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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尔生看陈木是在拼命,心下不由得竟暗自笑开来,不管你陈木是什么人,受伤才醒来的身体在体力上怎说都会大打折扣,更何况从刘声远收集的信息看,陈木原本就平庸无奇没啥厉害之处,如今逞强拼命恐怕是自讨苦吃恰得其反会败得更快。他想着不躲不让忙用膝盖抵挡陈木拳头,同时手去抓陈木肩膀想把陈木硬性放倒。
可事情恰恰出乎汤尔生的意料,他的手还未碰到陈木,陈木的拳头就落在他膝盖上,力量之大远远超出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他顿时站不稳向后倒了下去,落地瞬间还不敢相信是遭受陈木击倒的事实。
陈木也没想到他会轻易把汤尔生击倒,他稍稍出现有半秒呆愣后,又不失时机的去踢汤尔生的人。
背后,站着还没独自先跑人的付惠琳的喊声传来,“陈木,马路上又有一大群人来了。”
回头,陈木立马瞧见马路上手握棍棒的男人,正向他们走过来。陈木再顾不上收拾躺地上的汤尔生,转身后退几步拉起满脸焦虑的付惠琳就向没人的另一头狂奔而去,可没跑出多远,迎面马路上又冒出许多凶神恶煞的手握棍棒的男人。陈木不觉停下脚步往后退,嘴边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付惠琳早给眼前有的阵势吓住了,她紧紧抓住陈木的右手,颤抖着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陈木没再犹豫,松开付惠琳的手后吩咐道:“你先想法从马路边的荒山上跑吧!我在此对付这些男人,应该能为你争取到离去的时间。”说完见付惠琳依旧站着没动,就用手把付惠琳推进旁边草丛里,“惠琳嫂,你别怕这怕那快跑吧!今晚这些男人都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应该不会注意到你的离去……”
陈木同付惠琳的话还没讲完,书圣阴森的声音响在了夜色的上空,“红星的兄弟们,现在又该是你们效忠红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今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陈木的人留下,是死是活都有重赏。”他的话音刚刚落定,又挥动着手中的铁棍大声喊,“冲啊!我红星的兄弟们,为曾经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顿时,马路上如狼似虎的男人如潮水般向陈木冲去,喊杀叫嚣声响成一片。
陈木脸上表情未流露丝毫惊慌,他看着付惠琳在草丛里慢慢消失后,走到马路中间,两个拳头撑开来又迅速攥紧,再攥紧。他目光锁定两头向他冲来的男人,为他刚才惊人的爆发力信心满满。
三步、二步、一步,最前面的男人跑到陈木跟前,举起手中的铁棍向陈木迎头劈了下去。
陈木气定神闲不躲不闪,一手举过头顶挡住劈来的铁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打在男人胸膛。那男人顿时失去重心向后倒在陈木脚下马路上,陈木没有丝毫停留又补一脚把那男人踢飞起来,接着用夺下的铁棍使个“横扫千军”又横扫已到他跟前的其他男人,随着“啪啪”一阵乱响过后,铁棍所到之处倒成一片。另一边冲来的男人又到了陈木身后,陈木手舞铁棍转身使个“力劈华山”劈向最近的男人,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过后,铁棍落在男人肩头又迅速滑落马路上,与路面的石头发生猛烈碰撞,有火星擦出转眼即逝。
