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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素素离开的身影,福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都说新奶奶为人不怎么样,看来都是无稽之谈啊。”
晚饭后,吴绮帘回了自己房间。打算喝上几口茶后睡觉,素素敲门进来。两人坐下后,素素将一封书信交给吴绮帘道:“回去后,你把这封信交给我哥。”见吴绮帘拿起信来,素素道,“你放心。我哥不是无情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听素素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吴绮帘越发觉着是吃了定心丸,笑着点头。想到自己兄长,吴绮帘开口道:“素素,你愿意操心我跟你哥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事情?我哥对你的心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对你是真心的。既然你来杜家是为了报仇,那么跟杜云柯的婚事也不算数,你以后离开杜家,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哥在一起。”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素素却无动于衷,站了起来,抽身出了房门。
看着素素离开,吴绮帘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素素就是不肯接受兄长的一片真心呢?
次日一早,素素送吴绮帘出门,吴铮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边上还站着文泽,他是准备送吴家兄妹去码头的。
“素素,你一个人在这边,自己小心点。”吴铮关切道。
正好杜云柯兄弟俩出来,杜云和一见吴铮看向素素的眼神,就大为不悦。杜云柯见是文泽,出于礼貌,停了脚步向他点头算是问了个好,再看边上的吴铮时,记起他就是苏州一直陪在素素身边的那个人,也就是汪素说的那个和他兄长是知交的吴家公子。
见杜云柯看向自己,吴铮向他一笑道:“子逸没时间过来,所以托我过来看看她。”
杜云柯虽不清楚于经的表字,不过既然知道了吴铮是汪逸的好友,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汪逸了,所以听后他点了点头,礼节性地回了吴铮一笑。
杜云和却是一直横着眼睛看着吴铮,怎么看他就怎么觉得他居心不良,遂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要走就赶紧走吧,还拖拖拉拉地干什么?”他话是对着杜云柯说的,可话外之音不用说是直指吴铮。在场的除了杜云柯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而一无所觉外,其他人哪有听不出来的。所以吴铮也不再多说,和妹子以及文泽知趣地离开了。
来到码头,临别在即,吴铮终究不放心素素,对文泽道:“阿泽,素素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文泽道。
想着这次回去汪逸能够对自己转变态度,或许很快就能上门提亲,吴绮帘心里暗自高兴,早就顾不得还在和文泽说话的兄长,转身就疾步走向跳板,上了跳板也不减缓步子,全没留意脚下,哪知一个没踏实,身子倾斜,惊得她大呼出声。
吴铮和文泽听见吴绮帘的喊声,看向她时不由一惊,见吴绮帘正在跳板上摇摇欲坠,文泽身手迅捷,几个箭步已经跃上跳板,伸手一把揽住了吴绮帘,才让她稳住了身子。
“啊呀!信,我的信掉水里了!是素素写给汪大哥的信!”哪知虚惊一场的吴绮帘还来不及庆幸自己没有下去喝水,就对着河面焦急地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一切是否能重来
“这下怎么办?汪大哥看到这封信一定要怪我。”船开后,吴绮帘为了补救,已经将信封撕开,抽出了信纸,铺开了打算晾干。
“有你走在跳板上也不安分的吗?”吴铮对着妹子直摇头。
吴绮帘不顶嘴,关键是她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信上的内容。见妹子居然看起素素的信来,吴铮不悦道:“绮帘,你做什么?”
“没干什么呀。”吴绮帘笑着道,“我查看一下哪些字被水化开了。”心里却在想,不知道素素在信里是怎么为自己说话的,一定要看看。
吴铮见他分明是在聚精会神的看信,居然还找借口,正想制止她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却听吴绮帘已经开口了:“哥,这……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一边盯着信纸一边睁大了双眼现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来,“难道素素和汪大哥……跟杜家有血海深仇?还有,素素说要汪大哥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啊?”
吴铮听完妹子的话,一怔之后,他也顾不得道不道德了,疾步过去看向了信纸。
——哥,我知道你会担心我,不过你放心,我在这边很好。
绮帘跟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明白哥为什么不想和绮帘成亲的苦衷,可是以你们现在的关系,你就算不答应,绮帘也会一直等下去的。哥现在已经有了绮帘,不再是一个人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执意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否则,你怎么对得起绮帘对你的一片真心?绮帘是个好姑娘,哥千万不要辜负了她。我真的很希望哥能够快些成亲。
爹娘和大哥被害,已经永远离开了,所以,我更加希望哥要好好保重自己。
至于杜家,你放心,爹娘和大哥无辜被害。我是绝对不会再对杜家的人有所留恋的。我可以斩断从前的一切,希望哥也能答应我的要求,好吗?不要让绮帘难过,不要让我担心。
看完信。吴铮也不敢相信,字里行间明显就是在说和杜家有着家人被害的血海深仇。
“信里的意思是不是说,素素的家人是被杜家害的?”吴绮帘看着兄长,还是有些不确定。见兄长不答话,又嘀咕着道。“素素让汪大哥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回到苏州,吴绮帘将信交给于经,见他看过信后,脸色并没有如何转好,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汪大哥,你跟杜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于经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她道:“你看过信了?”
