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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您的电话,是从叛军那里打来的。”
这个声音一下惊醒了罗兰多将军,他迟疑了很久才接过了电话:“我是罗兰多。”
“罗兰多将军,你好,我是恩斯特·勃莱姆。”
“你是谁?”
“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
“上帝啊,你是亚力克森男爵?”
“是的,你完全可以这么称呼我。”
“男爵阁下,很荣幸在这里能够听到您的声音,怎么,您也是支持叛军的吗?”
“他们是否是叛军要看你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电话那头亚力克森男爵的声音非常从容:“罗兰多将军,你应该想到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你打来这样的电话。是的,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我是来劝降的。”
“男爵阁下,很感谢您能给我打来这个电话。”罗兰多将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不安:“但是我已经宣誓向政府效忠,我是一个军人,我绝不会背叛我的信仰。”
亚力克森男爵似乎笑了一下:“罗兰多将军,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是否是叛军要看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而信仰也同样要看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尊敬你做为一个军人的坚持,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要明白,包括你在内的整个爱尔兰都已经向英格兰国王宣誓效忠过……我很想知道你的第二次效忠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出的……”
这是罗兰多将军最怕听到的话,也是一直让他觉得非常不安的一件事情。
他屏住呼吸听着亚力克森男爵说了下去:
“罗兰多将军,里夫斯上校和他的第8旅已经加入到了革命的一方,而且我确信他们很快就将取得胜利。做为一个失败者,我不认为你现在还有更加多的选择。你可以战斗到底,但你必须要面对一次次的哗变,也许一分钟后,你会发现你的副官正用枪对着你的脑袋……”
罗兰多将军情不自禁的朝着自己的副官看了一眼……
“当然,另一种选择是和我们在一起……你会认为和叛军合作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这会对你的名誉造成极大的损害,可是当爱尔兰的革命胜利后,我想未必一定是爱尔兰共和军来管理这个国家。爱尔兰的人民完全可以按照他们的意图选举出他们爱戴的总统,一个战争中的英雄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罗兰多将军怦然心动,亚力克森男爵说的那个战争中的英雄好像所指的正是自己……
“女王陛下将会完全宽恕你之前做的一切,这点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名誉做出担保……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时间非常紧迫,我同时还可以再一次的告诉你,你唯一的装甲部队就和你的空中力量一样,也已经选择了加入我们的一方。”
罗兰多将军被彻底的惊呆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加可怕的事情呢?失去空中力量,已经让政府军陷入到了巨大的被动之中。一旦装甲部队再行哗变的话,局面将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您说的是真的吗,亚力克森男爵?”
“我不喜欢用欺骗的方式来争取到我的盟友……罗兰多将军,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并肩战斗,你将被任命为爱尔兰临时政府的总司令,负责全权指挥所有的军队。而你也将得到德国方面和女王陛下的全力支持,同时,在战争结束后,你将被授于爵位。”
优厚的条件再度让罗兰多将军心动。被王室授予爵位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本来在罗兰多将军的设想里,自己大概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但是,现在如此的好事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作出决定。罗兰多将军,现在是下午1点,我希望在3点前能够得到你的答复,祝你好运,罗兰多将军。”
电话被挂断了。
“给我倒杯酒来。”罗兰多将军坐了下来,当他接过了副官递过的酒:“索比,你会背叛我,并且用枪对着我的脑袋吗?”
“我不知道,将军。”索比的回答完全出人意料:“起码现在我还是忠诚的,可是如果我被人用枪顶着脑袋,然后他们逼迫我必须也用枪对着您的脑袋的时候,我想我会动摇的。”
罗兰多将军没有责怪自己的副官,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是的,人都是自私的,当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谁也无法猜测。
这就和里夫斯上校于空中部队的叛变是一样的。啊,还有即将叛变的装甲部队。
“我想我们应该做出一些正确的选择了……”罗兰多将军沉吟着说道:“刚才,亚力克森男爵给我打来了电话,要我放下武器站到他们那里去。我很矛盾,尽管我即将遭受到失败,但我毕竟还是政府军的将军,而现在这样的将军难道真的要和叛军进行合作吗?”
索比在那想了一下:“将军,如何选择在于您,但是从我来看,战争已经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要知道我们失去了如此多的力量,即便连明天也都无法支撑过去。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失败者的,没有。胜利者将会享受巨大的欢呼和热情的鲜花,而失败者呢?最好的结局就是解甲归田,甚至会被关进监狱接受所谓正义的审判,而在我看来那一些正义其实是完全掌握在胜利者的手中的……”
罗兰多将军默默的点着头,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副官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至于到底是和谁合作其实并不重要,亚力克森男爵也好,或者是叛军领袖亚当斯也好。”索比继续低声说道:“在我看来,如何在胜利后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亚当斯虽然在某些地方享有声望,但却始终无法和您相比拟,您说呢?”
罗兰多将军的眼睛亮了起来……亚当斯虽然在某些地方享有声望,但却始终无法和您相比拟!
