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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凡的时候,许照一愣神,向许明河问道:“三叔,这位是?”
不等许明河开口,许婉儿抢先说道:“他可是四叔的徒弟!”
王思凡这时候上前一步,伸出右手道:“你好,我是王思凡!”
许照一听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子竟是四叔的徒弟,就想起来小时候四叔叫自己练功的事情,于是心中一动,就也伸出手去,想要试试王思凡的功夫。
许照的手一伸过来,王思凡就感觉到一阵大力传来,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是想称自己的斤两了,当下也不客气,手上突然加力,硬碰硬迎了上去。毕竟他虽然是许家的子弟,但是也不能给师父丢脸吧!况且自己虽然是个小小的副镇长而已,却也不能被人看扁了!
许照突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握在了钢铁上,紧接着王思凡的手不断收紧,一阵剧痛传来,许照闷哼一声,王思凡这才渐渐的退去手上的力道。
许婉儿在一旁看得真切,笑道:“照哥哥,看你还目中无人,这下吃大亏了吧?告诉你,他可是江城军区那个什么部队出来的呢!”
王思凡干笑一声道:“以前在“利剑”待过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已经转业到了地方。”
许照一听“利剑”,顿时眼中一亮,朗声笑道:“输给‘利剑’的精英,我许照心服口服!不愧是四叔的好徒弟!”笑完了才想起来这是在三叔面前呢,自己有点放肆了。偷眼看了一下许明河,见他没有反应,就急忙转移话题,恭敬地说道:“三叔,咱们上车吧,爷爷现在就在许氏老宅!”
许明河点点头,许照急忙给他开了车门,许明河一弯腰坐了进去,接着许婉儿、许锐文也做到后排。关上后面的车门之后,许照竟然出乎意料的给王思凡也拉开车门,王思凡急忙道了一声“谢谢”才坐了上去,心中却不禁赞叹:“不愧是许老将军的孙子,光明磊落,一点也没有纨绔之相,难怪许家能够成为华夏国第一大家啊!”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共和国的开国上将,主席的左膀右臂,王思凡心中一阵激动,心跳顿时加速。
许明河看着许照的表现,也是赞许的点点头,心说这小子不愧是在部队里摔打出来的,敢作敢当,毫不掩饰地认输,将来说不定能够有大哥一样的成就啊!再想到自己的儿子一脸书生气,不禁又是一叹,这小子怎么偏生不爱官场,非要搞什么艺术创作的?不过四弟的这个徒弟倒是不错,如果能够得到老爷子的首肯,婉儿嫁给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几个人各怀心事,车子已经到了许氏老宅。一觉得车子减慢了速度,许明河倏地睁开了眼睛:上次来到许氏老宅,回去后自己就成了副省级的东湖省委常委、江城市委书记,没想到大半年后回来,却是另一番心境啊!
王思凡也感觉出一股凝重弥漫在了四周,睁开眼一看,只见车子已经在一个古朴的院子前,待看清了两边荷枪实弹的士兵,王思凡就明白了,这个地方一定就是许照所说的“许氏老宅”了!
许照缓缓地将车子在门口停下,摇下车窗拿出自己的证件交给其中一个守卫,守卫仔细的看了一遍,才双手交到许照的手中,然后敬了一个礼示意放行。许照还了一个军礼后才开车缓缓而入。他却享受不了许明河驱车直入的待遇。
下了车,跟着许明河往前走,王思凡发现正前方的屋里还亮着灯光,心中的震撼和激动再也抑制不住,步伐都有些凌乱了。许照突然走到他的旁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报以微笑。王思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情也平静了一些。
许明河走到门前正准备推门进去,却见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许宏光的专职医护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许明河等人后一怔,说道:“许书记,首长的老寒腿又发作了,你们尽量快一点!”
许明河答应一声,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是许照、许婉儿、许锐文、王思凡四人鱼贯而入。
床上的许宏光一听到有动静,睁开眼就看到许明河等人走了过来,微微一笑,正好准备开口,许婉儿却早已经奔到床前,抱着他的手就开始哭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爷爷”。许宏光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抚摸着他的头,嘴里说着“好好好!”然后示意许明河走上前。
许明河先是示意许照、许婉儿、许锐文三人出去,然后才走到父亲身边小心的坐下。许婉儿依依不舍的松开爷爷的手,才跟着许照、许锐文两人走出屋,又小心的关上门,寒风一吹,就流下泪来。许锐文倒是还算平静,安慰道:“姐姐,你也别太担心,这几天一过天气暖和了爷爷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屋里,许宏光看着王思凡,问道:“进儿,这就是老四的徒弟吗?快走到近前我看看!”
王思凡在刚进到屋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在中学课本上见到的人,现在的他虽然要比课本上老上许多,又躺在病床上,但是眉宇间的威武之气却是不减反增,脸上的沧桑和饱经风霜更是昭示着他的坚韧和刚强。一瞬间他好像就明白了许家何以是华夏国第一大家族,何以能够屹立数十年而不倒!就是因为这个老人,这个曾经南征北战未尝败绩的老人!
