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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是因为昨天他对她的坦白,她想了一夜之后,终于想通了,要找一个依靠,开始接受他了,登时对自己的魅力多了几分自信。
原本的计划也不急着实施,暗中给躲在周围的同伙使了眼色,让他们按兵不动,他则暗中涌起一丝希望,觉得自己有机会凭魅力赢得她的芳心,这样不费一兵一卒让眼前的美人倾心于他,岂不是更好。
在张氏有意无意地暗示下,他带着她出了客栈,上了马车,带她游览起了清河城。
可苦了一直跟在暗中的甄命苦,不敢放松半分,不但要眼观八法,防止张金称突然对张氏下手,又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被张金称发现行踪。
幸亏张金称并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只是带着她四处游逛,一直到中午时分,才进了河边的一家酒家,点了几个菜,欣赏起河光山色。
张氏一路虽跟张金称说说笑笑,却不忘每隔一段时间回过头四周搜寻一下,发现甄命苦的踪影之后,才会松一口气,继续她危险的游戏。
第700章 女人是还不完的债
可怜甄命苦饿得饥肠辘辘,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放松,只能乘着她驻足观赏街边杂耍的空档,买上几个馒头充饥。
堂堂暗卫大将军,却落得如此被动,威严尽扫,得亏没人知道,不然让他以后如何带兵。
吃了午饭,张金称提议乘船游河,张氏犹豫不定,三步一回头,见甄命苦混在路人中,不时地朝她这边张望,神色紧张,昨天晚上的无名火早已消失不见,开始暗暗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
走着走着边到了河边码头,张金称租了船,突然拉起她的手,朝船上走,张氏浑身一颤,急忙挣脱,止步不前,感觉到张氏的抗拒,张金称眼中闪过一丝疑色,转头朝她回头张望甄命苦的方向,正好发现甄命苦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鹅鹅,怎么了?”
张氏一路来为了气甄命苦,跟这张金称故作亲热,如今怒气已消,渐觉无趣,想起昨天晚上甄命苦跟她说过这个张金称的真实身份,又是一阵后悔,果然除了甄命苦,其他男人这么亲昵地喊她的名字,都没有那坏蛋叫她时那种让她温暖甜蜜的味道。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回头望了望身后甄命苦跟随的身影,见他闪入一个小巷子里,心中稍安,说:“没什么,张公子,我走得有些累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她急转直下的热情,让张金称越发疑心起来,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楼船,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甄命苦隐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他的打算,本来是想将她哄上船之后,再作进一步的接触,跟她表明心意,她若接受最好,她若不接受,他也不着急,等下了船,按昨天晚上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到时候不愁这女人不从他。
想到这,他倒也不着急,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熟人了?”
张氏摇了摇头,以会晕船为由拒绝了他的一再邀请。
张金称见她坚持不肯上船,也不能将她强掳了上去,只好作罢,又带着她四处走了一下,张氏突然的冷淡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越发激起了他的斗志,不停地引她说话,颇有越挫越勇的势头。
回到客栈中,张氏才无精打采地跟他道了别,回了自己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留下满头雾水的张金称站在门口,一脸尴尬,却一点生不起气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过一个女人了,换了是以前,哪个女人敢给他这脸色看,偏偏是这个女人,不但不领他的情,还全然不把他当回事,然而她的一颦一笑却是那样地牵动他的心,连她冷淡厌恶的神情都让他情不自禁地喜欢。
站在门口好一会,他脸上的肌肉因愤怒不自持地抽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张氏刚进房间,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一阵假装镇定,直到现在才真正地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张金称已对她起了疑心,她几乎能肯定,她若是上了那艘船,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她知道甄命苦一定不会让她上船的,但这也正是她最担心的事,一旦甄命苦跳出来阻止她上船,张金称立刻就会露出真面目,他周围那些一直暗中跟随左右的手下就会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她不想让甄命苦陷入被人围攻的困境。
他说过,她是他最大的弱点,张金称若是拿住她做人质,他只能束手就擒,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见的,再瓦岗寨发生过的事,她不愿再经历一次。
她靠在门后呆了片刻,转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从窗户窜了出去……
甄命苦一路小跑跟着张氏,累得够呛,因怕被张金称发现,他不敢骑马,总算跟着回到了客栈,气喘吁吁,得亏这些年行军打仗,体质强壮,换了普通人,早累趴下了。
看见张金称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他松了一口气。
正待掏出手机探测一下张氏的方位,远处传来车轱辘的声音,一辆马车远远地赶来,很快停在了客栈门口。
赶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入了杨善会军营的萧月痕。
只见她匆匆下了车,进了客栈,直上二楼。
“甄命苦,给我出来!”
萧月痕站在二楼甄命苦租下的房间里,大声喝道,惊动了不少客栈里的顾客。
见房中久没动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开房间的门,闯了进去,把客栈掌柜的脸都几乎要愁哭了,遇上这么个暴力娘们,万一吓跑了客人,又或是跟客人冲突起来,这天的生意算是白做了。
萧月痕一进房间,就看见正鬼鬼祟祟地窗户里爬进来的张氏,愣了一愣,惊讶于张氏的美貌同时,也不禁感到好奇,身为女子,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爬进别人的房间,这可不是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有的行径,更何况,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问。
张氏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貌美的女人,尽管萧月痕的皮肤和容貌都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人,但眼中的神彩还是让她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有着丰富人生阅历。
萧月痕眼神落在张氏微隆的肚子上,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表面却不露声色,四周打量了一番,不见甄命苦的踪影,问:“甄命苦呢?”
