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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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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正忙着在舀水洗锅,冷不丁听到不许洗澡。她不高兴,站到陈木面前质问道:“为什么?”

    “这还须要问吗?你洗澡的事情一旦败露,你名声坏了还想不想嫁个好老公?”陈木看着陈景,终于把多日没敢说的话直说了,他心头顿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做哥哥的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现在让你自己去慢慢权衡揣摩其中的利害关系吧!做哥哥的前面虽因生病丢失昨日所有的记忆,但为人处世的道理还不糊涂的。

    陈景很是不以为然,她转身依旧洗她没洗干净的锅,半天说:“没人要不嫁呗!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我今后可以跟你一起过日子呀!你不至于会不要我了吧?”

    莫名其妙。陈木没好气的说:“谁要你将来跟我过日子!”讲完发觉没有表达清自己心下想要说的意思,接着继续说:“即使我同意今后让你跟我过日子,妈妈她肯定不会同意你的想法,你若找不到好老公,妈妈准会强行把你放个人户随便嫁出去了事,到时即使是个跛子瞎子也得乖乖跟人家过小日子。”

    “你真不会讲话,妈妈那么喜欢我,哪忍心逼着我乱嫁人吗?”陈景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想说没有人要最好,妈妈看不过去自然会松口让你讨我做老婆的。可毕竟属于女孩子,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她又想偷偷讲有关哥哥的身世了,但怕哥哥不信她要跑去问母亲,母亲不允许她透露哥哥的一切。她矛盾,假装小声凶道:“你此时先给我想法坐稳点,我告诉你我今后不嫁人要跟你过日子,也不允许你到外面讨别的女人做老婆。”

    胡扯。陈木彻底信服了陈景,他认输,不情愿与陈景再说废话。陈景越讲越离谱,真担心将来某月某日真会变成个名副其实的疯丫头,到时候若真没个人敢接手就麻烦闹大了的。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陈景迫不及待的拿过衣服、毛巾、洗发水,还有香皂,她向厨房里忙着的陈木小声埋怨道:“哥哥,你还在厨房忙些啥事吗?我此时要去洗澡,你不知道要想法快点儿么?像个妇人家啰啰唆唆的,真让人等得急死个人。”

    陈木忙放下还在洗的碗,从厨房里跑出来,回答道:“我来了,我来了。”

    陈景站着嘻嘻笑,堂屋电话便开始不停止的响。她赶忙停止要笑,赶忙跑进去接,心头有点儿郁闷。

    一会儿功夫,陈景接完电话出来,见哥哥已经等候在门口。她很不高兴的说:“哥哥,警察打的电话,讲刘畅老师今天被人砍伤住医院了,问我们与刘畅老师的关系,讲刘畅老师没亲人,想我们先帮忙去照顾一下。”

    “那,我马上去。”陈木说着忙转身去开他骑的那辆三轮摩托车,他为刘畅的安危很着急。

    陈木对刘畅是有着特殊感情的,对此陈景明白。他们初到七里村时,胡兰得知刘畅在七里村教书,晚上抽空特地跑去找刘畅说陈木的事,想请刘畅休闲时做陈木的课余老师。刘畅理解陈木失去记忆后,突然间又变文盲的难处,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胡兰的请求,后来还从未收取陈木任何形式上的补课费。

    陈景放下端的塑胶红盆子,慌忙间跟哥哥后面跑,“我也要跟你去医院。”她同情刘畅目前有的处境,又怕哥哥单独去照看刘畅。陈木和刘畅岁数差不多,她总免不了要担心哥哥对刘畅产生男女之情,刘畅太漂亮了。

    陈木没依着陈景的性子胡搅蛮缠,他强行推开陈景后,开着三轮摩托车就走人,远后大声喊:“妹妹,明天妈妈若是回家,你千万要记得说下我的去向哟。”

    陈景从地上爬起来,跺跺脚追几步才停下来。她大为光火,男人照顾行事不方便的女人,怎讲怎的别扭,我现在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明天早点回来,然后直接去医院顶替哥哥的人,要不然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