听到老将军叫自己,王思凡双脚一并,挺直了腰杆,“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有生以来最为庄严的军礼,想要喊出那句自己无数次喊出的“首长好!”,却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喊出来,眼泪却哗哗的流了下来!
许宏光看到王思凡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却全是自己的小儿子许明涛的影子!他慈爱的看着王思凡,嘴里却是严厉的说道:“哭什么哭?男儿流血不流泪!”
王思凡心中猛地一震,他知道老将军是在教育自己了,就急忙伸手擦掉了眼泪,坚定的望向许宏光。许宏光却不再说话!
这时候许明河说道:“父亲,这次我回来给您带了能够治好您的老伤和寒病的药!”
许宏光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费心了,我这身病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能够活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很知足了!”这些天他已经觉得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差了,现在说出这番话后反而精神了不少。
王思凡刚才却是在和许宏光的对视中看到了他在五年后的华夏国选举中仍然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就不自觉的说道:“老将军身子骨依然硬朗如往昔!看到您就想起了当年的阳平关阻击战啊!”
许宏光大眼一瞪,喝道:“既然是老四的得意徒弟,难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吗?”然后又是哈哈一笑接着说:“阳平关、阳平关,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这却是他生平数百次战斗中最为精彩的一次。
当年他领着一个团的兵力,硬是将鬼子的一个旅团几千号人阻挡在了阳平关外,七天七夜没能前进一步。这一仗,不但打出了我党的威风,他也被开国主席称为“战神”,与那个被称为“军神”的元帅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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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神奇效果
许明河心中也是震惊,没想到父亲只一面就对这个年轻的家伙这么赏识,虽然这不乏父亲有补偿四弟的心思,但是如果王思凡没有两把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到父亲的提点的。不过这小子真的是聪明无比啊,单是一个“阳平关”阻击战就让父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可见他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啊!这一刻,他已经决定,明天一过就给父亲说女儿和这小子的事情。
王思凡鼓起勇气喊了一声“方爷爷”,看到许宏光满意的笑,他就把自己的想法现身说法的和盘托出:“爷爷,以前我是在江城军区的“利剑”当营长,那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和膏药国的间谍门硬碰硬打了几仗,自己的身上也留下了伤疤,之后一入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觉得伤口处隐隐作痛。
昨天的时候和婉儿以及小文在我们那里的一个风景区玩,偶然得到了传说中的‘赤炎果’,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果子对伤寒和伤疤特别有效,我就摘了一片叶子在身上涂抹了一番,才几分钟的功夫,伤疤就全部消失不见了,并且我再冲凉水澡的时候,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以前的旧伤内伤全部都好了!于是我就将这株药草带了回去,炼制出了专门治老寒病的药丸来。想到您身经百战,肯定也被小毛贼们伤到过,于是就让婉儿给您带回来一颗。”
这时候许明河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小木盒子,小心地打开放到父亲的手中,许宏光顿觉一阵热力传来,刹那间就神清气爽。
王思凡在征得了老将军的同意后,从旁边取过干净的水来,将药丸抠下一点,用水划开后轻轻地涂抹在他的右手背的一个老疤处,许宏光只觉得一股灼热传来,过了一会儿热度褪去,再一看,手上的伤疤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他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待确定这是真的后,他心中也是高兴。毕竟虽然已经看开了生死,但是能够多活几年,多为国、为家做点贡献,他岂会不高兴?
许明河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是欣喜不已,于是急忙让王思凡继续用药。王思凡却是讨来一杯热水,又从药丸上取下一点,让许老服下,说道:“治内寒要口服!先给爷爷服下一点,让您睡个好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用一次,就好了!”前一句是对许明河说,后一句却是对许宏光说的。
许明河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就接过开水,扶着父亲吃了药。药一入口,许宏光顿觉一股热浪从腹内生气,刹那间四肢百骸都被一股温暖包围着,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一会儿,就面带微笑的睡去。
王思凡轻轻的拉了一下许明河的衣角,两人走出门去。许明河又吩咐了医护人员好好照看,才带着王思凡到早已经准备好的房间休息,明天才是个最值得庆祝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王思凡就早早的起来了,因为他知道老年人的睡眠时间都比较短。
果然当王思凡推开门的时候,天空竟然下起了大雪,而许宏光竟然在雪地练着他那一套略显生疏的拳法,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疼痛的表情,把一旁的坤子都看呆了,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过首长这么精神矍铄、饶有兴致了。
许明河出门的时候,一看父亲在雪地里练功,心底大惊,疾步走过去想要把父亲掺回屋里,因为父亲的病情他是清楚的,别说穿这么单薄的在大雪天的早上练功了,就是一到阴雨天都是浑身疼痛的。
坤子走过来向他示意首长兴致正浓呢,这时候许明河也看到了王思凡,他才想到莫非是这个小红药丸的效果这么好?
这时候许宏光的一套拳法已经打完,坤子急忙递过去热腾腾的毛巾,他擦了擦脸对这两人说道:“走吧,吃早饭去!小王啊,你的那个什么‘赤炎果’的效果挺好的啊!昨晚一觉睡到大天亮,疼痛竟然没有出现过!”
王思凡嘿嘿一笑,道:“爷爷,那是您的身体本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