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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横了杜云和一脸,眼珠滴溜溜顺着众人扫了一圈,见杜青鹤虽说脸色不是很好,却也不说话,杜云柯自然更加不会说什么,杨氏一脸事不关己的神色,素素则浅浅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也是一脸事不关己、没心情关心的模样,最重要的是杜云和,单夫人见他被自己说得虽说脸上还是一副嘲弄之色,毕竟还是闭了嘴,所以单夫人觉得很满意,现出满脸的得色。
蠢货!自卖自夸。没看见我爹的脸色吗?看来,这老太婆不受我爹待见,既然如此,由着你说。所以杜云和闭了嘴,他偷眼在父亲脸上察言观色,觉得自己不说话更好。
“老爷!”正在单连芳母女相顾得意的时候,锦珊神色慌乱地赶了过来,向杜青鹤道。“老爷!不好了!出事情了!太太让你马上过去!”
听说出事,众人都脸上微微变色。
“出什么事了?”杜青鹤忙问道。
“奴婢不是很清楚,只听锦珠说出事了,让老爷赶紧过去!”
杜青鹤听完。只得离开席位,赶紧过去妻子那边。
当匆匆赶至,杜青鹤看见妻子脸色不是很好,问道:“怎么回事?这么急叫我过来。”
“老爷!我们家招贼了!我的私房银子不见了!”杜夫人看见丈夫过来,忙道。
“到底怎么回事?”杜青鹤听说银子不见了。赶紧细问,虽说自己妻子的这点私房钱对他来说真是不在眼里,可是无缘无故不翼而飞,那肯定是要郑重对待的。
“刚才太太忽然想起老爷以前送的一对珍珠耳坠子,太太说今天是除夕,所以想拿出来戴。这对耳坠子是和太太在钱庄的一个折子放在一起的,可是刚才打开匣子看时,折子居然不翼而飞了!”锦珠帮忙说了事情大概,并最后一指桌上的匣子道。
“折子不见了?有这等事?”杜青鹤听说钱庄折子不翼而飞,也吃了一惊。看着桌上的匣子道,“是放在这个里面的吗?”
“是,耳坠子还在,可是折子连同存根图章之类的,统统不见了!”杜夫人补充道。
见杜青鹤看向匣子,锦珠道:“只是奇怪,这匣子是放在那边的箱子里面,我开箱的时候,箱子上的锁还是好端端的,打开箱子。匣子上的锁也是一样,好像根本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杜青鹤听锦珠这么一说,捏起锁匙细看之下,果然如锦珠说的。杜夫人也道:“锦珠说得没错,她拿过这匣子来后,是我亲自开的锁,我开之前,锁是好好的!”
锦珠跟着又道:“而且,就算这贼人手段高明。撬锁不留痕迹,可偷了折子,也没有必要仍旧锁上匣子,连外面的箱子都锁得好好的。”
杜青鹤听后,转念道:“夫人,这匣子的钥匙几个人有?”既然锁匙看不出被撬过的痕迹,那就排除不了有内贼的嫌疑。
杜青鹤首先自然疑心起妻子身边的人来,头一个自然是锦珠,虽说锦珠主动说了锁匙没有留下撬过的痕迹,而且箱子等都锁得好好的这类话,但是难保她不是偷了折子之后故意这么,好让人觉得她心里没鬼。
“我把折子连同图章存根之类的都放在这匣子里,所以这把锁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我一直贴身携带,就是锦珠,也是拿不到的。”杜夫人道。
这就奇怪了,杜青鹤听妻子这么一说,犯了难。
看着丈夫面露难色,杜夫人又胸闷起来,锦珠赶紧安抚她:“太太放宽心,千万别气着了,老爷一定会查到的,一定会把折子追回来的。”
看着锦珠,杜青鹤不再说话,等到妻子胸闷缓解,他沉吟了片刻之后,安抚了妻子几句,离开了卧房。不过,他还是没有排除对锦珠的怀疑。
回到饭厅,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到了杜青鹤身上,杜云柯跟杨氏赶紧站了起来,杜云柯当就问:“爹,太太那边是有什么急事吗?”
