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他们去拍岛国爱情片,那指定大火。
我去,我在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现在得去搞这仨鬼才行!
我转头看了看,此时三只鬼都上了床,趴在张晓艺的身上,有的鬼在张晓艺的腿上,有的在张晓艺的胸口上,三个鬼已经是渐入佳境。
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我轻轻下了沙发,拿着桃木剑和针筒,朝着床上悄悄走过去。
“扑棱”一声,我的脚踩在了垃圾桶上。
床上的三个鬼明显一愣,不过他们此刻都沉浸在欢愉中,反应慢了两拍。我可不敢慢,我拿起针筒,“嗤”的一下朝着床上就射了过去,同时我拿着桃木剑也冲了过去。
“嗤啦啦……”
那黑狗血喷射到其中一只鬼身上,立马起了一阵烟雾,那鬼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化成了烟雾魂飞魄散了。
与此同时,我手持桃木剑,一剑刺进了另外一名鬼的屁古上,那鬼“嗷呜”痛叫一声,被爆菊花的疼痛,让它瞬间浑身抽搐起来,接着也慢慢的扭曲变成了一阵烟雾,消失了。
那个小孩躲的最远,他一直在吃张晓艺的奶,我的黑狗血没有喷到他,他反应也最快,看到两个同伴都死了,他转身朝着窗户就逃,“嗖”的一下穿窗户逃走了。
“卧槽,这么灵活!”我郁闷的叫了一声,推开门就朝着那只小鬼追了过去。
小鬼的速度不快,不过它无视障碍物,直接穿过墙壁,朝着村后台的乱坟岗跑去。
我也是发了狠,拿着桃木剑,一个跳跃,从墙头上翻了过去,朝着那个小屁孩追了过去。
 ;。。。 ; ; “杀死色鬼!还没交给我方法。”我郁闷的嘀咕着,仔细的看了一遍,的确,整本书都没教给我怎么去杀鬼!可是,这治疗方法上,又的确在说,就是杀死那只扰女的鬼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想要告诉张晓艺我不行,可是想到这个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犹豫了,这么好一个女孩,整天被一只鬼给强1奸,实在太气人了。
“算了,我再去问问槐树精去吧。”我看了看天色,天都黑了,要去见槐树精,就得经过那片土山破,万一在遇到蜈蚣精的话……算了,应该没事,它既然已经答应放过我了,就不会再为难我吧。
我这么想着,拿起墙上的桃木剑,出了家门,朝着西山上跑去,这也是我胆子变大了,要是几天前,别说知道有蜈蚣精在,就算不知道蜈蚣精,这么黑的天让我一个人上山,我也会怕得要死。
显然胆量是能够锻炼出来的。
我那这桃木剑,快速的往山上奔去,这次一路都很平安,没遇到什么恐怖的虫子,我跳过大坑,找到了槐树精。
“树精姐姐,你在哪呢?”我围着大槐树转了一圈问道。
“我换衣服呢。”槐树精说道。
我愣了下,然后抬头看了看,说道:“你……你还用换衣服?你不是想变什么衣服就变什么衣服嘛。”
“废话,我变出来的衣服,不得是我先想好才行啊。”话音落下,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出现在我身前,这个睡衣还是半透明的,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是在月色下,和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啊,不,妖精,和一个穿着睡裙的女妖精站在一起,也是很有诱惑力的。
我看的脸红起来,心咚咚直跳,说道:“那个,树精姐姐,问你个事呗。”
“你快说,我还得睡觉呢。”槐树精说道。
“那个,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她每天被一只色1鬼缠着,到了晚上就做春1梦,该怎么办?”我简单说了下病情,问道。
“杀了呗。”槐树精理所当然的说道,“坟头村后面的乱坟岗,天黑的时候许多孤魂游鬼在那边游荡,它们一般是进不了村的,村子里一个是阳气旺盛,还有就是坟头村有仙墓守护着,你那个朋友,可能是在乱坟岗那边被划伤了,血液被色1鬼给沾染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凡是那些色1鬼,都是一些肮脏不堪的家伙,他们都是形单影只,实力弱得很,你晚上把那色1鬼杀了,一切都好了。”
“杀……杀了,可是,怎么杀?”我听着槐树精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心中很是无语,好像杀一只鬼很容易似的,姐姐,那可是鬼啊!
槐树精听到我这话,明显愣了下,然后她捂着嘴就咯咯的笑了出来。
我被槐树精笑的满面惭愧,然后眼睛报复似的,狠狠看了几眼槐树精的胸脯,不过,总觉得怪怪的,特么这个槐树精干嘛变成我奶奶的样子啊,搞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意淫她了。
“你还是你爷爷的孙子呢,真是太丢人了啊。”槐树精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笑笑啊,杀鬼很简单的,特别是色1鬼这种低级鬼,鬼是怕人的,更何况你又被老和尚的舍利珠开了天眼,完全可以看到那鬼,杀它太容易了,不管是桃木剑,还是狗血,或者是你自己的舌尖血,都能够把它给收拾了。”
“这么容易?”我有点不信。
“你以为有多难?你虽然身子挺虚的,但是那鬼也怕你怕得很,你只需要找准时机,把狗血泼到它身上就行了。”槐树精说着,又打了个哈哈,然后飘到树上去睡觉去了。
我说了声谢谢,拿着桃木剑往回走,心里面感叹,这特么世界观都被第n次颠覆了,难道杀一个鬼这么容易?要是这么容易的话,那只宫廷女鬼还差点把我给掐死?
