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跟他瞎闹。
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带着她们到四处认识龙门镇的官府和店家老板,一一给她们介绍。
那些官员和店铺老板哪想到甄命苦一次竟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纷纷祝贺,并表示以后将军夫人到店里购物吃饭,都给最优惠的价格。
在他的授意下,龙门研发所的几个技师合资开了一间烟花厂,卖起了前几天在婚礼当晚燃放的那种烟花。
晚上时分,买上一车的烟花,带着两女到了暗卫府的后山上,教她们放烟花,曰子过得惬意无比。
偶尔也旁敲侧击地暗示两女同床侍寝,虽然总是惹来两女的白眼,不得如愿,却也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龌龊想法,也探测出了两女的底线。
据她们两人说法,就算是醉得不省人事,她们也不会遂他这种龌龊无耻的意,让他乘早死了这条心。
但底线是可以被击破的,这点没有人比甄命苦更清楚,因为他也自认为有底线,以前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会娶三妻四妾一样,然而他现在已经娶了三个妻子,虽然不是他蓄意为之。
杨侗脸上带着狐疑,冷哼一声:“我希望甄将军你跟朕说的话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若是被朕发觉你对朕也是满嘴的谎言……哼!”
福临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太皇太后如今被抓到突厥,我怕她……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见识过突厥人如何对待汉人女子,若是给突厥人生了儿子,汉人女子的命运可能不至于太过凄惨,但若只是被当成俘虏,就算是皇室,也难逃被人欺辱的下场。
甄命苦已猜到杨侗找他来的原因,“公主不必太过担忧,我跟那突利可汗有些交情,这就让人修书一封送到突厥,找机会让人将她接回洛阳。”
福临一脸惊喜:“真的吗?”
“臣就算欺君,也不敢欺骗公主。”
福临噗嗤一笑,又喜又羞地白了他一眼,哪还在意一旁的杨侗什么心情,走到甄命苦身边,伸出一只手,“甄将军,你随本宫来,本宫为你准备笔墨纸砚,劳烦你了……”
甄命苦急忙伸出一只手,扶着她出宫门,留下神情复杂的杨侗坐在御书房里,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许久,才开口传来御书房管事,“传郑王入宫觐见!”
甄命苦执笔写信,福临在一旁侍候磨墨,许久不见他动笔,忍不住问:“甄将军为何还不动笔?”
“臣的字写得不好,怕公主笑话。”
“我不笑话你。”
甄命苦无法,只好在她的注视下,一笔一笔地写起信来,不知道为什么,拿刀舞枪,他的手可以纹丝不动,但就是这笔杆子,一拿起来就好像手不由心,一封信写的歪歪斜斜,如同渴死的鱼在沙滩上挣扎的形状,连看的人都觉得痛苦。
好不容易写完,一扔毛笔,已是满头大汗,福临已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一脸尴尬地笑了笑:“都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我写字了,写得不好,见笑了。”
福临好不容易止住笑,拿起信来一看,上面是一些跟突厥可汗称兄道弟的话,叙叙旧,感谢了一下突厥可汗送的汗血宝马,最后才入正题,将他派人到突厥迎接萧皇后的来意说了一下,并表示洛阳愿与突厥结为兄弟盟国的意愿,用词恳切,除了字迹丑陋之外,语句倒是通顺流畅,言之有物。
写好后,盖上了暗卫大将军的虎符大印,福临亲自将信笺用信封装好,封上火漆。
甄命苦本待亲自回龙门镇传达命令,福临却不让他离开,派人送到龙门镇,传达甄命苦的意思,拉着甄命苦到了香凝宫的闺房中。
关上门,福临靠在门后,盯着甄命苦,眼神充满侵略的野姓,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一直走到他面前停下。
“甄命苦,那天本宫让你来找我,你竟敢当成耳边风,是不是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怎么样?”
“公主请原谅,臣有要事在身,实在脱不开身。”
“什么要事?是跟你的新娘子你情我浓吧……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抱我。”
甄命苦退后几步:“臣不敢。”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阿侗吗?”
“臣无事不能对人言。”
福临冷冷道:“你跟凌霜的事,阿侗还不知道,你觉得他知道了以后,他会把你怎么样?”
甄命苦始终保持木人一样的姿势:“无论如何,都不会比臣对公主做出非礼之事更糟。”
第774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福临噗嗤一笑,走过来,拉起他的手,朝她的闺床走去,甄命苦不敢用力,因为她很用力,若甩开,只怕会伤了她,跟着她到了床边,她将他用力一推,他站立不稳,倒在床上,她骑了上来,甄命苦一动不动,任由她施为。
福临摸索了一阵,觉得兴趣索然,恼羞成怒道:“甄命苦,本宫命你摸我。”
甄命苦眼中带着好笑:“公主千金之躯,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不准叫我公主,我是马妞儿!快摸!你不是大色狼吗,是不是觉得本宫残花败柳,你嫌弃本宫了?”
“臣不敢。”
福临怒了,抓起他的手,按在她那对饱满的丰乳上,同时喝令道:“快捏!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捏这里吗?”
