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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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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喜欢我了?”俯身在裴晴耳边,方夙银吐息笑道。

裴晴咬咬唇,转过头,却被方夙银捏着下巴摆下,语气蛊惑地唤着她:“晴儿,睁眼。”

这声音太过温柔,裴晴躲不过,只能慢慢睁开眼,看见方夙银发亮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样子。

“干,干嘛?”裴晴咬唇问到。

方夙银笑,“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我。”

裴晴迟疑半天,愣是说不出来。

方夙银似乎料到她的反应,见状便笑着说到:“不是不喜欢我,就等着嫁过来吧!”

“才不要。”裴晴低声说到,语气虽然仍是不满,但也没有太强硬。

看着裴晴的样子,方夙银“嗯”了一声,说到:“不答应也成,我就亲到你答应为止。”

闻言,裴晴愣了愣,才道:“你怎么也这么无赖!”

“不无赖娶不到你。”方夙银回答得很快。

裴晴脸上终于涌出了羞涩,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他,“你娶我干什么,不是已经有了玉清了么?”

“玉清已经跟着邵斌回去了。”方夙银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将她耳边的碎发绕到后面,“我之前不过是看见邵斌对她用强,以为她过得不好才想带她走。可她说,邵斌是真的对她有情,而你竟然要嫁给别人,所以一气之下,我就回来了。”

虽然之前问了几遍方夙银都不回答,此时终于听到答案,裴晴还是忍不住偷偷开心,嘴上却仍是倔强,“你为了她将我丢给邵斌,我凭什么信你。”

闻言,方夙银无奈失笑,“这真是冤枉。我从来没有说过拿你去换,他说他要娶你,我想着你怎么着也会拒绝,结果居然答应了。”

说完,他见裴晴脸色不善,便接着说到:“好了,是我不对。我太晚才发现对你的情意,好在赶回来了,不然你若是真嫁给他了,我就师傅把你抢走好了。”

听见这话,裴晴扑哧笑了出来,低低说了句,“你和容大哥还真是师徒。”

方夙银也笑,手指划过她的鼻子,笑道:“可不是,”说着,又问,“不生气了?”

裴晴“哼”了一声,权当回答,嘴角却笑开了花。

方夙银将她拉起,转而搂在怀里低声说到:“那我明天向裴将军提亲,你可不要拒绝。”

裴晴低头说到:“这话你和我爹说去。”

方夙银笑:“谁不知道点头不点头是你决定的。”说着,又点了点头,道,“嗯,你拒绝就算了,我到时候抢亲是一样的。”

裴晴笑了出来,这些日子的憋屈好似全部散开了。

看着裴晴的笑容,方夙银也跟着笑了起来,揽着她感叹了句:“可惜,不能和师傅一直过中秋了。”

容疏推开门,发现许久没怎么见到的月纤站在门口,披在外面的纱衣被风吹起。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月纤,容疏的表情很淡。

月纤勾唇笑,笑意也入不到眼里,“你现在和蝉衣浓情蜜意,何曾注意过我?”

闻言,容疏眉目微冷,说到,“月纤,在派里说话要注意点。”

“呵,真好笑,注意?你和她怎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还怕人说么?”月纤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容疏说到。

容疏轻轻抬了抬眼,只挑了挑唇,没反驳,也没再理她,绕过她就往前走去。

横刺里伸出一只手,容疏侧眸,和月纤的目光对上。

“容疏,我要你娶我。Bb S?jOOyOO。”月纤眼眸含着微微的光,将容疏直直地看着。

听到这么一句话,容疏并没有觉得好笑,而是转过身去看着她,慢慢说到:“我这些日子做了什么,让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月纤眉间微微一皱,说到:“这是你在姐姐临终前答应她的,待我如她。”

见月纤再度搬出月缦,容疏眸色微变,却是出口道:“如果月缦知道你这个妹妹每每拿她做借口,必然是失望至极。”

月纤眼睛微微眯起,问到:“什么意思?”

容疏笑了起来,笑意凉凉的,“既然你提起这件事,我便最后和你说一遍。对你,无非是责任,答应月缦的事,我会办到。但这并不表示我要给予你什么感情。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之前是我顾虑太多,伤害了蝉衣,如今我指不定那天就死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还有,月纤,我要最后和你说的是,失去月缦我尚能活下来,如果失去蝉衣——”他拖长了语调,神色淡得好像今天的天气,“我也不过早些死,正好一了百了。”

闻言,月纤脚下一个踉跄,看着容疏背着她往前走去,丝毫不留情。

她微微捏紧了拳,用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中秋佳节,月圆人圆。

蝉衣由容疏牵着手到河边放花灯,满目灯火顺着流水漂了下去,载着每个人内心的最大心愿。

身边的容疏倾身抱住蝉衣,在她耳边笑道:“看你放了两个花灯,都写的是什么?”