不过,槐树精肯定不会骗我的,既然这样,那就准备杀鬼吧。
我一路快跑,下了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想着用桃木剑刺死那只鬼,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再弄些狗血,反正我家大黑就趴在那里。
至于舌尖血,那肯定不行的,从中医上来说,舌尖就是心所属,那里的血液,也是心血精华,不说疼的事,吐出一口舌尖血,估计要虚很长时间才能把血给补回来。
我拿了个三棱针,走到我家大黑的窝旁。
大黑看着我,它躺在地上,已经彻底起不来了,它的肚子很大,鼓鼓的,可能是要生了。
“嗷呜……”大黑低声叫了一句,然后用舌头舔着我的手,好像是要对我说什么。
我愣了下,在大黑身边坐下来,问道:“大黑,你想说什么。”
大黑“嗷呜”的又叫了一声,然后用它的嘴巴,努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的鼻子一下子酸了,“大黑,你是让我照顾你的孩子吗?”
大黑点着头,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我,它的眼窝里带一点血丝。
我心中想说,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成的,你年纪太大了,根本就不应该生孩子,可是看到大黑的样子,我没有说出来,我只能点点头,说道:“好,大黑,我会努力照顾他的,你看,我现在是医生了,照顾一只小狗完全不成问题。”
大黑“嗷呜”了一声,伸舌头舔着我的手。
我摸了摸大黑的狗头,说道:“好了,你别想太多,好好吃饭睡觉就行了,我取你一点血,放心,不疼的。”
大黑“嗷呜”了一声。
我把大黑的耳朵扯过来,找到上面的耳动脉,因为在上学的时候,实验室里经常在兔子的耳朵上抽血,所以此刻在大黑的耳朵上找血管,还是很轻松的。
找到小动脉,我用三棱针刺破,把狗血滴到了碗里,大约有一小酒杯,我就停了,摸了摸大黑的脑袋,我拿着黑狗血,把它装进了一个针筒里,就和张晓艺一同往张晓艺的宿舍里走去了。
 ;。。。 ; ; 摸完王伦的脉,我就一切都明白了,王伦的脉象虚弱无比,几乎感觉不到,就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一样。
放下王伦的手腕,我对张晓艺说道:“他是太虚弱了,得吃点药物补一补,他有家人什么的在附近吗?”
张晓艺想了想,说道:“好像隔壁村有一个人家,是王伦的姑父家。”
“行,我写一张药方,你去让他亲戚熬药,喂他吃药,现在王村长得休养一周才能起床,慢慢来。”说着,我找来纸和笔,写了一个补养的方子,主要是补中益气汤,外加人参、黄精之类的,补养的方子,又告诉张晓艺可以让他姑父经常给王伦熬一些乌鸡汤什么的。
张晓艺低声问道:“宋笑,王伦他……他真的没什么事吗?”
“放心吧,会好起来的。”我说道。
“可是……”张晓艺看着我,抿了抿嘴唇。
“怎么了?”我奇怪,张晓艺好像想要对我说什么。
“我……没什么,那,多谢你了,宋笑。”张晓艺拿着药方,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记挂着柱子几个人,摆了摆手,我就朝着柱子家走去,到了柱子家,果然,只见柱子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的说梦话,他媳妇则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嫌柱子不起床,睡懒觉。
我走过去,拍了拍柱子,柱子醒过来,看到是我,柱子虚弱的爬起来,说道:“笑哥,你总算来了,我……我这是咋哩啊,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样,累的不行,身上累,脑子更累,蒙蒙的,我都快不知道我姓啥了。”
我写了一张药方,说道:“叫你媳妇给你抓药,并且多炖点好吃的,你这身子,得好好的补一补才行。”
“真他娘邪门了,不就是昨天放了一点血吗,怎么这么累。”柱子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躺下,没多久他再次睡了过去。
我又交代了柱子媳妇一遍,然后去其他小伙伴家里走了一圈,这才往家里面走去,心中感叹,这个蜈蚣精太毒辣了,别看它说只要十滴鲜血,实际上是把人的精气神都给抽走了啊,每个人经历过这次之后,都至少折损了十年阳寿,而且身体会变的大不如从前。
如果没有槐树精的指点的话,我肯定也遭殃了。
我对这个蜈蚣精很是仇恨,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这蜈蚣精已经成精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下午的时候我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回学校,坟头村离镇子上还有一段距离,本来我想着让柱子开车送我去镇子上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饭,我家的大门就又有人砰砰砰的敲了起来,我现在害怕有人敲门了,毕竟坟头村的事情不能多问,多问了很可能都得把自己给牵扯进去。
我有点郁闷的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站着的还是张晓艺。
张晓艺脸色有点黄,她看了我一眼,低下头。
“你怎么了?”我很奇怪,这女人到底怎么了?早晨的时候我就看她有点不正常,现在又是一副扭扭捏捏、欲说还羞的样子,难道是喜欢上我了?这倒是有可能的,不过,这女人比我大,而且我和她不算来电啊。
张晓艺低头一分钟,然后低声说道:“宋笑,能不能……我能不能在你家睡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