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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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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吧!

    偷偷爬起床,偷偷溜出房间。陈木摸黑到房后平时晒谷物的石坝上,摆开架势练起少林拳。半小时后,筋骨疲软全身是些汗珠子,人倒神清气爽。他找个地方坐下来,先前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不过不是别人有的孤独与寂寞。

    夜是朦胧色的,有无数星星、蛐蛐、青蛙陪伴,还有陈木乐意陪伴。

    但陈木是不想永远坐在石坝边陪着这个漫长的黑夜的,他身上流出的汗逐渐干透了,他站起身来扭扭手腕准备回家去睡觉,转身看付惠琳家的灯还亮着,于是心“咯噔”一下,不自觉的竟朝付惠琳家走。深更半夜的,他弄不明白自己跑去是想要做些什么?

    陈木没敢敲门打扰付惠琳,他蹑手蹑脚爬上付惠琳家猪圈楼,那里有个小玻璃窗,可以让他瞧到有灯亮的房间。大黄狗睡在猪圈楼上的草窝里,一双贼眼在夜色里闪着幽灵般的蓝蓝的光。他向大黄狗挥手,大黄狗与他亲热同他摇尾巴。他绕过大黄狗,不小心踩到大黄狗埋在草下的前脚,大黄狗跳起来“汪汪”叫两声表示它的不满与愤怒,然后快跑几步跳下猪圈楼。大黄狗在夜色里转眼即逝,他吓懵住了,是紧张,是四仰八叉的倒在杂物堆上不敢再动弹。他失去思维没了疼的感觉,心更像掉了魂魄似的“咚咚”敲着鼓。

    付惠琳家的猪圈楼,是曾经农村住户人家最为理想的设计,一边树枝衔接住房同住房连成个整体,另一边却用木桩搭架支撑,下层养猪套牛羊,上层堆放杂物,四面没遮挡物可以随便通风。

    几分钟过去之后,陈木消除紧张坐起身,见四周没任何异常变化。他顺着堆放杂物的空隙爬到窗口处,再往房间里看去,就那么一眼,目光像被胶水粘住一样挪不开。

    房间的中央,付惠琳在盆里洗澡,浓浓的热气向四处扩散,旁边堆放许多乱七八糟的脏衣服。她的秀发给黄毛巾裹着,一边不停止的用瓢往身上淋着热水,一边用手上下轻轻地抚摸自己白皙的身体,嘴边断断续续哼着自己才能听得清的山歌儿,浪漫温馨惬意……

    陈木看呆了,为付惠琳那圆润的肩膀、高耸的**、肥大的**、还有修长的腿及两腿间的私处……

    陈木的眼睛开始慢慢充血,然后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根根血管染上尘世俗念,并迅速燃烧。他激动,是口干舌燥全身发热。他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人的老婆不能偷看,偷看叫下流叫不道德,可眼睛不争气才闭上又悄悄睁开,还感觉没看清楚,整个人火急火燎往窗玻璃上凑。他身下木柴没堆好,加上他兴奋的动作让木柴不安分往低处乱跑,使他跟着立马失去重心,撞到窗玻璃上,只听“砰”的一声,窗扇没插销窗扇打开。

    这下完全好看了,眼前没个遮挡物。春色无边,想象无边,思绪的飞跃更可以无限膨胀。

    付惠琳正用毛巾揉搓胸前水珠,突然间听到窗户上传来的响声,心“咯噔”一下有点儿害怕,但在害怕中依然抬起头想要看个明白。是陈木在窗户上,她以为自己看花眼,揉揉再看,没有错,真是那个该死的陈木。她呆住了,紧接着是极度的惊讶,夹杂些许的愤怒。她顾不上自己的羞耻,跳出澡盆忙去擒窗户上的陈木。

    平时取木柴的楼梯还在窗户底下,付惠琳爬上去扭住想逃跑的陈木的左耳朵,她往里面拼命的拉扯,嘴里叫嚷着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跑来看老娘洗澡,我今晚上要挖掉你的两个狗眼睛。”

    三下两下,陈木就被付惠琳拖进屋去,她对着陈木的脸顺手几个巴掌,又扯着陈木头发凶:“今晚上的这个事情,你打算如何跟我解释?你打算如何接受我的处罚?”