    卫生院。陈木停好三轮摩托车,更去打听刘畅的存在,随后跟个前来的护士小姐走进刘畅病房。

    目睹静静躺着的刘畅,陈木脸庞出现些焦虑颜色。刘畅眼目前所呈现的样子,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上身不但到处能看见裹着的白色绷带,嘴唇和脸蛋上完全没有丝毫的血色,更为严重的是处于昏迷状态。陈木问些有关刘畅的伤势情况,旁边的护士小姐,随即忙把刘畅的伤情做个简短介绍,对刘畅失血过多不怎么乐观。

    陈木说:“我年轻力壮,身上有许多多余的血,你们先把我的血抽给刘老师用吧!”

    护士小姐冲着陈木莞尔一笑,没立刻回答陈木所说的话。她对刘畅伤情很了解,但不是主治医生,至于刘畅还要不要急需输血,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再说输血也得讲究血型是否吻合。



………【第003章 照顾】………

    半夜,刘畅脱离生命危险,从昏迷中醒过来,伤口的疼痛似乎完全离她远去。她睁开迷茫的双眼,发现陈木竟趴在自己床沿边上,就渴望能坐起来问些迫切想知道的问题。她用未受伤的手支撑自己,刚试着用力腰部受的伤立马牵扯痛的神经动弹不得。她可怜巴巴的望向陈木,额头一个劲往外冒着虚汗。

    “陈木。”半天之后,刘畅稍微缓过气轻轻的喊。

    “嗯。”陈木从迷糊中抬起头,他问:“刘老师,你醒过来了。”

    “我想要坐会儿,你过来扶我一把好吗?”

    “刘老师,不可以的。”陈木赶忙阻止刘畅的行为,“医生同我说了,你受伤严重,不能随便乱动。”

    刘畅看着陈木,没有坚持再要坐起来。她渴望弄清父亲的情况,忙问道:“我爸爸现在怎样了?”

    陈木摇头,“我进入医院后,一直守在你床前,我还没听到有人讲过关于你爸爸的事情。”

    “你真不知道?那你怎得知我在医院里?”刘畅不愿相信陈木的话,反问道。

    于是,陈木把先前警察打入他家里面的电话讲了出来。

    刘畅沉默,算信了陈木,父亲持刀杀人案不复杂,但对于警察,没终结定性的案子,应该不会随便对外乱说乱讲的。她心头非常担心父亲往后的命运,自己受伤如此重,被父亲砍过的男人,当时就见到处流的是血,想必受伤程度更为严重些,要是那个男人出现生命危险,父亲的性命……

    刘畅想不下去,是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傻乎乎的望着天花板,眼里不觉溢出晶莹剔透的泪花。父亲在她心目中善良怯弱,怎的几日不见就变得敢拿刀砍人呢?母亲在生活作风上从不检点算得老毛病,而父亲容忍她胡作非为多年,为何这次触犯父亲底线,让父亲动怒竟迈出举刀砍人的一步?

    陈木看刘畅突然间流泪,他慌神了,不知该如何安慰刘畅,忙扯过旁边的纸巾,只管给刘畅揩泪擦汗。

    此时,一名护士小姐出现在病房外的门口,她轻轻敲几下房间的门,看躺着的刘畅,指向陈木说:“你,请跟我马上出去一下,外面来两个人找。”

    “我?”陈木瞪大眼睛,不愿相信有人会找。他看刘畅站起来,然后极不乐意的跟护士小姐向外走。

    医院的会议室里,两名警察说着闲话端坐在里面,看护士小姐带陈木到来,忙向陈木露出友好的微笑,男警察指旁边上的椅子示意陈木坐,女警察说:“别呆站在门口,快点进来,随便找椅子坐。”