吴绮帘心虚了一把,说道:“被我打湿后,我取出信来晾干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嘛。”
于经盯了吴绮帘一回。说道:“我爹娘,还有我大哥,都是杜青鹤害死的!我们跟杜家有血海深仇!”
尽管已经在信上窥得一二,但吴绮帘此刻听于经亲口说出事件真相,还是惊讶了好一阵,想起素素信上提到的另一个疑点,吴绮帘更加小心翼翼:“那……那素素说什么要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情,那是什么呀?”
于经却只冷冷地抛下一句“没什么”后,抬脚出了门。
柳瑛兰自从落水醒来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着。时而清醒一些,时而又迷蒙过去。一会儿看见母亲正在摘菜,一会儿又看见自己和素素两人在屋檐下玩笑打闹,最后又看见素素含泪苦苦哀求自己。再然后是杜云和声色俱厉地斥责。凌乱的梦境终于在把她折磨地难以继续抗拒之后渐渐地散去,她终于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锦缦头靠着床沿睡着了,柳瑛兰打算坐起来。可才动了一下身子,就觉得浑身酸痛,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又觉得胸口发闷,气喘咳嗽起来,一侧脸,额头上覆着的湿巾子掉在了枕边。
锦缦被柳瑛兰的咳嗽声惊醒,见主子醒了过来,她喜道:“奶奶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柳瑛兰落水之后一直高烧不退,锦缦守候在床边不眠不休地照料,如今看见她醒来,自是喜不自胜。
在锦缦的服侍下,柳瑛兰的身体日渐好转,这天,终于能够下床了。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咳嗽的症状比先时又严重了不少,不过能看着柳瑛兰安然无恙,锦缦还是很喜慰的。
“你是说,是她救了我?”在听了锦缦的报备之后,柳瑛兰有些意外。
“是啊,要不是新奶奶立即打发她的丫头去喊福乐进来,恐怕奶奶已经……”锦缦打住了话头,不好再往下说,“对了,到底怎么就好端端掉进池子里去了?”
柳瑛兰被问起这个,想到单连芳狠辣野蛮的手段,满脸愤怒:“我原以为,单连芳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真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草菅人命……”话没说完,又咳嗽了起来,锦缦连忙倒水给她喝。
“谢谢你,锦缦。我病的这段时间你这么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柳瑛兰感激地看着锦缦道。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提它做什么。”锦缦笑道,想起刚才柳瑛兰的话,说道,“难道……是她们把你扔下水的?”柳瑛兰只恨恨地低头不语。
待地锦缦走开后,柳瑛兰眼眶一热,湿红了眼睛。此刻她想起了杜云和,想起了那天挨单连芳打的时候,杜云和出来维护她的情景。如今她细想想,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亲密之后,他对自己的确也颇为照顾。虽说他的心或许还没有多少放在自己身上,可在素素和杜云柯去苏州的那段时间,不得不承认,和他之间也曾有过美好的回忆。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该多好。不管他心里最在乎的人是谁,自己都不去戳穿,也许那样,他应该还能分一些爱给自己,或许他也会渐渐将更多的呵护转移给自己。可是如今,和他的一切还能重来吗?
凝辉院里,单连芳对于柳瑛兰被救以及病况的好转十分不甘:“算她命大,没有去见阎王!都是汪素那个贱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看这个贱人,简直是我的克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道谢
“这贱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单连芳咬牙道。
“谁说不是?我看她就不是善类。”锦绣一旁道,“看她得意张狂的样子,奴婢就替奶奶抱不平!”
“就因为爷在她那边歇过一晚,她就敢轻视我,不把我瞧在眼里了?!真是气死我了!”单连芳气愤道。
“奶奶何苦为这个生气?”锦绣开解道,“爷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第二趟。现在想来,那次的事情多半是二少爷故意安排的,根本就不是爷的本意。所以奶奶大可放心,爷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
单连芳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看爷对她是这种态度,我也不会按捺得住。只是想到贱人居然敢嘲笑我,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见锦绣不说话,她紧接着道,“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怎么才能让爷对我上心?你不是脑子很灵光的吗?怎么就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锦绣听着单连芳迫切的语气,沉默不语,心里却满满都是嘲笑。对于杜云柯对单连芳的冷淡,她本就乐见其成,既然杜云柯的心里没有她,她希望杜云柯永远也不去爱别一个女子。虽说他深爱着锦衣,可毕竟锦衣已死,这种爱又有什么意义。想到这,她很是欣慰。
这天一早,柳瑛兰喊住了锦青道:“上回爷帮我解围,我想当面向他道谢,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好吗?”
“爷是不会见你的。”锦青摇头道。
“你就帮我进去跟他说一下,我真的很想当面谢谢他。”柳瑛兰恳求道。
看着柳瑛兰可怜兮兮的模样,锦青叹息着摇了摇头,进了屋,没多会儿出来道:“我都说了他不会见你的。”
柳瑛兰听后,也无可奈何,只能离开。伴着阵阵的失落,她最终还是打起了精神,出了织锦苑。
代柔见柳瑛兰登门造访,请她坐了后。奉上茶来,说道:“对了,听说那次落水后,您一直病着。现在痊愈了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