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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锦绣吗?”
“她是我心上人吗?我要再三画她。”素素笔端不停,口里却薄嗔道。
寒香扑哧一笑,心想小姐不说,我自己看不就是了,既然是女的,那么多半不是杜家就是小姐娘家这边的人,自己肯定见过,说不定还是吴绮帘呢。
可当素素画中人的眉目渐渐显露的时候,寒香却有些楞了,自己好像没见过这人,是谁呀?还是再看看吧。
画中女子随着素素的笔端眉目清晰了起来,娉婷玉立在画中展露一笑。
寒香看着画中明眸皓齿的少女,确定自己是真没见过画中人,但看她的衣着打扮,却又像是杜家的丫头,不禁问道:“小姐,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素素此时已经收笔,她静静地看了画中人片刻,给出了寒香答案:“是我的一个故人。”
……
次日,是素素打算回杜家的日子,临走前,她把赶制出来的襁褓衣物等交给了吴绮帘。
吴绮帘开心得不得了,捧在手里看不够:“素素,你的手真是太巧了!就短短的两天功夫,便做了这许多出来。换成是我,恐怕几个月也未必做得完。”
“你喜欢就好。”素素见她欢喜,自己也开心,浅浅一笑道。
“素素,你真这么快就要走了?就不能再多住几天嘛。”吴绮帘拉着素素,舍不得她离开。
“开始我以为你生病,才急着赶来,原来反而是大喜事。现在看到你又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等那边的事情了结了,我就每天陪着你,就怕到时候你会赶我走。”素素说到最后,仍是露出一抹浅笑。
“才不会!”吴绮帘忙道,“我可不是那种恶嫂子,怎么会赶你走?但到时候你要嫁人的话,我即使拉也拉不住你呀。”说着,瞄了一眼边上的兄长。
吴铮在场,吴绮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素素异常尴尬,嗔道:“你就专会胡言乱语,我走了。”忙迈步出了门。
吴铮一直把素素送上了船,又托文泽好生护素素回去。
文泽本就陪同素素一起过来的,只是素素和吴家兄妹相聚,他也不便打扰,所以一直吃住在租用的船上。
水路悠长,闲来无事,素素在船舱中翻阅书卷,看了一回对寒香道:“寒香,我有些口渴了,你出去问问船家有没有烧了水。”
寒香却楞了一下,并不动身。
素素见寒香低着头不作声,问道:“怎么了?”
寒香扭捏了一回,才吞吞吐吐地道:“小姐,自从上次……我去跟文大哥……要那种……那种药后,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再见他,我怕出去的时候……出去的时候碰到他。”
素素听她这么一说,不禁莞尔,说道:“那药是我让你去托他寻的,关你什么事了?”
“可我还是……”寒香还是不敢多和文泽打照面,想到那次得了素素的吩咐,硬着头皮去向文泽探问能不能寻到这种药的那事,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的。
素素深知这小妮子脸皮薄,遂笑着摇了摇头:“难怪你来的一路上那么安静,原来是不想惊动他,刻意躲着他。”见寒香红着脸笑而不语,接着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以前一样?”
寒香仍是羞红着脸不说话,素素无奈,笑着又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出了船舱,去外面自己端了一杯水进来。
看见素素自己端着水杯进来后,寒香赶紧过去接了,搁在了桌上。
见寒香如此,素素又好气又好笑,只能苦笑着摇头。
……
“小姐,小心点。”
当船停靠后,寒香扶着素素过了跳板,踏上了实地,文泽则去叫车。
车驶近后,文泽跳下车招呼两人上去,素素走近车后,却不进车厢,反而走向了车头,问那车夫道:“大叔,你可知道城北约七八里处的沈家村?”
“沈家村啊?”那车夫道,“知道啊,小人是本地人士,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夫人是要去那边吗?”
见素素向那车夫点头,寒香和文泽都不明白素素要干什么,不明白素素为什么忽然要去一个他们听都没听过的陌生地方。
“小姐,我们不是要回去吗?”寒香道,“那沈家村是什么地方,去那里做什么? ”
素素转头看寒香道:“去找个人。”
“原来夫人是要去那里找人啊!”那车夫听素素如此一说,便道,“不知夫人要找的人是在村东,还是村西?或者村南?村北?”
素素道:“我只隐约记得,她住在城北七八里处的沈家村,具体什么位置不清楚。”
那老汉听素素这么说,接口道:“小人也只是随口一问,夫人到了那里,打听一下要找的人的名姓也就知道了。只是沈家村是个大村,地面较广,所以小人才说最好知道具体一点的位置。”
素素听那老人家这么说,却暗暗摇头道:“其实,我连她叫什么不知道。”
车夫一听,诧异了:“夫人不清楚具体位置也倒罢了,连名字都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啊!”