张氏听她这一点不客气的态度,显然跟甄命苦熟识,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过有这么个女人,让她起了一丝疑心。
她警惕地问:“你是谁,找他干嘛?”
“他若是回来了,你告诉他,做人做事就得有始有终,说好会保护我姐姐,占了我姐姐的便宜,就随便把我姐姐丢给一个什么人,我姐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萧月痕定饶不了他!”
张氏听得眉头直皱,总算没有当场赶人,耐着性子问:“你姐姐叫什么?”
“她姓萧,你告诉他,他自然会知道,让他今天之内必须来找我姐姐,否则后果自负!”
第701章 醋意大发
萧月痕说完,也不管张氏在后面叫唤,转身出了房门,噔噔噔下了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一头雾水,一脸气恼的张氏站在那里。
她琢磨着刚才萧月痕的话,默默地走到甄命苦床头坐下,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她本以为甄命苦一心一意来找她,但这一路上他显然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心急火燎,还有闲心四处沾花惹草,还让人给找上门来了。
他一向把自己的身份隐蔽得很好,那女人不但能一口道破他的名字,还能准确地找到他藏身的地方,可见她说的话有八成是真的,他跟她姐姐之间确实有瓜葛。
她想得太入神,以至于连窗户外站着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
站在窗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回房不久的张金称,此时他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难怪突然对我这么好,又突然把我晾在一边,原来是拿我当道具,演戏给她相公看。哼,我本不想用强,让你心甘情愿地从了我,如今看来,是我对你太和善了,让你不把我当回事。”
说完,转身离去。
甄命苦回到客栈时,正好看见萧月痕急匆匆从客栈出来,骑上马,飞奔而去。
萧皇后有杨善会贴身保护,只要不出清河城,就算是宇文化及倾全部的兵力来攻打,也无法伤她半分,他对此有无比的信心,因为他了解杨善会的固执,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他笑了笑,没怎么在意,进了客栈,直上二楼,进了自己房间。
刚进房门,一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他闪身躲过,一阵香风袭来,紧接着脚上被绊了一下,甄命苦闻到香风,便已知道这人是谁,啊地叫了一声,顺势倒在地上。
一个窈窕身影扑了上来,骑在他的身上,枕头朝他脸上蒙来。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成天就知道沾花惹草,让你招惹野女人,让你招惹野女人,我跟你同归于尽!我也不要活了!”
甄命苦嗯嗯啊啊地支吾着,双手却偷偷地搂住了她两瓣翘臀,模糊不清地嚷道:“娘子饶命!为夫冤枉啊!娘子手下留情!”
张氏却捂得越发用力。
没多久,甄命苦双腿一蹬,不再挣扎,大叫一声“我死也”,装死过去。
张氏见他不动了,也不敢真的闷他太久,松开了他,看他舌头也伸出来了,眼睛翻白。
她懒得搭理他,正要起身,却被他双手紧紧抓住了两瓣翘臀,脸上一红,喝道:“放开!”
甄命苦嘟囔道:“为夫已死。”
张氏啐了他一口:“死了还会说话!”
“为夫死得好冤,一口冤气噎在了喉咙散不去,三魂七魄走了一魄,变成了僵尸,生前好色,所以是色僵尸,心中有未竟的心愿,所以两手只抓美人翘臀丰乳,娘子若想为夫松开,只能用特殊之法解除……”
张氏脱身不得,只好跟他保持这骑乘的暧昧姿势,被他这胡说八道吸引住了,脸红如霞,忍不住问:“什么特殊之法?”
“需找天下第一美人,用她的香舌亲本僵尸一口,让本僵尸摸遍全身,本僵尸的舌头自然会缩回,喉中的一股怨气自然就能吐出,再用美人香体为本僵尸陪睡疗伤,了却心愿,本僵尸的手自然会松开……啊——”
甄命苦发出一声痛哼,原来是张氏俯身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头。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娘子,为夫可什么都跟你坦白了,她是杨侗的奶奶,你说我该不该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宇文化及和裴虔通他们欺辱?”
张氏听完甄命苦说起潜入宫中打探她的消息,结果遇上了萧皇后的事,眼中的气恼渐渐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掩藏不住的欢喜,看着他问:“你进宫找我了?”
甄命苦正色道:“娘子不必感动,为了娘子你,就算是刀山火海,为夫也是义无反顾,舍生忘死,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张氏啐道:“谁有空感动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气势汹汹的,好像你欠了她似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天地良心,我若有半点诚心隐瞒娘子的,让老天爷罚我不能天天抱着娘子入眠……”
“呸,凭什么你做错事,却让人家跟着受罚?最好让老天爷罚你这辈子不能使坏才好。”
甄命苦大乐,笑道:“那不是罚娘子你罚得更厉害?”
张氏脸色羞红,嘴里却说:“少臭美了,你就是人家的暖炉而已,除此之外,别无它用。”
“老天爷啊,我怎么娶了个这么没心没肺的娘子啊,你还是收了我吧。”
张氏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