书圣看陈木锐不可当和原先简直判若两人,身上硬功夫比初次遇见时又不知强过多少,最关键是他手下没人能接得住陈木的一招半式。书圣慌乱惊叹之余想到独自先偷偷逃跑的付惠琳,他忙绕过他的手下,摸进路边荒山追赶付惠琳。想利用付惠琳来牵制陈木,以扭转眼下快落败的不利局面。
刘声远抬头终于看到马路了,他兴奋起来拼命的往上爬。
奴娜后面紧跟着,突然焦急的大声叫喊:“刘声远,你快回头来帮忙先拉我一把,我又要摔倒了。”喊着不觉中伸手抓到刘声远一只脚。刘声远顿时失去重心,被奴娜拖着滚下了陡坡。
两人在个坑洼处停了下来。刘声远两条腿夹着奴娜的脑袋,单手撑在奴娜的肚皮上。奴娜在刘声远下面,仰身歪斜着躺在杂草丛里,感觉**下面给个硬东西死死顶着,进入肉里钻心的疼。奴娜忙去推刘声远,嘴边急不可耐的又大声叫:“刘声远,你快爬起去,我的**,我的**快要被个硬东西钉穿了的。”
“马上。”刘声远胡乱回答着,手就撑在奴娜肚皮上翻身爬了起来。
“哎哟。”奴娜遭受刘声远的压力**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真是很抱歉,奴娜小姐,我保证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刘声远忙向奴娜道歉。
奴娜没理会刘声远,稍稍移开所躺的位置,忍住疼痛往刘声远旁边翻个身,翘起**对刘声远又说:“你还是快给我先看看,我**上刚才是不是真给个啥硬东西插进去了?现在的感觉还痛得要死。”
刘声远摸出手电筒照照奴娜**,发现奴娜**沟插着把麻醉枪,枪管对准奴娜**肥厚的肉。他赶忙伸手取下来,对还在喊痛的奴娜说:“你别再大呼小叫了,是你挎包里准备用来对付陈木的麻醉枪倒了出来,看你裤子还好好的没被戳破,你该不会有大问题的。”讲着扯下奴娜裤子又详细做个检查,见只伤了些奴娜的皮肉,他对奴娜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又说:“你没遇到问题很是幸运,伤点儿皮肉,过两天就好了的。”
奴娜看刘声远反复揉揉她的**,随后说道:“**受了伤,只怕有好几天没法与你**了的。”
“没事,你上我下还可以。”刘声远回答着奴娜伸手把奴娜拉起来,又笑着补充道:“实在不能凑合,我过几天把对你的损失全补起来,包你整夜**没半点儿损失。”
“你瞎吹吧!你有本事整个晚上给**?”奴娜驳斥着刘声远拴好裤子,说:“我们还是快走,只怕汤尔生早把陈木给捆绑起来,如今很可能正不耐烦的在等待我们呢!”
………【第103章 混战】………
很快的,刘声远与奴娜爬上马路,见陈木被几个男人包围着,彼此间打得正难解难分,马路上还乱七八糟躺着爬不动在呻吟翻滚的男人,头破肢残血迹斑斑。月光下,夜风迎面吹来,血腥之气无处不在。刘声远与奴娜惊得立马缩回身子趴在路边草丛里,刘声远说:“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奴娜不由得问:“汤尔生现在的情况将会怎么样?他是不是已经遇到危险?”
刘声远没回答奴娜,是没办法回答。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望向马路寻找汤尔生。
奴娜见刘声远没有吭声,她慌忙掏出装在挎包的麻醉枪,紧握手中,也跟着刘声远探出头望向马路。
陈木与围攻他的人纠缠在一起,一把短剑突然就发现他身侧的破绽刺进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木手中铁棍脱手飞了起来,整个人在剑锋下没法后退,周围男人看准机会跟着齐刷刷向陈木围拢扑过去。万分危急中,陈木冒险奋力腾空而起,先强行踢中握剑男人的手腕,再借力在空中两个翻滚躲过所有攻击,随即抓住没落地的铁棍向下横扫。只见几个离得较近的男人,躲闪不及纷纷倒在他铁棍之下,又滚成一片。
隔得较远的几个男人,又为陈木闪电般的身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心生畏惧往后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陈木盯紧他们,一步一步向他们慢慢靠近,脸上神情充满威严不容丝毫侵犯。