“大叔,你只要送我们去沈家村就行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找。”素素说完,由寒香扶着上了车。
当车子来到近街市中心的时候,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呼喝怒骂,那喝骂声由远及近:“给我抓住他!别让他给跑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逼嫁
素素一掀车帘,只见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从自己的车旁飞快地窜过,似乎是在追赶什么人。
她探身向他们追赶的方向望了望,看见车后果然有个人在夺路而逃,只是由于被车身挡住了视线,而车又在行进,加上那人跑得又快,所以别说是他了,连那几个追赶的壮汉都只一晃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放下车帘,素素心里疑惑,喃喃自语道:“怎么看着像是干爹。”
“小姐在说什么?”寒香问道。
“没什么。”素素本就没有看清,怀疑自己是一时眼花,也就不再多想,一边撩开了。
之后,素素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一路的劳顿让她觉得疲累,寒香也一直没敢打扰她。
……
车子驶到了一处,忽然停了下来,车夫说走不了了,得步行。
素素下车一看,还真是,只见满眼是阡陌纵横的庄稼地,只有一条羊肠小路通往村里,车进不了。
三人只能下车步行,临走前交代说还要原路返回,叮嘱车夫在原地等候。
来到村口,远远可见村里的各家房屋顶上已经炊烟袅袅,已是晌午时分。
进了村后,屋舍俨然,鸡犬相闻,太阳底下几个顽童在嬉戏追逐。
素素见一名老妇从一间房屋里走了出来,佝偻着身子朝着那起孩童走去,口里喊着自家孩子的小名,喊他回家吃饭。遂忙走了过去,一边让寒香把手里的画展开。
寒香不知道素素要做什么,只知道依言行事,展开了手里的画,却听素素已经向那老妇问道:“婆婆,请问,您认识这位姑娘吗?”素素说着,正了正寒香手里的画,让它正对了老妇。
老妇人看了看画,又看了看素素三人,目光又落回画上看了看,接着抬起头看着素素道:“看这些东西眼睛不好使了,”她指着自己的眼睛对着素素和寒香作说明道,“得了眼疾。”
素素这才关注到她的眼睛,见她眼睛异常浑浊,的确似有眼疾,再加上年纪大了,看不真切也有可能,于是道了谢,继续走。
寒香这时候方知道素素画这画的用意,笑着道:“原来小姐画这位姑娘的画像是为了找她啊!”
素素微微一点头的时候,见一个扛着农具的庄稼汉往自己三人这边走来,满身的泥垢和汗水,看样子是刚做完农活回来。
素素赶紧上前向他问询,谁知寒香刚要展开了画让他瞧,那人却摆了摆手,直接就说不认识,抬脚走人了。
“小姐,这人怎么这样。”寒香忍不住道。
“算了,人家辛苦劳作回来,又饿又累,没心思理会我们这样的生人,也属平常。”素素微叹了口气道。
再往前走,一户屋檐下两个妇人一边剥着豆子一边在拉家常,素素过去问了好后,让寒香打开了画卷,询问她们认不认识画里的人。
“哟!这不是大发家的丫头嘛。”两个妇人几乎异口同声。
寒香见这两人认识,大喜,忙问:“那麻烦两位婶子告诉我们她住的是哪一家吧!”
“她不住我们这边,她家在西村,门口有老槐树的那家。”妇人很热心,说道。
“对的,你们一直往这头走,”另一个妇人接过了话头,用手指点着道,“尽头有条河。你们趟过那条河,就是西村了。”
谢过了妇人,素素三人按照她们说的,到了村尽头,还真有条河,河面其实很窄,但是毕竟还得有船渡过去。河滩上倒是搁浅着几艘小舟,文泽就近找人家去问能否渡他们过去。
问了两家,说是没有船只,但户主人都很热心,帮忙去找有舟的邻居,之后,一位老伯渡了他们过去。
上岸后,文泽询问从这头能不能走回刚才进村的路口,那老伯答说可以。文泽掏出钱币作为他的酬谢,可那老伯说什么也不肯收,说自己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无论文泽和素素都说既然麻烦了他就是他应得的,老伯只是坚辞不受,后来索性竹篙一撑离了岸。
看着老伯离开,素素等也没有办法。
走上河岸,三人的目光落在了各家的门前空地上,一看却有些皱眉,竟有好几家门前都栽有槐树。
“那大婶说话也太……”寒香不禁伸手指着那几棵槐树牢骚,“一、二、三,第二户、第四户和第七户人家门口都有槐树,就算我们要找的人家门口有槐树是对的没错,可大婶儿就不能再说得细致点嘛。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得再问一下那位老伯的。”
“既然如此,只能挨家的找了。”素素说着,走到了最近的第二户人家的屋檐下,那里面正好颤巍巍地走出来一位老人,寒香忙上前把画展开了,指着画中人问:“老伯,请问她是不是您家的姑娘?”
“啊?”那老人却一脸茫然地看着素素三人,“听不见!”
原来耳朵聋了,虽然人已经老态龙钟,但因耳聋的缘故,把握不好嗓音的高低,开出口来的大嗓门倒让寒香下意识地退开了两步。
素素和寒香对视了一眼后,寒香举着画打算抬高了声音再重问一遍,却忽见从里面跑出来一名女子,边跑边哭,低头抹着泪眼越过门口的素素三人,跑到了门口的空地上。
紧接着里面追出一名壮汉,边追边口里还嚷着:“你给我站住!”
老人家见此情景,也只能摇了摇头,回身又颤巍巍地进屋去了。
女子跑到门口的槐树下一个劲地哭,壮汉则追上了她不断指责:“你说!我给你找的这门亲有什么不好?上回村东头的喜儿你不喜欢,来福家的柱子你也不乐意,你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铁牛哪里不好了?你说!”
“一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