蝉衣在他怀中轻轻笑了笑,说到:“一个呢,是希望师兄和晴儿好好的;一个呢,是希望我和师傅好好的。”

蝉衣在今天早上收到方夙银的信,说是来不及回来过节求原谅。然后,还说他向裴家提了亲,裴家应了,两家正在商议成亲的日子,大约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虽然方夙银回不来了,但好歹他终于和裴晴修成正果,蝉衣就勉强饶过了他。

听见蝉衣的话,容疏笑了笑,把她拥得紧了些,说到:“会好好的。”

两个人在河边看了会儿花灯才离开,因为是中秋,大街上彩灯高悬,虽不算亮如白昼,倒也算是灯火通明。

蝉衣由容疏牵着手,慢悠悠地赏了花灯,又吃了宵夜,方从山路回到派里。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七章突变

回去的时候,派中一片安静,好似任何风吹草动都听得见。

蝉衣觉得奇怪,问容疏怎么回事,按理说这大过节的,应该都睡得很晚才对。

容疏拉着她回了房,说是可能白日的术法大会让弟子们消耗过度,但早早歇下了。

蝉衣把特地给左思和钟诗诗带回来的礼物搁在一旁,还没转身就被容疏从身后抱住,流连的吻沿着耳边一直往下。

这一夜,蝉衣被容疏抱在怀中缠绵了一宿。

窗外明月皎洁圆润,却很快被乌云给盖了过去。

就像接下来的风云变化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次日清晨,当蝉衣打开门,看见门口的众人时,很难得地还笑了一笑。

若是早知道今天开门是这么个情况,想必她出来的时候,会好好考虑一下是从窗子翻出去好,还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好。

不过,蝉衣又仔细地想了想,就算这天不出事,之后的任何一天指不定都会出事。

无非也就是个早晚的问题。

“大家看吧,谁出来了?”站在众人之前的月纤扬着唇笑得得意,“我没骗大家吧,你们的大师姐,悖逆师徒伦理,引诱自己的师傅,行这乱伦之事呢!”

月纤话音一落,身后站着的那些弟子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可却是句句传入蝉衣的耳朵。

什么违背伦理,什么狐媚祸师,什么想不到,什么狐狸精……每个人的表情也是精彩各异,鄙夷的、惊讶的、愣怔的、唾弃的,那真是缤纷至极。

蝉衣自认为之前在漓城的那两年也算是看到了各种面孔,倒真没有一次像眼前这般,同一时间瞧见各种不同的神情。

这么想着,蝉衣便冲着月纤笑了,“真是难为你了。”

月纤也笑,“客气。”

两人这番对话说得极为隐晦,其余人没有去研究她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低声讨论着蝉衣。

东岚虽然远离中原,但中原的伦理思想却根深蒂固,一时间,众人纷纷诟病蝉衣。

偏生月纤还觉得这样不够,轻轻扬着嘴角说到:“蝉衣,如果我记得没错,上次容疏离开东岚就是参加你的亲事的吧,你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要勾引自己的师傅?”

此话一出,本就喧闹的议论声愈发大了些,嘈嘈杂杂地像是利刺一般齐齐刺向蝉衣。

蝉衣却噙着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知道,如今这情况,任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

而她不说话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她若是一个人担下罪名,容疏则会不被人诟病,至少能保住他的掌门之位。

师徒乱伦,这罪名可是太重了。

见蝉衣没有否认,月纤笑容更深,转头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左思,说到:“左思,你掌管刑罚,按你说,蝉衣这罪该如何定?”

左思抬眼看了看蝉衣,一双眸子静静地,没有任何嫌弃和鄙夷,反而还有一点微暖的光,好似在安慰她,“这要由掌门定夺。”

月纤蹙眉。

她就是不想让容疏知道这件事,所以才特意在他的茶碗里下了些药,让他睡得更沉些,如果此时左思进去叫醒了容疏,那么,按照容疏对蝉衣的庇护,必然会一个人承担下来。

一旁的钟诗诗听见左思的话,忙附合道:“左思说得对,这事既然关系到掌门,定然是要向掌门问个究竟的,就这么仓促定罪总归是不好。”

左思和钟诗诗都开口了,后面有一部分弟子也觉得有理,毕竟蝉衣是他们的大师姐,现在看到的也不过是蝉衣从容疏房中走出来,就凭此定罪,实在是有点草率。

“不如先请示掌门吧。”有弟子上前一步,提议到。

左思和钟诗诗等的就是这句话,正要点头应允,却听见蝉衣和月纤异口同声地说了句:“不用了。”

见左思和钟诗诗诧异地看着自己,蝉衣冲他们点点头,说到:“既然要判罪,就请左师弟将我带到思过堂吧。”

蝉衣不想让他们此时进去,是因为容疏今天睡得沉,此时正搭着被子衣襟半散,若是真有人进去,看见那副情景,估计想说他们没什么,都不可能。

虽然知道月纤说这话的原因和自己并不一样,但总归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不要去找容疏。

所以蝉衣眯眼瞅了瞅她,道,“不就是要定我的罪的么,走吧!”

见蝉衣这么坦然,众人倒还有些诧异,而月纤等的无非就是这个,当下笑了一笑,转头看向左思。

左思迟疑了片刻,终是和钟诗诗二人一起将蝉衣送到了思过堂。

思过堂位于青水最僻静的角落。进屋只有一面白色墙壁,墙壁下设着一个木柜,木柜上供着青水的祖师牌位,再往前的地面上依次放着三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蝉衣懒洋洋地跪在蒲团之上,身后的房门被左思上了锁,明面上看似是禁锢,实际上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

在思过堂呆了整整半日,蝉衣紧绷的神经才慢慢舒缓下来。

和容疏这一场,从开始到现在,真正的是耗尽了她的心力。

可是她觉得值得。

从她和容疏回到青水的那天起,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到这么早,这么突然罢了。

松了身子歪坐在蒲团上,蝉衣抬头看着祖师爷的牌位,微微叹息道:“弟子蝉衣,爱的人无非刚好是师傅而已,有什么错?祖师爷当年难道没有爱过一个人么?”

整个房间寂静一片,蝉衣声音极低,却清晰地响在房中。

“喀嚓。”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接着响起一道声音,隐隐听去像是有人在开锁。

她侧耳仔细听了听,果然有人打开了锁,正推了门进来。

能来这里看她的也就是左思了,所以蝉衣只是侧了侧身,唤了声:“左思啊!”

结果,房门推开的那一瞬,走进来的却是容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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