,跳你教我的阿根廷探戈……”
“还跳舞,再看你跳舞我就要憋出病来了!真把我憋坏了,看你后半辈子怎么过!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宜静不宜动,不跳舞,直接做!眼下只有两个选项供你选择,一是你上我下,一是你下我上,你自己选吧。”
甄命苦说着,在她的抗拒声中,拦腰抱她入了卧房……
张氏躺在从床上,身上衣衫已半褪,两只雪白精致的脚丫轻轻抵在甄命苦滚烫结实的胸口,一脸调皮地望着猴急却不得而入的甄命苦。
她的脚趾轻轻地抚弄他胸前的小粒,脸蛋红得像火,眼神柔媚得能把任何坚硬融化,粉嫩的唇轻轻吐出如天籁般的娇语:“坏蛋,你好像越来越结实了,你这么重,我才不要在下面,压坏了宝宝怎么办……”
甄命苦哪管她要不要在下面,抓起她的脚丫,亲吻她娇嫩粉红的脚底,惹得她身子如水蛇般扭动,嘴里轻声浅笑一声“你脏不脏呀!”
“不脏。”他使劲吞了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
“大色狼呵……”
看着她羞涩狡黠的眼神,耳边响起她如吟如诉的蜜语呢喃,甄命苦早已按耐不住,沿着她的小腿,一路亲了上去。
张氏娇躯轻颤,两手抓住了他头发,不让他的头钻进她超短的丝绸睡裙里,羞嗔道:“讨厌,人家真的有事跟你商量啊。”
甄命苦抬起头,眼中充血,低吼道:“小妖精,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再挑逗我了!我快爆血管了!”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欢喜,咬着红唇,无力反抗他的迫不及待,眼睁睁看着他握着她的脚丫,沿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抵达了某处岩溶般的滚烫之地。
她的脚丫冰冷与他的滚烫,如此强烈地互相感觉到对方,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一个是水做的温柔,一个是钢做的坚硬。
她仿佛知道他心中最迫切的需要,轻轻地迎合着他,却始终不肯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甄命苦感觉自己快被这女人给点着了,换了平时,这个女人早已经被他狠揍一顿屁股,此时他却不敢对她太过粗暴,生怕伤了她肚子里孩子。
张氏当然明白他的顾忌,脸上带着欢喜羞涩,不敢再过分撩拨这个随时要暴走的男人,在他欲得而不可得之际,将脚从她最喜欢的取暖之地缩回来,飞快钻进被窝里,紧紧地裹住身子,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星眸如雾地望着他,微恼说:“人家这几天不开心,你一来就要使坏,人家是你发泄的工具吗?人家也是要和你心灵交流的呀。”
甄命苦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眼睁睁看着她将他玩弄在脚掌之中,却不让他如愿以偿,明知她是故意,却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了身孕,全然不顾事实,黑白颠倒,指鹿为马,任意妄为,若有挑逗罪,这个女人的这种行径已经构成了严重犯罪。
他盯着她恨恨道:“你的话是不是说反了?好像这几天是你不愿意跟我说话的,我招你你还不爱搭理,我上哪说理去。”
“谁让你不让我给独孤伯伯报仇,又不肯帮我的。”
“我也不是不帮你,是想让你把宝宝生下来以后再说,不是句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你的仇人一时半会死不了,总有让你冤仇得雪的时候。”
“人家又不是君子。”
甄命苦哭笑不得:“那也不能鲁莽乱来啊,而且你现在的剑术,说实话,对付一些瘪三小流氓不在话下,可若是想对付重兵护卫,又曾是盐帮帮主的裴虔通,那就是以卵击石,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我怎么能眼睁睁让你去送死,我答应你,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帮你,替你独孤伯伯报仇。”
张氏呶了呶嘴:“柳姐姐说男人在床上做的承诺都是作不得数的。”
第617章 (此处省略若干字)
甄命苦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词,说实话,他现在确实是满脑子只想着怎么钻进她的被窝里,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尽情怜爱,所以这时她无论提什么条件,就算让他上天摘星星,他都会先答应再说,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张氏看他语塞的样子,得胜般地笑了,伸手撑起被窝,“外面冷,你进来吧,不准使坏,人家还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甄命苦脸露喜色,迫不及待地钻入她温暖的被窝,将她搂进怀中,吻住她的唇,勾出她的香舌,细细品尝,好一会才放开了她,看着她如花娇艳的容颜,忍不住赞道:“鹅鹅,你真美。”
听到他已经说过了不下一千遍的夸赞,张氏仍忍不住一阵开心,脸露羞涩,甄命苦已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手,轻轻地在他胸膛轻抚,引导着她朝他的小腹游走,他的身体滚烫如火炉,是她最喜欢的取暖工具,只是他却并不单是想给她取暖这么简单,她也并不反抗,在他的引导下,轻轻握住,甄命苦浑身一颤,闭上了眼睛。
听见他满足的轻叹,张氏气息微喘,手轻轻地动作着,眼神朦胧,神情地望着他,轻声说:“相公,你还记得以前跟我说过你们家乡的科技吗?”
甄命苦此时的脑袋里全都是她温柔娇嫩的小手,点了点头,“当然记得……鹅鹅,对,就是这样……”
张氏那修长柔嫩手指动作越发温柔挑逗,红唇凑近他的耳旁,香舌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跟他成亲这么多年,她对他身体的了解,就像他对她的身体一样熟悉,他的弱点和需要,她岂会不知道,否则她这个微熟妇当得未免太不称职,看着他一如往常的激烈反应,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大色狼,真那么舒服吗?”
甄命苦此时已舒坦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她的按摩手法,是宗师级的水准,跟她软脚虾式的剑法不可同日而语,这时候张氏就算要将他掐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引颈就义的。
张氏眼中上过一丝顽皮好笑的神色,乘机在他耳边问:“我这几天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相公你说你们家乡的科学技术远远比现在要发达,所以才想起来问你。”
甄命苦依旧闭着眼睛,随口应道:“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相公对我最好了……”张氏一脸开心地亲了他一口,“我想知道你们家乡有没有什么科技可以实现对人的控制,比如科学巫术什么的……”
甄命苦经常最常跟她提到的就是他们家乡的科学技术,渐渐地让她形成了一个观念,那就是,凡事搭上了科学两个字,就会变得很高级,很靠谱。
“科学怎么能跟巫术相提并论,巫术只是借着科学的皮毛胡作非为,哄骗世人而已,什么无火自燃,油锅取物,刀山火海,无非是化学反应和物理定律,别把科学当成是巫术,控制人的思想这种事倒是有,比如儒术,政治学,从小开始普及教育,反复宣扬,入心入脑,达到一种思想的禁制,若资讯不发达,真相不透明,这个人一生都会被这种教育所控制,排斥其他与之相反的真理和逻辑,并对此坚信不疑,自觉地维护这种真理假象……”
张氏反复地咀嚼了一会,似有所悟,这才说:“我不是说这种长期的控制,我说的是短时间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