说完,她自己先羞红了脸。
甄命苦从来没想过吃一个绝色美人的豆腐竟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明明满手的温香软玉,他却如同握着一个定时炸弹般战战兢兢。
福临的身材比起张氏来,也不遑多让,这一点,他早在突厥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更何况这几年来在洛阳宫中养尊处优,调养得好,早已恢复了当年的丰腴和纤细,很难想象有她这样傲人上围的女人腰身却只有22寸,张氏和长孙贝儿的腰身算是水蛇腰了,也都是23寸的尺码,这是长孙贝儿为她量身制衣时发现的,有着萧皇后优秀基因的她,除了继承了萧皇后的容貌,比萧皇后还多了一分青春的热力。
换做任何男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香艳命令下,早已将道德责任抛之脑后,兽姓大发,甄命苦却发觉自己出乎意料地冷静谨慎。
家中的三个娘子已经让他穷于应付,如果再多一个马妞儿,这绝对不会是艳福,只会是灾难。
他现在很知足,没有任何要偷腥的意思,更何况,这个是堂堂的长公主,绝不是可以吃干抹净脚底抹油就溜的,事后的麻烦比起一夕欢愉来,更令人头疼。
福临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终于受不住,脸上浮起一丝屈辱,放开了他,站起身背对着他,冷冷道:“你可以出去了,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你。”
甄命苦站起身,说了句“公主请保重凤体,臣告退”,说完逃也似地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便传来福临断断续续的抽泣,越哭越大声,声音悲切凄凉。
连宫中的那些宫女都不忍耳闻。
福临哭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房间里渐渐没有了哭声,转眼听到有宫女在喊:“不好了,公主出事了!”
香凝宫登时乱成了一团,宫女纷纷尖叫着,惊动了宫中侍卫。
从刚才开始一直躲在宫中的花园假山后的甄命苦从假山后冲出,冲进福临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的衡量上挂着一条白锻,福临挂在那里,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心神剧震,随手抄起一把椅子,一个箭步冲上前,踏上椅子,纵身一跳,同时抽出腰间匕首,割断了白缎,抱住了下坠的福临,两人一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几个宫女已经哭了起来,公主自尽,她们这些宫女也难逃一死。
甄命苦已顾不上太多,耳朵贴在她的胸口探听了一下,已经没有了心跳呼吸,想也不想,立刻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旁的宫女一脸惊呆地看着暗卫大将军对公主又是亲吻,又是按胸,全然不知他在做什么。
约摸过了几分钟之后,福临才渐渐地恢复了呼吸,人却依旧昏迷。
甄命苦大松了一口气,长时间的人工呼吸让他有些缺氧,头昏脑涨,稍作恢复,起身将她抱上床,吩咐了宫女们不要将此事传出去,并叮嘱她们好生看顾,不能再让她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
正要起身离开,一名福临的贴身宫女走过来,鼓起勇气说:“将军,你跟我来一下。”
甄命苦跟着这名宫女到了一个书房里,宫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他,福临每次心情不好时,都会将自己关在这个书房里,不停地写不停地画,每次从这里出来后,心情就会变得好很多。
作为贴身的宫女,她们不敢随便过问公主的心事,只是在帮忙倒垃圾的时候,偶尔看见会看见废纸筐里的一些字画。
身为宫女的她们都忍不住为福临暗自心疼,由衷地希望这个人又好,长得有漂亮,历经磨难的美丽公主能找到属于她的归宿,她们几乎能预见这个公主的晚景,孤独地思念着她中意的心上人,郁郁寡欢地死在宫中。
宫女走了,甄命苦走到书桌旁,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张宣纸上,还有一幅未画完的水墨画,画中是一个男子的图像,除了眼睛,其他部分都已经画完了,是一个男人的画像。
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是个男人,是因为这个头像的侧脸颊上有一块独特的疤痕,一直连到脖子根处。
他很快发现了地上的竹篓里有几十张被揉成一团,隐约画有什么的宣纸。
尽管已经猜到是什么,好奇心还是驱使他一张一张地将那些宣纸摊开抚平,上面都是各式各样他的画像,有的是他裸着上身的,有的是他捧着一个女子亲吻的,那女子的容貌一看就是福临自己,有的则是他和身边站在三个女子的……
每一幅都不一样,画得很精细,光是一幅,可能就要花费一个人数天的时间,这里面的一竹篓,至少画了有半年的时间。
所有的画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画他的眼睛。
突然,一句娟秀的字迹映入他的眼帘,字迹很小,若不是他看得太入神,几乎很难发觉。
“甄命苦,你为什么不看我?你不看我,我怎么画你的眼睛呀?”
这句话就像一颗满是滋味的炸弹,在他心头炸开,将他炸得心无完肤。
他这才意识到,从她恢复福临公主的身份之后,他从来没有看着她的眼睛超过三秒钟。
他害怕从她眼中读出什么东西,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为了讨个老婆,相亲二十次,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然而来到这一千多年前的世界,他却意外地相遇了这么多可怜可爱可娶的女人,对他一往情深。
就算不是因为爱情,他也想要将她们拥入怀里,跟她们厮守一辈子,这种贪婪也让他深深感到害怕和纠结,他真的不敢再多惹情债。
他曾多少次向他叔祈祷,不要再给他牵红线,一个凌霜,一个张氏,一个长孙贝儿他已经知足了,偏偏又惹来一个福临。
他躲着福临,以为这样不会伤害这个经历过不堪回忆的可怜女人,哪知道这种躲避却成了她不快乐的因由,世事难料,若不是发生了福临这事,若不是这宫女鼓起勇气,他永远不会知道,表面看起来快乐勇敢,无忧豁达的昌盛长公主,内心却是这么地柔弱敏感。
若不是他担心她,躲在假山后多逗留了一阵,她可能已经死在那根白缎上,死得毫无意义。
他将竹篓里的画像一张张地展开抚平,叠在一起,每叠一张,他原来的坚持就减少一分。
花了大半个时辰,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