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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僵尸祖宗一手抓住脖子,尸毒攻心,他已变成僵尸那样的东西,只是还能够像常人般行走。
加上那块石头,他已可以咬在阿光的脖子上,阿光也就在这时候回过头来,看见那两只尖长的犬齿,不由吓一大跳。
他惊呼,手中火把很自然的迎向咬来的福水。
福水显然对火有一种畏惧,尖叫着双手掩脸,从石上摔跌地上。
“福水你怎样了?”阿光惊问。
福水应声从地上跳起来,张口咬去,阿光很自然的以火把一挡,这一次却被福水一手将火把撞飞,福水紧接再扑上。
阿光连忙跳开,三步当作两步奔到一条石柱后面,福水紧跟上去,双手往左一插,阿光连忙闪到右边。
福水双手接往右插去,阿光急闪回左边,总算他闪得是时候,没有给插中。
福水再一次左插右插,还是插不中,双手便抓在石柱上,那条石柱立时石屑乱飞,“轰”然倒下。
阿光及时往后一缩,没有给石柱压着。
石柱倒在地上便碎裂,福水那一抓之力已不是常人所有。
他好像知道阿光没有给压着,半身一转,双手一张,便又准备向阿光扑去。
阿光一缩再缩,后背撞上石壁,吓一大跳,反应却仍然快得很,连忙闪开,福水即时扑至,双手抓在石壁上,好像抓痛了般,尖叫起来,然后双手一缩,才再扑向阿光。
这时候阿光已连滚带爬,爬上了旁边的一座石麒麟上。
那座石麒麟也有两丈高下,福水虽然冲近来,双手张尽也抓不到那么高。
阿光一颗心才定下来,福水已往石麒麟上爬去,手足并用,一下子便爬上。
阿光一见大惊,左望右望,看见旁边一条树藤垂下来,连忙伸手抓住。
福水一扑而上,阿光及时抓着藤子荡开,总算没有给抓在身上。
他抓着那条藤子原是要荡到那边的一个石台上,想是这样想,可是荡到石台前面,脚还未踏在石台上,势力已尽,立时荡回去。
福水马步扎开,双手张开,只等阿光荡回来一下子抓住,阿光却往他头上一荡而过,撞向那边的石壁上,一个身子立时又荡回去,刚好又从福水头上荡过。
福水双手一抓,虽然没有抓住阿先身上,裂帛一声,已将阿光的衭子撕下了一截。
阿光大惊大叫,凌空荡过了那座石台再荡回,也算他眼快手急,即时双脚一沉,终于落在石台上,一口气松过,随手将藤子丢开。
他怎也想不到那条藤子一荡正好荡回福水面前。
福水一把抓个正着,看看藤子看看阿光,露出了一阵又怪又傻的笑声。
阿光听着回头一看,正好看见福水抓着藤子荡来,不由又惊呼失声。
福水眼看便要转到阿光那边,却因五短身材,矮了一截,便变成撞向那座石台,隆地一声,肚子与石台边缘相撞,怪叫着双手一缩,扎手扎脚的倒摔在地上,变了一个滚地葫芦。
阿光看着想笑,还未笑出来,福水已从地上一弹而起,往石台扑来。
石台没有石麒麟那么高,但还不是福水的双手所能及,福水跃起来再抓,还是差一点,也没有着脚的地方,不能够爬上来。
福水在石台下一阵乱叫乱抓,看见一些作用也没用,才钻到石台底下。
他这一钻阿光便看不见,阿光也知道他抓不到那么高,可是被他一阵乱叫乱抓,亦为之心慌意乱,突然没有了福水的影,不禁又心寒起来,他左望右望,一面找寻福水的所在,一面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
福水也就在这时候在阿光后面的石台下冒出头来,他是没有那么高,但那边的石台下却放有一块石头,被他爬上石头,上半身便到了石台的边缘。
他双手随即搭上石台,只等阿光退近来便往他的屁股抓去。
阿光仍然往后退,突然感觉到身后阵阵阴寒的,不由回头望去,就看见福水的红眼绿脸,大惊荡身。
福水双手仍然有一段距离,看见阿光发觉,只好一阵傻笑。