    陈木恍惚,没犯错,警察跑来找我干什么?他看警察没吭声,也没客气就坐在了警察对面的椅子上。

    两名警察先向陈木做个自我介绍,随后讲明来意,说刘畅受伤住院了,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没安排好刘畅善后事宜前,想让陈木及家人代为照顾刘畅;说刘畅亲人不在当地,她老家来自三峡库区,属于几年前修三峡电站从外地迁到此地的移民;说刘畅的父亲持刀杀人,如今已经造成两死一重伤,情节严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而两名死者中有一人竟是刘畅的母亲……

    至始至终,陈木没有与警察说什么,他心里沉甸甸的,他为刘畅的今后担忧。

    两名警察离去时,女警察回头再次交待陈木,“根据医生写出的报告,你老师还没能真正脱离危险期,你千万别让她在情感上出现大的波动,更别让她过早知道她父亲已砍死两人的真相。她现在比较适合谎言。”

    “谢谢,谢谢你的好意。”陈木嘴上说着感激的话,眼睛却注视着女警察转过身慢慢远去。

    再进入病房,刘畅的神态已恢复正常,已停止先前的哭泣。她看陈木迫不及待的问,“外面谁找你了?”

    陈木不去看刘畅,淡淡的说:“两名警察,为你刘老师的事情来的。”

    “那同你说了些什么?”刘畅急忙跟着追问道。

    “也没什么,说你父亲把人砍伤了,一时半会出不来,要我负责任把你照顾好。”

    “有没出现人命案?”刘畅忙向陈木确认。她此时最想知道的莫过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心里明白,只要父亲持刀没把人砍死,再恶劣的情节也还有缓和的余地,至少,不必担心父亲马上会失去生命。

    “没有。”陈木转过身去,用个背影对着刘畅轻声的回答道。毕竟是谎言,心里发虚说得不理直气壮。

    刘畅没能听出陈木话里的真假,她看陈木暗自庆幸,老天爷开眼,没把事情弄得如想象般糟糕。她望向窗外的夜空,微弱的星光穿透黑暗,那是留给明天希望的火焰。

    “陈木。”半天后,刘畅轻轻的喊。

    “嗯。”陈木慌忙转身来,他看刘畅,他问:“刘老师,什么事?”

    “没有什么,我就想喊喊你。”

    陈木有点儿不好意思,他摸几下鼻梁找个话题说:“刘老师,你有没口渴?我帮你削个苹果。”说着未等刘畅做回答,自作主张拿过放在椅子上的苹果,选个又大又红的开始自顾自用刀削起来。

    看着陈木不怎会削的熊样,刘畅心头甜甜的。她喜欢陈木的存在,自从她当陈木课余老师以来,不知几时产生的想法。在她内心里,陈木是优秀的,陈木的帅气没人能比,那份超出常人的记忆与悟性更加没人能比。这令她时常会想起另一个相似的人,童年的伙伴石步春,那段岁月无忧无虑非常快乐。她做了石步春一号情人。

    刘畅还清晰记得,放学回家的路上,邻家孩子挡在路口,不让自己过去,还骂自己小婊子。当时,石步春在旁边玩,不远处还有他老婆伍莲梦。他们看到自己被欺负哭了,上前不闻不问,动手厮打几个拦路的孩子,以至后来同石步春和伍莲梦做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于是知道石步春和伍莲梦是对流浪儿……

    “刘老师,拿,苹果。”陈木把削好的苹果递向刘畅,喊刘畅吃。

    刘畅想起自己那些难忘的过去,心里生出些许莫名的失落。她忘记要去接陈木递来的苹果。

    陈木弄不明白刘畅的心理,以为刘畅的手有伤不方便,于是缩回递苹果的手,忙用刀把苹果削成小片,再喂给刘畅吃。陈木说:“我不大懂得照顾人,明天等妈妈从县城回家后,我再让妈妈来照顾你的人。”末后不忘补充道:“我等会儿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刘畅咀嚼着陈木喂进嘴里面的小片苹果,傻看陈木不说话。她心里倒不希望把陈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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