“站住。”书圣的叫声冷不丁在陈木背后响起来。
陈木不自觉的回头,只见书圣挟持着付惠琳站在不远处,左手掐着付惠琳脖子,右手握着把短剑,紧紧顶在付惠琳心口上。付惠琳想要开口对陈木说话,却因书圣把她脖子掐得过紧动动嘴唇没能发出声。陈木心里急,他厉声喊:“快放开她,你有本事冲我来,别拿个无关的女人打歪主意。”
“你给我把武器放下说话。”书圣大声向陈木命令道,见陈木没反应,嘴边又叫嚣道:“你是没听见?还是当我讲的话是儿戏?”喊着,手中短剑就慢慢朝付惠琳胸口刺进去,没有丝毫的怜惜。
“住手。”陈木又对着书圣厉声喊道,同时丢掉紧握在手的铁棍。
刚才心生畏惧后退的几个男人,瞬间还原成之前的恶魔,又挥舞着铁棍分上中下向陈木打过来。
陈木早已猜测到会有这么个情况的发生,他急中生智就地滚开去,脚踢向丢出铁棍的一端,那铁棍更像长翅膀的鸟儿,径直飞向书圣的脑门。在相同的时间里,他抓起旁边地上铁棍,单腿跪地,使个“秋风扫落叶”扭身扫向追来的男人。速度之快,令整个过程前后用时不到一秒而已。
几个男人躲闪不开,顿时被陈木扫中脚先后倒了下去。
奴娜看准时机,算准相互间的距离,手中紧握的麻醉枪向陈木扣响,再向躲闪铁棍袭击的书圣扣响,随后站起身来边慢慢向马路上走,边连连开枪射向倒下未昏迷的男人。
刘声远紧紧跟在奴娜身后,眼睛来回扫射着在倒下的人里面寻找汤尔生。
付惠琳没有受到麻醉枪的影响,她从书圣怀里挣脱出来,不要命的往陈木跑去。
冥王的“冥王咒”没能如预期拦得住花儿,哈伯纳心头暗地里很着急,要花儿跑前去拿到滴血剑,再把滴血剑递给梅杰妮卡,那以后的日子不就完蛋了没得混了?他焦急中硬接住烈火刺来的剑,不顾自己面临的危险,强行抖出袖口潜藏的暗器掷向花儿。而烈火也恰恰是在这个时间里,冒险向花儿抛出几枚银针暗器。
两人不谋而合的巧合,害得花儿猝不及防,手忙脚乱的舞动兵器去抵挡。“砰、砰、砰”几声乱响,暗器与兵器在空中激烈相撞,碰出朵朵萤火,瞬间闪亮瞬间熄灭,最终四下隐退,化于无形。
然而,寒星在冥王的协助下摆脱掉梅杰妮卡,独自疾步追前去,手舞短剑使个“鸽子穿云”扑向花儿。
情急之中,花儿慌忙间又举起兵器迎向寒星的剑,可她人在半空中,没法对抗寒星袭来的强大剑气,再加没实战经验缺少自身保护意识。她的兵器还未真正碰上寒星的剑,更被寒星的剑气推倒路边草丛里。
梅杰妮卡很为花儿的情况急,她对七色仙子大声喊:“七色仙子,你们快想法援助花儿,让她先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她的春哥哥,石步春身上携带的那把滴血剑对我们将来很重要。”
七色仙子正与催命符打得火热。催命符的邪术以发挥到极致,他周围被层厚厚的黑气包裹,是个模糊的影子已看不清人形面目,又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有无数闪着银光的利剑射出,中间夹杂千奇百怪的毒虫,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七色仙子分七个方位与催命符在交手,她们不畏惧催命符使用的邪术,但短时间里也没法攻破催命符使用邪术造出的那层保护屏障。
听到梅杰妮卡的喊声,七色仙子攻击催命符的阵型一变,心有灵犀的四人上前三人退后,让先前的七个方位瞬间变成四个方位,但攻击催命符的威力丝毫没减,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只见四名仙子不停交错旋转,手中兵器不觉间换成两把锋利的短剑,发出凌厉的声音循环着飞向催命符。包裹催命符的黑气慢慢变红,再慢慢向外膨胀,脚下有鲜血流出,刹那间似有千万种生灵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