杜青鹤沉着脸走到桌边,杨氏道:“老爷,太太那边若是需要人的话,妾身过去伺候着好了。”她以为杜夫人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过来和大家一起用饭而觉得心里不平衡,所以主动开口道。
杜青鹤不回应杨氏的话,只是看了一眼在座诸人,说道:“你们太太钱庄的折子不见了。”
听老爷说太太的折子不见了,单连芳心里一惊,暗暗叫苦,心想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边上的单夫人听后,惊得开了口:“呀!钱不见了吗?赶紧报官啊!晚了要是让贼人跑远了,可就找不着了!”她倒也是真的关心,所以将心里所想赶紧发表了出来。
“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刚刚才没的吗?”杜云柯问道。
“折子一直锁在箱底,今天你太太偶尔要取东西,打开才发现没了,所以什么时候丢的,你太太也不知道。”杜青鹤说完这句,沉吟了片刻,接着道,“不过,多半是家贼所为。”说着在厅上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
单连芳听到杜青鹤说怀疑家贼所为,更加心惊,脸色都变了。素素看在眼里,嘴角略略一牵,暗暗冷哼了一声,看着单连芳成为猎物走进自己为她设置的陷阱里面,而猎人正拿着工具向她走近,是素素期待多时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不平静的除夕夜
“爹,为什么这么说?”杜云柯听父亲说折子丢失是家贼所为,不解道。
“就算偷折子的贼人神通广大,潜进了我们杜家,可贼人若是偷走了折子,还需要里里外外再上一回锁吗?折子没了,存放折子的箱笼却锁得好好的。若是外贼,怎会多此一举?”杜青鹤道。
杜云柯听父亲说锁还是好好的,也觉得不像外贼所为。
“你太太虽说钥匙是她贴身携带,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她身体抱恙,难免有精神不济、被人钻了空子的可能。”杜青鹤接着续道。
见众人都不言语,杜青鹤沉吟着继续道:“问题是你们太太存放折子的匣子很少开启,以至于什么时候丢失也不清楚,所以,从你们太太病倒到现在的这段期间,接近过她的人,除了柯儿之外,都不能排除嫌疑。”
杜青鹤这话一出,在座各人的心思可就拉开了差距,最没有心理负担的自然属杜云和了,他一边手指轻扣着桌面,一边转动眼珠观望着各人,心想还是本少爷最没嫌疑,因为从没靠近过太太的卧房,想着这,他不禁脸上微露笑意。
目光瞥到素素脸上,见她也是安之若素,一脸的不在乎。杜云和心想也是,她才来多久,太太又岂会容她近距离接触?而且,她似乎很不喜欢去老爷太太那边,据自己所知,似乎都没怎么去过,想要偷拿钥匙,几乎不可能。所以,她的嫌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正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单夫人脸色不好看了,因为杜青鹤说的话触犯到了她,她不爱听了,当时就站起身道:“姐夫,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接近过二姐的人都不能排除嫌疑?是不是也包括我啊?该不会觉得我一来就发生这种事情,最大的嫌疑就是我了吧?”
单夫人这话一出。厅上立时冷了场,别人不说话还说得过去,杜青鹤居然也不开口,这可就让单夫人更加不满了。正气呼呼地要开口质问杜青鹤为什么不说话,杜云柯开口了:“岳母,我爹不是这个意思,他怎么会针对岳母呢?再怎么说,也绝对不会怀疑到自己家人的身上啊!”
杜青鹤却没有儿子这么愿意相信人。他本就疑心重,出了这种事,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环节,更何况他对单夫人渐渐生出的厌恶之心,更加让他不愿理会对方的质问。
杜青鹤有意不答单夫人的话,单夫人脸上立时成了恼羞成怒,杜云和眼见这一幕,弯着嘴角打算好好看一场好戏了。
对于杜青鹤对自己的态度,单夫人气恼地重重哼出一声后,离席就往外走。这顿饭她可不愿再吃了。
“娘……”见母亲离开。单连芳回头喊她,不过,她正因为害怕折子的去向被查出来而心虚,所以也不过喊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爹,”杜云柯见岳母赌气离开,转头对父亲道,“今天是除夕,岳母她……”
“啊!”
杜云柯刚想说今天除夕,千万别闹什么不愉快。可话说一半,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众人一楞。
“什么声音?”杨氏道。
“我出去看看。”杜云柯本来就准备去追岳母回来,所以说着。已抬脚出了厅。
可才转出门,杜青鹤就见儿子又回来了,在座诸人也觉奇怪,怎么刚跨出门就回来了。等到看清杜云柯身后站着的持剑黑衣人时,登时惊得尽皆离了席,大惊失色。
单连芳更是失声大叫。吓得直缩到了角落里,厅上丫头仆妇跟着一股脑儿惊恐地乱窜之下,只听得翻桌倒椅之声,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杜云柯身后的蒙面黑衣人,手握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而这柄利剑正架在杜云柯的脖子上。杜云柯就是被这人给这么架进来的。
“二哥……”用剑架着杜云柯的黑衣人虽是蒙了面,但是素素还是瞬间认出了是自己兄长,素素霎时脸色大变。
黑衣人正是于经,单夫人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他,被他抬手一记给敲晕了过去,恰巧杜云柯出来,于经倒是省去了一番手脚,拔剑便挟持住了杜云柯。
“不要!”看到是兄长,素素慌忙出声阻止,她深知兄长已经决心对杜云柯下杀手了,此时长剑已经架在杜云柯颈上,只要剑刃在兄长手里稍稍一使力,杜云柯可就没命了。
“杜青鹤,天伦之乐很享受吧?”于经一进来,目光便直直射向了杜青鹤,冷笑一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杜青鹤见儿子被挟持,强压住惊惧道,一转念又添上一句,“你是不是要银子?好!你放了我儿子,你开口!要多少我都给你!”
“银子?”于经剑眉一扬,摇头嗤笑道,“我看不上。我要的是命!”
听说不要银子要人命,厅上众人更是吓得心惊肉跳,杜青鹤跟杜云和也是脸色大变。
“不知道你跟我们杜家有什么恩怨,不过既然你是要我们杜家的人命,我已经在你手里,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家人。”杜云柯被于经钢刀架颈,推进了厅,虽然不知道架着自己的究竟是何许人,也不知道他跟自己家有什么恩怨,为何要闯进自己家来,扬言要人命。但是生怕他会伤及家人,遂恳求道。
“哼,看不出你对家人倒是有情有意,死到临头,还要想着他们。不过你猜错了一点,我是要你们杜家人的性命,不过,今天我大发善心,只要你的命就够了。”于经嘲讽着将手里冰凉的剑刃往杜云柯颈上勒紧了一分,杜云柯颈上的皮肉登时擦破,渗出了血来。吓得单连芳躲在角落里蒙着脸哇哇大叫。
“不要伤害他!不要……”素素见此情景,整颗心已经高高悬起,眼眶一红,看着于经道,只希望兄长能看在自己的面上手下留情。
“不管你是谁,就算我们杜家哪里得罪了你,摊开了说就是!动刀子要人命,还有没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