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危险紧急关头,树林里传出清脆的两声枪响,随即是对男女的声音,“催命符,拿命来。”
………【第053章 承担责任】………
当今这个科技时代,再厉害的功夫遇上枪均显得防不胜防。。26dd催命符便是这样,他感觉到有危险时,急速躲避依旧慢出半秒,以至两个手臂各中了一枪。他没敢去查看自己的伤口,更不敢多停留片刻。他转身拼命跑,如雷鸣闪电。枪是他畏惧的东西,也是他才产生的念头。
朝催命符开枪的男女用黑布蒙着脸,他们钻出树林,像没看见陈木和花苗的存在,只管叫嚣着拼命去追赶受伤在逃的催命符。他们各自手中紧握的枪还在手上,并时不时向催命符开枪。刚吃过亏的催命符,脑后似乎长有眼睛,使出邪魔功夫总能敏锐的躲开每次枪击。
陈木看得呆住了,总觉眼前跑过的两个蒙面人很面熟,恰像曾经救过他的钟学超和张蒙。
花苗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儿,也看得是个花容失色,大气不敢出,但毕竟比陈木见过的世面要多些。她很快清醒很快恢复正常,随即想到自己今日的遭遇,跑出来教训陈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结果反而**于陈木。她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姐妹,一个被陈木调戏,一个对陈木情深。她牙痒痒的,恨不得活剥陈木的皮。她情不自禁的叫起来,并对陈木又打又踢,“流氓,乌龟王八蛋,我要打死你的人……”
眨眼的功夫,陈木还没明白过来已给花苗踢趴草地上。陈木抱头大声求饶,“花苗,你饶了我吧?我今天也是受害者,你若有啥委屈和怨恨,你应该跑去找可恶的催命符,他才是我们之间的罪魁祸首……”
从表面上看,陈木说得全合情合理,你花苗心里面不管有几多仇怨,他陈木也是其中的受害者。虽然是他陈木把你花苗变成女人的当事人,但始作俑者却是催命符,没争论没任何悬念。只不过,当时陈木神志清醒,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蒙上些尘埃变得不理直气壮。不过是与非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挨打者会疼痛,挨打者陈木不想再挨打,其实,任何人都不想挨打,即使做错了事情也一样。
见陈木的求饶,花苗没罢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厉害。她明白自己迟早会被某个男人变成女人,唯有的区别是时间地点,或者说人不相同,以至没把自己身上才发生的事放在心上。她找陈木发泄是恨陈木调戏了陆月,还恨陈木不应该令刘畅的人对他暗自一网情深。她咬牙切齿边打边纠正陈木的话,“我现在收拾你,是为陆月为刘畅,不是为我自己,你曾欺负过她们,我今天来是专为她们雪耻的。”
陈木火了,忙放下抱头的手,瞄准花苗踢来的脚,冷不丁伸手抓住就向旁边扯,然后猛地抛出去。
没料到陈木会突然反抗,花苗没留神竟给陈木结结实实的摔在草地上。花苗委屈的哭了,两眼顿时冒出无数伤心的泪,“陈木,我今生要与你势不两立,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小畜牲,你刚上了我的人,我打你几下出出气就不行?你狼心狗肺不把我当人整治,我恨死你,哎哟哟……痛死我了……”
俗话说,男人最怕女人一哭二闹三要上吊,陈木也是这样的角色。他吓懵了,随即爬起来向花苗跑,心头便忘记花苗打他的冷酷无情,意识涌现的全是对花苗的歉意。他去扶趴在草地上的花苗,说:“花苗,刚才是我对你不好,你打我吧!我现在绝对不会再还手。”
陈木把花苗扶起来,帮花苗揩揩脸上的泪水,又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现在用我的人格保证,我刚才不是整治你,是想阻止你再打我。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明白,我要不使出全力根本没法与你交手,谁想到你对我没防备,谁想到你那么经不起别人的摔……”
对付生气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骗是哄,陈木临场发挥十分出色,但他缺少对女人的了解。世上有句古语叫最毒妇人心,再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女人变脸比翻书还来得快,以至陈木马上要遭殃了,还没丝毫的警觉。
花苗逐渐停止了哭泣,她抬头看陈木,样子傻傻的。她用手擦擦自己眼睛,随后顺手甩出几耳光,打在陈木脸上,跟着膝盖顶在陈木腿关节处,把陈木放倒,脚随后踩在陈木胸膛上。她的楚楚可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凶神恶煞,“别以为老娘的好欺负,你老实交代清楚,先前是不是存心想欺负我的人?”
陈木躺在草地上,眼冒金花,郁闷得要死。这是唱的哪出戏?他忙辩解道:“我不已经同你说了吗?我也是受害者,你我两人先前发生的那件破事儿,我们归根结底该找催命符算账。”
“你狡辩,你别以为老娘是傻子,”花苗脚上用力,接着说:“当时暗器飞来的时候,是你抱着我滚开的,从这点分析你当时神志完全清晰,若不然没别的道理可以解释整件事的过程。”
“那你想要怎么样?”陈木豁出去了,没啥好费口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烂命有一条。算默认了。
花苗顿时语塞,她愣住哑口无言,是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陈木。送陈木坐牢吃牢饭,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可她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打过官司,身边也没个能打官司的朋友,不知该从那里入手,更何况惩罚了陈木,结果得不到半点好处;再是对陈木进行以牙还牙,反过来上陈木,这样似乎彻底吃亏,是白白送陈木享受;最后剩下的办法好像只有选择收拾陈木,操作简单而且易行,还能过打人的手瘾。
花苗暗自笑了,她看被自己踩着的陈木,寻思该如何收拾陈木才算最赚钱了。
陈木静静地躺着,半天不见花苗有丝毫的动静,不觉要看自己胸膛上花苗的脚,再往上慢慢游走,一路跋涉春色泛滥,把陈木吓得着实不轻。站立的花苗,吊带裙下没个遮羞的内裤,身上一草一木全落入陈木双眼,连被陈木小家伙霸占过的地方,也能清晰的看出子丑寅卯来,旁边有结块的血迹。他计上心来,说:“花苗,你下身好像还在出血?”