    陈木咬紧牙齿,他瘫坐在地上,脸白卡白卡的,一动不动。

    付惠琳反复敲打陈木脑袋,反复叫嚣,“你说话呀!你变哑巴了?你怎么不说话?”

    陈木像没了魂儿似的,依旧瘫软在地上,同戏台上的木偶,存在只是个摆设。

    一时间,付惠琳竟拿陈木没有策了,她呆呆站着,顿觉自己全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她忙转过身去,从七七八八的衣服堆里找一件披在身上,感觉不合适,又慢条斯理的找件毛巾裹住自己下身**部位。当她忙完这一切回头,见陈木哭丧着脸,似有泪顺着两腮无声无息往下流。她烦火,又给陈木几拳头,“***混账,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脓包,完全没点儿男人样,我真想几家伙把你给扁死了算了。”

    这一下,陈木倒真哭了,抽噎声中有一滴滴泪牵着线溢出眼眶不停的往下流。

    付惠琳心头某个地方变得疼痛柔软起来,是无限温情在缓缓流动。她不自觉地拉过陈木来,把陈木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轻轻说:“陈木不哭,是你嫂子我不好,我是坏女人,不该打你不该凶你。”

    陈木还半跪在地上,他脑袋靠在付惠琳胸前抽噎着一拱一拱的。

    半天,付惠琳捧起陈木的脸,像捧起女儿欢欢的脸。她不停的帮陈木揩脸上的泪,嘴边喃喃自语道:“今晚是你嫂子我不好,我刚才不该动手打你,陈木乖,别同你嫂子我计较……”

    陈木反而哭得更凶了,他的情感如决堤的山洪泛滥,是一发不可收拾。

    付惠琳的眼睛里有些苦涩了,她停止安慰陈木,她用尽全力把陈木抱紧,再抱紧。她不知自己从何处得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的唇落到陈木的脸上,唇上,泪珠儿上……是忘我的、疯狂的、完全失去理性的吻……



………【第019章 抢救】………

    没任何预料的,付惠琳心下突然间冒出个影子,是丈夫向志强不算英俊的国字脸。她慌了恍惚了,随即迅速从怀里推开还抽噎着的陈木,柔声说:“陈木,你变男人点好不好?我的心都被你搅得好难受……”

    付惠琳说不下去了,她推开陈木转身跑上楼去,却把自己的背影丢在洗澡房,似同孤魂无依无靠。

    进得卧室,付惠琳关上门,整个人便完全坍塌崩溃了。她瘫坐地板上,捂住脸无来由的哭了,世界在这一刻停止运转,生命也在这一刻停止远转。她发现自己的人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不存在了。

    床上的欢欢像是醒了,说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话儿,在伸手在翻身在扯胸前的红花被子。

    付惠琳揩揩脸上挂着的泪水,立马上前去,扯过被子重新帮欢欢盖上。见欢欢睡得香,她亲亲欢欢胖嘟嘟的脸蛋儿,整个人好像突然有了新的重生。她走过去在衣柜里找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她又想到自己一点儿也不爱的丈夫向志强,她是他妻子,他有解救自己母亲的慷慨解囊。几万元钱是个数字是个生命,几万元钱打开另一个鲜活的灿烂的世界。她此时仿佛看到母亲站在田埂上,手挡头顶上的太阳,肩扛锄头望向身前的山水,旁边是年迈的父亲,嘴上衔着乌黑的旱烟杆,旱烟杆为他冒出缕缕青烟……

    那是一幅人间美丽的家园,用冷暖岁月写满人类的情爱、良知与疾苦。

    付惠琳发觉自己还算个幸福的人,生活中有好多东西好多事情,可以去爱去回忆去拥有。她开始慢慢试穿衣服了,红的、桃红色的,蓝的、宝蓝色的。她全部取出来一件件用心去试,衣柜前镜子里,便反反复复出现她**裸的光洁的身子,那是一具令男人们朝思默想彻夜疯狂的多功能玩具。大腿、小腹、**、还有迷人挺拔的两个酥胸,无一不浸透着女人的完美。她呆住了,为镜中的自己,然后是长时间的伤感落寞,自己的现在恰似房子后面那块被人荒废掉的田地,缺少耕耘。