阿光心头阵阵发寒,惊叫声中一脚往福水的左手踏出,他以为福水是全凭双手抓住石台,吊在石台那边。
他左脚未跺到,福水已将左手缩开,到他的脚向右手踏来,才缩开右手,左手已同时搭回石台上。
阿光大叫,再一脚踢向福水的面门,福水不由双手齐缩,仰脸闪避。
那一脚踢空,福水双手亦高举,身子半弯,却仍然在那里,没有跌下去。
“会轻功的。”阿光不由这样叫。
福水也不知是否仍然听得懂人话,开心似地双手一阵乱抓,然后一个身子霍地弹起来,跃上了石台,凌空扑向阿光。
阿光后闪,翻倒石台上。
福水一阵怪叫,张牙舞爪的扑前,阿光一退再退,霍地翻身,一跃而起,抓住了一条树藤,疾荡了出去。
福水同时扑出,一下子扑在阿光身上,拦腰抱一个正着,阿光惊叫,也就在他惊叫声中,树藤“拍”地一断为二,阿光、福水两个便摔在地上。
他们是后背着地,阿光背压着福水,只压得福水怪叫连声。
阿光当然害怕,惊叫声中跃起来逃命,他才跃起,福水亦一弹而起,双手一抄,少住了阿光的右脚足踝,阿光立时失去重心,摔翻在地上。
福水手一松,一扑而上,咬向阿光的咽喉,阿光总算眼快手急,伸手撑住了福水的下巴。
福水一条狗似的乱叫乱咬,却因为下巴被撑着,没有咬到阿光咽喉。
阿光惊叫连声,拼命挣扎,当然狼狈之极。
阿麦也就在这时候推开了堆塞着裂缝的石块爬进来,看见阿光这种情形,亦一阵手忙脚乱,好一会才省起坚叔那张治尸符,手中一翻,大叫一声冲过去,往福水面上拍下,一面大叫:“我来救你了。”
福水即时抬头,阿麦那张治尸符一拍而过,变成了拍在阿光面上。
“拍错了。”阿麦一呆同时,福水已跃起来。
阿光亦挣扎而起。
福水一个装腔作势,扑向阿麦,阿麦惊呼急逃,福水一扑落空,正好迎向起来的阿光。
阿光面上仍贴着那张治尸符,那出自坚叔手的,当然有一定的功效,福水也显然知道厉害,一望之下一声尖叫跳起来,避开阿光,反扑向阿麦。
阿光这时候才伸手将治尸符拿下,治尸符对人当然不会有影响,但阿麦当面那一拍,亦拍得他头昏眼花,脚步踉跄。
那边阿麦看见福水迫近,亦为之魄动心惊,左看右看,一口气跑到一条石柱前面,一跃而上。
那件石柱约莫一丈高,福水迅速扑至,双手往上便抓,当然抓不到,跃起来也一样抓不到。
他叫着又跳又抓,阿麦看着他抓不到,一颗心放下来,便在石柱上大翻觔斗,再来一个倒竖靖蜒,一面笑着大叫:“矮小子,来抓我啊!”
福水一呆,没有再往上抓,双手一下子捧着那条石柱一摇,那条石柱便轰轰发发的倒下来。
阿麦立时摔下来,摔翻地上,福水却被那条石柱压着半截身子,立时手脚乱抓,怪叫连声。
阿光那边已回复正常,看见这样子连忙挥手大叫:“快跑啊!”
阿麦也摔得昏头昏脑,听得阿光那么叫连忙跳起来,往洞口那边跑。
他们这样一跑,那边福水亦推开石柱跃起来,怪叫着追去。
出了山洞,阿光、阿麦先后跃下,坚叔正等在那儿,方要问,福水已从山洞跳出来,落在地上,双手一张,先来一阵张牙舞爪。
阿光一看,缩到坚叔后面:“师父,福水……”
话还未说完,福水已扑来,坚叔一声冷笑,疾迎而上,一张治尸符在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拍在福水面上。
一股白烟狂起,福水怪叫连声,张牙舞爪的一阵乱动,终于倒在地上。
看着他好一会,仍然不再动,阿光、阿麦、阿娇、苏姗才走上前来。
坚叔盯着福水脖子上的伤口,好一会才以沉重的声调说出他的推测:“福水必然是被僵尸抓成这样子。”
“怎么他也变僵尸似的。”阿麦追问。
“不是相似,是事实。”坚叔摇头:“被它抓着,马上变僵尸,这条僵尸也可算厉害的了。”
阿光立时省起了白天见到阿历山大与老杜抬着那条穿着金缕玉甲的僵尸:“会不会是那东西?”