花苗赶忙用手提起吊带裙看,发觉陈木在自己下面不对,就顾不上陈木转身查看。
真是难得的机会,陈木慌忙爬起来就跑,没敢停留,没敢回头。
当花苗仔细检查过自己的下身后,转身看陈木的人已经跑远。她立马明白上当了,于是喊:“陈木,你要是个男人你别跑,你欺负了我,你应该懂得承担责任。”
………【第054章 血浓于水】………
骑着三轮摩托车跑回家后,陈木一连好几天没敢出七里村,连早上卖菜的事也让他母亲胡兰去了。他倒不是担心催命符的再次出现,而是怕面对花苗,怕遭受花苗报复和无理的纠缠。
说实在话,和花苗发生不清白的男女关系,陈木老觉得自己冤枉,又没办法更改把花苗变成女人的事实,而现在最为关键的是花苗心里,陈木的人当时神志清醒,是想上花苗才让花苗破了身的。问题很严重,是陈木如今回头细想时发现的,致使深深后悔当时为何要默认神志清醒。
陈木独自在家里提心吊胆的干农活,修井的队伍就来到了七里村。
大清早的,一辆四轮农用车开进七里村,车上拉些修井用的水泥及细沙,还有同王力财来的七八个男子,都带着修井专用的工具。他们吆喝着先后跳下农用车,随后挑的挑细沙,扛的扛水泥。陈木顾不上再吃饭,跑过去打声招呼扛包水泥主动前面带路,还时不时提醒后面的人,说羊肠小道不好走,要大家小心。
呆在村里的老人小孩,突然发现来了车来了不认识的陌生人,都从屋里钻出来打听咋回事?当得知不用大家掏钱要在龙盘水给七里村新修一口水井,一个个奔走诉说高兴得合不拢嘴,特别是老人,大多数跑到陈木家围上胡兰非得感谢胡兰的好,好像修井的钱是她胡兰私人给大家掏的腰包。
老人王香,还从菜地里摘些黄瓜扯些葱苗,提到陈木家,对胡兰说:“我老了不管用了,没啥好贡献的,就跑出去摘几个黄瓜扯几根葱苗,麻烦拿去送匠人煮饭时做个小菜,这也算七里村人的一份小小心意。”
胡兰说:“我说四妈,您那么大岁数,还是自己拿回去煮来吃吧?修井是承包了的,匠人吃喝的事情不需要我们这些村民操劳,他们匠人自己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王香说:“话虽然像你说的那样子,但做人的原则是讲表达一份心意,修井是我们村民占便宜,我们这些村民啥也不表示个,内心里似乎会有些不安不踏实,摸着自己良心总觉得过意不去。”
旁边的王力财笑了,他说:“您老人家真是个好心人,我代表所有的匠人谢谢您了。”
夕阳西下,陈木从龙盘水帮忙回来,整个人累得几乎散了架。他进屋自个儿躺门边凉椅上,吐出几口浊气闭目养神,疲倦令他不愿动弹,也懒得同母亲去说话。他几天来的丢魂落魄患得患失,似乎全都离他远去。
胡兰忙着在收拾明早要运到镇上去卖的蔬菜,她看陈木从龙盘水返回来,忙停下活儿悄悄观察陈木,心疼中倒夹杂几许欣慰欣喜。如今陈木的心态似乎又恢复正常化了,没了几天来的丢魂落魄患得患失。她以为陈木是为村里修井的事情背了思想包袱,以至又想起陈木从县城回来前姑爷打来的电话。
姑爷讲他说话不小心很可能把陈木得罪了,随后唠叨起陈木在他办公室的情况怕胡兰生出误会,他强调陈木是他侄子,在办公室谈修井的事,实属怕影响不好造成不良后果,所以态度不怎么好,望胡兰理解他的顾虑,并望胡兰从侧面与陈木沟通下。还讲官场是个勾心斗角的地方,以后若再有啥急需帮忙的闲杂事情,叫陈木直接跑到他家里面找人,那样反而方便谈话及办事情。
听过姑爷的话之后,当时胡兰深有感促,当个副局长也不容易。她于是在电话这边安慰姑爷,说陈木不懂事得罪了不重要,他是孩子过几天会好的。她让姑爷不要老对陈木的事情耿耿于怀,同时着重强调村里修井不算大事情,要姑爷能抽出空闲时再回头来慢慢想法处理,毕竟村里现在有水在喝。这让电话另一头的姑爷,对她充满深深的感激与钦佩,一个劲说既然知道你们村需要修井的事,于公于私也得马上想办法尽快解决。
这个与姑爷的电话,胡兰没有同陈木说,她觉得直接讲给陈木听,陈木不一定会理解,当村里的井真正开始修上了,事情完全摆上桌面了,陈木心下自然会换位思考重新评判姑爷的好与坏。陈木算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值得历练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看躺在凉椅上的陈木,最终不觉要问:“陈木,明天还去龙盘水修井吗?”
陈木不情愿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懒洋洋说:“不去了,今后再也不要我去了,累死我了,真累死我了。”
胡兰又说:“现在,村里的井已经开始在修建了,看来,你姑爷心里还是记着我们的。”
陈木不说话了,他装着没有听见,而心里对姑爷的看法完全改变。血浓于水,这是个没法更改掉的事实。
胡兰似乎明白陈木的心思,不再提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