是的,亚当斯和他的爱尔兰共和军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受欢迎的对象,只是这两年随着战争的到来以及局势的转变也拥有了一些追随者,而自己呢?自己的出身正统,只要在女王回归的问题上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未来的一切都将会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索比,你真是一个不错的副官。”罗兰多将军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那么,我想我们该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罗兰多将军做出了自己正确的选择:
1966年10月4日下午3点,在里夫斯上校叛变后的几个小时之后,爱尔兰平叛部队的总司令罗兰多将军也宣布起义,加入到以亚当斯为首的爱尔兰临时政府中。
变化实在快的让人无法接受,几个小时的时间便天翻地覆,两万人的政府军和警察部队集体在战场倒戈……
罗兰多将军被迅速任命为爱尔兰临时政府所有武装力量的总司令,并且在当天夜里7点发表了他的声明:
“对于我做出的抉择我自己也觉得非常痛苦……我感谢政府曾经给予我的巨大信任,但身为一个军人却绝对无法容许自己的国家陷入到无穷无尽的战火之中……我们曾经向国王陛下宣誓效忠,这一誓言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们效忠的对象并不是非法的所谓什么芬顿政府……爱尔兰的士兵们,爱尔兰的人民们,做为一个将军,我恳求你们站起来,迎接女王陛下的到来,恢复爱尔兰的和平,我恳求你们抛弃那个芬顿政府,我恳求你们为了自己的尊严和生存而战。我无法要求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按照我说的去做,但我却希望你们中的大多数人能够如此……爱尔兰的未来和希望就在今天,爱尔兰的荣耀和和平就在我们的手中……”
罗兰多将军的这份声明造成的影响力是具有杀伤性的。在爱尔兰,这位将军享有着一定的声望,现在,就连他也站到了反政府武装的一面。
爱尔兰政府陷入了慌乱中,芬顿政府也同样陷入了慌乱中。他们无法想象那么庞大的平叛大军现在全部加入到了叛军的一方。几天的时间,只有短暂的几天时间,爱尔兰的天便已经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
在罗兰多将军的声明发表后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又陆续有数支爱尔兰政府军和警察部队宣布效忠于女王陛下。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宣布效忠于女王陛下,而并不是亚当斯所领导的爱尔兰临时政府。
“你认为亚当斯能够成功吗?”王维屹很满意目前的一切,他朝身边的威尔看了一眼。
“他不会去的成功的。”威尔淡淡的回答道:“当革命胜利后,无数的人都会盯着那些空出来的位置,而亚当斯拥有什么?不,他什么都不拥有,他最后只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王维屹笑了笑:“就和迈克尔·柯林斯一样,他是爱尔兰革命家,被尊称为爱尔兰国父。参加过1916年复活节起义。1918年当选议员。同年任自治政府财政部长。1921年爱尔兰独立后,任省长。不久爱尔兰内战爆发,任自由国家军队司令。可是这位国父的结局又是如何?他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尽管在他死后有上万人前来哀悼他,但那又怎么样呢?他死的时候才只有三十多岁,不过是政治斗争中一个可怜的牺牲品而已。”
威尔也笑了笑:“是啊,政治斗争中一个可怜的牺牲品而已,亚当斯的结局我想大概不会比他的前辈好多少。男爵,爱尔兰的问题很快会得到解决的。下面呢?”
“迎接就要到来的登陆。”王维屹回答的非常果断:“威尔,我期待这一天已经期待了太久太久,我现在的心情就和我当年一样的激动。”
这一天已经很快就要出现了!
第1110章 决战爆发之前
1966年10月8日,上午6:00。
轴心国军联合指挥部。
所有人等待的这一时刻终于到来。这一天必然将永远的记在到历史上,这一天——“新海狮计划”正式拉开大幕!
黎明时分,所有的指挥官们都已经就位。
军舰、飞机、导弹,和那些完成作战准备的士兵们,都在安静的等待着,但是表面上的平静,却根本无法掩饰他们内心澎湃的激情。
——新海狮计划——这是1966年的10月8日!
当德意志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和大英帝国女王伊莉莎白二世走进来的时候,指挥部里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元首先生,请你让这一切都开始吧。”伊莉莎白二世显然也有一些激动。
遭到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流亡的滋味也不好受,但这一切的苦难很快就将过去。她即将迎来的将是自己的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段历史。
“女王陛下,我觉得还是应该你来。”
“不,元首先生。”伊莉莎白二世微笑着道:“我是一个流亡的女王,我想如果没有德国的帮助,或许我现在已经成为了那些叛军的俘虏。而且我觉得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
希特勒没有再谦让,他来到了麦克风前,略略沉默了一下后说道:
“50年前,我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25年前我参见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两次世界大战对于我一生的影响都是巨大的。我见证过德意志的失败,也见证过德意志的胜利。当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并且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想和你们讨论一下我此刻的心情。我认为我会非常激动,但我却发现我是如此的平静。我想问这是为什么?我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我知道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考验的我们,不再会失败。哪怕失败曾经距离我们如此之近。我确信胜利早就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中。
德意志的军官们,英格兰的军官们,法兰西的军官们。在历史上,我们曾经是朋友,是敌人。我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