“什么东西?”坚叔反问。
阿光连忙将日间发生的事情细说一遍,坚叔一面听一面眉头大皱,听罢好一会才嘟囔一声:“那只怕是陈年僵尸的了。”
“陈年僵尸?”阿麦摇摇头:“有什么分别?”
“僵尸年代越久就变得越厉害。”坚叔沉吟着。
“那又不是有什么不妥。”阿光怀疑地:“阿历山大他们还不是很容易的将它扛走。”
“日间是一个问题,还有那些黑狗血。”坚叔沉吟着:“我现在就是担心那两个混蛋不知道厉害,将喷在僵尸身上的黑狗血抹去,僵尸复活。”
“那遭殃的也是他们。”阿麦冷笑:“那两个混蛋,僵尸鸡不用说一定是他们偷走。”
“鸡多的是,他们最好不要被那只僵尸鸡弄伤。”坚叔沉着。
“弄伤了会怎样?”
“那便会鸡性大发,十二个时辰之内,夜间便会发鸡盲,早上便会啼个不休。”
“会这样?”苏姗好奇心大发。
“你最接近他们,定会清楚的。”阿光目注苏姗。
“我替你们打探打探好了。”苏姗说来轻松,她无疑胆小,但这下子看见坚叔的本领,惊魂又定下来,又忘记了那回事。
僵尸大闹将军府 1
知道那套金缕玉甲的珍贵,阿历山大、老杜又怎会不将金缕玉甲上面的黑狗血洗去。
僵尸祖宗面上沾染的黑狗血亦一样被抹掉,阿历山大用不着亲自动手,老杜唯命是从,虽然看着僵尸祖宗的面心惊魂动,亦不得不服从命令去抹掉那上面的黑狗血。
与此同时,钟士到了。
这个钟士是一个考古学家,来自英国,到这儿来,正是要考察那块养尸地,悬棺崖,听说发现了金缕玉甲,当然立即赶来一看究竟。
阿历山大也就是知道钟士对中国出土文物极有研究,才请他到来观看一下,也准备如果价钱妥当,就将这金缕玉甲卖给钟士,省却麻烦。
以他所知,大考古学家通常就是大买家。
钟士看见那金缕玉甲,立即傻了脸,以他的经验,当然看得出那是什么东西,他仍然拿出放大镜来仔细看清楚。
越看他便越入神。
阿历山大、老杜等着等着,实在不耐烦,阿历山大忍不住叫一声:“钟士。”
钟士毫无反应,拿着放大镜继续研究。
“钟士……”阿历山大大叫。
这一次钟士终于醒觉,吃一惊的抬起头来:“什么事?”
“你看了这么久,大概也有一个结论的了。”
“这东西,”钟士如梦初醒的:“这东西毫无疑问是国宝,不比一般。”
“值多少?”阿历山大追问。
“价值连城,绝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啊。”钟士说得很认真。
阿历山大眉头大皱,老杜即时一句:“那我们拆开来散卖好了。”
钟士连忙叫住:“这金缕玉甲拆不得,金线贯穿所有玉片,拆一片,其他的玉片亦会脱落,要复回原状,我看是没有可能的了。”
阿历山大顺口一句:“这么巧妙的啊。”
钟士叹一口气:“中国人的智慧实在匪夷所思。”随后又拿起那个放大镜,仔细的一再观察。
阿历山大目光一转:“这样好了,我不要你连城的价值,只要一个合理的价钱。”
钟士摇头:“我那有这么多钱?”
阿历山大、老杜一呆,相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