    咚、咚、咚……

    楼下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付惠琳兴奋了,以为陈木离去后回来推不开门。她忙往楼下跑,刚到楼口,看自己还是个赤身**,又急匆匆返回来找衣服裤子穿。这样光着身子跑下楼去成何体统?若陈木不在下面岂不是丢死人了,即使是陈木也不能没个规矩呀!自己可是个有老公有小孩的女人。

    来找付惠琳的人是王香,她看付惠琳下楼来,还没等到付惠琳开门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叫:“付惠琳,你能不能给我快点儿,你大爷爷晕过去了,快陪我送你大爷爷去医院,不然晚了会出人命的。”

    听出是王香的声音,付惠琳才有的兴奋顿时没了,随之满脑子紧张。她边开门边寻问:“四奶奶,您来找我时去叫过陈木没?送医院要有个车才行的,要不然半夜三更的怎么送大爷爷去医院?”

    “叫过了。”王香急忙回答道,“我来找你之前,路过陈木家看见陈木独自呆坐在他家的门口,也不知怎搞的喊半天才把他喊醒过来,他现在已经跑去开他的三轮摩托车了。”

    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家旺给医生挂上点滴后,迟迟的还是苏醒过来。王香看得非常高兴,像小孩子拉扯着陈家旺快干枯的手,翘起嘴顽皮的笑了,眼角浸满晶莹剔透的泪花,她嗔怪道:“你是怎么搞的吗?好好的突然晕过去,想要把我吓死呀!以后可不准再用这种法子对付我了。”

    陈家旺看王香,见她后面还站着付惠琳与陈木,没接话头子反问道:“你怎的又哭了?”

    “还不是怕你醒不过来,”王香揩揩眼睛,喃喃自语道:“你为我苦了大半辈子,还心甘情愿为我打一辈子的光棍汉,你要是今晚上真的醒不过来,留下我让我以后怎过日子?我对你还有个心愿没完成的。”

    “不要提不愉快的事情了,”陈家旺叹着气说:“我真的想早点儿离开这个世界,要是我真的走了,你如今在七里村也没啥好牵挂的了,你子女们几次要带你出去享福,你为啥不跟他们出去看看呢?他们在外面的条件,听回来的大毛子讲,他们每月工资有好几千,厂方又给他们提供有单人套间房,你何必要为我在家里受苦,难道你这辈子遭受的罪过还不够多吗?……”

    “求你不要说下去了,死老头子,你越说这些事儿我心里越难过。”王香打断陈家旺还在说的话,她抽噎着哭了起来,她说:“他们身体里都流有你的血,他们怎就忍心你受苦不能接纳你呢?”

    “你是张家张二娃的老婆,我的存在那叫名不正言不顺呀!怪不了他们的……”

    听到这里后,付惠琳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眼睛苦涩,有泪没顾上去擦。她伸手拉过陈木,然后拖着陈木急急的朝病房外面走去。要往哪里走,没有去想,只想着离开,迅速的离开。

    病房外的路灯依旧亮着,过道里没有一个人影子。夜格外的冷清,陈木机械的跟着付惠琳移动步子,他此时不知是在为两位老人的事情难过?还是在为先前看付惠琳洗澡的事情害怕付惠琳?他不清楚不说话,付惠琳也没有说话。他们停下脚步在过道边有排椅子的地方,付惠琳先坐下,陈木跟着坐下。时间已经靠近新的一天,太阳在东方的山头上,可以去想象妖艳的光芒。

    主治医生独自从医务室走出来,付惠琳迎上去问:“才送来的病人没大问题吧?”

    主治医生停下脚步,看付惠琳说:“那老人的身体根本没啥坏毛病,是岁数大了油尽灯枯了,你不要为他感到不安,每个老人都会遇上那么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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